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老师“子曰诗云”可以忘掉,这件小事是不能忘掉的,能让你更清醒认识人的丑恶,碰瓷讹诈从古都有,是中国人的优良传统。中国的社会道德在沦丧,不必惭愧了,这样下去是没希望的。靠扶老基金去拯救社会道德,太可笑了。
秋风又起了,洁白的大道不安全,防火防盗防老太。
河伯虽非见多识广,却也是一方河神,当智于凡人,尚且如此,况吾等凡夫俗子乎?掩卷深思,慨叹:“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曰:“尽信书则不如无书。”是也,实践出真知。若非亲眼一览大海之广阔,河伯岂知自身之狭小,望洋向若而叹曰:“吾长见笑于大方之家。”
《石钟山记》,大名鼎鼎,非是其文笔之深奥,乃其道理、精神之纯朴也。大文豪苏轼,读万卷书不在话下,然亲自上石钟山,追寻真理,其精神可嘉也。
看如今学子无数,孜孜不倦,捧得书本可当餐食。倘若不能灵活应用,而生搬硬套,不头破血流者,未之有也。书若无实用,万卷又如何,不如行万里路来得实在。
读万卷书,满眼尽是他人观点,大脑被他人侵蚀,自我在不知不觉中消失殆尽。如遇不解处,胡乱猜疑,不幸者,尽误终身。书读滥者,尽日空想,身如飘飘欲仙,不知所言,不知所为,然自称至读书之最高境界,殊不知田里害虫成灾,他人喜获丰收,尔等沉浸与虚无中不可自拔,是为腐儒也。书读害者,误入歧途,做尽伤天害理之事,仍自以为依书中所言,是为替天行道也,悲哉!
然行万里路则大有不同。跋山涉水者,可知人生之不易也;周游列国者,可知天外有天也;饱览风情者,可知自然之奇妙也;遇苦见荒者,可知自身之幸福也;受人白眼者,可知自强只重要也;遇人不淑者,可知自立之必要也;得人恩惠者,可知善良无界也;给人帮助者,可知助人为乐也。诸如此类,数不胜数。一看便知,其益处多多,远胜于读万卷书。
追其溯源,实乃著书之人将其行万里路所得记于书中,以惠天下人。如此可知,万卷书源于万里路,岂能与之相比?若说万卷书为白纸黑字,则万里路可为四维立体动画,扪心自问,孰高孰低,孰优孰劣?尽在不言中。
《童年》写的是高尔基幼年丧父后,生活很艰苦,由母亲带到外祖父家。外祖父和他的两个舅舅都性情暴躁、贪得无厌、自私自利,经常凶狠地毒打外祖母和孩子们。有一次,高尔基犯了一点小小的'错误,外祖父竟把他绑在板凳上,脱下裤子,用树条不停地抽打。外祖母扑过来,想把高尔基夺过去,反被他推倒在地,也遭了一顿打。而母亲只是苍白着脸,沿着长凳不停地跑来跑去,声音沙哑地喊道:“爸爸,不要打!不要打!”终于,高尔基被打得失去了知觉……
我不由地想起了暑假里的那件小事。那几天,我从早到晚一直都在看电视,晚上爸爸回来后,他骂了我几句,而我却不明白他的苦心,以为他不让我看电视,不服气,和他吵了起来,最后吵不过爸爸,从家中偷偷地溜出去了,结果害得爸爸妈妈到处找我,找了很晚很晚。
这件事至今让我羞愧万分,与《童年》中的主人公高尔基比起来,我的生活算很幸运了,我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爸爸妈妈都很爱我,可我却一直不满足,嫌这嫌那,不是嫌妈妈的小菜不好,就是嫌爸爸管我太多。看了《童年》这本书后,我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以高尔基为榜样,自强不息,好好学习,将来成为国家栋梁之材,就像高尔基说的那样:“天才出于勤奋”!
一晃荡,我在城里已经住罢了二十年,但还未写出过一部关于城的小说。越是有一种内疚,越是不敢贸然下笔,甚至连商州的小说也懒得作了。依我在四十岁的觉悟,如果文章是千古的事--文章并不是谁要怎么写就可以怎么写的--它是一段故事,属天地早有了的,只是有没有宿命可得到。姑且不以国外的事作例子,中国的《西厢记》、《红楼梦》,读它的时候,哪里会觉它是作家的杜撰呢?恍惚如所经历,如在梦境。好的文章,囫囵囵是一脉山,山不需要雕琢,也不需要机巧地在这儿让长一株白桦,那儿又该栽一棵兰草的。这种觉悟使我陷于了尴尬,我看不起了我以前的作品,也失却了对世上很多作品的敬畏,虽然清清楚楚这样的文章究竟还是人用笔写出来的,但为什么天下有了这样的文章而我却不能呢?!起来,往日企羡的什么词章灿烂,情趣盎然,风格独特,其实正是阻碍着天才的发展。鬼魅狰狞,上帝无言。奇才是冬雪夏雷,大才是四季转换。我已是四十岁的人,到了一日不刮脸就面目全非的年纪,不能说头脑不成熟,笔下不流畅,即使一块石头,石头也要生出一层苦衣的,而舍去了一般人能享受的升官发财、吃喝嫖赌,那么搔秃了头发,淘虚了身子,仍没美文出来,是我真个没有宿命吗?
我为我深感悲哀。这悲哀又无人与我论说。所以,出门在外,总有人知道了我是某某后要说许多恭维话,我脸烧如炭;当去书店,一发现那儿有我的书,就赶忙走开。我愈是这样,别人还以为我在谦逊。我谦逊什么呢?我实实在在地觉得我是浪了个虚名,而这虚名又使我苦楚难言。
有这种思想,作为现实生活中的一个人来说,我知道是不祥的兆头。事实也真如此。这些年里,灾难接踵而来,先是我患乙肝不愈,度过了变相牢狱的一年多医院生活,注射的针眼集中起来,又可以说经受了万箭穿身;吃过大包小包的中药草,这些草足能喂大一头牛的。再是母亲染病动手术;再是父亲得癌症又亡故;再是一场官司没完没了地纠缠我;再是为了他人而卷入单位的是是非非中受尽屈辱,直至又陷入到另一种更可怕的困境里,流言蜚语铺天盖地而来……。我没有儿子,父亲死后,我曾说过我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现在,该走的未走,不该走的都走了,几十年奋斗的营造的一切稀里哗啦都打碎了,只剩下了肉体上精神上都有着毒病的我和我的三个字的姓名,而名字又常常被别人叫着写着用着骂着。
这个时候开始写这本书了。 要在这本书里写这个城了,这个城里却已没有了供我写这本书的一张桌子。 在一九九二年最热的天气里,托朋友安黎的关系,我逃离到了耀县。耀县是药王孙思邈的故乡,我兴奋的是在药王山上的药王洞里看到一个"坐虎针龙"的彩塑,彩塑的原意是讲药王当年曾经骑着虎为一条病龙治好了病的。我便认为我的病要好了,因为我是属龙相。后来我同另一位搞戏剧的老景被安排到一座水库管理站住,这是很吉祥的一个地方。不要说我是水命,水又历来与文学有关,且那条沟叫锦阳川就很灿烂辉煌;水库地名又是叫桃曲坡,曲有文的含义,我写的又多是女人之事,这桃便更好了。在那里,远离村庄,少鸡没狗,绿树成荫,繁花遍地,十数名管理人员待我又敬而远之,实在是难得的.清静处。整整一个月里,没有广播可听,没有报纸可看,没有麻将,没有扑克。每日早晨起来去树林里掏一股黄亮亮的小便了,透着树干看远处的库面上晨雾蒸腾,直到波光粼粼了一片银的铜的,然后回来洗漱,去伙房里提开水,敲着碗筷去吃饭。夏天的苍蝇极多。饭一盛在碗里,苍蝇也站在了碗沿上,后来听说这是一种饭苍蝇,从此也不在乎了。吃过第一顿饭,我们就各在各的房间里写作,规定了谁也不能打扰谁的,于是一直到下午四点,除了大小便,再不出门。
我写起来喜欢关门关窗,窗帘也要拉得严严实实,如果是一个地下的洞穴那就更好。烟是一根接一根地抽,每当老景在外边喊吃饭了,推开门直感烟雾笼罩了你了!再吃过了第二顿饭,这一天里是该轻松轻松了,就趿个拖鞋去库区里游泳。六点钟的太阳还毒着,远近并没有人,虽然勇敢着脱光了衣服,却只会狗刨式,只能在浅水里手脚乱打,打得腥臭的淤泥上来。岸上的蒿草丛里嘎嘎地有嘲笑声,原来早有人在那里窥视。他们说,水库十多年来,每年要淹死三个人的,今年只死过一个,还有两个指标的。我们就毛骨悚然,忙爬出水来穿了裤头就走。再不敢去耍水,饭后的时光就拿了长长的竹竿去打崖畔儿上的酸枣。当第一颗酸枣红起来,我们就把它打下来了,红红的酸枣是我们惟一能吃到的水果。后来很奢侈,竟能贮存很多,专等待山梁背后的一个女孩子来了吃。这女孩子是安黎的同学,人漂亮,性格也开朗,她受安黎之托常来看望我们,送笔呀纸呀药片呀
晚上七点,家家香气弥漫,当然东东家也不例外。从厨房里传来一阵叮叮咚咚的`声音,原来是妈妈这位大厨正在做着晚饭,身为球迷的爸爸也抱着电视机看着球赛,不时的欢呼着:“太好了!进了!”,而一向成绩很好的东东,却不知在卧室干着什么。“开饭喽”随着妈妈温柔的呼叫,爸爸就像个小磁石一样,被吸铁般的饭桌吸了过去,爸爸刚要拿起筷子夹一块又红又肥的红烧肉,就被妈妈制止了:“没看见儿子缺席了吗。赶快叫他去。”爸爸无奈,只好去卧室找东东。
“东东,快来吃饭,有你最爱吃的红烧肉!”爸爸大声叫道,可是没有回音,爸爸的脚步加快了,决定去一探究竟,爸爸推开了卧室门,看到儿子正在津津有味得看着一本书,爸爸推着儿子说:“吃饭了,”儿子这才记起该吃饭,便走向客厅,爸爸瞟了一下了书……
东东坐到了座位上,妈妈问:“你爸呢?”东东摇摇头,跑向卧室,爸爸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本书,儿子说:“爸爸,我不看,怎么你又看起来了,”爸爸笑着,不好意思地走向客厅。
东东边吃边想:这本书可真好看,爸爸差点就被他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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