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悟到的道理,当你不喜欢现在的工作时,要么离职,要么去适应。从你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到敢于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这期间需要跨越千山万水的距离,个中滋味大概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会知晓。很多人都会说,现在的生活、工作不是我想要的,那你想要的到底是怎样的?每天上班无压力、挣钱多、离家近?还可以说走就走不计较任何代价吗?其实,任何一种生活状态都是靠自己的奋斗得来的,如果不是富二代是没有人会把你想要的生活双手奉上,都要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出来。
好啦,刚刚出去觅了点食,喝了白粥+糊塌子,食欲还是不振,都没有吃完。言归正传,还是写读书笔记吧!
新媒体人要有深厚的文化功底、跨艺术领域的专长,理解社会意识形态、理解用户情绪,才能创作一个又一个“剧本”,将这个“剧本”丢给用户,产生阅读、体验、互动、产生更多的可能性。
人以群分,当下新媒体用户的实质,是精神层面基于相同兴趣的部落化再组合。 精神世界的部落化聚合,是新媒体传播的核心,它是媒体定位、内容选题、社群运营的理论支撑。
请时刻记得你不是信息编辑人员,而是价值创造者。请记住你的天职不是写文章、做内容、做推广,而是持续的为用户创造价值,为用户营造归属感。
人们通过表达自己的观点,希望借此与外界建立联系,也希望找到被认可、被接纳的归属感。
当输入成为一种习惯,输出才能成为自然。
职业文案人终身都在练就两个技能:通过洞察把握用户痛点,用创新的方式敲击内心节拍,引起用户共鸣。持续的内容供应,让用户对你的平台产生认知度和归属感,并不是仅仅喜欢写写文章的文艺爱好者就能做好的事情。作为从业者,关注的重点应该是在新媒体上塑造一个人格化的价值平台。
输出自己的价值观,形成影响力,是考核广告业务水平的方式之一。猪坚强做工号的初衷:用擅长的方式表达自己,并且带给别人温暖。哪怕只有1%的希望,也要有99%的坚持。会发光的个体必然崛起。
放下利己心,舍掉本位思考的习惯,站在读者的角度去思考、去看内容,能发现更多需要优化和提升的地方。
认知层面,需要让用户在最短时间内知道你的平台聚焦在什么领域,日常主要发布的内容是什么。
忠于你的喜好,坚持个性化思考。把爱好坚持成专业特长,一个做内容认真、喜欢跟自己较劲的人,会机具人格魅力。
只有你的个人职场愿景规划和就职平台意愿有交集时,才有可能持续创作出优质内容。
新媒体只是新的传播载体和互动方式,最重要的是要提升你对所服务行业的认知深度,锻炼你在这个行业持续生产内容的能力。
定位,要在用户心中占领一个有价值的.地位,也就是让用户认知你是谁。重复、重复、再重复是改善用户对平台认知的唯一有效方式。
对未知的好奇和探索,是人们的普遍心理,它们能拓宽读者的认知边界。
善于观察思考,善于表达应用。
知识不是生产力,应用知识的能力才是。
无论怎样定义自己的身份,都希望能不忘初心,有一颗匠人精神,对待手边的细微工作。工作之外做了哪些长期的积累。
创作之前要想清楚,正在创作的内容要引起读者什么样的情绪共鸣。创作者只有进入那个情绪氛围,文字流淌出来的情绪自然会感染到读者。万物皆有灵,文字也是如此。
将标题当做一条很重要的文案来写,你只有0.5s的时间来吸引别人的注意力。
CBI标题观:30%与读者建立联系;40%给读者明确的利益承诺;30%引起七情六欲中的某些情绪共鸣。(人性中最容易被利用的就是猎奇和懒惰)
日常朴素的内容传播,源于生活中的简单记录和分享行为。
炫耀优越感是传递价值最直观的方式。树立一个值得被读者学习、夸耀、赞叹的榜样,只要肯付出就可无限接近。带有优越感的内容更容易被传播出去,优越感是可以作为典范、榜样的内容,可以换出读者心中见贤思齐的力量。
干瘪的灵魂,很难创作出打动人心的好文案。很多创造性的行业,最终比拼的是个人对生活和世界的理解。
没有出国的人总觉得出国是一条大道。而只有亲身踏足的人才知道,这是一条漫漫长征路。其过程缓慢而繁琐,几乎能把人磨的耐心全无。自己经历一次就觉得焦躁,更不用想老师同时经手那么多学生,又年复一年的重复进行。推己及人的.想,如果说让我常年将一门语言的应用性文字根据每个学生的实际情况私人订制上百篇,哪怕是母语中文,很可能也会产生看到就想吐的应激反应,更何况,是更密集,盯久了更觉得天旋地转的英语。直接以头抢地悬梁自尽了。
回想整个文案的过程,是从一份事无巨细的调查表开始的。从高中时候的学术表现到大学的问题活动,从最喜欢的格言到人生态度,整整填了我一个下午。最后要交给文案俞璐老师(新通安徽留学海归文案写个人陈述的时候,对时间催的还是挺急的,几天之内就要赶出来。要知道其他文件办的也这么慢,我就不那么死命让老师赶了。也是惭愧斯密达。
原本最怕的事情就是怕PS千人一面,写的都是国产经典评语那一套尊敬老人团结同学积极向上勤劳勇敢,所以之前特意跟老师说好,要做好修改的准备。哪想到出来以后效果居然出奇的满意,不仅包含的内容很多,突出了个人优点不说吧,写的文风还很俏皮可爱的说。突然觉得文案老师都是写作大神。
后来的文案速度就更惊人了。从两天就给我的推荐信翻译到夸张到几个小时就给我的成绩单翻译,我不禁惭愧啊,我自己的事情文案老师比我弄的还快啊。而且我这个人比较鸡毛,各种各样奇葩的问题不要太多,从各种各样的章怎么盖,到格式字体什么的要求,简直逼死处女座。但是文案老师每次还能耐心解答配以逗比的表情啊,这脾气也是好到惊为天人。而且建立在自己已经以加班作为常态以密密麻麻的表格作为背景的情况下了。
等成绩单盖完章,申请准备也差不多告一段落了。在此再让我深深地感谢我亲爱的文案老师、一直叨扰的谭老师,祝福你们心想事成!
鲜红的长棉袄和粉红的眼镜框衬着她绯红的双颊,与一米七的老师一般高的她与这个六年级的教室似乎有一些格格不入。她站在讲台上,用手捂着嘴,一个劲儿地对我们笑。我们也笑,笑她那恨不得扎到头顶上的马尾辫。
这便是郝好,又高又壮,蓬蓬的马尾,胖胖的圆脸,老喜欢把手指放在嘴中吮,而身上那股刺鼻的气味使得她更加怪异。
不知道为什么,老师安排她坐了在我的旁边,她抱个大书包,一摇一晃地坐了下来,用手擦了擦嘴角,开口说了一声“姐姐好”。便又捂住嘴笑起来。我瞥了一眼她那长度和宽度都是我一倍的身躯,不由得扭过头用书盖住了脸。
一下课老师就把我喊到了办公室,我从门外探头,看见一个略微佝偻的老人正在火盆边烤手,和老师谈着话。“郝好三岁的时候还不会说话,行为也与别的小孩不同,后来检查才知道她脑子中有个东西,是一种先天性的什么病,名字挺长的,反正就是智力有问题。她现在十五岁了,可智力还不如三岁的孩子……”“哈哈,是弱智!”从我旁边经过的两个同学听到后相视一笑,捂住嘴说道。老师听到后立刻从椅子上跳起,狠狠地揪住他们俩的耳朵,将他们赶走,又招手示意我进来。我站在火盆前,看见跳动的火苗一颤一颤地映在老人充满忧愁的双眸中。“郝好以后就是你的同桌了,你要看好她,别让她乱跑惹事,别让别人打她欺负她,她一旦有什么情况你就来向我报告——第一时间!记住了么?”老师的声音很大,我几乎以为她在吼我,整个办公室里的人都能听得到。她装作望向我的样子,而我却发现她的眼珠转向了右前方校长坐的那个位置。我挠挠头,望着窗外正靠在栏杆上吮手指的郝好,慢慢地点了点头。老师露出喜悦的神色,转身对老人说:“她是我们班的好学生,挺机灵,办事又利索,郝好坐在她旁边,应该没事的。”老人抬起头,望着我点点头。火盆中的木柴发出了“嘭”的'一声响。我撇了撇嘴,走了出去。
郝好每天早晨都是第一个来到教室的,她总会把教室打扫干净之后再洒上些水,然后趴在桌子上等我来了后抄我的作业。冬天的教室冷,呼出的气都快结成了冰。同学们都把手缩在衣袖中,跺着脚,将寒冷都怪罪于往地上洒水的郝好。老师每次望着干一块湿一块的地时都会皱着眉告诉郝好,冬天不必洒水。可她每次都只是咬着嘴唇,笑着,第二天又继续往地上洒水。老师不再说了,只是站在讲台上,斜视着郝好。几乎全校的人都讨厌郝好,厌恶她的语言和动作。几个痞子似的小男生经常用手一拳头一拳头地打她,她不知道反抗,只是躲。躲过了,还捂着嘴哈哈大笑。我想起了老师的话,便跑到办公室喊老师。老师听后,直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跟在我的后面慢慢地走了出去。老师分明看到了那几个男生正在用拳打,用脚踢郝好,但却只是瞪了他们一眼,让他们住手,便又回到了办公室。等老师一走,那些男生就又向郝好吐唾沫,我只好又去喊老师,老师显得不耐烦了,只皱眉“嗯”了一声,又低头改作业。
窗上铺满着白雾,隐隐约约还能看得见郝好昨天在上面画的画——一个有些参差不齐的大笑脸旁依偎着一个丰满圆润的小笑脸。我望瞭望旁边的空座位——都打铃四十分钟了,郝好怎么还没有来?我有些发急了,跑到老师办公室,才知道郝好早上打电话向她请了假。“我听半天才听清楚她说的亲家原来是请假!我听不懂她还直哼哼,还在不停地咂嘴!”老师笑着跟其他人描述着早上郝好给她打电话时的情形,尖锐的声音伴随着火盆中火的跳动而起伏。我觉得火盆中的火快要烧出来了,炸裂的声音让人头疼,火苗的颜色也是黑红黑红的。我快喘不过气了,便走了出来。教室中的灰尘带着暖气钻进人的鼻孔,没有洒水的教室似乎暖和了许多。同学们也不哆嗦了,笑着望着郝好的空座位,不知在谈论些什么。
第二天早晨,我一进班就看到了一个鲜红的身影,是郝好。她趴在桌子上,闭着通红的眼,我轻声喊她她才把眼睛睁开,抹抹嘴角,笑了笑。我递给她我的作业本,她低下了头开始往自己的本子上抄——她的作业每个字都整整齐齐,很漂亮。“你昨天怎么没来?”我问她。她看了我一眼,又指指窗上的画吮住手指,说:“爷爷……还在医院……,昨天……病了……”我又想起昨天老师在办公室对郝好请假缘由的种种离奇猜测和张张丑陋笑脸,不由得一阵心酸。
痞子似的小男生又开始打郝好了,她蜷在角落,不再笑了,有些浑浊的水珠滴在她手上,郝好哭了。
之后的几天,郝好都没有来,窗上的画也不知被谁给抹掉了,直到小学毕业那一天,我一次也没有看见郝好,一次也没有看见她那快扎到头顶的马尾辫。
初中时我转到了外地去上学,直到高中毕业,我才又回到这个小县城,回到小学母校。老师还是以前那个有两幅面孔的虚情假意的老师,只是眼睛小了些,里面的东西又多了些。我向老师问到郝好的情况,她笑着说几天还在大街上看到郝好,她爷爷死了,没有了经济来源,政府的帮助也只是断断续续的,就只好在大街上流浪。
果然,我一出校门就看见了跑在大街上的郝好。鲜红的长棉袄和粉红的眼镜框衬着她绯红的双颊,但却不像从前那样肉乎乎的了。她也看见了我,笑了笑,说了声“姐姐好”,又用手擦了擦嘴角,拾起地上一个满是污渍的塑料盒,跑着扔进了一个垃圾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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