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年来,他们为我付出了多少;
十四年来,他们为我操心了多少;
十四年来,他们为我而失去了多少。
这一切的一切,在人们眼中都是那么微不足道,可在我看来,它们是那么的意义重大。今天,我要歌颂我的母亲。
说实在的,我是一个十分内向的人,不善言辞,往往很多事都惹她发怒。可近几年来,由于母亲日渐衰老,而我也渐渐长大了,她对我也没有那么严,我们之间渐渐和睦起来。可是,总觉得有那么一层纱,虽然薄,却阻断了我俩的相处,我们永远也不像别人家的.那么亲近。
可是——这天,是星期日。我按照平常那样去上学。可是,在学校里,我渐感不舒服,上吐下泻,好不容易撑到了第二天早上,我终于支持不住往家里打电话请假。“妈”,我的语气里有说不出的辛苦,“我不舒服,我想回家。”她询问了来龙去脉后,反复地对我说着一句话:“我做好早餐给你爸就去接你,你别急。”一句朴实的话,让我辛苦的心平静了下来,一会儿,妈妈就到了。
她带我去看病,但由于时间太早,因此都还没开门。载着她那辆车,我们回家了。
在家里,他一直忙东忙西为我熬粥、洗衣服、洗碗,她还要工作,看着她这样,心里有说不出的温暖。终于,我还是说了声:“妈,你累了,我来帮你。”说着,我就要伸手去拿碗,她眼疾手快轻轻地挡开了我,“女儿,妈不累,还有,你生病了,就去床上躺着,别在这里瞎忙。”我坚持着不肯走,“我不累,不累,去吧。”可我分明看到她额上那颗豆大的汗珠。我极不情愿地走了。
在去医院的路上,车子坏了,前边还有一个坡要走。妈妈坚持要我坐在车上,她走路推车;我极其推却,最后和妈妈一起推着车上去。那个坡特别陡,我在后边帮忙着推已十分吃力,加上身体的不适,妈妈似乎看见我十分辛苦,她强笑着对我说:“你不用推了,我自己就可以了,你歇歇就快点走上来吧!”我终于还是被说服了下来,在妈妈身后大喘着气。
她的步伐十分的小,似乎每迈开一步都显得十分吃力,原来直挺挺的背弯曲了,还稍微的驼。她的脸已十分干黄,日晒雨淋,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瘦削的脸上透着一些汗珠,她的头发已斑白了,我的心突然很疼,一副强壮的身体竟为了我们变成这样,妈妈,可见您为我们付出了多少。想着想着,我的泪出来了,听见妈妈叫我,我赶紧拭泪,小跑着追上去。
这一天,有辛苦,也有感动。它让我铭记,要好好学习,报答父母,不要忘却,她对我们的爱。
小时候读《小飞侠彼得。潘》,深深地被其中的情节所吸引,时常幻想要是现实生活中也有一个彼得。潘那该有多好。于是在每天睡前我都要缠着妈妈给我念上一段,听多了就许下一个愿望:我长大了要做一个伟大的探险家,去寻找一个像梦幻岛一样的梦幻王国。
渐渐地,渐渐地,我终于看到了结局,当看到永远长不大的彼得。潘看着长大的温迪和她的孩子们快乐地玩耍时,他难掩的哀伤时,我忽然明白了一点什么。现实生活中是不会真的有一个梦幻岛的,我们会长大,会有烦恼,但我拥有的一点也不少,我拥有很多人的爱与关怀,不用像彼得。潘一样做别人幸福的旁观者。文章在疯狂中传递了一种理智的魅力,它象征了永无止境的快乐、永远的童年,但通过对它的阅读使我更理智地明白懂得爱别人也懂得别人的爱才是那彩色帷幕的真谛。
阅读使人理智恰巧表现于它把所有的精华真理都深深藏在文字绚烂的羽翼下,而真正理解它的过程中,人本身就形成了一种理智的飞跃,它使我们抛开所有浮夸,直面真实与理智的浪潮。
还记得初中时老师要我们读海明威的《老人与海》,初看我仅仅对那位辛苦了85天好不容易等来大鱼,却最终分食鲨口的老渔夫圣地亚哥表以深深同情,他的生命悲哀而令人感慨不已,我深深陷在了悲情的迷惘中。
恰巧当时我从图书馆了借来了海明威的《丧钟为谁而鸣》,我深深地为其中的主人公乔顿为西班牙反法西斯斗争而献出生命时,我深深地震撼了。在一次看《老人与海》,那老渔夫圣地亚哥就算只带回一具鱼骨也仍然与鲨鱼抗争的形象一下子闪现在了我脑海中,我从青年乔顿和老渔夫圣地亚哥身上领略到了一种人性坚强的魅力。人可以被毁灭,但不可以被打败。
老人那看似不幸的形象可以理智地看待为是一种总与厄运抗争的精神,即使可能不敌,但尊严与作为一个人的坚持不容许我们有一丝一毫的退缩。
阅读是培养理智的一个过程,它让我们用更客观,更贴近作者心灵的`角度去看待文章,去聆听一个智者的内心独白,或许结局并吧一定皆大欢喜,但人性总是闪耀着光辉。急躁之下的想当然是品不出文笔间的山间鸣涧的,阅读使我们变得理智,变得更懂用心去读这个世界。
读《夏洛特的网》让我看到了友谊那付出生命去扞卫的感动,使我更理智地对待每一个朋友,理智地维系着友谊的可贵;又读了《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保尔为个人理想而不悔奋斗一生的追求让我更理智地看待梦想,明白它与现实并不冲突的存在。
阅读是一把探索生命的钥匙。诗人何其芳有一句话读书就是翻译,因为从来不会有两个人的体验是相同的。一个拙劣的读者就好比一个拙劣的译者:他会在应该意译的时候直译,而需要他直译时他却意译。因此,阅读的过程恰巧使我学会变得更为理智,看清什么是作者意在抒发和传扬,什么又是作者兴起的一时快笔。就似开矿,阅读就是为了理智地通事理,从而更好地生存在这个世界里。
理智是阅读的一种选择;阅读是引领我,使我理智的智慧通道。我愿在每一本好书面前停留,就像理智的积淀使真理在我面前一一停留一样。
“爱”是什么?是金钱吗?为什么人们总在追求它?
5·12大地震,震慑了全球。任谁也不会想到在中国举办奥运前夕会发生如此大的灾难,但在震惊之余也纷纷伸出援手——向中国捐赠物资,派救援人员帮助救援。不正是“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篱笆三个桩”吗?
终于我明白了,“爱”不是一种特殊的棒棒糖。“爱”也不是金钱。它是一种非常特殊的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却能让人从头暖到脚,永远都快乐,高兴。真是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成为我国乃至世界的.奋斗目标。
抗日时期,举国上下都沉陷在战争的痛苦中。可恶的侵略者在南京制造了震撼世界的大屠***——南京大屠***。被机枪扫射的30万民众中,生还者寥寥无几,当对他们提起这件事时,他们还心有余悸。28年,***带领我们踏上幸福道路,奔赴小康生活。我们更应该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美好生活。懂得去爱!
“不要战争,要和平,不要大屠***,要爱”成为世界人民共同的心声。
“爱”是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一个盛夏的夜晚,沉闷、烦躁。草丛里的虫吱吱乱叫,郁闷的大树也懒得动一动,一切都静悄悄的,一丁点儿的风声都没有。本想呆在家里的我又让耳朵“光临”了烦人的唠叨声,没办法,还要和弟弟妹妹去外面玩儿,跟本没法呆在家。
死寂的环境、闷热的天,使我的心情逐渐到零,感觉就和这夜晚的温度那么高,蚊子乱在头上飞——烦呀!正准备回家,突然,一句清爽悦耳的声音“光临”了我的耳朵:“这位小妹妹,我可以跟你一起玩儿吗?”我把头来了个360度大转弯,猛然看见一个人——她是谁呀?
她长得高高的,月牙儿似的眼睛,梳着一条长长的马尾辫,胖乎乎的,脸蛋儿红扑扑的,正笑得像一朵盛开的月季花,笑盈盈地向我走来。我呆若木鸡,非常纳闷儿,我不认识她,更何况这种鬼天气还有人来和我玩呀?但她一点儿也不拘束,仍是笑眯眯地看着我。我迟疑了一下,点头答应了。接着,她又认识了我的.弟弟妹妹,我们一起玩了起来。
起初,我根本没有兴趣玩,但后来,这位姐姐的活泼热情激起了我的兴趣,我越来越高兴,和她也越来越亲近。她带着我们三个一起玩跷跷板,疯着跑着抓“小偷”,拿钥匙偷“西瓜”……风儿好像听见了这里的喧闹声,也赶来“凑热闹”。随着大姐姐飘动的发丝,我突然发现大姐姐看起来也不过十一二岁的样子,和我有着一样天真的脸庞,只是个子高罢了。给人感觉十分亲切、和蔼、平易近人,才使我感觉她很“大”。
玩儿累了,我们便坐在长椅上休息。大姐姐便给我们讲起了故事。她的声声音细腻柔滑,娓娓动听。“你们感觉怎么样,嗯?好不好咧?”她总是用这样的语气说话。歇了一会儿,她又抖擞起精神来,去领着我们爬双杠。她很利索,双手紧抓着杠子,两腿扭过来,又在上面转了个圈,侧对着我们,那时我才九岁,自然没她上的快,她便一把拉着我,问我:“还好吗?”两只眼睛说着眯成了一条缝。我点点头,心里想:这姐姐可真好!如果我有一位这样的姐姐,那该有多棒呀!
该回家了,我再一次注视着大姐姐,向她道别。她快活地答应一声,竟没有留下名字和住址,一蹦一跳地走了。我到现在还十分怀念她,当初怎么不挽留住她呢?直到现在,我还没有再见到过她的身影。
我忘不了她,忘不了那个盛夏的夜晚。我把这珍贵的记忆放回宝盒中,留在脑海里,我会一直记住她,永远。
我突然觉得好安静,如同一方灰色的天空下一面灰色的湖。
看不见与死亡多大区别。反正是与世隔绝。我安慰自己还有味觉,还有听觉,可为什么我一点不觉得食物很鲜美?为什么我只听到自己的心跳?我的世界,如今只剩下稠密的黑暗。
迷路
我害怕出门,门外的欢笑也许是对我的讽刺。我害怕旁人投来的诧异目光。所以我想,既然已经看不见了,既然上天给了我残缺的生命,那么,我与这个世界必然存在残缺的联系。
我看向窗外,却不知视线能落到哪里。雨声,听起来像是闪着黑白雪花的电视机在发牢***。
我会想念阳光,在清晨温柔的投进窗口,窗帘轻轻地被风吹动,没有喧嚣,只有一片金色的宁静;我会想念大海,海天一色,蓝的如此纯净,帆努力的.张,远看就像一只水鸟迷恋自己的倒影,贴着水面缓缓飞行;我会想念睡醒时睁开眼睛所看到的一切,褪色的墙,灰色的柜子,还有白色书架上一本白色的练习册,定格在我那15岁的那一页。
我把镜子放在第一道阳光能照耀的地方,但它耀眼的光芒未能将我从梦中唤醒;我听见海的呼啸,海鸥的呜叫,眼前却是一片漆黑;我打开房间里所有的灯,却看不见最熟悉那个箱子,那扇窗。
我厌倦沉睡。有人说睡着是逃避,而我厌倦睡不是因为我敢于面对,而是因为我反复做一个梦:独自穿行在在空无一人的城市,高楼林立,仿佛灰色的迷宫,我不断地走,不断的迷路。
相遇
我终于决定让自己学会适应这世界,因为我不甘心我的世界只剩下一种颜色,所以我起身,推开门,走出去。我小心地走,小心地听,小心的感觉。
在这个城市,我不断与人相遇。我听见擦肩而过的人们发出的笑声,笑声离我很远,然后变得很近,之后又远了。我能感受到他们的快乐,我也能想象他们意气风发的样子。我听见小孩的哭声,不知是哪传来的尖锐的哭声,穿透了街道上嘈杂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我感受到他的难过,这是最原始的悲哀。我听见有一个男人骂骂咧咧边走边踢一个空罐子的声音,罐子“彭”得一声被踢飞,又“砰”地一声丢落到远处的地面。我能感受到他的空虚,我也知道自己正皱着眉头。
我最喜欢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这里往往很安静,很安全。一个小女孩跑过来要我陪她做游戏。我之所以知道她是个小女孩,是因为她独一无二的稚气嗓音,嫩的如同清晨还带着露珠的花瓣。她要我在一张空白的脸上,闭着眼睛画上五官,她说她总是画不好。说着她递过来一张纸和笔。“姐姐你一定能画好!只要画上眼睛、耳朵、鼻子和嘴巴”她兴奋地说着。我开始画了——眼睛、耳朵、鼻子和嘴巴……我听见她说“姐姐你怎么不闭上眼睛啊?”我放下笔:“哦?我的眼睛闭上跟不闭是一样的……”
习惯
我渐渐习惯了黑暗,渐渐习惯了别人得知我失明后不同的反应。我学会了习惯,很自然,很平静。我体会着人情冷暖,充实着自己空荡的生命。
在我摔倒时我遇到过渴望中伸来的手,在我独自发呆时我遇到过问我“你怎么了”的温柔嗓音。我还有什么理由继续沉沦呢?
我终于明白,就算看不见也能有回忆和想象,也还能感受。
我想我的世界不再只有一种颜色。暖是红,冷是蓝,我都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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