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爷爷走了,春姑娘来了。星期天,妈妈带我去公园里赏花,我看到公园里的花五颜六色,红的像一团火,白的下一堆雪,黄的像一堆金,风一吹,一朵朵花儿就像蝴蝶在空中飘舞。看到这么漂亮的花,我忍不住地蹲下身来,伸出右手去摘花。妈妈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过来说:“公园里的花是给大家看的,你不能摘。”我满脸通红地对妈妈说:“妈妈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摘花了。”妈妈笑眯眯地说:“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我听了,非常的开心。
下午,小明和他的妈妈一起去公园里赏花。公园里的花真漂亮,有的含苞欲放,像小姑娘不看把脸庞露出来,有的半开着,像一个小姑娘露出半边脸,还有的花骨朵儿倒挂枝头,好像在低头沉思。小明飞快地蹲下来,伸手去摘那朵最大的。妈妈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摇摇手说:“花是有生命的,我们不能摘。”小明听了难为情地说:“我以后再也不摘花了。”妈妈听了,满脸笑容地直点头,并伸出大拇指夸小明是个懂事的孩子。小明听了,非常开心。
那个女人站在那棵快要枯竭的树下,松树皮般粗糙的双手紧紧拽住小贩的衣袖:“好兄弟,你就给二块二吧!你再看看,都是我特意挑选过的,颗粒大,一颗烂的都没有。好兄弟,你就把我这几十斤全收了吧,我还指望这钱做娃儿读书的生活费呢!”
那个女人,一到花生成熟的季节,就忙得不可开交:一锄又一锄地把花生刨出来,生怕丢了一颗;一遍又一遍地在水中搓洗,似乎要洗得发光;一日又一日地反复翻晒,总担心花生霉烂。最后,还要仔细挑选,干瘪的、发霉的、虫钻的,一颗也不会留。村里人都说,只有那个女人的花生最好。
可今天,小贩看着她瘦弱的身躯,执意只出二块一毛钱一斤收购。就为了这一毛钱,那个女人和他磨了好久的牙。
我笑她傻,干嘛非得争那一毛钱呢?她说:“不是一毛啊!一斤一毛,十斤就是一块,一百斤就是十块啊!”我又笑了:“到最后你不还是二块一卖给他了?”她有些沮丧,叹息道:“那些生意人就欺负我们农村人没文化,没出息。所以你们一定要好好读书,等有出息了,就不会被欺负了。”
一瞬间,我看到又有几缕皱纹悄悄爬上她的额头。
对于那个女人,我并不了解多少,也没想过要去了解她多少。我只知道,她从嫁过来的那天起,就没清闲过,没过一天好生活,甚至不知道牛肉粉的味道。她活着,似乎就是为了拼命从土里刨钱,供弟弟妹妹和女儿读书。她太寒酸了,我要她买点好衣服穿,她笑笑说:“地摊上买的就行了,又不是单位上的人,穿给谁看呢?衣服破了,缝缝补补就可以了。笑脏不笑烂嘛。”
我心里打翻了五味瓶。她的女儿,身上是“李维斯”的衣服,脚上是“奈克”牌的鞋子。这些品牌,刺得我双眼硬生生地疼。我问她女儿:“想过***妈吗?她这四十多年是怎么过来的?她吃的是什么?穿的是什么?”她女儿怯怯地低语:“她很辛苦,这我知道,将来我会孝敬她的。”
天哪,为什么要等到将来,今天你就可以做到!你可以不要名牌,你可以少要零花钱,你可以帮她做做事,你可以帮她揉揉肩……
纵然你没了虚伪的炫耀,你却懂得,你也得到。不要羡慕华丽的服饰,多想想脸朝黄土背朝天的父母,多品味品味那种平淡却又无尽、平凡却又伟大的'爱吧。品出味了,今天你就可以孝敬他们!不要等到将来,对我们来说,将来太久,太长。
不要忽略今天,千万不要忽略今天!不要忽略父母辛劳的付出,不要留下“子欲养而亲不待”的遗憾……
那个女人又铺开一地的花生,仔细地选出干瘪的、发霉的、虫钻的……她的动作似乎熟练却又明显笨拙,寒碜的衣衫和金秋的颜色很不协调。“妈……”我奔了过去,许多语言被卡在了喉咙,泪水肆意地滑过脸庞。
为爱而哭的孩子并不丑。
有很多事都只是个误会,他不相信。
空气里闷热闷热的,我望着窗外高高悬挂在空中的太阳,心想,这时应该下场雨才能符合我的心情,然后,晴天霹雳,真的下起了雨。
无法再面对阿善,距离加深了我们的不信任,不信任又拉长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那起伞,走下楼,打开门,撑起伞,关上门,走进雨里。
街上,从一家理发店里传来了光良的《童话》。
如果童话里都是骗人的,那就请让它在下一秒变成现实,因为我要阿善变成童话里我爱的那个天使。
凌说现实中的爱情是没有永恒的,我知道。可是完美不一定就要保持永恒,可不可以先让现实中拥有童话里的完美,才继续有勇气承诺会有永恒。
我 打电话告诉凌说我现在正站在马路中间,凌被吓到了,她大吼着问我想干什么。我很平静的说不想干什么。我又补充说放心吧我不会往车上撞的,凌你快来啊,我站 在这里不动。然后我就真的站在那里不动,我觉得这种频临死亡的感觉也蛮好的,每一辆车从我身边飞驰而过,就仿佛是死神与我擦间而过。每一次我都以为自己会被撞到,每一次我都清楚的意识到我还没死。
时间夹杂着难闻的汽油味呼啸而过,我听见了凌声嘶力竭的喊声。我在交错的雨帘中看清了凌焦急的神情,可是我现在不想动,也懒得过去。
凌 不顾一切地向马路中间冲过来,那时我真的害怕凌会被车撞到。凌拉住我一直把我拽到路边。“你想干什么?!”凌吼道:“你忘了宁是怎么死的吗?”宁是我的初 恋,我当然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可是我现在不想正正经经的回答她。我装出什么都与我无关似的神情轻佻的说:“我还真忘了他是怎么死的了。”话音刚落,凌狠狠 地甩了我一耳光,我的左脸颊在一瞬间变的活辣辣的,我楞住了。使我不敢相信的不是凌甩了我一耳光,而是甩了我一耳光的那个人是凌!
凌眼睛里含着泪花愤愤地看着我,我慌忙低下头,我不敢正视凌的眼睛,正如我从来都不敢正视阿善的眼睛。
我收起自己的倔强与任性,任由凌把我送回家里。
凌说要不是答应过宁要照顾你,我现在可能都不会理你。凌说不喜欢别人就不要把别人当替代品,喜欢别人就应该好好地珍惜。凌说不要总是沉浸于过去的回忆,我们都要学会坚强地面对自己。
我 吸了一大口冰柠檬,我想起了在宁死时叫着他的名字的撕心裂肺的我的.声音,想起了宁被飞驰的车辆撞倒的噩梦般的情景。宁死时穿着蓝色的T-shirt蓝色的 牛仔裤和蓝色的运动鞋。宁死的那天天空灰朦朦的,宁下葬的那天天空却晴的彻底!而我就是从那天起爱上了蓝色,那么清爽宁静又让人痛彻心扉的蓝色!
凌打开电视,我习惯性地直接把频道调到ChinaV,然后带点歉意对凌说没有音乐我会不习惯的。凌笑笑说没事。ChinaV里正播放着李圣杰的《手放开》,而凌却不自觉的哼起了光良的《童话》。
完美的故事只会出现在童话中就已经够残忍的了,光良更残忍,他竟然告诉我们童话里都是骗人的。可是,当完美的故事真正出现时,可不可以不要让它只是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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