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年轻的时候,当我们写作的时候,我们都用铅笔。如果不小心犯了错,就用橡皮擦轻轻擦错了地方,把错的字彻底擦掉,不留痕迹,让纸张像以前一样整齐易读,让人读起来舒服。
慢慢的,我们长大了,开始用钢笔、水笔、圆珠笔写字。当我们不小心写错了一个单词,橡皮擦擦擦不掉的时候,我们想到了用胶带纸。把胶带纸贴在打字稿上按一下,然后轻轻撕开,一个打字稿就从纸上消失了。然而,并不是每次都没有留下痕迹。所以如果有必要,撕两次,三次甚至更多。然后,不小心,纸破了。很明显,这不是一个好方法。
后来,修正液出现了。如果有问题,用修正液涂在错误的`地方。乳白色的液体掩盖了错误。结果纸留下了与纸极大不和谐的痕迹,仿佛在默默地告诉你,错了。另一个缺点是——修正液有毒,对人体健康有害。
其实就像我们长大了一样。
我们年轻的时候,无论什么时候做错了什么事,都能坦然承认,认真“擦掉”错误,认真改正,努力成为好孩子。没错。我们是无辜的。
长大后开始撒谎,但是像胶带纸一样,无法完全掩盖自己的错误,所以谎言被揭穿,挨打挨骂是必然的。经历了一次又一次,我们变得“成熟”,我们学会了各种“技巧”:诡辩、依赖、寻找假证人.明知自己错了,却一次次被涂上厚厚的“修正液”。
其实我们都希望世界上会有一个真正改正错误的好工具,但是没有;我们也希望有一个好的工具来纠正我们生活中的错误,但我们没有。所以让我们时刻在心中准备一块橡皮。
不禁想到了韩非子的一句“世异则事异”,他认为,上古之推德礼教的方法已经不能满足于当世需要,便把儒士礼乐化为祸害。而此后秦王朝在法家的指导思想下灭六国,缔造大一统,似乎也不幸地印证了韩非子的“上古竞于道德,中世逐于智谋,当今争于气力”的论断。但我们在高呼君子之礼不再前,要警觉到,法儒的终极目的不正是国泰民安,无内忧外患吗?要使人民生活幸福,和平年代自然应休养生息,提倡古之风尚,宽政治国;在强盗都招摇过市的乱世之年,只能选择一种强权的办法惩恶扬善。这正是时代不同现实情况不同在一个统一的
目的——强国安民的指导下采取的不同形式罢了。是故世易事异,追求理想国的信仰无异。
我们当代人所学的科学史中,无不会提到一位先人——亚里士多德。遗憾的是,我们每次介绍他时,几乎都不可避免地批判他看似荒谬的理论。这部“百科全书”说:重的'物体下落快。一个初中生就能毫不费力地用归谬法把它。我们甚至花一整节课讨论多种方法证明“力不是维持物体运动的原因”,把这位圣人的观点驳得体无完肤。其实,亚里士多德的理论几乎没有几个至今仍旧正确的。
可是,在那节讨论课上,我们批判它,却没有人嘲笑他。嘲笑古人的愚昧,理论的不着边际。因为某个角度,我们站在同一水平线上,这条线叫求真。出于对未知的好奇,真理的执着,亚里士多德选择了一种理论形式;站在前人的肩膀上,我们面对着同一片未知的海洋,也选择了一种形式。我们都向往着那片神秘的大海,渴望到达彼岸,其本未变。
每18个月芯片缩小一半,信息技术发展如此神速,技术形式更新,其超越极限追求精致之本不变;王朝更迭,纵使“六朝如梦鸟空啼”,社会形式革命,一代人心中的桃花源之本不移。人生苦短,每个人“人事有代谢”之形式不停息,然“往来成古今”的历史发展之本未消逝。
即使有一天情书的形式真的不复,而对爱情的向往之本将永存。
慢慢的,我们也长大了,写字也开始改用钢笔、水笔、圆珠笔。一不小心写错了字,橡皮也擦不掉,我们就想到了用胶带纸。把胶带纸往错字上一粘、一按,然后轻轻一撕,一个错字就从纸上消失了。但是,并不是每次都会一点痕迹也不留下。所以在有必要的'情况下,要撕两下,三下,甚至更多次。于是一不小心,纸便破了。可见这不是一种好方法。
再后来,出现了修正液。有错误的地方,就使用修正液,把修正液涂在错误处。乳白色的液体便掩盖了错误。于是,纸上留下了与纸质极不和谐的痕迹,似乎在默默告诉你,这原来是错误的。还有一个缺点是——修正液有毒,危害人体健康。
其实,这就好像在成长过程中的我们。
小时候,每当做错了事,我们都能坦白的承认,认认真真地将错误“擦”去,仔仔细细改正,努力使自己成为一个好孩子。那是的我们纯洁无暇。
长大了,开始撒谎,但却像那胶带纸,不能彻底掩盖错误,于是谎话被揭穿,挨打、挨骂是难免的。一次次地经历,我们变得“成熟”,我们学会了种种“技巧”:狡辩,依赖,找假证人.....明知自己不对,却又一遍遍地涂上了厚厚的“修正液”。
事实上,我们都很希望世上能有一种真正改正错误的好工具,然而没有;我们也同样希望能有一种改正人生错误的好工具,然而也没有,那么,就让我们心中,时时刻刻都准备好一块橡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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