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爷爷有个怪脾气:一旦认定的事,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早就过了退休的年纪,可他偏偏还要像那些热血青年一样,每天早早地骑上他那辆“老爷车”,兴冲冲地往厂里赶。我们都十分纳闷,什么事让他总牵挂呢?
这天学校放假,我嚷着要和爷爷一道去他厂里,嘴上说是去长见识,其实是为了解开这个谜团。这时的我已经长大了,爷爷的老爷车已经容不下我了,于是我和爷爷一起步行。清晨金色的阳光洒在爷爷的背上,勾勒出一座弯曲的堡垒。那件补了又补的衬衫格外显眼,金光中不时闪现出丝丝银光,那是历史的沧桑啊,岁月那么的无情。
不知不觉我们到了。一进门,就觉得满眼青绿,我不觉得叫了起来,年代已久的厂房中央的花园,毫不逊色于鲜芳争艳的公园。那一棵棵高大挺拔的松树旁围着一圈火红欲烈的一串红,摆放有序的各种小花铺出一条通向深青的道路。我惊奇地向里走去,发现爷爷早已蹲在一颗月季下为它松土。厚实苍劲的大手为一个生命勤劳的付出着汗水。爷爷很专注,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靠近。他正聚精会神地为它拔除身边的每一根杂草,这个伸、提的动作做了不下二十遍,但爷爷丝毫没有不耐烦。我猛然感觉到一股敬佩感。
我仔细的望着每一株植物,仿佛能从它们身上看到爷爷忙碌的身影。我总算明白了爷爷每天的早出晚归是为了什么。爷爷虽年事已高,但他仍怀着一种对生命的热爱,对生活的追求,他身上透出一种让人敬佩的坚持,我的心里油然生出一种敬意。
忙活了一整天,终于完成了“工作”,此时已是夕阳西下,天上满是金黄色的云彩。不知怎的,爷爷说:“你看到了吧,我可不是每天都无所事事啊!”完了,爷爷好像看穿了我的秘密,我悄悄回过头去,看到了爷爷的笑,看到了爷爷那满是皱纹的脸,在夕阳的烘托下,仿佛变得年轻了许多。
之后,我又从爷爷的老同事口中得知,爷爷不仅义务帮厂里照顾花草树木,还多次被镇上评为“先进个人”,“优秀园丁”,这些连我们家人都不知道。
爷爷虽是一个平凡的小人物,但在我眼里,他却是一个执着,积极向上又不贪慕虚荣的人,他是我的榜样,一个让人敬佩的老人。
我那“怪脾气”的爷爷!
我熟悉的人很多,但我认为最熟悉的是我妈妈。
我的妈妈是一名光荣的人名教师。她戴着一副眼镜,看上去很斯文的样子。长着两排洁白的牙齿,一笑起来还会露出一对小酒窝。妈妈身材有点胖,但我认为这不是妈妈的缺点。妈妈勤劳、朴实,每天早早起床为我们做饭,中午不回家在学校陪学生。妈妈的衣服都很便宜,她曾对我说:“衣服不需要太贵,只要合身就行。”这句话让我感到了妈妈是位节俭的人。
我的妈妈是位关心学生的老师。有一次,妈妈好不容易给别人换了一节课,中午可以回家吃饭了。没想到的是,刚吃了几口,一个学到学校里。后来医生说没事了,妈妈才松了一口气。
妈妈平时不但爱我,但对我的学习要求很严格。记得有一次我写作业马马虎虎,想马上完成后出去玩。于是我潦草带应付,不到半小时就做完了。妈妈检查时,就把我的作业毫不留情的撕掉了。我看着那被妈妈撕掉的纸片,心里特难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争气的流下来。妈妈对我说:“重新写,要字体工整,没错的。”我只好乖乖的又认真写了一遍,当我看到妈妈那满意的笑容时,我知道自己错了。
在我眼里我的妈妈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妈妈,是我最熟悉的人。我也是世上最幸福的儿子,因为我有一个好妈妈。
迎面跑来一位大爷,只见他有微烫的卷发,红黑相同的春装,真时尚。一二一二的口号从嘴里发出来,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一个劲儿的往下流,这是晨跑吗?我看是世界马拉松大赛吧。
咦,谁在说话?原来是一个穿细格子西服的青年。他眼睛瞪得圆圆的,眉毛几乎竖了起来,嘴巴不停地抖动着,不知道在说什么。有什么好怨的,怨天怨地怨人不如怨己。男子汉大丈夫,敢做赶当,能屈能伸;婆婆妈妈的,像个什么样子。
阿姨!我喊着那个穿黄色衣服的人。恩。阿姨点点头。王阿姨是我家的邻居,我常去她家玩。妈妈说,王阿姨是个好妈妈,好妻子。看,她又买了一车筐的菜,准备回家给女儿和丈夫补一补,王阿姨真是一个贤惠的妇女。
瞧她那黝黑的脸蛋,透露着一种不服输的性格,又粗又黑的眉毛下闪着一双玻璃球似的眼睛,小心地注视着对手的一举一动,机警灵活。凹凸的轮廓勾勒出了她对乒乓球的不懈追求。虽然个儿矮,也并不强壮,但她仍然疯狂地热爱运动。正如她那个令人震撼的名字雷雨点,雷打不断!
她的对手现在是Q同学,她毫不示弱地举起乒乓板,习惯地耸耸肩,扭扭脖子,职业性地蹲好马步,微微抬起头,露出她那双令人望而生畏的眼睛,冷笑了一声,轻声地说:发球吧!那个黄色的小球迅速朝她射来,她毫不犹豫地一侧身子,抡起胳膊,啪地一下打了回去。谁知,对手也不甘示弱,又一个直射球。她警觉地皱了皱眉头,左脚往后一跨,右手对准球用力一推,眼睛一刻也不离开球。对手直接一个***球,使她防不胜防,输掉一球!
可恶!她咬了咬牙,伸手抓来一块毛巾,擦擦汗,又随便扔了回去。
小子,不错嘛!她握紧了板子,轻轻地把球往空中一抛,以闪电的速度把球运了过去,留下两声脆响。对手是个能将,不好对付。时间过去了很久,也没分出个胜负。她心里有些着急,那黄色的小球似团小火焰,烧得人心里发慌,尽管她左闪右闪,提打旋***,对手却纹丝不动。
她心中很是恼火,额头上的汗珠都要发烫了,她一声怒吼,眉毛把汗搅在了一起,球刷地蹦了过去,正中对手要害,对手往后一个踉跄。冷不防输了一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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