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已经四十余岁了,眼角和嘴角已经频繁地出现了皱纹,嘴唇也已经干裂了。她那鹅蛋型的脸,比起几年前削弱了许多。以前笑起来时,两只深深地酒窝儿,现在也显得浅了。皮肤仍那样细腻,而额角上,已被岁月给镂上了几条细小的纹路。那些稀稀疏疏的头发,经过了岁月,可却依旧是那样乌黑亮丽。在她的眉目之间,你永远也猜不出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也许是由于岁月的逝去,她的双手,又前些年的纤纤玉手,逐渐转变成饱经风霜的双手。妈妈并不美,她从不化妆。因为她说皮肤就是皮肤,不需要化妆。我并不像妈妈那样厌恶化妆,但我永远支持妈妈的选择。 爸爸常对我说,妈妈很好强,偶尔一次失败都会丧失信心。我有点惊讶,因为我从来都不知道在妈妈的背后流过那么多眼泪。妈妈虽然很好强,可还会教我说失败并不可怕,真的,在妈妈每次失败后,她也都站了起来,或许这就是妈妈的好强吧。 最近几天,妈妈为了当上公司经理,忙的是不亦乐乎,经常忘了做菜煮饭。有一天,我迷迷糊糊地从床上醒过来,就听见噼噼啪啪的打字声,随着声音的方向,我来到了妈妈的房间,看见妈妈还在电脑旁整理文件。我不想打扰妈妈,可是也为妈妈的努力而感动。这样的事不是一天两天了,到了公司决定经理的那天,妈妈喜气洋洋地从家离去了。 可是妈妈回到家后,已经是六点半了,看到妈妈一脸丧气样,爸爸赶紧上前搀扶妈妈。只见妈妈一个人默默地回到了房间,任凭我和爸爸怎么说,妈妈也锁在房里不肯出门。 晚上将近九点多,我在妈妈房间门外跟妈妈聊天,我对妈妈说:妈妈,不是你跟我说失败并不可怕的吗?只听见妈妈许久后才回答:可妈妈失败了,没给你和爸爸沾光。听见妈妈的回复,爸爸赶紧上前回答:不,妈妈,你没有失败。可依旧给了我们沾光。说完,妈妈就好像没听见,没有声音了。爸爸也叫我让妈妈自己思考一下,于是我们便各自回房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一起床,便看见饭桌上全都是丰盛的早餐,一看,原来妈妈早早地起来做早餐了。我很庆幸,那个好强的妈妈又回来了! 这就是我的妈妈,一个好强的最美妈妈。
曾经看过一个电视节目:一对新婚夫妇,在结婚第八天妻子被医生判了“死缓”。在而后的日子,丈夫用了几年去救治妻子,却只换来家徒四壁、家母悲痛和妻子未变的判决书。而最令我心潮澎湃的是那位朴实的婆婆,摄像机前她双眼含泪的诉说着的艰难和不死的希望,泪水滴落,照射下折散出无数悲痛与无奈,像把把利剑穿入我心,我不禁悲从中来。为何要如此辛苦地做这些无用功?一位不嫌弃夫家家贫、孝顺、善良的媳妇、妻儿的死对一位婆婆、一位丈夫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我想,或许是自己的休止。虽未终止,却也已黯然失色、鲜活不再了。
妈妈的一位,不幸地患上了xx癌,现在已是晚期——我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阿姨自己被卷入无尽的深渊、她的家人也被这份痛苦辐射。而我在得知这一坏消息后,内心也是被悲伤与惋惜充斥着——一想到那位、友善的'阿姨将于人生最静美的初秋痛苦,不舍地离开,泪水也不禁流下。死,意味着的终结。而在死前的每一个微弱的心跳与每一个的呼吸就意味着一丝希望,希望美好能驻足。为了这份美好,哪怕是人财两空,飞蛾扑火,我们,都愿意。
三毛是我最的作家之一。从《撒哈拉的故事》中所洋溢的幸福与满足到《梦里花落知多少》中所充斥的与悲痛,再有《》首篇里带着笑与泪的回忆,荷西的死对三毛的打击可见正如一场浩劫!直至一条丝袜将它与荷西连接,直至死神带她去见阔别已久、只能在梦中相见的荷西,三毛,才解脱了。至亲至爱的死,就是自己的死,而心已死,身未死又何如呢?所以三毛,所以有许多人,便也尾随逝者,乘鹤西去。这死,意味着解脱,也意味着一份美好的延续。
祖母对李密的舐犊之情使李密甘心放弃功名利禄并写下万世传颂的《陈情表》;虞姬一抹绝望不舍的剑刎使项王大喊“虞姬虞姬奈若何!”,也成就了项羽的“悲剧英雄”;小凤岗村的人民为了至亲的沈浩书记的死而在一份交往的“天国”的挽留书上按下鲜红伤心的手印;廖静文对徐悲鸿的思念五十年来从未间断,唯一的就是在死后能伏在悲鸿的胸前,流泪地向他诉说着五十年来的思念。死,不是终结。心若在,爱就在,温暖,常在。逝者省市带给自己的与爱,永远与我们同呼吸,共悲欢。这死,意味着心与心的真正凝结!
像是渔人通过洞穴见到桃花源白的豁然,死,不意味什么。天行有道,死是无法避免的轮回。我们可以悲伤,但不可以沉沦;我们可以无奈,但不可以放弃;我们可以看清死亡,但绝不可以任由生命自生自灭——我们要做的,有且仅有珍惜每一次心跳的欢快,每一次呼吸的幸福,让别人为自己而感动也保存别人给自己的每一份感动。
普罗米修斯创造了人,又在他们每人脖子上挂了两只口袋,一只装别人的缺点,另一只装自己的。他把那只装别人缺点的口袋挂在胸前,另一只则挂在背后。因此人们总是能够很快地看见别人的缺点,而自己的却总看不见。
这故事说明人们往往喜欢挑剔别人的缺点,却无视自身的缺点。
时光之美,正是童年。 童年的甜蜜是大白兔和硬话梅糖。牙齿里似乎总缺少一种甜的味道。也不能说是缺少,应该是不满足吧。小时候的奖励,是妈妈糖罐里的“大白兔”。糖罐放在两米高的酒柜里,对于我来说好像居于云端。拿到糖后的第一件事不是撕开包装塞进嘴里,而是小心翼翼地将糖纸展开摁平。奶糖总裹着一层薄薄的透明衣,人口即化,妈妈告诉我这层是糯米纸,防止糖和糖纸粘连的。每每我都觉得这层神秘的糯米衣比浓浓奶香味的糖更吸引我。妈妈总是奇怪,觉得“大白兔”是她们小时候的记忆,她不知道这神秘的薄膜于我是多么的稀罕。外婆也爱吃糖,她喜欢的是酸酸甜甜的话梅糖,那糖纸的包装是深紫色的。渐渐地,我也迷上了话梅糖。只要我一去外婆家,总能看到外婆给我专门准备的“紫色小精灵”。吃后,我将糖纸收集到盒子里,于是这些小纸片随时飞进我的书本里畅游,让我的书本总是被这酸甜味浸泡着。糖纸书签的习惯至今被我保留着,那份甜也在我的味觉细胞上烙下最美的记忆。 童年的游戏是空竹和皮筋。七岁进小学,放学、课问,拉上自己的好伙伴,就去操场上撒野了。女孩子跳皮筋,男孩子抖空竹。皮筋的颜色如同天上的彩虹,所以每个女生都会有至少三四根属于自己幸运色的皮筋。我们将皮筋系在两棵大树上便开跳了。“燕子翻”、“牡丹开”、“鲤鱼跃”,花样繁多。时间久了,皮筋换了一串又一串,口中的童谣也流传到下一个年级。空竹则是男孩子们的强项,女生们躲得远远的,心惊胆战,担心空中翻腾着的空竹不能落到线上,但自信的男孩们总带给我们一次又一次惊喜的尖叫。 童年的出行是自行车。上学、回家路上的30分钟是我每天最大的享受。清晨,披着金色的阳光,伴着鸡蛋饼、葱包烩儿的早餐味,大人的自行车后座上载着嘴里塞满食物还聊个不停的我。从家到学校的两个街区,闭着眼我都能感受到自行车载我到哪儿了:刚过了卖油条烧饼的早餐摊,闻到那一片盛开的栀子花,听到小鱼在西溪河里的翻跃柳树成荫,我在车上,赏着春景;烈日如火,我在车上,赏那夏日;落叶纷飞,我在车上,看那秋色;傲骨红梅,我在车上,身披冬雪。
我甩着垃圾袋将它扔进了垃圾桶,往左望去,我们这一排十户人家,家家门前都有一只垃圾桶,妈妈说不光我们这一排,整个村都有这样的垃圾桶,每隔一天,李爷爷就会来收垃圾。是吗?我怎么从看到过呢?
日子一天天过去,垃圾桶空了又满,满了又空,可我从没看到过李爷爷。这天,我的自行车坏了,妈妈带我回家,路上,一位老人,正伛偻着腰,拉着一辆三轮车,只见到了邻居欣欣家,便拿起垃圾桶,顺势要将垃圾倒进他的车里,桶在半途,可能太过沉重,老人不得不双手举过头顶,终于将垃圾倒进车里。
"李大爷,今天,怎么这个时候来收垃圾啊?平时不是五点就开始来收了吗?"妈妈远远地和李大爷打招呼。
"今天身体不好,刚挂了吊针。"李大爷说着,手里的活却一刻也耽误。
"怪不得,我今天上早班,五点多出门,没看到你。得注意身体啊!该听你儿子的话,在家享清福咯!"妈妈带着我从垃圾车旁边走过。怪不得,我从没有看到过李大爷呢,原来他出来收垃圾的时候,我还在睡梦里呢!车里飘出剩菜剩饭的馊味,我忍不住捏住了鼻子。转身看到李大爷,一副全然不在乎的样子,我又不禁不好意思起来。
"呵呵,是的,家里人都劝我别做了,可在家我闲不住呀。"身后传来李大爷轻轻地咳嗽声。听到一声铁块撞击地面的声音,在傍晚宁静的乡村显得格外响亮,紧接着,又传来垃圾桶撞击地面的声音,是李大爷开始工作了。
无论夏天烈日高照还是冬天雪花飞舞,无数的清洁工人们起早贪黑,任劳任怨,哪里不干净,哪里肯定会有他们的身影,他们不怕脏,不怕累,为我们的家园奉献着。是啊,没有他们的辛苦劳动,哪有我们这么美丽的环境,正因为他们的存在,我们的生活才更加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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