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铃子有着一双水灵灵大大的眼睛。白白的,细嫩的好似吹弹可破的坡肤。一头乌黑发亮的`头发,粉红的嘴唇,小巧的鼻子,而且长得比我高。
小铃子十分照顾我。小时候上幼儿园时,我们班有一个大魔头,他在我们班上最高,也最大,起码比我高出一个头,而且还总是欺负我们这些在他眼下她像弱小不堪的蚂蚁,唯不敢欺负小铃子,因为小铃子是在女生中最高的,还是班长。
这天,大魔头又开始欺负我们了,他大摇大摆地向我走来,而我却混然不知,他一把拿起我的画,嘶,嘶几声,我刚画好的作品补他给碎尸万断了,我一阵怒气涌上头来:你为什么撕我的画?好玩。那个男生是这样说的。我一听这话伤心了,哇,哇大哭了起来,哭得很大声,小铃子听见了怒气冲冲地对大魔头说:我不准你欺负我的朋友!大魔头一听对方势气比自己强,便灰溜溜地回到了座位上,小铃子见他回去了,便对我说:别哭了!再画一幅吧!他就爱欺负人,上课后我告诉杜老师去,喏!给。小铃子递给了我一颗糖,我见了糖立即眉开眼笑:谢谢,小铃子。你看,她多会照顾同学啊!
小铃子还很大方。在幼儿园,以前睡完午觉后都有糕点吃,作为一个超级爱吃的人,我天天就盼着这个时间,这天是橘子与七克力蛋糕,蛋糕里有小糖果,看成着都另人垂涎欲滴了,我吃了一口,那七克力甜甜的味道环绕在我的舌尖,我狼吞虎咽地吃完了说:好想再吃一个啊!小铃子听了,二话不说就给了我二分之一的蛋糕。谢谢。其实小铃子也很喜欢吃蛋糕的,但她很大方,只要别人想要什么,她都会尽力完成的。
小铃子,那个大方的她,十分照顾我的她。
入学那天,学校上方弥漫着一种诡谲气氛,发出这阵气息的正是二零二教室,走入教室后,发现两种感觉同时拥上:一种沉静忧郁;另一种却活泼爽朗。两种气氛不断在教室中龙争虎斗,使得教室鸦雀无声,于是引发了我们的好奇心,大伙儿依循这两种气氛,发现它们的源头正是两位犹如竹竿的男子。
明显地发现,自称阳光美少男,不断欺凌着另一位男子的正是郭育宗。身材修长,白得刺眼,容光焕发,蠢蠢欲飘,有一种往上飞的感觉,没有军人的革命情操与忠诚,却有艺术家的天马行空与梦想。脸上的傲慢,浮现出不断涌出的自信、自大与自恋。
眼光转向另一位男孩,虽说身材体型相似,但皮肤却黑得发亮,却给人是精神涣散,可冠上忧郁美型男之名,个性呈现一种阴沉、严谨的感觉,尽管被欺负,也绝不还手,他就是吴则劲。头一低,给人一种自闭、自谦的感觉,而自卑自他小学开始时就是不变的定理。
一开学,两人就如胶似漆,而郭育宗的傲慢马上散布全班,主动与人交际;吴则劲总待在位置,闭门自关,但却总有人主动过去强制打开他的心门。渐而进之,这二人组也又各别交了好友,个性也有了转变。
始终天马行空的郭育宗,仍旧幻想,但不同的是他会写、画下他的伟大创作;而始终沉默的吴则劲,仍然少话,但转变的是他的言语中多了贬意,常使人气得手发痒。虽然感觉他们相处得少,但却能用眼神交会,互相了解,这份友情还有他们刚入学的模样,深刻烙印在我们心中。
我的同学王俊琪长着一头乌黑的秀发,两条淡淡的眉毛,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她文静可爱,从一年级开始就是我的同班同学,成为了我亲密的玩伴。我们之间有许多有趣的故事,就让我讲一件给你听吧。
那是一年级时,有一天,我邀请方王俊琪到我家玩。在玩耍时无意中从一堆旧书中翻出了一本精美的绘画书,我们被书上一幅幅精美的图画吸引住了,那“荷花”、“西瓜”、“小鸭”“小鸟”每一幅都画得活灵活现。我和王俊琪异口同声地说:“我们也来画画吧。”于是我们取来笔和纸,专心致志的画了起来。不一会儿工夫我就画好了,自己感觉画得不错,心里不禁洋洋得意。扭头去看王俊琪的画,这一看可把我吓了一跳,这是王俊琪画的吗,只见那“荷花”跃然纸上,我的画和她相比可真是相差十万八千里,你看那一朵朵荷花有的含苞欲放:有的昂首怒放,简直和真的没有什么两样。此时的方玮正细心的描荷叶,荷叶上一粒小水珠仿佛就要滚动起来似的。“画得太好了!”我情不自禁的大喊一声,拍手叫好。方玮被我的喊声吓了一跳,手一抖,一笔从画中划过,糟糕!由于我的疏忽,把王俊琪辛辛苦苦画好的画给毁了。这下我可成了“千古罪人”了,王俊琪一定会把我骂得狗血淋头。怎么办,怎么办?我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没关系的,我再重新画一张不就得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王俊琪竟宽容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她不仅没有责怪我,反而安慰我。我连忙又拿来一张纸,陪方玮一起开心的重新画。
“宰相肚里能撑船”王俊琪真像这样一位小“宰相”,使我敬佩,让我难以忘怀,她那宽大的心胸成了我学习的榜样,让我受益匪浅。
我和黄德翔是同班同学,每天放学我们一起回家。
他是一个乐于助人的好同学,我很喜欢他。
去年暑假后,我们增添了常识课。一天常识老师给我们布置了一个作业,让我们回家找一条蚯蚓,第二天上课时用。放学后,我闷闷不乐,心想:“我见都没见过蚯蚓,我上哪去找呀?”。正在这时,黄德翔追上我,看我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他问“你怎么了?”我说“不就是因为找蚯蚓的事儿吗”他说“嗨,急什么,我奶奶家的小菜园里有,明天我给你带一条。”说完,我们就各自回家了。第二天,他早早地来到学校,果然他把一个装有蚯蚓的小盒递给了我,我心里很高兴,心想,他真是一个热心的好同学。
他经常在生活上、学习上帮助我,我有病了,他给我送作业、给我补课,我从心里感激他、佩服他,他是我的好朋友。
我用手捂住她背后的字安慰她别哭别哭,坚强点事情会过去的。她点头,红肿的双眼里强忍的泪水终于被迫决堤。我松开捂住字的手,抱住她轻拍她的背,鲜红的字裸露出来,远远的只看见她洁白的校服上写着一个字:狗。
铃声落下,趴在座位上的她后背的颤抖一直没停。她的前桌将本子递给她,她去拿时,前桌却故意将手往后一甩,作业本顺从他意的跌落一地。“还不快拣!乡巴佬!”肆意的笑声难听的话语刺激着神经,我看清她蹲下拣本子的手上挂着一滴水。她的前桌带着恶心的眼神看着她,嘲笑着告诉她的后桌:“你拿的时候小心点,外地人拿的东西都是脏的,臭的!”她的后桌配合着:“肯定啦。以后传作业就直接给我,别让她碰!”
是。她是个外地人外地学生,在这些本地人眼中,外地人只不过是跟以前被白种人瞧不起的黑种人一样,她永远低人一级,那一级低得让她失去了应是她的自尊,属于她应有的权力。更何况她还是个女生,在这个虽然挂着男女平等的牌子心里依然是女轻男重的本地人心里,她开始放弃挣扎。
欢快的下课铃一直响个不停。她起身,我看着她,她对我勉强的笑,让人心疼。
“西,你应该坚强着,你不可以怕和任他们欺负。”她低下头,我又看见她背后的字,鲜红鲜红。
“你知道吗?我以为在这所学校,这所外地打工者的儿女都想进来的学校里可以交到很多朋友,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他们不会看不起我这种只会说普通话的外地学生。他们会热情友好的和我做朋友,有委屈的心里话可以说给他们听,他们会理解我,不会嫌弃我。可是,全变了!一切和我心里所希望的完全不同,他们不理解我,我根本就不想这样。”
或许,在这么大的千千世界里,和她相似的人太多太多。但,又有多少人是她们心中所希望的同学?
我有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她叫韩若垠。她是一个顽皮、聪明、可爱的小女孩。她的成绩很好,每次都能进前五名。她有一双又黑又亮的大眼睛,长头发、翘翘的鼻子,一个薄嘴唇。她,是个娇娇女,喜欢玩毛绒玩具。
我们几乎每天都形影不离:一起回家、一起玩耍、一起聊天……
她是那么、可爱、顽皮。
有一天,我去“小状元”买了一支漂亮的钢笔,到了学校,她一看见,就问我要:“有没有给我买呀??”“你没有说要的啊!”我不屑的说道。她气哼哼的回到了座位。第三节课一上,老师让我们写写字书,我翻了翻笔袋,“咦?我的笔呢?我下课就是放在笔袋的呀!”我都快把笔袋给翻烂了,都没有找到。没办法,只好现借同学的了。
下课了,我去找韩若垠玩,正好她不在,我看了看她的笔袋,奇怪的事发生了:我的钢笔在她的笔袋里。赶得好不如赶得巧,韩若垠回来了,我便开始“审问”她。原来她只是跟我赌气。我很生气,大声吼道:“我把你当做最知心的'朋友,可是你是怎么做得??”说完就含泪跑了出去。放学回到家后,我发现我的笔袋里有一张纸条:郭沛欣,对不起,我只是跟你赌气,真的没有别的,我知道你把我当朋友,但是我也一样啊,你也是我一直以来最好的朋友,这支笔迟早是要还给你的,就在你的笔袋里。我立刻看了我的笔袋,真的在。这天,我真的哭了,不是委屈,而是伤心,自责……
第二天,我真的给韩若垠买了一支和我一模一样的钢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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