蜗牛的壳薄薄的,上面有一圈圈的波纹,那就是蜗牛的小房子。无论走到哪里,蜗牛都要背着它的房子,一年四季也不嫌背负的辛苦。它的眼睛小小的,如果不细看,很难发现。在眼睛的上方有一对细细而光滑的触角,这对触角是用来探路的,蜗牛出行总是谨慎小心,先看看周围有没有危险,如果没有,它就缓缓爬出来。
我取来一片菜叶,开始观察它怎样吃食物。蜗牛好像很胆小,久久不肯出来,当我等得不耐烦的'时候,我把蜗牛拿起来,却意外地发现菜叶上有一个很深的缺口。小蜗牛吃东西十分挑剔,有时我把发黄、腐烂的菜叶给它吃,即使饿了,它也不会吃一口。
我用纸板做了一个盒子,把蜗牛放进去,让它自由自在地爬来爬去。蜗牛爬过的地方有一条白色的痕迹,痕迹上有一些粘液,我一摸:咦,好粘啊!就像透明的胶水。有空的时候,我就趴在盒子边,静静地看着我的蜗牛,有时忍不住用手轻轻的去碰蜗牛的眼睛,它就把眼睛缩回去了,过了一会,又伸了出来,啊!这太不可思议了,蜗牛的眼睛竟然可以伸缩。我于是去问爸爸,爸爸说:“这是蜗牛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而且它的触角还能辨别道路和声音。”
在潮湿的土地上,蜗牛只要看见有洞,它们就在那里产卵。过不了多久,小蜗牛就在温暖湿润的土壤里孵出来了,又开始了新的生命。
听妈妈说,蜗牛是野生的,它们有自己的生活规律,不能家养。虽然不舍得,我还是听从了妈妈的安排,把小蜗牛放进了菜园的草丛里。
我的表弟站在一面镜子前哈哈得笑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我问道。弟弟遮掩着笑。我着急了说:“你再不说,我就走了,不理你了啊”说着我就慢慢地走开了。
“姐姐,姐姐,好,我说。”弟弟指着镜子说。我走近一看,也没什么奇怪的,就问“弟弟你到底在笑什么啊?”
“姐姐,姐姐,你看这镜子中的`人怎么都那么胖啊!胖得像一头猪。”弟弟说着。我哈哈大笑起来,“镜子中的人是猪,那你就是猪。”
弟弟不解地问道:“为什么镜子中的是猪,我就是猪?”弟弟很疑惑。
“因为镜子中的人是你啊!”
“为什么镜子里的那个人是我,我并没有那么肥啊!”弟弟摸不到头脑。
“因为这是哈哈镜!”
“哈哈镜”,“哈哈镜”弟弟一下喃喃自语着。
“哈哈镜,哈哈镜是什么东西呀!”
“这这……这我也不清楚啊!”
今天,我想到以往的这些旧事,我就会哈哈大笑,感觉以前的弟弟的表现非常的稚嫩。现在的弟弟表现和以往截然不同了。
原谅我过了这么久才写了这篇评论,每每打算动笔的时候,总会有各种各样的是打断他。我觉得,《瑟雷娜日记》是我这段时间来读灯笼的作品最喜欢的一本,没有之一。
我从来都说不出来文章到底哪里好,甚至连感情也说不上来,但总有模模糊糊的感受摆在那里,告诉我我懂了。它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情的存在,我感受到了它,并为之倾倒。我说不出来,理智与大脑分析不出来,感情与灵魂却早已解读。
从当年读《喇叭芽小姐》到如今的《瑟蕾娜日记》,灯笼的文风改变了不少。记得大约一年半之前吧,在晋江上读了《喇叭芽小姐》,文字很有压迫感,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但就在那种缺氧的状态下,我翻来覆去地把它读了好几遍,体味心脏隐隐钝痛的感觉,这是一种自虐般的快感。再之后读的是《船蛆》,它与《喇叭芽小姐》是一种风格,但有一种东西在《船蛆》中表现得更明显,这也是我喜欢他的原因。这种东西从最初一直贯穿到了现在,也是我持续不断阅读下去的源动力。中间也有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感觉总是缺了点什么,读起来乏味了许多,可我仍觉得要再等等、再等等,然后我等到了《瑟蕾娜日记》。翻开第一章,读了两页,我就知道我等到了,它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料。正如当时在PMO上坐在灯笼旁边的人说的那样,它太酷炫了,从封面到内容,都超级酷炫。我被他迷住了,不能自拔。瑟蕾娜在哪?我是谁?这两个问题一直缠绕着我,迫使我不断思考。再之后在lof上看到那篇用太阳做意象的.短文,我就觉得这才是我想要的。我觉得我像是中毒了,中了名叫“灯笼”的毒。
我还记得去pmo的前几天,当得知灯笼会去的时候,我激动的在床上打滚,面对衣柜纠结的样子,心里想着到时候该说什么。我怀抱着一年时间积攒起来的勇气与活力,却在看到她的瞬间溃不成军。一年时间的改变带给我的是根基不稳的的外向性格,我以为我变了,实际上十多年的内向仍影响着我,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甚至连名字也不能好好说出。我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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