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活在矛盾重重的社会中,悲喜各异:有喜、怒、忧、思、悲、恐、惊“七情”,有睛、耳、鼻、舌、身、意“六欲”。这种种心理反应,支配着人物的语言和行动,显示出人物的性格精神。于是,开发人类的精神世界,探索人物的心灵奥秘,成为写作的基本要求。比如鲁迅先生用心理描写刻画阿Q的“精神胜利法”这一典型的性格特征:他分明生了丢人的癞疮疤,却偏偏心里说人家“还不配”;他分明被人家痛打了一顿,却偏偏自我解痛,“我总算被儿子打了,现在的'世界真不象样,儿子打老子……”这些传神的心理刻画,把阿Q的麻木无知和精神胜利法淋漓尽致地刻画出来,鲜明生动,可见心理描写也是刻画人物性格的重要方法。
果戈里说:“外形是理解人物的钥匙”,肖像描写对刻画人物的作用不可忽视。“人心不同,各如其面”,肖像刻画要以形写神,形神俱似,不可千人一面,千篇一律。有的同学平时不太留心观察人物,提起笔来,就全是些陈词滥腔儿,写美人都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都是瓜子脸儿,柳叶儿眉;写坏人则离不开尖嘴猴腮,贼眉鼠眼,满脸横肉。其实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更没有两个完全相同的人,要把人物写活、写真,最重要的是写出他的个性来。比如鲁迅《故乡》:“我吃了一吓,赶忙抬起头,却见一个凸颧骨、薄嘴唇,五十岁上下的女人站我面前,两手搭在髀间,没有系裙,张着两脚,正像一个画图仪器里细脚伶仃的圆规。”文中作者对杨二嫂从头到脚进行了描写,却又不平均用力,突出其最富特征的部分,使这个被人世的污水弄脏、可鄙又可怜的女市民形象浮雕般地浮现在读者的面前。这样的肖像描写,不但做到了“神似”,还为情节增添了不少新颖和情趣。
写人记事可正面描摹,以见真形;也可侧面烘托,以显神韵。比如刘鹗《老残游记》中“明湖居听书”的精彩描写,先看正面:“渐渐的越唱越高,忽然拔了一个尖儿,像一线钢丝抛入天际,不禁暗暗叫绝。”文中极力刻画王小玉唱书的高超技艺时,又不忘从侧面渲染烘托:“满园子的人都屏气凝神,不敢少动。这时台下叫好之声,轰然雷动。”一个绝世的说书艺术家,巍然而立。由此可见,正面描摹和侧面烘托有机结合就能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写事件则场面灵活,写人物则栩栩如生。
概言之,如果能让读者对你笔下的人物产生如见其人、如闻其声、如经其事的感觉,那么一篇精彩的记叙文就诞生了!
我们挥手告别景色迷人的秋天,轻轻踏入了冬天得门槛。
初冬像一位美丽而高贵的公主,舞动着她那神奇的面纱送来寒风。它残留着秋的凄美,携着些许冬的沧桑,在无形中悄然而至。
现在我们这儿并不太冷,只是在早晨气温稍稍低了些,但冷得精神,新鲜空气吸进肺里,清清凉凉的,如冰水般沁人心脾。由于是初冬,花草树木还呈现出秋末的景象,完全没有冬天给人以破败凋零的感觉,地上的小草中还夹杂着几朵不怕冷的小花在零星地开着,向即将来临的冬季释放出最后的活力。
初冬是灰色的,因为一到这个时候,整个城市的天空便总是灰蒙蒙的,没有阳光,没有生机。初冬是黄色的,田野里已没有春夏的景色,只有收获后留下那一大片的枯黄。而这是一个使人不舒服的季节,没有春的朝气,没有夏的炎热,也没有秋的激情,更没有冬天冷的彻底。可是谁能想到这是一个过渡的季节,它的使命就是让人们从怀念的温暖中逐渐的适应过来。这就好比一个人从安逸中慢慢走向磨难的过程,它带给人们的是寒冬来临的前奏。
其实,只有在经历了枯与荣、炎与凉之后,才会成呈现绝美的韵致。眼前的初冬,别有一番滋味,别有一番诗情。
秋姑娘与我们不告而别,冬姐姐虽然来临了,但冬天并没有完全来,秋天的气息依然存在。
蛇开始冬眠,雁群纷纷飞往温暖的南方过冬,树木并没有变成“秃头”,仍旧和秋天一样——黄的、红的叶子像美丽的蝴蝶一样缓缓飘落下来,为大地妈妈织了一件漂亮的毛衣。一排排的松树挺立在小山上,它们身上还是披着绿装,不畏严寒,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似乎是坚强的哨兵在站岗。
太阳公公有时候会抛开云朵,照耀着大地,温暖着我们;有时候害羞地躲在云朵后,不敢出来。让我们一会儿穿得很厚,一会儿又开始松衣服,和秋天一模一样,成了“乱穿衣”的季节。
初冬就是冬姐姐的一场梦,既没有春妹妹的多彩,也没有秋姑娘的丰富。不同的是,它是一片淡黄,犹如一幅山水画,让人留恋忘返。初冬和深秋差不了多少,它们都像一位美丽而高贵的公主,舞动着神奇的面纱,送来阵阵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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