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普通的早晨,下课后,大家纷纷跑到楼下准备出操,只有我一个人,默默趴在教室的角落里,没人问候。忽然,我隐隐约约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抬起头,迷迷糊糊中看到一位戴着眼镜的女老师向我走来,越走越近,越走越近,原来是臧老师!
老师走到我面前,抚摸着我的头温和地说:“晨晨,你怎么了?怎么不下去做操呢?”“我——肚子——好痛!”我忍着疼痛,好不容易吐出这句话。老师见状,快速向我迈一步,双手轻轻托起我的肩膀,扶着我慢慢踱到她的办公室。
“晨晨,你先睡会儿,我打电话给你家长。”老师将我带到她的'座位上,把靠背降下来,让我靠在了椅子上,“等等,我给你拿被子。”接着老师又帮我披上了被子,还给我倒了杯热水。
迷迷糊糊中,我只知道老师没联系上我的家人,便沉沉睡去了。醒来后,我的肚子越发疼痛,感觉到额头渗出细细的汗水,身上也黏黏的。老师等不下去了,摸了摸我的头,带着我乘班车来到了大医院看医生。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医生问我。“肚子不舒服,脸色苍白,嘴唇发紫。”老师不等我说话,就帮我回答了,之后医生问的所有问题,老师都一一帮我回答,那一声声细语,重重地敲打在我的心田。
最后,医生诊断我是食物中毒了,需要挂盐水。于是老师就留下来陪我。后来,老师需要回学校上课,不能陪我了,嘱咐我一番后就走了。但老师走了没多久,打了个电话给医生问我的情况,并在电话里与我交流,安慰我。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老师上完课后,还乘了四十多分钟的车来接我回校,给我准备了午饭菜、帮我打了热水吃药……看着老师忙碌的身影,我嘴上虽未多言语,但我的内心早已潮湿。这般的关心、陪伴,恐怕只有父母才会如此。
春雨,染绿了世界,而自己却无声地消失在泥土之中。臧老师,你就是我心田的春雨,我永远铭记那个午后,铭记您的身影与话语。
我想通了,我打算今年不和别的小朋友一起读书,我要去别的学校。在世上,也只有院长对我最好,这也他的提议,他希望我在别的学校能交到好朋友。不像在这里。。。。。。
“不要,不要,对不起,我是我***!”怎么回事,又在说梦话,真不知道我的未来是这样希望没牵连到大家!我默默地想着。
“希望小学,我来了!希望在这里能找到我的希望!”我在心里大声的说。
上学的第一天,我也没抱太大的希望。只是。。。。。。上课了,我的思想停止了。老师来了,排好座位后,老师就让男生去搬书。。。。。。
第一天就这样过完了,一切正常,以后的,以后的几天都正常,我和大家都相处的挺好。正当我觉得快点的时候,一个误会又让我回到了以前的思想,不过——
又一天的中午,我吃完饭后,回到学校。看到李茹把班长的瓶碰倒在地上,而且还打碎了。李茹看见我站在门口,她就让我替她保密,不然就与我绝交,我当然答应她了,因为我不想失去朋友。不过,副班长和李芹正在外面看到了,也听到了我们的话。李芹是李茹的妹妹当然会包庇。。。。。。一阵铃声又禁止了我的思想前进,我知道是上课了,算了,还是等老天的安排吧!
班长一进教室,就看到了他的杯子被打碎了。老师知道后,叫在场人都站起来。我们四个都站起来了,“老师,是江梦雪打碎的!”为了帮她姐姐脱罪,她的话从嘴里脱口而出,她的姐姐当然也配合说是我打碎的,就只剩下副班长,李芹暗指她,副班长也无奈,不然李芹就和她绝交。她们都说我。我一直为自己辩解,可来不及了。老师发我写500字。这节课,我根本没听。不过我还是保住了朋友,可我怎么也开心不起来。觉得我好孤独。我真想哭
第二天,副班长竟然把真相告诉了老师,老师大发雷霆,把我们四个都骂了一顿,不过,我和副班长都轻松极了,不是因为老师骂了她们,而是我们终于不用包庇她们了。
可是,我担心我的.朋友,“算了,我注定是孤独的,孤独才是最好的陪伴!”我对自己说。
“早上来了,闹钟怎么不响,哦,对了今天是周末,可以轻松一下了”我自言自语。
吃完早餐后,没想到,我的同学竟然来找我玩,她们告诉我,李茹那姐妹就是那样,我们以后不跟她们玩,我们以后跟你是好朋友怎样。我刚想问为什么?她就是因为我善良,而不是因为我包庇她们。听完这句话,我的心舒坦多了,好像在也不孤独了。
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做一个诚实的孩子是不错,说诚实的话也是不错,可是我们说的话不能伤人,我想我以前就是做错了这一点吧!还有,也不能像上面的我一样,包庇人。最后,我想大声告诉自己——
江梦雪,你错了,孤独不是最好的陪伴,我还需要友谊!
在这忽冷忽热的天气下,我得到了坏消息:姥爷病了。因为爸爸妈妈工作忙,安排我来到医院,完成一项艰巨的任务——陪姥爷输液。
一路上,树木似乎也受不了霾的阴沉停止了张狂,行人更是没有几个,只能看见一片飘忽不定的树叶在马路上胡乱翻滚,呼啸着飞向了远方。我更全副武装,口罩几乎蒙住了整个面孔,棉质的厚手套戴在手上。
病房内,姥爷正躺在床上一个人呆呆的不知在想什么。我的推门而入给了他一个惊喜,姥爷身子微微的向前靠了靠,脸上挤出一丝的笑容“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您。”
“哦,来坐这儿吧。”姥爷拍了拍床边的空位。我慢慢地坐了下来,紧接下来,我与姥爷都没有再开口,时间似乎停滞下来,我想安慰一下姥爷,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姥爷有些激动,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外面冷么。”最终姥爷还是抓到了一个话题。
“嗯,挺冷的,还有很大的雾。”
“外面还有雾?”姥爷像是很惊奇。
“当然,雾很大。”
之后又是久久的沉默,两人又失去了话题。在无聊之极我还是拿出了手机,没能忍住诱惑。姥爷将目光移向天花板,又发起呆来。他在想什么呢?估计是在想乡下的外婆吧,姥爷跟外婆总有话可以说,两人在一起才不会寂寞。玩手机的我忽然感到身上有些发热,难道是医院温度太高了么?
“来,把药瓶给我,我要去一趟厕所。”不知多久之后耳边突然耳边传来姥爷的声音。我快速的将药瓶取下小心翼翼地递给了姥爷。
“要不我陪您去?”
“不用了就一小段路。”我不放心的跟随在姥爷身后,姥爷一步又一步慢慢的'往外移,到了门口,只能用那只正在输液的手推动门把,一下又一下门却始终未开。
看着他行走的身影我忽然发现,老爷真的老了,而他此刻最需要的就是陪伴啊!这才是最根本的病。
我快速走了过去,为他开了门,陪他走了一路。在我一步一步走动之时才明白,陪伴也许就是病人做好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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