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未央,在城市边缘有他们这样一群人:洒了一天的汗水,回到狭窄的木屋里,清洗后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盖上单薄的被子,慢慢睡着了。
他们只是生活在贫穷地区的农民,每天为了家里人能过上好日子,能够吃得饱、睡得暖,他们不惜每天天刚亮就起来去干活,待到天已全黑才归来。归来时身上的衣服已经全湿,可他们似乎并不在意,而是欣喜地想着过了一天,离好日子便更近了......
一个清晨,万簌俱寂,东边的地平线泛起的一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我辗转了一整晚,索性趁天未全亮起身去看日出。刚下楼走了不久,便看到两名中年男子。他们着装十分不一样,于是我就好奇地打量起来。其中一名男子穿着黑色的衣服,虽有些褶皱,但还算干净。因并无特别,我的视线就快速地转向另一名男子。他戴着一顶黄色的安全帽,蓬松的头发夹着银丝被帽子罩住了,额头上有淡淡的皱纹,有着说不尽、道不得的沧桑。他穿着一身灰色的工服,上面却布满了细小的尘埃,若不是他动了动身子,我是怎样也看不出来的。我脚步故意放慢了些,终是听见了他们的话语。
只见,灰色男子笑着望着对方,说道:经理,今天是不是到俺发工资了?说完,露出一丝期待的神情。那个经理听后从袋中掏出一叠钱,递给他,还说了句:好好干,便拍了拍他的肩走了。接到钱后的男子笑意越发浓烈了,也顾不得手脏,一手拿着钱,一手沾了些唾沫慢慢地数了起来。不一会儿,许是发现边上的一缕目光正望向他,他便抬头望向边上的我,竟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将钱塞进口袋中。只是那锃亮的目光与那扬起的嘴角却怎么也遮不住他内心的喜悦。
少时,他向我点点头,转身离开,嘴中还小声地说着话:今晚俺要买块猪肉给娃娃吃,给娃娃娘买件新衣,还要寄点钱给俺爹娘......许是他越走越远,后面的话便听不清了。路边上,风一阵大过一阵,树叶在风中摇曳,我的目光越过眼前的平地,他的影子挟裹着晨风在平地上,逐渐模糊。
像他这样的他们幸福快乐、勤奋、努力,不仅仅是为了摆脱贫苦的生活,还是用自己的行为激励更多人通过自己的努力,追赶比他们条件好的我们,不因为他们而拖累进步的国家,让国家富强起来。
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照在他们身上,才发现他们咬着牙向城市中心走了很长的路。他们不会退缩,因为他们坚信,他们终将会变成我们。
幸酸,甜美,苦涩,毒辣。这四个简简单单的词语,却在我们这个年龄,展现出了它们独自的特点。
——题记
刚刚告别梦幻般童年的我们,遍尝到了在慢慢人生中无法避免的这四种味道。可这种独特的经历,不就是我们这个年龄该体会到的吗?一霎间,我想起了那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酸
“快一点,快一点!”那一天,我又一如既往地拉着外公陈旧的衣角命令他往前跑。“好,好!我的小祖宗!”外公再一次回过头来慈爱的看了我一眼,眼睛里有说不出的温柔。那一霎间,我发现了外公的脸上又多出了几条苍老的皱纹,脚步也没有像以往那样铿锵,从前那乌黑的亮发间,也多出了几道白色。那一刻,不知为什么,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愧疚,鼻子一酸,两行热泪滚滚而下……在我们这个年龄,我体会到了让人潸然泪下的酸。
甜
又是一个夕阳西下的日子,温暖的阳光斜射在桌上,拿起一颗糖果放进嘴里,固然很甜,可我却得不到那份像棉花糖的快乐。
记得在不久前,学习繁忙的我走在回家的路上时,偶然发现了一个卖棉花糖的小贩,心中想起了那儿时的快乐,恋旧的我便买了一个。我狠狠地朝棉花糖的最上端咬了一口,用舌尖贪婪的舔着嘴边的糖。棉花糖入口即化,快乐也化在了心中……在我们这个年龄,我体会到了令人喜上眉梢的甜。
苦
用筷子夹起一片淡绿的苦瓜,缓缓的送入唇内,那苦便在心中蔓延,一丝丝渗进心里……“不是我拿的!”这一场景又在我脑中闪过。“不是你,还会是谁?”与我情同手足的你因为一支小小的钢笔而爆发了。在父母眼里,我们就像是恨不得黏在一块,在老师眼里,我们一唱一和,配合默契。可因为这件事,你却与我恩断义绝。难道我在你心中的地位,还不如一支钢笔吗?在我们这个年龄,我体会到了令人不胜其苦的苦。
辣
这种人人惧怕的感觉,我同样也碰到过。太阳慵懒的升上了天空,家中的门铃不知何时响起。我连忙打开了大门,妈妈的朋友来了。一切安适后,妈妈和阿姨聊起了天,出乎意料的是,妈妈竟然把我的丑闻一字不露的说了出来。我的心火辣辣的,那时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在我们这个年龄,我体会到了令人恐惧的辣。
暮然回首,这些经历都历历在目,挥之不去……
“老师们已猜不出,想不起回答的你,我也是偶然翻相片,才想起同桌的你。”
突然地,耳边回响起那首《同桌的你》。
突然地,心里就想起那个同桌的你。
(左桌
我说,兄弟,你就不能小点声笑?
我知道,乐观是你的天性——我挺羡慕的。可乐观过了头,也未免太那个了吧! 唉,有时候呀,真觉得你像有些个女生——疯狂的神经质。
每次,一丁点芝麻大的事你就夸张得惊天动地,神经兮兮,或作慷慨就义状,或作欲哭无泪状,逗得大家一阵狂笑,你也跟着笑。
这笑声,真让我这同桌受不了。
但是,你也有严肃的时候。每当周记被念,英语上平均线时,理科全能的你总是正经八百地对我说:“谢谢你的专业性辅导。”
辅导其实谈不上,做你的“计算器”倒是名副其实。
你时常把你擅长的理科题拿给我算,在我抱怨当你的“计算器”的同时,我的理科成绩也提高不少,想来你也是为我好,接受辅导的是我才对。
总而言之,你是特别好的一个同桌。尤其是在请我吃零食时。
唉,你这个同桌呀!
(右桌
My dear brother,已有七天不见你笑了!
我明白,深沉是你的招牌——我十分欣赏。但深沉久了,别人会以为你有自闭症的!
唉,有时候呀,真觉得你像有些个女生——沉默的自恋狂。
你总是摆着一副千里冰封
冷得死人的脸。我说笑话,你不笑,不给我面子;你考好了也不笑,不给自己面子。好像要把所有人拒之千里。
这表情,真让我这同桌受不了。
还好,你还有可爱的一面。每次数理化竞赛难题只有你做对时,身为语文科代表的你总不忘对我傻笑:“幸亏你的全面指教。”
指教不敢当,做你的“阅读器”却当之无愧。
你总爱拿各类生词给我查,各类作文书给我看,在我抱怨时,我的文科水平也大有长进。想来你也是用心良苦,接受指教的是我才对。
综上所述,你是特别好的一个同桌。尤其是在帮我做清洁时。
唉,你这个同桌呀!
“那时候天总是很蓝日子总过得很慢,你总说毕业遥遥无期,转眼就各奔东西……”
但同桌有你,我的学生时代绚丽无比。因为我们的名字叫同桌,所以愿我们永不分离。现在你在想我吗?正如我在想你——同桌的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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