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即将从浙大毕业的本科生,竺可桢校长的事迹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我,鼓励我脚踏实地努力,也激励我不断开拓创新。
和所有浙大人一样,竺可桢校长于我,是紫金港校门口石碑上的那经典的两问:“诸位在校,有两个问题应该自己问问:第一,到浙大来做什么?第二,将来毕业后做什么样的人?”这两个问题,在当前的形势下,显得更为关键。作为当代中国青年,我们肩负着祖国发展的使命,我们不仅要学习专业知识,更要培养以天下为己任的领袖精神。浙大所希望培养的,不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而是“公忠坚毅,能担当大任,主持风气,转移国运的***才”。
竺可桢校长于我,更是紫金港基础图书馆里的那句发人深省的话语:“不盲从,不附和,一切以理智为依归。如遇横逆之境遇,则不屈不挠,不畏强御,只问是非,不计利害。”富有理智的头脑,不肯盲从的习惯,以及明辨是非而不徇利害的气概,正是我们青年读书人最应努力培养的优秀品德。每每去到图书馆,这句话都让我更加清醒,也让我更加明白“求是”二字的真谛。
今年,我非常荣幸地得到了竺可桢奖学金,这是对我过去三年所取得的成绩的肯定,更是对我未来学习之路的鞭策。我很感激学校给予我的肯定,但我更加明白这个奖项所蕴含的责任。和竺可桢校长比起来,我的成就是微不足道的,我需要进步的地方还有太多太多。那么,就让这个荣誉会成为我未来道路上的一盏明灯吧,我会不断追寻竺可桢校长的脚步,让自己变成一个更有担当的人。
我的浙大生活马上就要结束了,但是我知道,我的“求是路”,永远都不会结束。竺可桢校长的`精神一直会留存在我的心间,指引我不断探索,不断进步。我会一直记得“明辨是非,追求真理”,努力成为一个求真务实、能主持风气的浙大人。
每一个跨时代产品的出现,都伴随着血泪和风雨声。任何一个创业者,看见自己的产品身首异处,被刮花腰斩,被上锁拆解,或是被肆意丢进河中,恐怕都会有一种身在凶***现场的错觉。有人说,共享单车的爆发式增长,恰好是一面“照妖镜”,照出了中国人丑陋的一面。这句话不完全对,却有现实摆在面前。
从全国范围看,自行车交通模式近几年有复兴之势,这对城市管理者来说堪称深刻教训。曾几何时,很多城市公开宣称,自行车作为城市交通工具已经过时,并将自行车道改为机动车道。当人们重新意识到自行车交通的必要性后,一些城市采取财政补贴的方式发展市政公共自行车,而共享单车的爆发大有使之成为“烂尾”项目之势。
有关部门的当务之急,是如何弥补、纠正过去城市规划短视造成的过错。没有规范的自行车停车处,租车人自然就“随遇而安”。现在共享单车爆发式普及,理应向这种出行模式提供必要的基础设施与服务。
共享单车被盗,被破坏,被恶意涂改的新闻,遍布全国各地,就连区域歧视的喷子们也喷无可喷,家门口就这样,再去说别地区的不好,不是打自己脸吗?所以在这件事上,聪明的网民选择高度沉默。但同时也一定会好奇,到底是哪些人在做这种丢分的事?
以前一直以为愚公是一个像故事中描绘的那样的一个人,随着年龄的增长,再回头去想想这篇故事,才发现愚公还真是愚公,是愚蠢的老公公。别说我不尊重前人,其实仔细想想,移山这样的活动既耗费人力,又耗费物力,还浪费时间,以现在的眼光来看,不如开个山洞更好。所以说愚公做事情似乎没有用大脑想过的样子,开个山洞显然比移山要省力得多,如果仔细一想,就会发现这样的事情其实是显而易见的。那位老邻居说得其实很正确,愚公有这样的举动,真是不枉了“愚公”这个称号。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越来越发现这则寓言故事真是太有趣了,说是寓言故事,其实不如说是笑话,大人们拿它来教育不懂事的小孩子倒还有可能,可是孩子一旦长大懂事,这则所谓的寓言故事自然而然就演变成了一则小笑话,再也不会想到类似以前的想法:愚公好厉害,好像神仙一样,连神仙都来帮助他了。而大人们则顺势说:“对啊,只要你像愚公一样有恒心,有毅力,并且就去做,一定会像愚公一样得到神仙的帮助。”其实世界上是根本没有神仙这么一回事的,只是一些好事者凭空想像出来的,因为世界上有太多太多的不解之谜,所以就想像出了类似上帝、如来佛祖样的人物,事实上是根本不存在的。
愚公的举动,从一个现代人的'角度来看,简直就像个傻瓜一样,抛掉这则故事所表现出来的恒心、毅力等教育孩子的东西,单看愚公移山的举动,就知道他其实完完全全就是傻瓜,只是因为有了教育孩子的东西,才使这则故事便得有声有色,也成了寓言故事罢了。
愚公移山只是一种精神,大概是人定胜天,只要有信心,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儿!但客观的说愚公移山只是理论上的说法,现实来看,就算愚公和子孙不吃不喝的工作,最少也要一千年才能完成,而一千年的时间里这两座山则仍旧阻挡着愚公和子孙们的路,为什么不能想想更好的办法呢?若愚公笑着对人说:“我要移山。”或是埋头苦干、汗流浃背,真正去干。但其实说白了,前者是作秀,后者简直就是和自己过不去,自己和自己怄气罢了。
试想一下,也许可以从别的地方绕过去嘛,何必要子子孙孙都墨守成规地遵循祖宗的规定呢?套用电视剧《神雕侠侣》中小龙女的话说:“活着的人为什么要让死人来约束呢?”而同理,没有用的东西要取其精华而弃其糟葩。
简单说,愚公其实只要直接搬家,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麻烦事了啊。所以说,个人认为,愚公移山这样的事,完全就是多此一举、无聊透顶,作秀而已。
首先,人的精神固然重要,但不能片面无限夸大而违背自然规律.愚公的愚就在于无视客观条 件和客观规律.让世世代代都去移山,且不说子孙们吃什么,更重要的是去挖一座山去填一个 海,破坏了山和海的自然生态,将是怎样灾难性的后果,人与自然的关系根本不是征服与被征服的改造与被改造的关系,自然不属于人,而人属于自然,人与自然应该是相互和谐的存在.
其次,我们知道,问题有多种,有的只有一种解决方法,那么我们无法选择.而有的则有多种方法,正如愚公所面临的问题,那么我们就应该选择一种科学合理的方法,打破封闭僵化的思维模式,提倡功效结合的思维方法.这也意味着人员、物资、信息的合理流动.而这些也是发展市场经济、建设现代文明的坚实基础.
再次,不管愚公采用哪种方法,它最终的目的,都是更好的与外界沟通.既然解决的问题相同,那么肯定要选择一种既现实又可行的方法.试想,山就这么移下去,至少需要多少代人,而生命对每个人来说只有一次,这仅有一次的生命难道应该用来移山吗?如此劳民伤财,还不如一切从实际出发,不断地打破封闭的凝固,创造开放和流动是历史进步之所在.
而今,君不见愚公之愚;君不见破坏自然之厄运;君不见有效的实现目标的科学手段;君不见,近代中华儿女转战南北,四海为家,创万世伟业.看今朝,神州大地上开放和交流,中华民 族务实之中求应变,应变之中求进取的科学精神,是时代旋律、时代需要的新思维.有道是,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我们只有务实,应变进取,才能破旧立新,再造辉煌.
第一次听说竺可桢这个名字,还是在小学的自然课本上,非常简要:竺可桢,著名气象学家,历史气候学的奠基人。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十几年过去,当我第一次踏入浙大校园,与导师讨论未来的科研方向时,送我来的母亲却顶着杭州七月的炙烤高温逛起了校园。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再和母亲会合时,她的第一句话是:“你们玉泉校区正门草坪里立了一块牌子,写了浙大老校长竺可桢提的两个问题,说的真好。”
一切都安置妥当后,我去寻找母亲提到的牌子。在葱郁的草丛中,我终于看到了竺老校长的两个问题:诸位在校,有两个问题应该自己问问。第一,到浙大来做什么?第二,将来毕业后做什么样的人?这两个问题,激起了我强烈的共鸣,也揭示了我背井离乡来到遥远的南方城市,来到浙大求学的初衷。
我查阅了资料后更为震惊,如此深刻的教育理念,竟然是竺可桢老校长在1936年时就提出来的。从竺老校长的人生经历中,我找到了些许端倪。竺老校长自年轻时就离乡求学,出国深造后毅然选择回国,无论经历怎样的时局变动,无论处于何种的困难环境,竺老校长始终坚持把钻研学问、训练思想、服务国家作为首要目标。竺老校长把热忱倾撒在浙江大学这片育人沃土,他让一代代浙大人受其精神鼓舞走向世界,他也为每一个浙大人注入了灵魂。
从此后,竺老校长的“两问”就成为我在浙大学习的印记。每当在学习和科研中遇到迷茫、态度松懈的时候,我就以这两个问题来鞭策自己,回溯自己来到浙大的初心。
另一个触动我的竺老校长的故事也是在校园里发现的。在我实验室的背后,有一座亭子,题名“费巩亭”,为了纪念曾任浙大训导长费巩先生而设立。费巩先生也曾与竺可桢校长有一段故事:费巩恃才傲物,但很长一段时间对竺可桢非常不满,认为竺校长“只会看天,不会看人”。消息传到竺可桢那里,竺可桢只是一笑了之;还极力推荐费巩使其当上了训导长。费巩先生后来为了浙大的人才培养作出了很大贡献,这也恰恰体现了竺可桢老校长做人的大格局、大气度。
在浙大的校园里,有着太多优秀的老师和学生,他们身上有太多的闪光点。以竺老校长的胸怀为榜样,也让我学会与优秀又有独立思想的浙大人共同交流和成长,从他们身上学习长处来武装自己。
我从事微纳卫星技术的研究,这是一个服务于我国前沿技术和国防事业的研究方向,更是一项需要团队协作共同攻坚克难完成的工作。在我经历的众多研究项目中,我感受到了浙大人的坚韧和执着,也体悟到了竺老校长精神的传承。20xx到20xx年间,我参与到浙江大学皮星二号研制任务中,时间紧、任务急,整个团队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团队全体师生工作时间近乎饱和,无数个日夜坚守,无数次通宵达旦。我至今仍然在思考,是什么让整个团队如此步调一致全情投入到工作中去?我想,正是竺老校长传承下来的“以天下为己任,以真理为依归”的求是精神深入到每一个师生的骨髓,每一个人不再单纯是一个个体,而是整体的一部分,团结一心凝聚心血和智慧,践行浙大人的共同价值观和使命。
每一个经历过浙大学习生活的浙大人都怀有一个抹不去的心灵印记——竺可桢。竺可桢这个名字,赋予了浙大人太多情怀,也给予了浙大人精神支柱。今年,在优秀学生表彰典礼现场,当我托起吴朝晖校长颁发的竺可桢奖章时,我又感受到了“竺可桢”给予我厚重的责任。我从浙大完成学业走入社会后,当倾尽一生来回答竺老校长的第二个问题,开物前民、树我邦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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