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落清居,一片幽林,一人一笔一书,人生不过如此。春有花开,夏有蝉鸣,秋有清风,冬有枯叶。我眼中的诗与远方,是遇见。遇见一人;是戏观,戏观一生。
诗,不过是人间百态;远方,不过是行走在未来。人间百态,人、事、物;人间百感,喜、丧、怒;人间百情,家、友、恋。我眼中的诗是“酒肉朱门臭,路有冻死骨。”的物态炎凉,却亦是“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的勇气与信心。古诗,是中国文化的独有特色;诗道,是中华文化的传承之美。诗,是美于意境,是“丑”于现实,是忧于社会,是兴于国家。反影我国古代社会的诗词歌赋,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的百姓之悲;是“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与“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的个人忧愁。看出我国大好河山,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雄壮之巅。是“天阶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的温柔之乡……
行走未来,是展望明天,完成今天,回忆昨天。远方不远,路在脚下。未来又有何妨?是自己的路。远方是梦,未来是现在。你以前有想过今天的自己是怎样。过去的未来是现在,现在的未来将要来,时光匆匆,不知不觉,人生之旅已有了十几年的行程。诗与远方在我眼中,是佛曰:美哉!我说:美妙。诗与远方是碰撞的情意,思维的火花,诗与远方又或是诗与当下。握住一支笔,翻开一本书,望着一片林,生在一幽居。生活不一定要繁杂、要财富五斗,它可以简单,朴素,美好。
放下工作,放下手机,放下忧虑,去吸一吸新鲜空气,逐一逐田野,追一追春蝶,踏一踏清水,或这便是我眼中的诗与远方。
如果现实,让我们无法飞翔到远方,我们必须为了眼前生存的苟且而苟且,但我们心中要保留有一个诗意并且辽阔的远方。去不了真正的远方,但我们自己,要坚守内心那个无比辽阔的世界。
外界的事情,我们无法把握,但我们唯一能把握的就只有我们心中的那个远方。生活会养成我们世俗,我们变得必须接触地气,否则会被看成逃离世俗的边缘人。就让生活养成我们世俗,但我们要让自己变得雅痞,就算很痞,也要耍得有情操。生活不遥远,它让我们听见海里面四季怎样变迁,让我们知道春天如此短,她一去就不再来,只有一次。看着窗外流过的光,伸出双手摸着。而心中的远方让我们能掀起诗篇,让怀念停留在那一天,永不改变像是一根线,让所有的钟表都停掉。你可以举着一枝花,等着有人带你去流浪,你也可以睡去在远方,像一个美丽童话。
我们心中的远方,可以允许我们疯狂地做梦,梦那些我们不敢做的事,想那些不敢想的事,我们可以有很多质疑。为什么天上有月亮?为什么地上有远方?为什么眼睛有泪光,看得天地之间一片白茫茫?为什么四季要歌唱?为什么我们要成长?为什么有那么多墙?而生活,眼前的苟且,却要我们无时无刻不直击,无时无刻不快速反应。因为没有可以重来的机会。而诗意的远方允许你可以多次做梦,错了还可以修改,直至尽善尽美,天下无敌。生活匆忙,活的紧张,怎样去做才可以放松,怎样去做才可以坚强,为了唤醒那些少年时的梦想和希望,永远不再悲伤,诗和远方可以带你暂时逃离那个地方。世界太大,我们太小。去时高飞,归时疲惫,披星戴月,好在有诗与远方天涯相随。
让我们保留一个净土,给诗与远方,不要为了眼前的苟且,而忘了其他的美好。
河边的青草地,已经齐刷刷地长出新嫩油绿的小草,一根根拔地而起,上面布满了露珠,缓缓从上方滑下。许多五颜六色的不知名的小花,点缀着绿色的草地,远处看,就像五彩缤纷的钻石镶嵌在绿色的手镯上。岸边的柔柳,鸟儿在这绿色的迷宫中迷了路,许多贪玩的家伙不小心将自己绑在了柳枝上,知趣的大人们撩拨着柳枝,垂到湖面上泛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草铺横野六七里,笛弄春风三四声”。小河畔,一阵清扬悦耳的笛声在浓绿的草地上掠过,那么欢快,那么柔美,那么悠扬。莫非这就是一千多年前吕岩走进的那幅乡村画卷?不知什么时候,田野里的油菜花开了,远远望去,就是花的海洋,一层接着一层。走近了,你才发现一片片花瓣竟如此饱满,一株上有许多朵,每朵的圆锥形花瓣都是纯黄色的,空隙虽多,但又不是很稀疏,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就在这片金色的花海里,一个扎着红头绳的小女孩正在追蝴蝶,辫子抖动着,一点一点将花粉采集。颤动的刘海,使她在花海中格外醒目。蝴蝶扑闪着翅膀,停在了一朵油菜花上。恍惚之间,我仿佛穿越到宋朝,闯进了那道篱笆。看到了杨万里曾看到的那个童年——“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
春去夏来,池塘里的荷花竞相开放。一朵朵里粉外红,偶尔有一些保护着莲子的黑色莲蓬。池塘边,两个小娃坐在船中,撑着小艇,影子因为船激起的微波而浮拂不定。玩累了,他们误入荷塘,你看,他们左顾右盼,前瞻后顾,在确保无人之下,小心翼翼地采下一朵朵莲花,一个个莲蓬。“一叶渔船两小童,收篙停棹坐船中”,杨万里笔下的童年已然成了我心头的梦想。我也是水乡的孩子啊,却只能在古诗中感受“小娃撑小艇,偷采白莲回”的那份窃喜。落日熔金,晚霞染红天际。牧童牵着缰绳,起身回家了。牧童骑在牛身上,四周的树木上有许多蛐蛐在鸣叫。随手折下一小根竹子,赶着牛,横穿过大河,回到家中。
倦鸟归林,暮云合壁,“归来饱饭黄昏后,不脱蓑衣卧月明”这便是诗中的童年。放牧,吹笛,捉蝶,采莲,撑船舶,捕蝉,卧月……这便是我羡慕的诗与远方。
民国老课本里有这样一段话:“三只牛吃草,一只羊也吃草,一只羊不吃草,它看着花。”——引子
有人曾说:“生活不只有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我深以为然。就像德国哲学家康德所说:“在我心中这世界上有两种事物是最为美丽的,一是我们头顶上灿烂的星空,一是我们心中崇高的道德法则。”诚然,我们身旁充盈着太多能够使人“美好”的事物,以致于我们深陷其间。且不说这是一个物欲横流的世界,但是大多数人的日常行为,便足矣悲哀了。
从前的车马很远,路途漫漫,人们一旦分别,便只能寄情书信。行路的人步履安缓,才能见得“霜叶红于二月花”。现在的科技发展,交通便利,人们一旦分别,便是顷刻间千里。行路的人神色匆忙,只望得高楼林立,钢筋水泥。其实你的头顶就有耿耿星河,你的脚下就是万里江山。只要你想,不论你身在何方,抬头就能望见璀璨,低头就可窥见瑰丽。只可惜你的心中有远方,但你的灵魂里却没有诗。我们大多数人都太像那食草的牛羊,只顾得贪婪的吞咽,以保腹中饥辘,而不曾瞥见近在咫尺的花朵,走近一赏。足下遍地都是青草,而花仅仅一朵。
我们哀叹着纸质书籍的没落,却仍旧捧着手机愉悦地刷新着朋友圈和微博;我们赞美着他人遒劲的书法,挥斥方遒,却摇摇头提笔忘字;我们感慨着传统文化的兴衰,却依然读着情节单一的网络小说,喜笑颜开。罗丹曾这样说过:“生活中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我们不是看不到美,而是美在我们身旁,我们却不愿留意。摄影师肖全曾多次揽获国际性奖项,他的摄影作品给人以极强的视觉冲击和心理感受。对于摄影,他这样讲:“我只是比别人多看了一点儿,多等了一会儿。”有许多摄影师急功近利只想“吃草”,无心“看花”,过度使用图像处理技术,被人拆穿好不狼狈。而肖全却在能够“吃草”的前提下,坚守着“看花”,那么受人尊敬也自然是水到渠成了。
我们为什么需要人文素养?因为这种情怀会扎根在我们的血液之中,告诉我们如何处世,而不仅仅是学会饮食起居。我们在满足温饱的同时,应当望望前路,惦念着诗和远方。
生活不只是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同样的雨,有人看到的是愁绪万千,有人看到的是润物无声;同样的落花,有人欣赏它的缤纷美丽,有人怜悯它的柔美无助;而同样的豆浆,当你以不同的心情去品尝时,其味道也并不始终如一。是的,生活在物质之间,而又在物质至上,是选择眼前的苟且,还是诗和远方,只取决于心灵的选择。
诗人荷尔德林曾说:”人生充满劳绩,却诗意地栖息在大地上。”是的,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总要与物质打交道,总要为物质而辗转奔波,没有人能高居于物质至上,甚至脱离物质而生存,但我们可以选择诗意地生活,以优美的姿态去完成宿命给予我们的任务,去跋山涉水、去翻山越岭、探索生命的终极意义。
物质是生活的基础,而诗意和远方是生活的本质。生活并不等价于生存,“活”有生命本身所具有的清新优雅以及其所带来的愉悦鲜活的之感;而生存是栖居在这片土地上的一切生物的状态,它是生命的基本状态,并不需要任何心理素质或是更高的精神追求。然而,反观今日的人们,却有无数的“生存者”,在物质之间流离失所,无所皈依,本已心力交瘁却仍不知疲倦地耕耘着,成为一种常态的存在,岂不悲哉?总是记起慧能祖师那首小诗:“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难道不是对那些热衷于物质而执迷不悟的芸芸众生的告诫吗?佛曰:破我执,破法执破无明。诗意才是甘霖,远方才是归宿。物质带来的是枯燥与沉沦,心灵永远不需要物质来喂养,恰恰相反,在缺乏物质的世界里,心灵才能茁壮成长。在我看来,在生活的各个维度中,总能找到一维,那是梦想的领地,是诗意的栖息地,他超脱了物质的三个维度,是心灵生长的净土。
《华严经》有云:犹如莲花不着水,亦如日月不住空。生活除了眼前的苟且,请不要忘记,还有诗意的梦想,和美丽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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