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谷二人都是给财主家放羊的牧童。因为家境贫寒,这两个孩子刚过记事的年龄就走上了与自己的父母一样为财主卖命的人生道路。开始放羊的时候,他们把羊看成和鸡、鸭、猪一样,都是可供驱赶的玩物,觉得和这些畜、禽相处挺有意思。山坡、路旁和荒野的青草绿茵;河渠、池塘的碧波涟漪;头顶上五彩缤纷的骄阳、蓝天和白云;以及充斥在大自然各个角落的清新空气,使这两个孩子与世上的万物和谐地融于一个时空。他们像那些家禽和家畜,五谷和百花;像山间的石头,河里的水珠,以及一切有生命和无生命的存在一样,不为自己的处境而担忧。
然而,他们毕竟是人。每当臧和谷看到富家子弟念书、玩乐,心里总是非常羡慕。经过一番琢磨,其中的一个孩子找人去借了一本书。他利用晚上的时间向别人学习认字,而在白天放羊的时候则拿出随身所带的书来练字、复习。另一个孩子用竹子削了一些色(shai)子,放羊的时候,他坐在草地上,拿5个在正方体的6个面上分别刻着1、2、3、4、5、6的不同点数的色子,抛起来又落下,落下后再抛起,聚精会神地玩着掷色子的游戏。5个色子在地面上显示着变幻莫测的点数。一个穷孩子独自一人掷色子,居然也享受到了和下棋对弈相同的趣味。
有一天太阳快下山的时候,臧和谷想起了要赶羊回家。他们把羊唤拢一点数,发现各自都丢失了一些羊。这两人回去以后,财主问他们放羊的时候干什么去了。一个回答说当时在看书;另一个回答说当时在掷色子。两个孩子丢羊的时候做的事虽然不同,但是他们丢失了羊的结果却完全一样。
一个人从事某项工作,必须忠于职守,全神贯注,否则就容易出差错。至于臧和谷是因为年纪幼小,渴望得到学习和娱乐的机会才引发了差错,则当另作别论。
古时候,人们每到一定的日子,都要在祠庙里举行一种祭祀仪式,以表示对神灵的虔诚、求得神灵的庇佑,这种祭祀仪式叫“祭钟”。每逢祭钟时,不是要***一头牛,就是要***一只羊,然后将牛的头或者羊的头用大木盘子盛放在祭神的供桌上,人们就站在供桌前祈祷。
有一天,齐国都城里来了一个人,他牵着一头牛从皇宫大殿前走过。这时,恰值齐宣王在大殿门口看见了,命人叫住那牵牛的人,便问道:“你打算把这头牛牵到那里去呢?”那人回答说:“我要牵去宰了用来祭钟。”
齐宣王听了后,看了看那头牛,然后说:“这头牛本来没有罪过呀,却要白白地去死,看着它那吓得颤颤抖抖、哆哆嗦嗦的样子,我真不忍心看了。把它放了吧!”
那个牵牛的人说:“大王您真慈悲,那就请您把祭钟这一仪式也废除了吧?”
“这怎么可以废除呢?”齐宣王严肃起来,接着说:“这样子吧,就用一只羊代替这头牛吧!”
晋代的阮裕是一个以德行闻名于天的人。
阮裕住在剡地的时候,曾有一辆很漂亮的车子。这辆车子的结构结实、造型美观,就连拉车的马的皮毛也是刷得平滑整洁。尽管阮裕把这辆车子视若珍宝,但无论谁来借用他的车子,他都十分爽快地答应。
一次,阮裕一位邻居的母亲去世了,在为母亲送葬的时候,邻居很想跟阮裕借车子。但他转念一想,死人是很不吉利的事。最终,这位邻居放弃了向阮裕借车子的想法。
后来,这件事传到了阮裕的耳朵里。阮裕叹息着说:“唉,我有车子就是为了方便大家,现在却让人不敢借用,还要这车子干什么!”说罢,阮裕放火把心爱的车子烧掉了。
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无不感叹,阮裕的确是一个品德高尚的人。
[含义]做人不能因吝惜自己的钱财而不肯去帮助他人。
[出处]《世说新语》
孔子带领学生去楚国采风。他们一行从树林中走出来,看见一位驼背翁正在捕蝉。他拿着竹竿粘捕树上的蝉就像在地上拾取东西一样自如。
“老先生捕蝉的技术真高超。”孔子恭敬地对老翁表示称赞后问:“您对捕蝉想必是有什么妙法吧?”
“方法肯定是有的,我练捕蝉五、六个月后,在竿上垒放两粒粘丸而不掉下,蝉便很少有逃脱的。如垒三粒粘丸仍不落地,蝉很大可能会捕住;如能将五粒粘九垒在竹竿上,捕蝉就会像在地上拾东西一样简单容易了。”捕蝉翁说到此处捋捋胡须,严肃地对孔子的学生们传授经验。他说:“捕蝉首先要学练站功和臂力。捕蝉时身体定在那里,要像竖立的树桩那样纹丝不动;竹竿从胳膊上伸出去,要像控制树枝一样不颤抖。另外,注意力高度集中,无论天大地广,万物繁多,在我心里只有蝉的翅膀,我专心致志,神情专一。精神到了这番境界,捕起蝉来,那还能不手到擒拿,得心应手么?”
大家听完驼背老人捕蝉的经验之谈,无不感慨万分。孔子对身边的弟子深有感触地议论说:“神情专注,专心致志,才能出神入化、得心应手。捕蝉老翁讲的可是做人办事的大道理啊!”
驼背翁捕蝉的故事向我们昭示了一个真理:学好任何本领都需苦练扎实基本功,专心致志,日积月累,才能取得真功。
春秋时期,宋国有一个靠种庄稼为生的人,他的性子很急。他每天都会到地里去劳动,不管烈日当空还是刮风下雨,很是辛苦。一个烈日当空的午后,这个宋国人又去地里干活了,空旷的庄稼地里没有一点儿遮拦的地方,宋国人头上的汗珠一颗颗地直往下掉,衣衫也被汗湿透了。他顾不得擦去汗水,顶着烈日,弓着身子不停地干活。
每天劳动回到家后,宋国人累得一动也不想动,连话也不想说,他觉得辛苦极了。就这样一天又一天地劳作,可眼看着庄稼没怎么见长。今天来看看,庄稼是这么高;明天来看看,庄稼还是这么高。宋国人有些着急了。
这一天,宋国人锄地锄得有些累了,便坐在田埂上休息。他看着庄稼自言自语地说:“庄稼呀,你们知道我每天种地有多么辛苦吗?你们为什么不快快长高呢?快长高吧、快长高吧……”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突然,他的脑子里蹦出一个主意:“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就这么办!”宋国人顿时来了劲儿,站起身,下了地,又开始忙碌起来了……
太阳落山了,宋国人的妻子早已做好了饭菜,坐在桌边等他回来。“以往这时候早该回来了,会不会出了什么事?”宋国人的妻子担心地想。忽然门“吱呀”一声开了,宋国人满头大汗地回来了。他一进门便兴奋地说:“今天可把我累坏了!我把庄稼都拔起来了一些,它们一下子就长高了许多……”他边说边比画着。
“什么?”宋国人的妻子有些吃惊。他的儿子听后,赶忙跑到田里去看,结果发现所有的禾苗都已经枯死了。
愚蠢的宋国人不知道:自然界的万物生长都是有自己的客观规律的,急于求成、一心只想让庄稼按自己的想法快快长高,结果会适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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