其次需要注意的是,这个分类方法本身就是他采取的研究范式的体现,陈望道在《发凡》第一篇的结尾声明是采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来研究修辞学,强调“内容决定形式”而“内容”本身又常为“立场、世界观和社会实践”所决定,任何“内容”都能产生各自的形式,而不是视原先的修辞概念为“有标记”的,而原先的白话概念为“无标记”的零形式,具体到这个分类框架中,我们可以发现,陈望道提出积极修辞与消极修辞的两大分野是难能可贵的,“没有修辞就没有任何表达”,在这里他赋予了各种“内容”同样的地位,即使是所谓“粗俗”的市民口语,也没有任何理由比积极修辞低级,如果一个人生活的环境并不需要使用过多的积极修辞,只有所谓“平淡乏味”的修辞能帮助它们很好地适应情境与题旨,我们又有什么资格嘲笑它们的语言“低级”呢?
这是与原先的文辞本位相对的,从语义上看,修辞义为修整文辞,陈望道“消极修辞”的提出破除了这一观念,这里有两点积极意义,首先,旧有的纯粹雕琢形式的修辞不再成为少数人所享有的技术手段,而只不过是适应情境与题旨的工具而已,于是修辞学中雕琢词句的“美感”便让步了,语言修辞与表达真正成了所有人的共同能力,或许不应有人为自己不加修饰的“低等”语言而遗憾。在第一篇中,陈望道明确提出自己的几个写作目的,其中之一便是消灭歧视,“将一切歧视文言口语的偏见立时消灭”,同时希望治疗两种病症,一是屑屑模仿病,一是美辞堆砌病,应该说,这在1932年语言新旧更替的中国是有重要进步意义的。
其次,这种让步给了言语更广阔的介入社会的空间,言语的目的在于适应情境与题旨,这就至少为语言的使用打开了两条通道,一方面失去修辞学束缚的言语可以径直走向萨特的“介入”,着眼于内容与形式的辩证统一体本身,完全投入对情境与题旨的高度参与,一些原先相对弱势的言语不需要汲汲于用旧“修辞”武装自己,而是可以直接投入战场。另一方面与萨特相对,巴特的零度写作也有了一定的反思基础,各种不同的言语与意识形态直接相连,修辞与否的准绳被打断后,不再有关于优秀语言的单向度的评价标准,反思的矛头便能够直接对准各种话语本身,亦即对准话语背后的意识形态,在这个方面,具有超出修辞学本身的积极意义。
小草,别看它小,但是它身上有一股顽强的生命力,不管风吹雨打它都不会屈服。
记得去年夏天,我在一个亲戚家住。突然,有一天下起了暴雨,我站在窗台边看着外面的景色,我一低头看见院里那几颗绿茵茵的小草,它们挺起胸好像在说:不管你下多大,我也不怕。顿时雨又下大了,那几颗小草还在那里,没有向它低头,小草在雨中是那么的顽强,不管有多大的风、雨,它都不会屈服。时间不长,雨停了,我见院中那几颗小草长得还是那样旺盛,看不出一点坏的地方,让人见到还以为是刚长出来的呢,雨后微风吹着小草,在院中摇来摇去,像几个在跳舞的小女孩,又可爱,又有活力。
从此以后,我不觉的小草很软弱,每个人要像小草一样,不管遇到多大困难,有了多大的挫折,都要像小草一样坚强。它虽然没有鲜花漂亮,没有树高,但是它很顽强,遇到什么事也不会低头,而是勇敢的去面对风吹雨打。
呼呼呼,呼呼呼。春风姑娘在空中轻声呼唤着沉睡的小草:小草快醒醒啊,春天到了。
小草被叫醒了。它在土里揉了揉眼睛、伸了伸懒腰,听到了春风姑娘的呼唤声,小草扭动身子,一个劲地向上钻。小草终于钻出了地面,它睁开眼睛一看!多么美丽的世界呀!
春天,小草嫩绿嫩绿的像一条条绿色的丝带,给大地增加了许多生机。
夏天,一棵棵小草长得绿油油的\',十分茂盛。远远望去,就像给大地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绿地毯。秋天,小草换上了一件淡黄色的新衣服。在秋风中慢慢干枯。
冬天到了,小草变得枯黄枯黄。有时候,小草被人们烧掉了。但是,它的根牢牢地抓住土壤,盼望着春天的再次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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