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已经有十个月大了。这十个月,每一个上升的太阳犹如一个新奇的故事。若将他们记下来编成一本故事书,可是要比《安徒生童话》多得多!但是却让小弟的爸妈,也就是我的小舅舅、小舅母“有笑有泪,有花有果,有喜有忧”……这是小弟自天堂圣境降临人间的第三天,可让小弟烦透了。为什么,唉,每秒钟除了被人亲脑袋,还是被人亲。可没办法,谁让小弟那典型“大头儿子”式的超级大圆头那么惹人爱呢?只让小舅母在一旁吃醋了。小弟可心疼老妈,使出一招障眼法——滔滔不绝地尿起尿来。谁料竟帮了个大倒忙,可忙坏了小舅母。而整日苦思冥想为儿子取个绝世美名的小舅舅却大叫一声:“有了,儿子叫‘涛涛’。”老妈一听,忙夸此名取得太好哉。真所谓“涛涛的涛涛(滔滔尿水如涛涛(滔滔江水一般涛涛(滔滔不绝”也!取得多有深意,多妙!涛涛已经六个月了,早已由一个BABY BOY变成了一个胖家伙。小舅舅不知怎么搞的,忽然心血来潮,想给儿子照一张无双的COOL像,还精心挑了涛涛平时最爱的铃铃。谁知吃力反而不讨好。涛涛爬在床上不停笨拙地转身,只顾着抓铃铃玩。每次一到关键时刻,总将大头一扁,大屁股对着小舅舅,好像故意跟自己老爸作对似的。小舅舅火了,拿走铃铃,强行对儿子拍照。涛涛才不怕这个“小头爸爸”呢。眉毛这么一横,眼睛这么一瞪,鼻子这么一鼓,嘴巴这么一噘,头吗再这
我的弟弟长着一头乌黑的短发,一对炯炯有神的小眼睛,两条浓浓的眉毛,真神气。他尖尖的鼻子下面长着一张甜甜的嘴,他有时很沉迷网络像个网虫,有时他却很爱哭鼻子。
就说上次吧!我跟着姑姑一块来到他家作客。刚到他家,我的弟弟就把我带到了他家电脑室里,并要求我和他一起玩电脑,我欣然同意了,只见他开电脑的那 熟练的身手,我心直痒痒终于他找到了好玩的游戏,刚开始玩的时候,我连键盘也看不懂,于是他就手把手的教我,我终于学会了,但是很慢,看着弟弟的快身手, 我想我什么时候也能跟他一样呢,我一会看他玩的可高兴了,就连忙开始玩了,看他那沉迷网络的样子,我给他起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外号“小网虫”。
一天,我和他一起在争先恐后地玩游戏机,争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我拿了一个主意,我们说好的“三次顶天地”结果我赢了,他就大哭起来,这时我只得给他玩,免得以后我们像冤家一样不理会对方。
记得还有一次我跟他正在玩游戏的时候,由于地板太滑结果我摔了一个四脚朝天,我疼的哇哇大叫,弟弟连忙把我扶起来,用轻柔的声音安慰我,让我感到很温暖……
这就是我的弟弟,一个有爱心的弟弟,我真期待下次和他再次相聚呢!
在梦中,我发现自己变成了建筑师,把建筑物设计得高低有致,外形大方,整体建筑群美轮美奂。特别是我精心设计的多功能防盗门,你造千万不要小看它,如果外人要进入里面,则要输入不下千位数字的号码,如果输错的话,就会铃声大作,够绝吧。但只要经过指模或语音的识别,门就会应声而开。
之后我又发现自己是一位科学家,我有过许许多多的发明,我发明过一种止血药水,它与普通的`止血药有很大的不同,我的药加入了很多天然的珍贵药材,有珍珠、人参,还有蜈蚣血、蟾蜍素,不仅止血,还有解毒作用,中了蛇毒的话,只要在伤口处涂上少许药,立即会药到病除。很多人都说我的药很好用,很神奇。
我曾经从电视上看到有人发明了一种会走动的机器人,它会做很多事,能弯腰、俯仰,对物体进行辨别。但它很臃肿,动作笨拙、迟缓,有点美中不足。我想:如果机器人能像人一样运动自如,外观感觉上也跟人一样该有多好哇!
我想改变这种现状,也搞一个自己发明的机器人。于是,我拿来一本有关“如何发明机器人”的书走向了睡房,细细地看了起来。书中对如何制作机器人有了详尽的说明,图片上的安装也非常具体,看样子制作一个像样的机器人一点也不困难。首先,我按照书本上步骤买齐了所有材料:一块储存资料的电子晶片、一台数码摄像头、几只小马达、零星的电子小元件,电线、充电电池以及制作机器人的皮肤用的硅胶。
我先把机器人的骨架组装好,然后在头颅上装上电子晶片,在眼眶上装上两架酷似眼睛的摄像头,我喜欢洋娃娃,就把头颅塑造成一个小女孩的样子,再给她戴上金黄色的假发,最后在腹腔位置上装上马达、电池,在肚脐位置装上屏蔽线插头,再给它的肢体装上硅胶就大功告成了。最后一道工序就是给它穿上一套花裙子,一个足可以假乱真的机器人就完成了。我给它输入一系列动作及种指令,它能按照我的说话去完成各种动作:唱歌、跳舞,当我学习累了的时候还会帮我抄作业,为我省却不想抄生字的烦恼。我想,这下我可以不再怕写生字了,一切都有它代劳,而我则可以安枕无忧,不必为完不成作业而烦恼。
正当我高兴时,听到有人在叫我。一觉醒来,才发现这是一场梦。“懒猪,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原来是妈妈准备好了早餐,正催我起床呢?
儿时春节,家乡家家户户的大门上都要贴春联。记忆中最浓郁的年味,就是小学时街上手写春联时飘着的墨香味儿。
春节前两三天,街口现场就摆起了专门写春联的大方桌,一摞摞红红的春联纸和黑黑的几大瓶浓墨。写春联的都是街坊信得过的,有文学修养和书法根基的“大腕”邻居。写春联不仅分文不收,还可以根据来人的需求、身份和年龄,挑选相应的春联书写。有的是套用古老流传的春联,有的是书写者现场独创。因为外婆当时是街道居委会主任,身高刚好高过大方桌一个多头的我,便跟在她身后忙前忙后地“协助”,帮忙拉着写春联的纸张,或者将写好的春联挪到旁边晾干。看着邻居挥动毛笔,一个个字、一副副春联在腕底流泻而出,墨香扑面而来。
春节贴春联也最难忘,爸爸会端来家里的长条凳,在门两边刷上浆糊。先将春联隔空虚拟地放在要贴的位置,让我和哥哥姐姐站在两米开外,肉眼判断春联是否放正了。那时,老爸一改往日的严肃,态度特别好,特别“听从”我们的指挥。“左边再高点”,“右边再低点”……最后在我们老小齐上阵的努力下,红红的春联端正牢固地贴在了大门两边。而吃罢年三十的团年饭,到每家门前看春联和捡鞭炮,基本是年三十下午的全部内容。大年初一,跟着大人串门拜年时,也最爱读每家每户的春联,常和外公一起你上联我下联的朗读,还能学到不少知识。那闻着墨香的年味,现在想起来,心里都甜滋滋的。
年,不仅是中国古老传统的团圆节日,还是记录岁月的标识和载体,映射漫长岁月里人们生活状况的镜子。
在童年的记忆里,从进入腊八这一天就预示着忙年的开始。这天清早,母亲会将浸泡好的八种粮食倒入我家那口大锅中。和往常一样,10岁的哥哥用力拉着风箱,伴随着“咕嗒、咕嗒”的节奏声,灶膛中伸出了长长的火舌,驱散了严冬的寒意。
那时,城市居民几乎家家养着家禽。我家养着6只芦花母鸡和12只小白兔,每天清早我都会拎着竹筐到菜店捡拾菜叶、白菜根,如果能捡到胡萝卜,我会特高兴,那可是小白兔最喜欢吃的。回来后,将捡来的东西洗净切碎拌上玉米面放进铝盆里,鸡笼里的鸡就“咕咕”叫着,拼命向外伸头,贪婪地注视着它们的早餐。每当我把笼门打开的一瞬间,母鸡们就箭一般冲向铝盆。之后,我会顺手将几个白菜根投进兔笼,里面立马就展开了一场争夺战。
“腊八蒜”是这一天必须要做的。头一天把大蒜用温水浸泡,第二天就很容易去皮了。一个上午,满满一盆大蒜剥了出来,母亲把剥好的蒜瓣装进准备好的广口玻璃瓶,倒满醋密封起来。到了大年三十这天,瓶子里的蒜瓣全都变成了翠绿色酸脆可口,泡过蒜的醋则是蘸饺子、拌凉菜的调味佳品。
吃过了腊八粥就要忙着“扫灰”,也就是大扫除,要把家里墙壁地面和各种物件全部清扫一遍,为干干净净过新年打好基础。扫灰这天全家总动员,把能搬动的物品搬到门外,房间基本清空以后,父亲戴上口罩挥动着扫帚,沉睡了一年的灰尘会随着扫帚在空中弥漫,待尘埃落定,再把搬出去的物品搬回原位。
扫完灰就要忙年货了。那时候,鱼、肉、蛋、油甚至花生、瓜子都是按人或按户定量供应。每年这个时候,我们总要去排长队购买年货。有一年,每户供应半个猪头,排在我前面的人买的猪头干干净净,好不容易轮到我买时,眼前的猪头却全是毛。我对售货员抱怨道:“换一个,像个猛张飞。”售货员笑了:“你不吃亏,你没见给你的半个张飞头要顶一个刘备脸吗?”
临近年根的几天最忙,蒸馒头、做花卷、熏鱼、炸萝卜丸子常常都是通宵达旦。那时面粉供应量少,做馒头时先把白面粉和好擀成皮,再把黑面团包起来,蒸熟后从外表看一个个雪白的大馒头真是喜人。那时候我们和外公住在一起,每天吃饭时,外层的白面皮都要剥下来让外公吃,这是母亲给我们订下的规矩。
每年这个时候,父亲总要蒸上一只鸡,这可是我们家过年时的主打菜。做法很简单,将已掏空内脏的鸡腹填足大料,然后用厚厚的白菜叶裹紧放入锅中,蒸熟冷却后再将鸡肉、白菜撕成丝装入坛子放在室外以延长保质期。父亲做蒸鸡味道独特、鲜美可口,是我童年记忆里过年时难忘的美味。
期待已久的除夕夜终于来临,全家人坐在热炕上,吃着父亲做的韭菜炒鸡蛋、凉拌白菜丝、蒸鸡、萝卜丸子,说着、笑着、喝着、吃着,尽情享受着美食,着浓浓亲情的温暖。
吃完年夜饭,母亲就给我们拿出新衣服,再每人发一个红包,里面有五角钱这在当时可不是个小数目。父亲会拿出几挂鞭炮分给我们,这一刻是我最幸福的时光,因为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不需要忙年了,可以尽情玩耍了。
过年,是当时的孩子们最快活的日子,对我来说就是新衣服,就是压岁钱,就是平常吃不到的好饭菜,就是无拘无束地撒欢疯玩。如今,人们再也不会为新添一条涤卡裤子而兴奋,也再不会为买几斤冻鱼起大早在寒风中排上几小时的队。但是,我们也慢慢淡化远离了往日那浓浓的“年味”,心中不免生出一缕淡淡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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