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蝴蝶,名字很凄凉,叫枯叶蝶。这种蝴蝶并不大,翅膀的颜色与枯叶很相似,土黄色。按理说,这样的蝴蝶并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然而在枯叶蝶临死前的那一刻,它却能化腐朽为神奇,将平时紧紧合拢的翅膀平摊在地上,露出绚丽的红色,然后合上翅膀,静静地死去,那形状,那颜色,宛若一片在秋风中飘零的枯叶。有一种树叶叫枫叶,在夏天时与其他叶子并无太大区别。然而一旦进入秋天,枫叶就会渐渐变色,先是绿色中夹杂着淡红,随着深秋到来,树叶愈发鲜红,远远看去,像枫树上燃起了一团团烈火。当枫叶都红尽了,冬天也悄悄来了,红叶一片片的,静静的随风而去……那火红的景色,将被皑皑白雪所替代。
有一种很美的景色叫夕阳,黄昏过后,大地的余热还未褪尽,太阳渐渐变成蛋黄儿一样的颜色,天边的云彩被映得通红,鲜血一样的,从云间泻到山顶,格外壮观,然后,夕阳被高山隐没,红色消失,夜幕降临。大地,被深蓝层层压住,在黑夜中慢慢陷入寂寞。所有红色的故事,到此都会结束吗? 不,这不是完结篇。
枯叶蝶以雌性居多,而雌性枯叶蝶大多是因为产卵耗尽精力而死,在它死后不久,总会有一群新的小枯叶蝶,紧合翅膀,破茧而出,用它们小小的'翅膀,在空中尽情地飞舞,颜色虽然与枯叶相似,舞姿却丝毫不比其他蝴蝶逊色,一样飞舞出生命的赞歌。
冬天的来临,大地银装素裹,就连落满红叶的山头,也被白雪覆盖。虽然凛冽的北风呼啸着,仿佛要撕裂一切,但是,冬天已经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待到春风拂过,枫树又会孕育出无数片新绿色的枫叶,那新绿色难道不比红色更具有生命力,不比红色更象征着希望吗。
再漫长的黑夜,也总会有尽头。在黑夜的尽头,太阳将带着它那积攒了一夜的能量,喷薄而出,霞光万丈,映红整个天空,与夕阳一样是红色,而不一样的是,朝阳的红色会更加灿烂夺目,更加绚丽耀眼,更加让人赞叹。
大自然的一切,总是周而复始,百转千回,有着它的定律,不可更改。人生不也是如此吗?所以,当你经历冬天,经过黑夜时,要记住那深留你记忆中的一片红,要知道,你即将经历的,将会比那红色更加精彩。
一二年级我和徐可攀是同桌。不知怎的,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差,可能是他太坏的缘故吧,后来不划“三八线”真的就不行了。
于是一张桌子就被我们分成一分为二,接着我们异口同声说了声“不许超线”。以后每当我超过一点点,我的耳边就会响起一声严厉的口号:“超线。”如果徐可攀超过一点点,我也会用同样的语气、回复同样的话。你不让我,我不让你。不管上课,还是下课,我眼睛死死地盯着徐可攀,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终于换座位了,我们高兴极了。我用期待的目光看着王老师。哎,眼看着其他人的座位都换了,就我们没换,我垂头丧气,我们互相瞪对方一眼。
三年级了,又是该换座位的时候了,我们早就等不及了,终于我们分开了。三年级总算平安地过去了。
谁知,到了四年级又不得了了。虽然我们已不是同桌,但自从他当上班长的那天起,我便恨透了他。那次他叫我回答问题,我不会,他把我给罚站了。下课了,我对他说:“徐可攀,想不到我也有被罚站的时候啊,但这只持续了一分钟左右,你也会有这一天的。“
最可恨的是,有一次,他表现不好被我罚站了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知道他要报复我了。他当班长的那一天,我故意晚一点到学校,本想能逃过一劫的。可谁知我刚坐到座位上书还没拿出来,“龚敬“,徐可攀就叫我了,“‘风号浪吼’什么意思?”“我刚来呢”我嘟哝道。还是俞博翰大发慈悲让我坐下了。徐可攀愤怒地瞪了俞博翰一眼。而我呢,更是火冒三丈,怒气冲天,“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吼道。
中午我没带书,所以趴在桌子上,班级很吵,可徐可攀一点都不急。他慢慢吞吞、大声说道“谁再吵,我就记名字了,比如说龚敬。”他故意把我的名字压重音。我气死了,紧握拳头,咬着牙,真想一拳打过去。
一次我问他一个问题,他冷冰冰地说:“已绝交。”“绝交就绝交。”我说。
下午体育课时,我在看男生们在玩卡,谁知徐可攀竟和气地问我:“你玩吗?”“哦,你不是说绝交了吗?”我奇怪地问。“可是我……好,绝交。”他说。“两面人”我骂了一句。
这些事就算过去了。我看四年级是安稳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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