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枕木怎能不让人敬佩呢?你看,一根又一根的枕木,默默地躺在铁轨下面,让南来北往的火车从自己身上飞驰而过。它不像白杨树那样高大,不象鲜花那样娇媚,但枕木是顽强的,人们从它身上走过,牲畜在它身上踏过,列车从它身上辗过,可它从不委屈,不叫苦,始终静静地躺在那里。枕木这种无私奉献的精神,是多么可贵啊!由枕木的风格,我悟出了一个道理,一个人能得到别人的尊重,不在于外表的体面,而在于能辛勤地为社会做贡献,只有默默无闻、勤勤恳恳地为人民服务、做奉献的人,才能博得大家真心的敬仰和爱戴。
在我们的生活中,那些平凡得像枕木一样狱狱奉献的人们,不是正在受大家的尊敬吗?而对那些只讲外表体面,却不好好工作的人,人们不仅不敬佩他,反而鄙视讨厌他。“轰隆隆”,又一辆火车开过去了。望着那急驰的火车,望着那一根根令人敬佩的枕另,我静静思索着,让我们大家都来学习枕木的风格吧,朴实无华、默默无闻、悄无声息地为人民奉献。
——题记
阳光暖暖地洒下,映在四个好朋友脸上,笑声,荡漾了春风;笑容,融化了小溪。黑黑的眸子里,飘扬着一股暖暖的深情,就这么互相看着,看着,青春的时光,就如此在人生中缓缓流淌。那黄昏四个手拉手的身影,被夕阳无限延长……
谁都没想到,这温馨的友情,也会有戛然而止的时刻。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学校一年一度的读书节课本剧比赛。这次,我们班演《白雪公主》改编版。大家都期待着,能当上主角,在同学与老师面前好好表演一番。
角色单发下来了,主角是颖和青,分别当“灰姑娘”与“白雪公主”奇当“王子”。而我,竟只是个“小红帽”,愕然着翻开了剧本,台词只有两三句,戏份却是我最不擅长的哭戏与摔戏,只演个十多秒便下了台,还是一身狼狈地下台,这让我在老师和同学面前情何以堪,颜面何存?
排演开始了,我却总是心不在焉的练习,摔了哭,哭了摔,反反复复,却总也达不到预期的效果,还惹来旁人一阵阵笑声。看着台上青和颖的演出,让大家拍手叫好,哈哈大笑,笑的是那么赞赏。
为什么主角总是她们几个?为什么她们总是光彩夺目,而我却只有旁人无尽的嘲笑。我怒气冲冲地说:“我不会演”就转身离去。
命运为何只会眷顾那些优秀的人,却总不肯低头望望那些失败的,平凡的人呢?或许它也是太骄傲了吧。
那几天,我总是独来独往,没有朋友,没有同学,我只会垒起一堵高高的围墙,将世界隔离在外面。既然她们那么优秀,那么一定不介意少了一个朋友。
偶然听闻,青对我极为生气,说为了我的角色费了多少时间,多少精力,有多少人想演呢。才几十秒的时间,能费得了多少精力,多少时间吗?既然别人想演那就让他们去演,何必在乎我呢?
青倔,我也倔,不演就不演!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搭理过她们,一个人哭,一个人笑,一个人玩闹。还是玩以前的游戏,只不过,不是一样的人,一样的笑容了,内心感到寂寞,这就是孤独吧,但一个人,我也能生活得很好,哪怕没有朋友。
“参加课本剧的.同学去排练了!”青的声音又在教室里回荡着,然后是一批同学在羡慕的目光下走出教室,只不过,那批同学中再不可能有我。
“你不去吗?”同桌问我。
“我才不去呢!我又没参加!”
我是那么冷漠地回答,但内心,仍是抑制不住动摇的决心,我真的和她们要绝交吗?我真的忍心不去课本剧表演吗?眼角控制不住泪,眼泪不知不觉滑下来,落在手心,冰凉着。
正如丁立梅所说,人世间,最让人不能消受的不是伤痛,而是孤独。
两个星期过去了,我已经14天没和她们说话了,孤独化成泪水,随着思念流淌。
那天,极平常的一天,我的桌角贴着纸条,是她们写的,我及不在意的撕下,内心却激动一已,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将纸张打开读:萱,我们已经好久没说话了,我们的组合需要你……
读着读着,泪水打湿了纸张。字很少,极短,却无时不刻透露着真情。
我感动不已,就像丁立梅不经意间打的电话,竟送去了对方多少的温暖,多少的幸福。一个电话,竟有十个春天的温暖,这一张纸条,竟也有万份友情的重量。
合上书页,品味着那一个电话,十个春天。无论一个人是多么的平凡渺小,多么的微不足道,但世界总有个角落会将他搁置,总有一个人会需要他的存在,我的存在,就是为了那张友谊的纸条,是的,一个电话,十个春天。
那一张摇曳心灵的纸条随风飘扬着,上面绪叙着的是我们如花般的友谊与青春年少的张扬。
的确,身轻如风筝的女孩,总爱不穿衣服的隐形正太,力大无穷的萝莉……在《佩小姐的奇幻城堡》里,这些有着超能力的孩子让影片看上去像是一部复古哥特风的X战警。而泛黄的神秘老照片,与深蓝偏灰的冷色调光影,和国内被删减的“分食眼珠”片段,又让它呈现出一种恐怖片般的诡谲气氛。但揭开《佩小姐》惊悚而魔幻的朦胧面纱,你会意识到:这实际上是一部批判自以为是的大人伤害乃至无情扼***孩子纯真天性的社会伦理片。
影片还有另外一个译名《怪奇孤儿院》,意指奇幻城堡中孩子们的身世不幸。一个或许很多人忽略,但却令人细思极恐的地方是:他们很有可能不是因为父母去世才成为孤儿的,而是被父母抛弃的。这一点涉及到了人性的`阴暗面,是一个极为沉重的话题,因此也表达地分外隐晦。大人们,包括父母,不是无条件地爱每一个孩子的,他们爱的是那种“懂事”、“听话”的孩子,或者说,是“正常”的孩子。
这一点在男主角杰克身上就有鲜明的体现。杰克是个整天奇思怪想、神神叨叨的孩子,显然,他在父母眼中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问题少年。因此,父母千方百计地想矫正他,带他去看心理医生,希望他“正常”起来。而杰克则在试图证明自己的过程中,遭受了一次又一次的嘲笑和奚落。在他依照祖父的线索来到岛上后,他又一次无比失望地发现了大人们粗暴对待孩子们的真相:父亲除了坚信他有心理问题,并用医生来警告杰克别再幻想和胡说,还对他的冒险经历全盘否定,漠不关心。
这种成人世界和童真隔绝的现象在杰克第一次穿越回1943年就展现了出来,现实世界阴沉萧索,阴云密布,冷清压抑,而奇幻城堡则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晴朗和煦,有一种世外桃源的梦幻感。杰克第一次来到奇幻城堡时就感到了一种莫名的亲切,他不但没有被各种匪夷所思的奇怪现象吓跑,还在这里流连忘返。杰克与城堡迅速缔结的强力情感纽带绝不仅仅因为祖父曾来过,而是他心底由衷产生的归属感。因为他与这些怪孩子一样“不正常”,都被成人世界边缘化,遭到了这个被大人所主宰的社会的排斥与孤立,某种意义上而言,他是双亲健在的精神孤儿。
导演蒂姆·伯顿在影片中有倾向性地把黑暗的意象给了大人。比如饰演大反派巴伦的塞缪尔·杰克逊的手能随时化作各种精锐锋利的兵器,而他的同伴可以瞬间冰冻和长出野兽般的尾巴和爪牙,同时他们硕大的眼白和萎缩到只剩下一个点的瞳孔,无神而狰狞,形成了一种有眼无珠的可怕空洞感,是挖取孩子眼珠而食的怪兽;而孩子们具有的能力,比如让植物生长,双手可以生火,嘴巴飞出蜜蜂,以及脑后有一张大嘴的小女孩虽然看上去可怕,但从不主动伤害别人,只在要被攻击时出于自卫咬了对方。
如果说超能力是中性的,本身并不构成好坏的话,那么在影片中,它被大人拥有和被小孩拥有,所带来的结果是截然不同的,前者用于欺骗、***戮,而后者无论是异想天开地让骷髅变成士兵作战,还是用藤蔓绑住人令其不能动弹,都带有一种游戏般的玩耍性质,即便是燃火女孩,其能力也并非用于攻击,而是为了融冰救人。值得一提的是,最后这场孩子们和坏大人的决战是发生在游乐场和马戏团发生的,这让战斗具备了一种滑稽感。尤其是孩子们扔雪球让怪物现形,看起来仿佛是在嬉戏。而那些高大怪物的致命弱点,则又是远不及孩子的灵活和机智。这一切的安排和处理均让我感到蒂姆·伯顿似于此寄寓了他相信童真必将战胜邪恶的美好信念。
《佩小姐》中塑造了三种不同的大人形象。第一种是像巴伦一样的坏大人,影片将他们伤害孩子的方式具象化为挖眼珠,即通过剥夺如孩子一般弱小者的来巩固自身的强大并满足私欲,“盲目”的外貌设计强化了他们贪婪又罪恶的个性。第二种是不合格的大人,典型代表是杰克的父亲,他严厉、自大,对孩子又缺乏真正的关心。还有一点很重要,不合格的大人会轻信坏大人,如巴伦伪装的医生。这显得十分讽刺,父亲宁愿相信一个陌生人,因为对方也是大人,而不肯相信自己的孩子,多么的悲哀。因此,不合格的大人为伤害孩子做帮手。
如果《佩小姐》中只出现了这两种大人形象,那么编剧和导演就是对成人完全悲观的。好在影片中还有第三种大人,即怀有童心的,有爱的大人:爷爷和佩小姐。爷爷鼓励杰克去追寻他想要的东西,佩小姐相信他能够用智慧和勇气打败坏大人。令人痛心的是,爷爷在开场不久后便被挖去了眼睛,让被前两种大人包围的杰克失去了精神依靠。但幸运的是他找到了佩小姐为孩子们打造的独一无二,免于灾难,战火和坏大人的童真王国,佩小姐是母亲,照顾他们;是战士,为他们而战;还是老师,教会他们正直,勇敢,独立。
这也是为何佩小姐出场不多,但确是影片灵魂所在的原因。每一个怪孩子看上去都是麻烦精,是一般的大人们惧怕,退避三舍,恨之唯恐不及的坏孩子,但佩小姐从不以成人的思维去揣度孩子,而是像他们一样保持简单,纯粹。影片中的双胞胎在抢一个玩偶时,佩小姐的处理方法是把玩具撕成两半分给双胞胎。这个动作很有意思。大人往往会因为玩具被损坏而责备孩子,认为东西一旦坏了就失去了价值。但对孩子而言,玩具的完整性真的很重要吗?或许未必。就像拿着一半玩具的双胞胎依旧玩得很开心,一会就把争执抛之脑后了。而在生活中,一个成人对此常见的处理方法是,很多人总是去劝那个年长者把东西让给年幼者,这足以说明佩小姐不是那种世故而圆滑的大人。但在佩小姐看来,不仅孩子和孩子是平等的,大人和孩子也是平等的。所谓的“谦让”,多半是只是成人发明的那种表面上一套背后又是另一套心中想的还有一套的繁文缛节,而这个天真的世界不需要这些。对半分,就可以。
影片中,这座奇幻城堡每天都在佩小姐的魔力下重启轮回,停留在同一天。晚一秒,它就会被炸弹摧毁。在这里童年停留,永远不会离去。然而,充满爱心的佩小姐却被关进了笼子,这座城堡最后也没能幸免于难,孩子们后来定居在了一条远离大陆的船上。我不知道是应该为他们高兴还是伤心,好在他们总算能有一个遮风挡雨的栖身之地,坏在他们在这茫茫大海上开始了漫长的漂流,不知道有没有靠岸的一天——那片满是傲慢、狂妄、阴险的大人们的大陆,彻底对他们宣告了不欢迎。在那里,童年没有活下来的可能。于是他们只好自我放逐,用漂泊换取继续天真的自由。
耐人寻味的是,这部为似乎为孩子拍的电影,却是大人们方能看懂的,而孩子们或许根本不适合看。男主角杰克寻找佩小姐的过程,多么像寻找长大后的自己的心路历程——他在长大后,毫无悬念地成为了第三种大人,替佩小姐带领孩子们抵抗坏大人。影片中,风筝女孩艾玛对杰克说:我们需要的不是你给我们安全感,而是你让我们感受到勇敢。如果说,X战警表现的是普通人和变种人之间种族的矛盾和分歧,那么《佩小姐》则表现大人如何侵蚀童心和童心是怎样自卫的。有人说,长大是突然的,或许这间接说明了童年是短暂的、脆弱的、稍纵即逝的,佩小姐执着地在重复着一天,用意也是在保护濒危的童年。
《环球邮报》这样评论《佩小姐的奇幻城堡》:“这部电影不是讲述这些受伤害的孩子如何拯救世界,而是讲述他们该如何被拯救。”《佩小姐》带给成人的更多的是反思意义。如果曾经他们也是一个坏孩子,想必会更能引发共鸣。我们需要明白的是,做一个常人眼中的“怪胎”没什么可耻的。如果没能幸运地遇到一位全心全意地保护自己的佩小姐,那么请相信在这个世界的某处还存在一座美丽的秘密花园,能永远保留最天真和最明媚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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