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究竟有多重,我无法得知,但爱的价值有多大,我却有深刻地体会。
小时候,对于我这么一个“野孩子”,炎热的夏日是非常难熬的。一天,几个邻居家的大男孩喊我去挖蚯蚓钓虾。儿时的我对什么都感到非常新鲜,于是便与他们一起去玩,充当苦力。我们把蚯蚓放在破的啤酒瓶子中当作虾饵,当他们在系饵时我就在玩弄蚯蚓。突然,一个男孩将玻璃瓶子碰了一下,玻璃瓶子顺势一转,尖锐的玻璃从我的手背上划过。起初,我还没有感到疼痛,只见鲜血逐渐从皮肤中渗出,我顿时被吓懵了,嚎啕大哭起来。父亲闻声赶来,见状脸色惨白,连忙将我抱起奔向诊所。
午时街上行人稀少,天就更显燥热,一阵尘风刮过,突然一滴水珠滴在我脸上,我问爸爸好像下雨了,父亲却说没有雨点,可我脸上的水滴从哪来的呢?抬头一看顿时愕然,父亲的汗水顺着脸颊一滴一滴地滴在我脸上,那汗水里浸满了父亲的爱。
经过医务人员的细心处理,我的伤逐渐愈合,却留下了一道疤痕,父亲告诉我别怕,那是“天使之吻”。
“天使之吻”,吻出了父亲的爱,爱的`价值不是物质可以衡量的。一把伞,一桌饭,一句问候,一滴汗水都饱含着父爱。在我心里的天平上,他们与爱是等值的,等重的。
爱的价值或许无法诠释,但它却往往体现在一些小事上。因为有了这些小事,爱或许可以在天平上平衡。
每个人只能年轻一次,大家都歌颂青春的无价:青春小鸟一去不回来!啦啦啦啦!啊!千万别浪费它!
但是每个人也只能中年一次,老年一次。人生每一个阶段都珍贵,何必妄自菲薄呢?
老实说,我并不喜欢年轻时的我,我觉得我当年不够充实,鉴赏力不足,自大无知,缺点数之不尽。看以前的`照片,只对自己高瘦的身材有点怀念,还有剩下的那点愤世嫉俗的忧郁。
人类都会老,老并不是一件可怕的事,但是老得顽固和老得懊恼就不值得活下去。我们有肉体年龄和精神年龄,家父说他50岁之后,生日便开始倒数,所以今年算起来才20岁。
反而,看到生活刻板,不苟言笑,毫无嗜好的年轻人,他们才是真正老了。
又老又胖的男人,很失礼吗?那是信心问题,不以财富衡量。家庭清贫,但衣着干净,不蓬头垢发,黑西装上没有头皮,指甲修得整齐,是对自己的尊重,别人看见也舒服,与胖和瘦无关。
人生必经之路,迟早到来。等它来临时,不如做好准备,享受它的宁静。
人总得向自然学习,最好临终之前,发出花香。
自觉守旧,但与青年人相聚时,发现有了代沟:我要在工作时拼命,我要在休息时狂舞。他们却要将二者混一,并引证种种哲学。我只感到他们老成,我较年轻。
年纪大了,有个好处,就是可以尽量地少说假话,少骗人。
我们会发觉讲真话,是多么舒服,多么过瘾。在我自己的例子,竟然可以用讲真话闯出一个名堂。
老,必须老得庄严。
老,一定要老得干净。
老,要老得清香。
是否名牌已不重要,但天天洗濯烫直。衣着是对别人的一种尊敬,也是对自己的尊敬。
皱纹是自傲,但须根应该刮净,做一个美髯公亦可,每天的整理,更花费时间。
年轻人说:你们老了。
不,不,不,不,我们不会变得更老,我们只会变得更好。
但愿自己能像红酒,越老越醇。一股香浓,诱得年轻人团团乱转。一切看开、放下,人生豁达开朗,那有多好!
一个寂静的`夜晚
寂静的夜晚,我独自一人在家,突然传来:“丁零丁零”的门铃声……
我连忙搬来一张小凳子,透过猫眼,我看见二楼的小男孩,他穿着一件蓝色的t恤,眼睛眨巴眨巴似乎有一些着急,可能是找我有事吧。可——,爸爸妈妈出门时叮嘱过,千万不能随便给陌生人开门,到底该不该开呢?正当我的大脑进行着强烈的思想斗争时,二楼的小男孩喊道:“哥哥,快开门吧!”看着他焦急的表情,我心软了,打开了门。他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我学兴趣班回来,可爸爸妈妈不在家,现在我可以在你家坐一会吗?”我情不自禁地答应了,我带着他来到我的房间,端来一盆水果招待这位小客人。还借了本《三毛从军记》给他看。
正当我们看得入迷时,我突然想到万一他父母回来找不到他,怎么办?看来应该让他打个电话,于是我拨通了他爸爸的电话,电话那头传出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我连忙把电话塞给小男孩。没过多久,楼梯上响起了“噔噔”的脚步声,我家的门铃又被摁响了,我连忙跑去趴在猫眼上,我看见了二楼的叔叔。这时叔叔在外面叫了一声:“明明”。小男孩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情,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门跑了出去。叔叔连连向我道谢后就带着小男孩回家了。
过了一会儿,爸爸妈妈回家了,我把刚才的事跟他们说了一遍,妈妈竖起大拇指夸我是个小大人。我的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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