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金鱼姑娘和金鱼弟弟吃饱喝足了,闲来无事。突然,金鱼弟弟提议:“姐姐,你看我们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玩捉迷藏吧!”金鱼姑娘爽快地同意了。
第一局,金鱼弟弟先藏,金鱼姑娘找。金鱼弟弟左瞅瞅,右瞧瞧,绞尽脑汁,看看藏哪儿安全。突然,它眼睛一亮,它看到了假山。于是,它飞快地游过去,钻进一个假山洞,藏了起来。这时,金鱼姑娘也开始找了。它认认真真、一丝不苟地搜索着,不放过一个角落。石头后,没有;亭子后,没有;宝塔旁,还没有。金鱼弟弟看姐姐的狼狈样,不禁笑出声来。结果这一笑不当紧,金鱼姑娘闻声而来,逮了个现行,姐弟俩哈哈大笑。
下面该金鱼姑娘藏身了。眼见金鱼弟弟快数完了,金鱼姑娘急中生智,钻入了水草中。金鱼弟弟怎么也找不到,最终只能甘拜下风。
游戏继续进行着,这对姐弟玩得不亦乐乎,欢笑声在鱼缸里久久回 荡……
记得一个酷热的暑假,阿姨从杭州回来,给我们带了三个伊朗进口的红石榴。阿姨笑着说:“一个要48块喔,一年也没回来多少次,一点意思啊。”妈妈还陪着笑推辞呢,一箱包装精美的石榴就被我提进了家门。
吃晚餐的时候,三个人一言不发,只有静静地凝视着日光灯照射下的三个石榴。
多漂亮的石榴呀!外皮紫红紫红的,摸上去凉丝丝的,就像婴儿的脸蛋,没有一点小坑坑,细腻柔滑,并且极富有光泽,让人有一种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也能发光的感觉。
每个人的目光里都流露出渴望、期待……还有太多太多,可就是没人去碰。妈妈看到了我和爸爸蠢蠢欲动的样子,忍不住发笑:“你们想吃就吃呗。”我摇了摇头,肢体背叛了内心,可我的`目光就好似牛皮糖一样粘在了石榴上,一刻也没离开过。爸爸也是如此。
妈妈无奈地把三个石榴放进冰箱,让它保鲜。
那真是个特别热的夏天,阳光透过窗外错落有致的梧桐叶,斑斑驳驳地洒在地板上。蝉“知了知了”地叫,让人感到更加心烦。午后阅读时,我常常是渴得不停地喝开水,当汗水从眉间滴落时,我总是想起那石榴酸甜的果粒在齿间绽放,清甜的果汁流进喉咙的快感。我总是在心里对自己说:再让我看一眼,一眼就好!
打开冰箱,石榴静静地躺在柔和的光下,石榴的芳香气息沁人心脾,让我就像吸了鸦片的人一样上了瘾,甚至就想拿水果刀直接了结了它。可每到我的手指要碰到果皮时,我想起同样为石榴粉丝的爸爸妈妈,特别是爸爸,他肠胃不好,总是拉肚子,眼前总是看到他皱着眉头喝下调整肠胃的中药……“石榴对脾胃很好。”我想。我的心头像滴进了柠檬汁酸得厉害,手像触电一般抽了回来。
石榴一个没少;两天,三天,石榴还是一个没少;一个星期……三个石榴还在。
一个多星期了,妈妈拿出一个石榴,说:“再不吃,就坏了,分掉吧!”一刀下去,无数颗粒饱满的红宝石现出了“庐山真面目”。妈妈和爸爸把果盘推向了我,他们齐声说:
“振宇,你吃,我们不爱吃。”
到了做饭的时候,奶奶怕我在地上磕到碰到,就把我放到灶台上,我便蹲在上面看着奶奶洗菜、切菜、炒菜。我仰着小脸,瞅着奶奶那因劳累刻满皱纹,却和善的脸,“咯咯”不停地笑,奶奶也一遍一遍地回报我慈祥的微笑。
渐渐地我长大了,上学了,在奶奶家那种快乐、无忧无虑的生活似乎离我远去了。我经常是一个星期才去奶奶家一次,而爷爷奶奶也总是像欢迎贵宾一样招待我,他们会为我做出每次都不重样的美味佳肴,后来我才知道那些都是爷爷奶奶在电视上特意学会为我做的。吃完以后奶奶一定坚持把我送回家,其实我家和奶奶家是一个院的,离的很近。尽管我一再谢绝奶奶,可奶奶就是不放心她的'大孙女,“呆呆”的我没办法也总是任奶奶粗糙却不乏温暖的手拉着我的手送我回家,送到后她又马不停蹄地赶回家照顾爷爷,我笑着看着奶奶的背影,笑里藏着无限的感谢和丝丝愧疚。
端午节,奶奶又自己包好粽子亲自送到我家,来来回回往返十四层楼,从不叫苦任劳任怨、默默无闻地奉献她的爱。此时我再咬一口香香的粽子,只觉得粽子里包满了奶奶对我的爱,温暖包裹着我的心,暖融融的,我不仅闻到粽叶的清香,更闻到奶奶对我爱的芬芳。
暖暖的阳光从窗外透过,45°角微倾,柔和地照在父亲房间的角落里,鹅黄色的窗帘,轻轻迎着光的暖。我光着脚去迎接温暖,不经意的转头,发现了满身灰尘的它。
突然轻风吹来,微尘乍起,惊起一滩回忆。在我小的时候,父亲常背着这把吉他出去,同两三个朋友聚会,有时,我也会去凑凑热闹。几个叔伯常对我说,父亲的吉他弹得是极好的。在我的心里也是这样认为。
母亲同我说过,父亲有一个梦,那是一个充满音乐的梦,他希望能弹吉他给别人听,在他的心里,别人的掌声是对他最大的'肯定,也是他最大的追求。
年轻的父亲和当初的吉他一样,充满活力,每天的生活都是崭新的。夏日夜晚,明星点点。父亲坐在沙发上,我和母亲就搬个小板凳,坐在一旁。总是轻轻倚在母亲怀里,听父亲边弹边唱。他总先用毛巾擦擦手,仿佛那劳作后的汗水能沾染这美妙的音乐。一只手抚上琴颈,另一只手轻拨琴弦,粗粗的手指却那么灵活,一个又一个音符从那指缝间流出,恰好合成一首曲子。伴随着这音乐的,是父亲的歌声。随意却不失细腻,雄厚却不失柔情,不知名的歌曲,却让我深深地爱上它。
每次父亲唱完,我就迫不及待的抢过吉他,学着父亲轻轻拨动,但吉他似乎认人似的,发出的声音总像乌鸦嘶叫。这时,母亲总会微微一笑,而父亲则会轻轻抚摸我的发丝,指着我的手,说:“妞还没长大,手小,等妞长大了,就会弹了。”这样的音乐,伴随我度过了无数个静谧的夏夜。也许我这辈子也忘不了母亲的微笑和父亲轻轻抚摸的动作。
父亲是极爱这把吉他的。每天父亲迎着朝阳,用干***抹布轻轻的擦拭它的全身,生怕落下一粒尘土。平时,他把吉他挂的高高的,生怕我一不小心弄坏了。即使是上好的木头做的,父亲似乎也怕它被晒出裂痕了,从来不将它放在阳台上,也从不让它淋雨。
可是,时光的轮盘总是在转动。沉重的担子压在父亲身上,就像年轮,每多上一个春夏秋冬就多上一分重量。渐渐地,父亲不再去碰他那心爱的吉他。那双本充满乐感的的手被岁月侵蚀,沟沟壑壑的。而那把吉他也被父亲放在角落里,慢慢地,它淡出了我们的生活。
现在静静地看着它,时光果然给它留下了痕迹。原本崭新的外表上多了一层又一层的灰尘,背面几道深深的裂痕,不就像父亲沧桑的脸上多出来的皱纹吗,而那几点乳白色的油漆点,不就像父亲头上不知何时长出的白发吗?
我拿来抹布,将它平放在桌子上,轻轻地将灰尘从它身上拭去,就像多年前的父亲。突然,门被打开了,父亲回来了,他的手里还提着热腾腾的早餐。“妞,吃早饭了……”,转头的瞬间,我清晰地看见他的身子抖了一下。他就那样蹒跚着向我走来,越来越近,从不掉泪的父亲,眼眶竟湿润了。他颤巍巍的接过我手中的吉他,拿起抹布,做起当年时常做的事情。
阳光依旧,笼罩在父亲和他的吉他上,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我悄悄走出,轻轻关上门,生怕惊扰了父亲和他那个藏在角落里的梦。
也许时光不再,但在这个平凡男人的岁月里,有一个梦。即使落满灰尘,即使伤痕累累,依旧是他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阳光暖暖,心意暖暖,生活暖暖。
清有一大文豪,曰曹雪芹,因其著有《红楼梦》而为天下人知。
今余有一图为《红楼梦》之插景。图长约4寸有余,高3寸许,图左书“红楼梦”三字,上书“林黛玉重建桃花社”。字下山峰绵延挺立,树林密布,并有一湖,湖水淡蓝,有假山石若干,各有其形。湖中有一亭,靠湖左端近“红楼梦”三字有一宝珠置于其顶,高可三黍许,放出银光,亭中四红柱支亭顶而立,一圆桌围于其中。
沿雕栏自亭中向下,便到湖岸,岸上有六人,且六人之名皆刻于其左,细若蚊足,勾画了了。自左往右依次为宝钗之婢莺儿、薛宝钗、贾宝玉、林黛玉、贾琴、史湘云。莺儿立于图最左端,近“红楼梦”三字,环髻仰面,双手托盘而前,盘中放有二果;薛宝钗立于莺儿左前方,着红衣绿裙,左手紧握一圆扇而收于腰间,双目微闭,裙带飞扬;贾宝玉立于其后,有三步之隔,梳锥形髻,着黄袍蓝褂,右手直指莺儿,头偏于黛玉;林黛玉与贾琴共坐一桌,罗衣拖地,微露金莲,与宝玉若有所语;
最右为贾琴与史湘云,贾琴右手握纸,坐一石凳之上,左腿曲卷而折于后,湘云左手拉纸,半蹲半弓,与贾琴神情皆甚专注。
通计一图,不过掌大,观其内容,却包含万千,余亦万分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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