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以来,我一直都是家里的开心果,他们告诉我,我一直是他们的骄傲。长大了,我还是经常引他们哈哈大笑,但这种笑大多是哭笑不得。
从读小学开始,粗心的毛病一直跟随着我。例如出门上学穿着脱鞋、做的功课拉在家里没带来、数学时把加号看成乘号甚至还把音乐的五线谱看成了六线谱,我自己都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有一次,老师在我的语文默写本的一个字旁边打了个大叉,可我一直到回到家也没想通为什么要批我错?等妈妈下班回来,我跟她说:“我写的对的可叶老师却批我错。”妈妈低头一看说:“什么叫推带?”我说:“携带呀,什么推带?”我再一看,不禁笑出声来,原来我把携写成推了但硬是没发现。
这件事让我知道了一个道理,现在看看粗心似乎没有什么关系,因为不是做不来,是做得来而没有仔细做,可其实如果这个缺点不改的话,以后可能就会变成坏习惯,说不定以后考大学就会因为这粗心的半分而考不上自己理想中的大学,这将是多么可怕的事啊!我决定认真改掉这个缺点,让爸爸妈妈真的从心底里为我笑出来。
家是发生独特事件的地方。但是,无论是喜悦、流泪还是疯狂的事件,都可以拍成受欢迎的电影。
有一天,我带着分数比上次考试差的试卷回家,把那个试卷藏起来了。出乎意料的是,寻找试卷高手——亲爱的母亲,还是找到了我隐藏的所有试卷。天啊,天啊,天啊!现在我很着急,就像热锅里的蚂蚁一样,想用手数骗取考试卷的名人。但是,一切都来不及了,我只能命运布局我。妈妈问我:“为什么你把试卷藏起来不告诉我?”我没有回答,她聊天,我不能吃晚饭。当时我很高兴爸爸还在加班。否则,我会被这两台重型轰炸机连续轰炸。
还有一次,我生日前夕,父母冒着风雨给我买了蛋糕,没有怨言。在点蜡烛之前,我还坐在床上舒适地看书,没有发现爸爸妈妈庆祝生日之前,突然……“啊!停电了!”我叫,说时间晚,那时早,微弱的蜡烛微微摇晃,照亮房间,清晰地照亮父母的脸。他们的嘴角挂着甜蜜的笑容。马上我又看到四英寸的蛋糕夹在他们中间。当时,我惊讶地把嘴张得像鳄鱼的嘴一样大。发生什么事了?”我问“许愿吧!”他们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笑着。灯光再次亮起后,我意识到这是他们特意给我的惊喜庆生!
在社会上,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情,不可思议的是,在家里发生的事情也是各种各样的事情,甚至可以拍电影。
悠悠岁月,我们跋涉千山万水。沿途,山花烂漫,而遍野的荆棘却阻挡着前进的道路。恐惧、无助,不由占据心头,何时能达到富丽堂皇的殿堂,何时能“蓦然回首,那人却灯火阑珊处”?
黎明,曙光迸现,不带着炫彩,不带着云霞;夕阳西下,也竭力展现最后的温柔,不带着浓情烈日。无限之美景却是减去了多余的部分,只带着一份信念,一份纯真。
总想在历史长河中留下浮光掠影,总想在璀璨的星空划下最美的弧度,总想在万花丛中尽显妖娆。而生命的暴雨却一次次浇熄了我高昂的热情,凛冽的秋风无数次生冷地吹打着我的脸庞,只觉得泪眼模糊,双手无力攀援。落寞无力。伤心无助让我一度不想再爬起。可是命运进行曲却不止地在耳边回响,鼓励的话语掀起心湖的波澜,“减去多余的部分,拒绝恐惧,拒绝失落,你应是‘衣带渐宽终不悔’。胜利的彼岸将会到达,扬帆吧!”一段没有终点的旅途,要背负着重重的行囊。只带着自信、勇敢;减去放弃、失意。正如罗丹所说,艺术史减去多余的部分。人生也如此。要想踏上锦华丛生的康庄大道,领略鸥翔鱼游得水天一色,就必须学会减去,有舍才有得。
穿梭于缝隙间,漫步在旅途,无论何时何地,都是一段拼搏的人生。古有张骞闯开丝绸之路,只因怀着对世界的探索,减去了迷途的恐惧;今有教师为学生打开了知识的大门,只因他们想铸就学生的理想,减去了过程的劳累。
生命的流史如细沙在指尖划过。碌碌无为不是我们的追求。精彩人生才是我们奋斗的目标。“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为自己的生命添色加彩的人生不是精彩人生,不学会减去多余的部分,不会有绚烂的结局。
希望的种子在春天播种下了,成功的稻穗会在秋天掀起波浪。挫折、困难是成功的导师;恐惧、无助时失败的领队着。吹散心头的阴霾吧,减去多余的部分,你会发现,精彩的人生就在灯火阑珊处!
小克莱门斯特别想得到一块很大很大的面包,因为他从来没有吃过那样诱人的面包。而他的同桌,一个金头发的小姑娘每天都会带着一块这么诱人的面包来到学校。她常常问小克莱门斯要不要尝一口,小克莱门斯每次都坚定地摇头,但他的心是痛苦的。
放学的时候,小克莱门斯对小姑娘说:“明天我也会有一块大面包。”回到家后,小克莱门斯关起门,无比虔诚地进行祈祷,他相信上帝已经看见了自己的表情,上帝一定会被自己的诚心感动的!然而,第二天起床后,当他把手伸进书包的时候,除了一本破旧的课本什么也没有发现。他决定每天晚上坚持祈祷,一定要等到面包降临。
一个月后,金头发的小姑娘笑着问小克莱门斯:“你的面包呢?”
小克莱门斯已经无法继续自己的祈祷了。他告诉小姑娘,上帝也许根本就没有看见自己在进行多么虔诚的祈祷,因为,每天肯定有无数的孩子都进行着这样的祈祷,而上帝只有一个,他怎么会忙得过来?小姑娘笑着说:“原来祈祷的人都是为了一块面包,但一块面包用几个硬币就可以买到了,人们为什么要花费这么多的'时间去祈祷,而不是去赚钱买面包呢?”
小克莱门斯决定不再祈祷。他相信小姑娘所说的正是自己想要知道的—只有通过实际的工作来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而祈祷,永远只能让你停留在等待中。小克莱门斯对自己说:“我不要再为一件卑微的小东西祈祷了。”他带着对生活的坚定信心走向了新的道路。
多年以后,小克莱门斯长大成人,当他用笔名马克·吐温发表作品的时候,他已经是一名为了理想勇敢战斗的作家了。他再没有祈祷上帝,因为在无数个艰难的日子中,他都记着:不要为卑微的东西祈祷!只有奋斗和努力是真实的,只有自己的汗水是真实的。祈祷天堂里的上帝,不如相信真实的自己;祈祷虚无的上帝,不如付出诚实的劳动。
“简陋的小院,关不住他嘹亮的歌声。”
屏幕上出现这么一行字,背景是一个穿着军大衣的农村汉子。
一曲《滚滚长江东逝水》沸腾了《综艺满天星》的舞台,震惊了人们的心,“大衣哥”朱之文火了!
“来的时候拍冷就从家里穿个大衣省的冷。”
当主持人狐疑的眼神扎着朱之文身着的大衣时,他带着浓浓的山东土话口音如是说。
“他触动我们内心深处了,这么朴素的外表下有这么华丽的内容!”评委死死地抓着话筒喊出来。
舞台上炫彩的灯光闪烁着,洒在朱之文脸上,他两只有点内陷的眼皮紧张地眨着,眉上的一滴汗紧紧地挂着,他抽动了一下鼻子,鼻翼旁的皱纹瞬间拉伸了一下,又恢复了黑色松弛的状态。那滴汗顺着鼻梁滑在他的嘴唇上,干了。眼前荧幕上回访的是朱之文刚通过初赛的第二轮比赛。现场的观众好多都踮着脚瞪圆了眼相互挤凑着像看什么稀罕事似地看着朱之文,儿身为焦点的他却一副迷茫不知下一步会怎样的样子。
朴素的朱之文唱着华丽的歌。他是个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他有一双“搬砖的手”,但这些都不是应该得到照顾的资本,朱之文是靠自己的歌喉征服了人们的听觉!
他毫不粉饰自身那寒酸、落魄的身份,毫不掩饰“俺是菏泽单县人”,挺直了身子展出高歌。他的“火”没有炒作的成分,因为那是多余的。
朱之文被万人拥簇着,巨大的光环照在他身上,可这也是多余的,减去多余的部分,他依旧是为朴实、勤劳、爱唱歌的农民,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当记者去他家采访时,好多邻居围着他,有说有笑的,有个女人说他家很穷,说他不容易,接着就说自己多么“可怜”这些“穷人”!!!我看着那个女人恶心的表情,真想对她说,你早干嘛来?人家出名了,你才来“可怜”?!人家用得着你“可怜”吗?别玩这虚里了!多余!
罗丹说:“艺术就是减去多余的部分。”
朱之文是个例子。
现实中,这样的人太少了,更多的人是追求那些“多余的部分”,艺术高于生活,没错,但不要忘了,艺术来源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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