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可以让我们放松情绪,我们累了看看电视并不是件坏事。它可以为我们的日常谈话提供话题和经验;它能提供来自世界各地的信息,扩展我们的眼界;它还可以提供一些有趣的游戏和活动。
看电视可以增长知识,不论是动物世界,还是有奖猜谜,知识面特别广,对参赛者、助威者和电视观众,都是智力的锻炼。
看电视还可以锻炼身体。一部电视剧起码三十集,一集起码四十五分钟,加上广告共一个小时。坐在沙发上,松松软软的,舒舒服服的,背靠沙发背,腰抵沙发垫,腿放茶几上,一看两三个小时。腰部肌肉得到长时间的、紧张的、高强度的锻炼,虽然站起来有点儿酸困,甚至有点儿疼,但你不能否认你的某些肌肉得到了锻炼。全身的健康正是这少数肌肉的健康组成的。
看电视可以锻炼眼睛。五颜六色,光怪陆离,激光四射,彩袖乱舞,你聚精会神,捕捉精华,你左顾右盼,瞻前顾后,眼肌灵活转动,瞳孔随机放缩。
适当的看一点,电视会让我们长见识,也可以学到很多东西,如看看《人与自然》可以学到对自然的知识,看看学英语的节目,我们能在轻松中学一些英语。
从电视上可以接收很多消息,适量的看对每个人都有好处的,小学生也是如此,小朋友也有小朋友的`世界,如果你不让他看电视,也许他和他的朋友们就会少了不少共同话题,这也是一种社交啊!
可以丰富知识,增加生活的乐趣,丰富课余生活 看电视作为一项现代社会中信息传播的方式,已经渗透到大多数人的生活中,所以看电视很有必要,起码它是了解自己不能直接接触到的外部世界的最直观、最有效的手段。小学生应该看些动画片、科教片、内容健康的故事片以及一些无伤大雅的娱乐节目(比如《同一首歌》),在掌握得好的情况下,小学生看电视会很有收获呢。
近日,听了几节新课程展示课,关汉卿《窦娥冤》(节选)、辛弃疾《水龙吟·登建康赏心亭》、钱钟书《谈中国诗》,三节课敦促我渐渐厘清了对于问题的思考——“我们为什么上课?”
首先,为了学生的需要。课堂的存在不是因为我们要“展示”什么,而是学生有需要,学生的需要是我们存在的理由和价值。尤其母语的学习,尤其是高中生的学习。因为是母语,人人都懂一点,并非零起点,并非空白,因为是高中生,知情行意“不必不如师”。这就要求我们必须明了两个问题:学生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简而言之,就是研究学情。从学情入手,立足文本,研究学生的已知和未知,研究学生的需要,研究文本的价值方向和利用点。这里的研究不是备课时的单相推定,而是基于细致的了解、征询,尤其是课堂现场的因势象形。要让学生自己知道自己的需要,要让学生说出自己的需要,这就要求我们给时间、给空间,给指导、给方法。备课的着力点不在于怎样教,而在于让学生怎样学,学什么,学到什么程度,基于“学”,定乎教。课堂的起点应该始于学生的阅读、思考、体验,以及随之而来的疑惑和需要。这才是“教-学”的本义。
钱钟书《谈中国诗》一文处在必修五第三单元,该单元是必修中唯一的文艺评论和文艺随笔,阅读有一定的难度,但因为“唯一”其教学价值更重要。单元提示即要求把握文章的基本观点,学习关于欣赏、评论文艺作品的规律的知识,参照文章的写法尝试作一点分析和评论,以提升学生的审美品位,增强文艺评论能力。研究学生的需要就是研究学生的“能”与“不能”,作为高二的学生是能够理清本文思路把握基本观点的,也就是说不需要我们帮助。本文所谈的中国诗的四个特点以及最后的观点是很明朗的,如果作为重点,可以训练学生快速阅读并用简洁的语言高度概括之,这一点倒是学生未必都“能”的。对于其中的“不能”也未必都是我们教学的目标,有些是我们“教也不能”的,比如本文的钱式语言的幽默智慧。而有些是我们“能教”的,也是必须教的,否则文本的教学价值将被流失。比如本文作为“唯一”的文艺评论性随笔,其比较文学的立场,(谈中国诗的传统方法一般是纵向的,而钱钟书先生则从横向的角度,在全球诗境中谈中国诗特征,具有很高的智性)对于诗歌等文艺作品欣赏评论的规律方法,以及此类随笔的写法(开篇取其大意,卒章显其精神,中间横加铺排,一以贯之,形成一个整体)是值得我们研习追摹的。此外,大家学者严谨周密的论述风格也是“需要”追随的。学生的“不能”在此,需要在此,我们的价值也在此。
其次,为了课程的目标。准确地说,是课程目标的分解细化与落实。具体到文本,应该就是其教学价值的设定。尤其当文本的价值因为学生的未知而不知道“需要”的时候,我们必须“强加”,否则就是“”。当前,学生主体地位、教学的非指示、课堂的生成等等概念常常被误解,造成课堂的媚俗与低就,丧失教学的引领拉动功能。我们之所以“教”不仅基于学生的“不能”还要着力于学生的“不知”,目的之一就是对学生的空白有所填补。
关汉卿《窦娥冤》(节选)出自必修四第一单元,节选的是《窦娥冤》第三折。应该认识到,戏剧教学一直是中学语文教学的“盲区”或者说薄弱环节,尽管新课程设计了《中外戏剧名作欣赏》选修,但我们实际上未必“选修”,这就造成学生对于戏剧这一悠久艺术门类认识的空白,不能不说这是极大的缺失。所以,必修中的`这一单元显得尤为难得,值得重视。但我们处理戏剧文本时常常把它混同于小说和诗词教学,分析其情节设计、人物形象无异于小说,欣赏曲词又几近乎诗词鉴赏,全然不关乎戏剧文本的特点,失去了“这一篇”的教学价值,即教会学生读剧本,看出剧本的特殊“门道”。本文属于元杂剧,对诸如结构设计、情节推进、人物塑造、舞台布置等分析,都应体现这一“类”的不同。譬如,剧本中的说白主要是为了推进故事情节,曲词只是辅助,曲词主要为表现人物的内心情感。对于戏剧(剧本)这一文学样式的认识是本文教学不可或缺的“需要”。当然,不能陷入知识性讲座的误区,也不必上升到专业的高度。结合文本,接触样式,认识规律,就是“门道”。
此外,更深远的取向是为了学生的“不需要”。教学上,牵手就是为了放手,辛弃疾《水龙吟·登建康赏心亭》一课的教学几乎就是大包大揽,从作者简介到注音解词、从词意概括到即兴写作。这首词出自教材必修四,单元目标设定为品味赏析,这节课的实际教学两点都没有完成,至少没有到位,尤其品味语言这一目标。这里,我想说的是,所谓文本只是一个例子,长期误导了我们。因为把它当例子,只顾迁移拓展,举一反三,忘却了文本、语言本身,大而无当,玄远缥缈。基础教育的语文学习在于培养语言的敏感、美感,在于深入、细读,语文教师惯常以似是而非、若即若离的东西满足学生的好奇心,顺便显示自己的“渊博”、“高深”。正是这种游离使得我们的学生长不大、放不了手,高三备考时的窘迫即全线暴露。就本课而言,并不是教学内容的问题,而是达成方式的问题,主要是结论给出得太快,课堂陷入“听讲”的窠臼,学生只是被动的受众。当然,这与课堂内容“太满”有关。诗词的学习关键在于让学生静心、尽力地深入文本、深入语言,体察、还原作者的情绪,进而了解诗词。
表现情感的特殊体式和方法,最终达成“不需要”我们也会读诗词这样的目标。为此,根本在于还给学生课堂的时间和空间,而不是为了把自己的“准备”尽数倾泻。日常教学的“慢”功,才是真正的以学生为主体,且为之计深远。
我们为什么上课?为了学生的“不知”、为了学生的“不能”、为了学生最终的“不需要”。所谓学生是课堂的主体,一直是一个口号。学生是我们课堂的服务对象,而不是被动的受众,我们不知道所服务对象的需要,或者根本不管不顾对象的需要,只是一味地灌输下去,不管其已知还是未知。久而久之,学生也就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被动充当老师“多情”的受众,作虔诚状,作欣欣状。坐在课堂上,面对母语的学习,居然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能干什么,是我们语文课堂最大的悲哀,但学生是无辜的。我们让学生忍受这样的“被服务”时日久矣。
我们行走在大街上,地铁里,火车站里,甚至游乐园里,随处可见沿街乞讨的乞丐。他们有的衣衫褴褛,有的是残疾人,聋哑人,盲人,这些人看上去都很困难,可是,我们到底要不要给他们钱呢?
针对这个问题,可能会有许许多多的答案,但是我要说的是,还是不要给他们钱了。我的看法,并不是因为我没有爱心,不懂得关爱,而是说,“人心不足蛇吞象”为什么这么说呢?接下来给你解释。
这些乞丐里,有衣衫褴褛的人,而这些人大多都是四肢健全的人,可这些人,他们为什么不能靠自己的力量去挣钱养活自己呢?答案只有一个,就是想不劳而获,对于这些人,你们还要“献爱心”吗?
这些乞丐里,大多都是一些不健全的人,对于这些人,有人会说了:“对这些残疾人,这可以帮忙了吧?”我想说的是,首先,你要想的是,他们是真的吗?现在社会上太多利用人的\'同情心,来帮助自己得利的人,这些人,不是值得同情的,而是应该痛恨的。其次,如果是真的,据有关资料表明,国家会给他们一些资助,还会帮他们找到适合的工作,这样,他们还需要我们的帮助吗?
最后,我想说,在同情心的基础上,大家还是理智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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