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我付出了“代价”,如果你到我家,问一声我家的鞋子谁最多,那我一定当之无愧,不过都是些破的,旧的。这也不能怪我,不是浪费、不爱惜,而是我的'脚太大了,并且天天长,年年长。一双崭新的鞋子不到半年就“完蛋”了。瞧!那鞋柜里的鞋,不是被我穿破了,就是太小不能穿了,妈妈总说扔了可惜,所以让他们在鞋柜里安身,这不,鞋柜都快被这些鞋堆满了。看着这些鞋,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耗油量”竟如此之大。
正因为如此,我和妈妈每年都要因买鞋满城打转,而且耗时越来越长,范围越来越广,现在,我一提起买鞋就头疼,服务员阿姨总笑眯眯的说:“小姑娘,去成人柜吧!”唉!再这样下去,或许有一天,世界上就买不到我的鞋了,我不禁害怕——那时候,我就要光脚了吗?
听了上面的介绍,你一定为我的脚担忧吧,这也成为我最苦恼的事,不过我想,还是快些长大“成人”吧,长成一个“大脚大姑娘”,也许就不会为鞋子的事儿发愁了。
心事苦苦纠缠着我,让我放心不下,让我放松不下。它很早就在我心里打下根基,从我有意识的那一刻开始。心事它不愿离去,永久居住在我心里,我知道它早已生根发芽,扩散枝叶。
我烦恼,我的心事为何这么多;我烦恼,开学后学习计划应如何定制;我烦恼妈妈让我每天写的作业是否能按时完成......我感叹,暑假时光如何变得这么短暂;我感叹,每天的作业为何这么多;我感叹,为何爸爸妈妈没有时间陪我......我担心,画画考级是否能过;我担心......是啊,就算是一件小事,就算是一件简单的事,那也还是烦恼,还是心事。照这样来算,那不得有几百、几千件了吗!
定制下学期学习计划,还真是件烦事,前几个学期,我也想过要制定。制定还要好久,要尽量合理的去搭配。可是之前,要么是说制定,可制定了一个学期也还没制下来,要么制定好了,又没有按纸去做,白做一通。我决定,要说到做到,小学的时间不多了,一年后就要毕业考,要抓紧这一年的时光,别让它从我懒惰的念头里溜走。
明天就是画画考级,这件事让我紧张的睡不着觉,似紧张,又似欢喜。紧张的是,时间就只有三个小时,还是写生的素描,要知道一张完整的画我都要画几节课(一节课三小时)。紧张真的好紧张,考试时没有人鼓励我,考试是没有老师帮助我。我好无助,我该怎么办?我决定,放轻松和平常一样,假装我最好的同学在旁边替我加油,假装老师就在旁边替我修改那些画。是的我必须放松、放轻松。
这些点点滴滴的事都让我头疼,我多么想要把它们统统甩掉,抛到那离我十万八千里的地方。我是多么想知道,到底谁可以帮助我,谁可以替我分忧,是谁?到底是谁?
远远的就看见炊烟袅袅,那是外婆的家,我的老屋,外婆在这个地方生活了几十年,好像从来都没有心事,但是五月来临了,我竟发现了外婆的心事。五月的天似乎比三四月份更蓝些,而乡村的天空更是明朗,放下所有的压力,我来到了这片天堂。
走进门口,就喊外婆你在哪儿?我在这儿,屋后的田岸上传来了外婆的声音,外婆正在田岸上种豆,我问外婆你在干什么呢?我在种豆,外婆的手上提着一簸箕的豆秧,我跟在外婆的后面,只见外婆用锄头沿着田岸砸出大小均匀间距适当的小窝。小窝里给田岸豆放的,外婆让我在每个小窝是放一撮搅好的肥料泥,在放好两株豆苗,然后一手扶豆苗,一手从水田中捧稀泥糊到豆根上。外婆说,泥太硬不行太烂也不行,要正好与田岸土粘到一起才行,田岸是有斜坡的,很快我就精疲力尽了,外婆说去歇着吧!而外婆却没有一丝疲惫之感。我问外婆为什么要种在田岸上呢?外婆神秘的笑了,却没有回答我。
是什么力量,让一个年旬六旬的老人竟没有一丝劳累的迹象,见外婆的.劲头十足,在田岸上一起栽种,栽豆苗正是累呀!好一会儿,才把这项工程完成了,似乎外婆她比我更轻松,坐在田岸上,那豆苗似一道浓浓的豆叶墙,在阳光下,在绿与黄的海洋里,让人心动。我转身看到外婆满是笑意,外婆你笑什么呢,为什么在田埂上种豆?外婆笑的更诡异了。外婆说,现在造房的造房,承包的承包,种秧不能不种,我就用了老方法。在这斜斜的田岸上种豆,既能节约土地,也能让豆苗生长的更好,水田就是源头,在这片田岸上种豆,是两全其美的,这圆了外婆的心事。该种的却成为了造房的,是社会的一个发展趋势,怀着和外婆一样的心事种这那一排排一行行的豆苗。
哦,外婆在这五月的天,道出了农家的心事,是土地的心事,是我们想去挽留乡村近土的心事。远远能看见炊烟从老屋的烟囱中冒出,或许这是属于乡村的舞姿,又或许这是外婆所有农田上的心事。有谁,能还外婆心事的圆,不要夺去我们的方寸之地,乡间小径,那一片种着豆秧的土地,是外婆你心中小小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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