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一个昏暗的天气,天空阴沉沉的,好像有什么事发生,果然,发生了一件令我记忆犹新的一件事,直到今天,我还记得那件事。当时的我才8岁,由于爸爸妈妈为了忙事业,把我放在老家,在老家,最疼我的是爷爷奶奶,二伯母》那天早上,伯母说要去买油,去了一早上,她还没回来,直到晚上,我们也没见到她的身影。伯伯说:“我们分头找吧。”晚上十二点,他们说在山上找到了二伯母,我高兴的问:“找到啦,她人呢?”伯伯忍着痛说:“等一下,她就会回来的。”我等呀等,等到一点了,我等到的却是沉睡在水晶棺那具冰凉的尸体。我便放声的哭起来。我仿佛听见有个声音在说:“别哭了,我会在天上保护你的。”
这时,我更伤心了,心想:我不能没有伯母那母爱般的呵护,我不能没有伯母那粗糙的双手。我努力的回忆以前的往事,告诉我伯母还在,她并没有离开过我,我叫喊起来。伯伯告诉我说:“人死不能复生,要节哀顺变,使自己活得更好,更开心。”听了伯伯的话,我渐渐的不哭了。 第二天一早,亲人们都知道了这件事,纷纷表示对伯母的自***行为感到不解。伯伯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只是不停的抽泣。那时的我看到亲人们那伤心的样子,那一刻我流泪了,是发自内心的,姐姐哥哥早已泣不成声了,我有点开始不理解伯母了,他为何要离开人间呢?她还有哥哥姐姐呢,他们该怎么办?直到今天,我算是明白了,世界是冷酷无情的。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天的那一刻,我流下的那滴眼泪将是伯母存在的证明。
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去黄龙体育中心的时候,路上突然飘过二胡声,悠扬婉转,却直击人的心弦。这声音似乎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飘飘渺渺,飘散在空中回旋着。我很惊讶,第一直觉告诉我,这个音乐的主人是卖艺的,于是我寻着声音走去。
到现在,我还清楚地记得看见他时的那份诧异:一个面容清秀的、衣服虽破旧却也干净整洁的男子正在拉着二胡,奇怪地是他的眼睛虽然睁大着却似乎对周围过往的人群毫无反应,直到有人往他前面的小罐子里扔了一两枚银币,那叮当的声音才引起他的注意,他优雅地点点头表示感谢,依然陶醉在他音乐的世界里。他的家当很简陋,一张凳子,一把二胡,一个铁罐子,仅此而已。哦,原来他是个盲人。于是,我忍不住再一次地打量他。他的脸上很平静但是有一种不服输的神情;他的脸很平凡,却有一种不能侵犯的尊严。一个盲人,可以把二胡拉到一种境界,让你不由得停住脚步思索。他既看不见手指在弦上的位置,也看不见谱子。一个乞讨的盲人在人海之中多么地无助,无家可依,他只能靠着自己。想一想,他在这个茫茫世界里努力生存中受过了多少的挫折?也许,他曾经辛辛苦苦的靠卖艺赚来的钱被那些没有一点点节操良知的人给无声无息地拿走了;也许,他在背后默默练习的时候遇到过多少的困难;也许,他还要面临着被人给嘲笑…生活对于一个生活在黑暗中的人来说多么不易。他本可以不付出任何努力就单单坐在那里乞讨,即使那样也会有好心人给他钱的。但是,他没有,他没有放下尊严,他选择了靠自己的劳动,哪怕,比别人多好几倍的努力。他虽然生活在一个黑暗又孤独的世界里,在外人看来他只是一个卑微的乞丐,但是我从他身上看到了尊严,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一点点的因为自己乞讨而感到的羞愧的神情!他用他的音乐带给我们感动。
我曾经看见过两个年轻的哥哥姐姐低着头跪在那儿乞讨;我曾经见到过一个中年男子装成有病,当得到了许多钱后,一转身,立马病好了。我曾经见到过许多身体健全的人在讨饭,哪怕没有文化,其实他们也可以去做体力活,但是他们却没有一点点的尊严,跪在路边,乞求路人的施舍。连一个盲人,一个盲人都会苦练二胡用自己的劳动换取成果,那么那些人算什么?
再后来,我总能在那附近听到悠扬的`二胡声,平静地就像他的人一样,那个来自不同世界的安静的声音。我们和他是来自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他的世界里只有黑暗,却有音乐的陪伴。而我们的世界是多彩的。我们也许难以理解他,但是我们能从他那淡淡忧郁的二胡声中读出他的尊严和努力。
每当听见这二胡声的那一刻,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尊严是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财富。
夏季的夜晚,室内仍是闷热难耐。那台小小的电风扇根本无法吹散我的焦躁,与数学题几度交锋都败下阵来,我变得异常狂暴易怒。
一只飞蛾不知从何处闯进来,直接朝台灯撞去,撒下一桌的细粉。这不速之客翅膀扇动得如此欢快,将灯拍得“啪啪”作响,似乎在嘲弄着我。
我忍无可忍,终于爆发了,一把抓住那只飞蛾,然后从抽屉取出打火机:“我受够了,你不是向往光和热吗?哼!我让你在火中重生。”
我按下打火机的开关,毫不犹豫的。窗外,是蝉的尖唳。室内,是飞蛾的涅槃。在火舌窜起的刹那,飞蛾双翅快速扇动,极力远避它所向往的光和热。“哈哈!懂了吧!光是邪恶的,热是邪恶的。是它们毁了你!”
当我闻到一股焦味时,一切都为时已晚。飞蛾的双翅已经炭化,再也扇不动丝毫,触角轻微而快速的颤动着。我把它放在桌上,它的足不停的划动着,挣扎着向台灯爬去。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它仍然没有放弃对光明的追求。那柔和的灯光下是一幅多么壮美的画面呀。霎时,我心里一颤,又有些不知所措:噢!我做了什么?我毁了它,毁了一个生命,毁了一种对光和热向往的精神,毁了一个生灵的梦!渐渐的,飞蛾不再动弹,我如梦初醒:每个生命都有它生存的权力和追求梦想的自由,任何人都无权剥夺。
奇迹没有出现,那只飞蛾还是死了。我怀着对生命的敬畏之情将它埋葬于后山顶。那里每天都可以看到第一抹阳光,也算是慰安它的灵魂吧。
一张张被撕碎的画纸,把纸篓堆得满满地。一旁正响着《月光曲》,音乐也变得凄凉悲伤。几天下来,我一直找不到下笔的方向。
这或许是我学习画画这段时间来遇到的最大的困难了。练习素描的这近一个月来,从起初的形态相似,之后的意境一致,到现在的思想感情也达到了一致,但老师总说还缺少点什么。
我明白,画画要求的并不是你要临摹得有多像,要的是一种你自身的思想,要画出你自己的风格,光是一味地模仿是不够的。如今,我却被困在了这里,丝毫寻求不到方向!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有幸来到了义乌的一个书画展览会上。我欣赏到了一幅出自农民之手的《父亲》。在这佳作尽显的展览中,我唯独偏爱于它,它纯朴、简洁的画面深深地吸引着我。画中的“父亲”,朴素简洁的衣着,粗糙的双手,无不体现了农民那肯吃苦耐劳的精神,更为画营造了一种独特的乡村氛围。
看到了这幅画,我仿佛看到了东边那一缕曙光。回到家中,我拿起画笔飞快地画了起来,脑海中一幅幅画面犹如幻灯片一般闪过。画笔不断与纸触碰着,发出“沙沙”的摩擦声。我眼神专注地看着画纸上渐渐清晰的图画,心中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奇特感觉。
我思索着我的画,思考着画中的人、景、物,我仿佛看见了辛苦了一天的母亲拖着疲惫的身体在为我和爸爸烧着晚饭。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母亲的不易,我明白了母亲的劳苦。我明白了,明白了画画的道理,明白了画画时要有一颗平静的心。我明白了,明白了画画要从身边的事物入手,描画出自己心中所想的事和情景!
我从画画中明白了许多,明白了要有一颗感恩的心,明白了许多,许多……
不知你的两鬓为谁斑白,不知你的容颜为谁苍老,和你走过每一段美丽的岁月,你对我无私而深沉的爱,比时光更长,比岁月更远……
仍记得那个炎炎夏日,你从文化楼接我回家,待我稳稳坐上车后,你才缓缓开动电瓶车前行。可不久,我似乎发现了什么,车子慢悠悠的,似一头田埂间的老水牛。车龙头左右微微摇晃,而你也有些反常,若是往日,你早已打开话匣子一路畅谈。今儿不知怎的却一声不吭。虽然疑惑,但我也只抱怨了几句:“妈,你快点,怎么这么慢!”只听见你轻声回了一个字:“行。”
到家后,我便迫不及待地要上楼吃饭,可你的动作却有些迟缓。“妈,快点,我饿啦!”我等得不耐烦。“来了,来了!”你放好电瓶车,朝我走来,竟然一瘸一拐的。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脱口而出:“怎么啦?”“没事,刚接你路上摔了一跤,这车龙头大概坏了。”你轻描淡写地一句带过,但这不能让我心安,我立刻拽住你要看伤口。我轻轻捋起袖子,看到你的手肘上破了皮,隐隐渗出血迹,两个膝盖或许是磕到了石头上,出现了深深的淤青。还有被沙砾磨伤的小伤口。我的心里一紧,似乎被一把锋利的刀刃划了一到大口子,鼻尖涌起一股酸涩。
“好了,先回家吧,我没事。”你摇摇晃晃走上一级级高高的台阶,娇小的身影让我心疼不已。清风拂过,你鬓角的发丝扬起,夹杂着的几根白发刺痛了我的眼睛。你瘦小的背影缓慢地,艰难地扶着楼梯,每一步都那么吃力,如穿越荆棘一般。我的双眼渐渐模糊了,妈妈,我的妈妈呀。
回望过去,重拾旧时光:曾经,你安慰考试失利的我,鼓励我,让我重拾希望;曾经,你因我的一句喜欢欣喜不已;曾经,你欣慰地看着我在光彩夺目的舞台上熠熠生辉……当时光老人在你的脸上留下岁月的痕迹,你变老了,我长大了,而唯一不变的,是你深沉而无私的爱。
以前都说母爱是伟大的,可是我一直不明白,知道一件事,让我在那一刻明白了,母爱是什么。
那是在六年级暑假的一天夜晚,已经是深夜了,爸爸不在家,妈妈和我都睡了,突然我感到肚子十分痛,疼得我直叫“哎哟”。这是在睡觉的妈妈被我的叫声吵醒了,就急忙跑过来陪我,看着我说梦话,还有不是的***声妈妈实在不忍心,于是做出了一个决定背着我去医院。在去医院的路上,在微弱的路灯光下,我在迷迷糊糊中看到了豆大的汗珠在妈妈的额头上流淌下来。那时我哭了,从未哭过的我哭了,在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母爱。
在医院里,医生说我是流行性感冒,需要打点滴。在病床上,我看到了妈妈的眼睛,肿的像桃子一样大,那时我又哭了,眼泪又一次滑了下来,因为我再次明白了母爱。过了几天,我的病完全好了,而为了我四处奔波的妈妈却累倒了。看着在病床上打点滴的妈妈,我又哭了,而妈妈却说:“没事的别哭了...... 。” 当时,我又哭了。
因为那一刻我明白了妈妈给我的母亲,我明白了妈妈为我的付出。
她生完孩子后,才明白——母亲,有多么的不易。
怀胎十月,一朝分娩,便痛得死去活来。那天,她忐忑不安地吃着酸橙,期盼与丈夫爱情结晶的到来,就感觉肚子一痛,便赶紧呼唤丈夫,送去了医院。
小东西在她肚子里闹腾近乎24小时才不情不愿地出来。生他的时候,一会儿肚子痛得直冒冷汗,嘴里冒出痛苦的***。医生说她骨盆小,而肚子里的小家伙却挺强壮,所以很可能会难产。
“啊……啊……”折腾了好半天,孩子才被抱到她眼前,她却感觉身体如同被撕裂一般的痛,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地滚落着,脸上都是汗水。这时,想起了她母亲的一句话:“我怀你的时候,你就很闹腾;生你的时候,差点难产死了呢!”
她来不及再细想,眼睛一暗,昏睡了过去。
细心地养了五年之后,就到了小孩子最顽皮的年纪。
“宝贝,别乱跑,当心撞上别人哪!”儿子在前面飞奔着,她便一直追一直追,直到自己累得气喘吁吁,前面的小朋友才停下来。
“小兔崽子,跑什么,撞到别人怎么办,你……你再乱跑,以后……别想我带你出来玩……”她冷言厉色地教训着,小家伙被训的一愣一愣的,随后嘴巴一嘟,便哭了起来。
她便又心疼啊,想起以前被他打碎的多少化妆品,每次想打他,见他一哭,便又下不去手……小时候,他更闹腾,给他换尿布的时候就动来动去;被抱着也不老实,总把手伸进了嘴巴里;晚上他踢被子,还要忍着困意给他盖上,半夜时而要给他泡奶粉,睡觉的时候经常被他的脚丫子给蹬醒……
对于他的种种“恶行”,她竟下不去手。
后来啊,他便长大了,是个帅气又成熟的男子汉,有了一个家,也时常来看望她,陪她聊天,给她买礼物。看着眼前的儿子,联想两鬓斑白的自己,她眼眶一湿……
她想对过世的母亲说:“妈,我明白了;妈,我爱您!”
人生如旅,唯有走过,才懂得道理;唯有经历过,才晓得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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