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正是放学时间,同学们都很拥挤地从校门口里从出来,我是在后门路队值,从校门数,我是第二个。因为同学们都非常急切的想离开学校,所以跑步和说话、插队的同学很多,我已经把不守纪律的同学抓了一排了,正是这样一个忙绿的时间点时,有一个像是四、五年级的一个同学,从路队中走出来,我刚想让他从路队外归队事,他拿出了一个银色的口哨,他说那是他捡到的,我马上把值周本拿出来,想记他的班级和姓名,之后给他写表扬稿,只见哪位同学摇了摇头说:“不用了。”他简短地说完便走了。我把那个口哨看了看,原来是一个有点旧的银白色口哨,带子已经不见了,口哨里的铁珠也损失了一部分,有的地方也烂了,等值周完,我就把口哨放到了传达室,传达室里已经堆满了许多东西,像铅笔、橡皮、毛笔、钢笔、笔袋、校服、红领巾,都有许多,我便没有多看,转身回了学校的午托部吃午饭。
我边走边想:“如果全校同学都像那位同学一样拾金不昧该多好啊。”
在我的生活中,有过感动、愤怒、美妙、妙趣横生的事情,其中有意见非常又去的事,这件事有说不出来的奇妙和快乐。
去年暑假,我们全家回了一趟老家。我的老家山清水秀,非常美丽、一下车,我便四处张望着,真是感叹不已。回到了以前的2楼平房,返修的惟妙惟肖、我坐下来和奶奶以及其他人聊着“小城故事”!就在这是,我听到了一个又熟悉又有点陌生的声音—“俺可以听听吗?”哦!原来是儿时的伙伴娟子。仿佛儿时的记忆还在眼前—她依旧穿着那件破旧的小毛衣和一条短了已经高起膝盖的小毛裤。我点了点头,她进来之后,毫无拘束的坐下了,这应该是当地的习惯吧!
我又开始讲了,家里人似乎都有点不耐烦了,只有娟子全神贯注的听着。一边听一边拼命的点头,仿佛憧憬着对城里的一切事物。中午,我和娟子聊起儿时的事,笑声不断。后来,她带我去了我们小时候最爱去的地方—苹果林那里依旧生机勃勃。我们正在比赛,爬树,娟子不小心把衣服刮破了,他不以为然,我从家里那两套衣服给她。他毫无拘束的收下了,让我觉得她非常豪爽。
我们坐在小河边给他讲了我在城里的故事,一边听一边用浓厚的家乡话说:“俺哟好像去遛遛!”我笑了笑拍拍她的肩膀问:“你以后梦想是什么?”正当我以为她会说去城里工作时,她说了一句:“俺要多买衣服给爸爸、妈妈、弟弟穿,怎么穿也穿不完。”我一愣,没想到娟子的愿望这么简单、朴素!我回到了家把一些衣服给了娟子,娟子拿了过来笑着说:“我也想像你们一样,去城里,不过我想要的是我们的家乡也变成大城市。”娟子说完便回家了。
我在回家路上,想着和娟子一样的人,一样想建设家乡的人,我们却显得微不足道。在城里,我们的理想远大,而那些乡下人的'愿望朴素、简单,可是!她们的愿望是否比我们的好实现?
愿娟子的梦想成真!
以前每到年三十晚上,我们家会依循每年的惯例——在外打工的儿女们回家过年。只要爷爷住在哪个长辈家,那么其他叔叔、伯伯都会携着老小聚集在哪个长辈家。
大年三十,一家人团聚的时光。几杯酒下肚,长辈们聊得最多的就是那些旧时光。他们在以前受过什么罪,尝了什么苦,听得人一下就知道他们是想让我们这些小辈知道过去的那些年,日子有多难熬,也是要我们知道现在的生活来之不易。这样的话题,在这样一个一家团圆的日子更值得探讨。
这就是,年味。
记得小时候,也只有在过年时才能奢望有一件新衣服,并且也只能在大年三十的那一天穿上。年夜饭总是一年里最丰富的一餐,吃饭时,亲大家互相交谈,敬酒。偶尔,长辈们会塞给小辈们一个大大的红包。那时还不会推诿,拿过来就往街上跑,心里乐得仿佛这红包里的十块钱能买下世界上所有东西似的。
这就是,年味。
过年,家里最常做得,就是***鸡。舍不得***自己养的,就会去挤满人的集市上借着过年砍半天价,买来一只,回来一家人动手***。有一次,每年都负责***鸡的爷爷突然让爸爸来***鸡。爸爸手忙脚乱折腾了一通也没***着。爷爷无奈,只能拿上菜刀自己动手——一刀见血。之后拔毛,清洗,掏内脏。也就是这时候,家里养着的几条大狼狗能吃到很多肉。
这就是,年味。
然而,这个年……
妈妈问我吃什么时,我道:“随便买点什么吧!”后来,我突然想到在老家时奶奶问我吃什么时,自己却恨不得把所有的食物名称都讲出来。可是,现在……
年味,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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