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书桌上,放着一张我们一家三口的合影。照片中我们身穿潜水服,神气地站在湛蓝湛蓝的海水里,笑得灿烂极了!我一看见这张照片,心中就充满了快乐和对美好时光的回忆。
那年我九岁的时候,爸爸单位组织到海南岛去旅游。庆幸的是,我登上了期盼已久的飞机来到了海南岛。住在旅馆里,我兴奋地彻夜难眠,盘算着明天的旅行计划。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了床,当导游小姐宣布,今天我们将要去海底潜水时,我更是激动得像小兔一样奔来奔去。
来到了潜水场,教练跟我们说了潜水的要领后,便带我们下了海。我的心里像装了十五只吊桶一样七上八下。当教练问我:“小朋友,你害不害怕?”我倔强地说:“谁说我怕了?”说着,故意挺了挺胸脯,麻利地穿上潜水服,迈着流星大步扑向了大海。站在海中,清凉的海水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双腿,一阵夹着海水味的清风吹来,我张开双臂,享受着大海的拥抱。正在这时,教练员对我说:“准备好了吗?”“ok!”我潇洒地做了个手势,一头扎入了海里。一会儿工夫,许多色彩斑斓的小鱼出现在我的眼前,它们围着我游来游去,好似在打量我这个陌生的来客。我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好想跟它们打声招呼,可它们一点儿也不给我面子,一个个甩头就走。突然,我眼前一亮,好美的软珊瑚啊,这些色彩各异的珊瑚看得我眼花缭乱,心中暗暗称奇……
当我们浮出水面时,摄影师给我们留下了这张珍贵的照片。
当照片洗出来时,我把它放在了相架里,直到现在还保存着。
1937年8月28日,日本侵略者轰炸上海火车站时,一位美国记者把当时的情景拍了下来,一个可怜的小孩坐在铁道中间无助的痛哭。
看到照片,我就想到了一个场景,一个小孩依偎在父母身边,慢慢地走进火车站,突然几十颗硕大的炮弹落入了火车站,孩子的父母身受重伤,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孩子推到了铁道中间,希望他能活下去,可还没等他们跟自己的孩子说再见,就被活活的埋在了废墟里,孩子叫着"爸爸,妈妈。"可眼前再也没有出现妈妈那张温柔的笑脸和爸爸那有力的手臂。
孩子无助地叫着,那叫声撕心裂肺,叫人难以不悲痛,似乎是在说"可恶的侵略者!你们好残忍,夺走了我们祖国的领土,还要把那么多人的生命夺去!他们都是无辜的呀!我痛哭,是因为你们竟然还无情的***死了我那无辜的父母!"
说到这儿,我想到了:现在世界并不太平,不少地区还弥漫着战争的硝烟,比如说利比亚,许多儿童都死于战争……
制止战争,维护和平,让明天的世界真正成为一个充满鲜花、阳光和爱的人类家园!
——题记
阳光暖暖地洒下,映在四个好朋友脸上,笑声,荡漾了春风;笑容,融化了小溪。黑黑的眸子里,飘扬着一股暖暖的深情,就这么互相看着,看着,青春的时光,就如此在人生中缓缓流淌。那黄昏四个手拉手的身影,被夕阳无限延长……
谁都没想到,这温馨的友情,也会有戛然而止的时刻。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学校一年一度的读书节课本剧比赛。这次,我们班演《白雪公主》改编版。大家都期待着,能当上主角,在同学与老师面前好好表演一番。
角色单发下来了,主角是颖和青,分别当“灰姑娘”与“白雪公主”奇当“王子”。而我,竟只是个“小红帽”,愕然着翻开了剧本,台词只有两三句,戏份却是我最不擅长的哭戏与摔戏,只演个十多秒便下了台,还是一身狼狈地下台,这让我在老师和同学面前情何以堪,颜面何存?
排演开始了,我却总是心不在焉的练习,摔了哭,哭了摔,反反复复,却总也达不到预期的效果,还惹来旁人一阵阵笑声。看着台上青和颖的演出,让大家拍手叫好,哈哈大笑,笑的是那么赞赏。
为什么主角总是她们几个?为什么她们总是光彩夺目,而我却只有旁人无尽的嘲笑。我怒气冲冲地说:“我不会演”就转身离去。
命运为何只会眷顾那些优秀的人,却总不肯低头望望那些失败的,平凡的人呢?或许它也是太骄傲了吧。
那几天,我总是独来独往,没有朋友,没有同学,我只会垒起一堵高高的围墙,将世界隔离在外面。既然她们那么优秀,那么一定不介意少了一个朋友。
偶然听闻,青对我极为生气,说为了我的角色费了多少时间,多少精力,有多少人想演呢。才几十秒的时间,能费得了多少精力,多少时间吗?既然别人想演那就让他们去演,何必在乎我呢?
青倔,我也倔,不演就不演!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搭理过她们,一个人哭,一个人笑,一个人玩闹。还是玩以前的游戏,只不过,不是一样的人,一样的笑容了,内心感到寂寞,这就是孤独吧,但一个人,我也能生活得很好,哪怕没有朋友。
“参加课本剧的.同学去排练了!”青的声音又在教室里回荡着,然后是一批同学在羡慕的目光下走出教室,只不过,那批同学中再不可能有我。
“你不去吗?”同桌问我。
“我才不去呢!我又没参加!”
我是那么冷漠地回答,但内心,仍是抑制不住动摇的决心,我真的和她们要绝交吗?我真的忍心不去课本剧表演吗?眼角控制不住泪,眼泪不知不觉滑下来,落在手心,冰凉着。
正如丁立梅所说,人世间,最让人不能消受的不是伤痛,而是孤独。
两个星期过去了,我已经14天没和她们说话了,孤独化成泪水,随着思念流淌。
那天,极平常的一天,我的桌角贴着纸条,是她们写的,我及不在意的撕下,内心却激动一已,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将纸张打开读:萱,我们已经好久没说话了,我们的组合需要你……
读着读着,泪水打湿了纸张。字很少,极短,却无时不刻透露着真情。
我感动不已,就像丁立梅不经意间打的电话,竟送去了对方多少的温暖,多少的幸福。一个电话,竟有十个春天的温暖,这一张纸条,竟也有万份友情的重量。
合上书页,品味着那一个电话,十个春天。无论一个人是多么的平凡渺小,多么的微不足道,但世界总有个角落会将他搁置,总有一个人会需要他的存在,我的存在,就是为了那张友谊的纸条,是的,一个电话,十个春天。
那一张摇曳心灵的纸条随风飘扬着,上面绪叙着的是我们如花般的友谊与青春年少的张扬。
我对纸条确实是不感兴趣。但是,上学期期末之时,收到的'纸条让我极为痛苦,甚至有一种有苦说出的感觉,不是说不出确切地说是不知对谁说。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看着这行字迹,我惊呆了,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我这样做真的错了吗?我在思索。“你看到他们这样,你很高兴吗?”我高兴?我高兴?天呀,他在说什么?我无话不说的好朋友能这么说吗?不,不是他,一定不是他。但我还是无力地看清,这字迹确实是他的,是我最好的朋友对我说的最真心的话。“他们不就是半夜起来说两名话,你至于吗?”两句话?就两句话?我眼睛直直地审视着“两句话”这三个字,真的只有两句话吗?在集体宿舍里,半夜三更,三番五次起来开聚会并且还吃泡面?多次警告无效,集体闹事要把我这个当舍长的免了?我们不光影响了我们一个宿舍,周围四五个宿舍都受到影响,他们这种违反纪律的行为在他们的眼中只是“晚上起来说了三两句话?”“即使他们再怎么不对,都是一个宿舍的,也不能报告班主任呀!”眼前一片模糊,直闪金星,呆坐在家里,头涨得厉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手捏起纸条,很沉重地放进了近在眼前的垃圾桶中,长长的一声叹气之后,愣是呆坐了半个小时。
原来,他是这样想的。此时此刻,我在他心中的印象是如此……我几乎无法找到合适的形容词来对“印象”一词进行修饰。
一遍又一遍的思索之后,我明白了,明白了我在原则性是是正确的,是无误的。因为他们犯错在先。而在人际关系上,是输了,输得很惨,一败涂地,我不计后果地处理了此事,将我这本来只能勉强维持的人际关系几乎是一下清零,是啊,我知道,我只能拼命学习才能改善。我心中压抑着许多。大家都怎么了?为什么不能以严格遵守纪律为荣,以有高度的原则性为耀呢?我们的言论为何总是倾向那较为阴暗的一面呢?我在困惑着,我在思索着,思考着如何不失原则性又能保持一份良好的人际关系呢?
在青春期这个极其特殊的时期,由一张纸条引发的困惑,疑问正式开始了。
翻开家里的相册,一幕幕令人难忘的往事呈现在了我的眼前。其中的一张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我7岁时拍的一张照片。
这张照片拍的时候正值春天,春天的阳光格外明媚,春姑娘展开了笑脸,太阳,红红的光束射过来,温柔的抚摸着你,像母亲的手一般温暖。随着春姑娘轻快的步伐,青青的小草破土而出,偷偷地从土里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在乡间,到处都可以看到这些生命顽强蓬勃的小不点儿。
那是的我’躲”在一棵枇杷树和一棵梨树之间,身后还有一些挺挺玉立的水杉树。在那里,我可以抛开一切,全部的精力都花在呼吸新鲜的空气,看湛蓝的天空,什么都不想的躺在草地上,小息一会儿。
现在,这块果园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已经被填埋了,那片在我心底的绿色世界已经没有了,永远消失了。
这张照片我会一直保存下去,这张照片中有我童年的记忆,有我对绿色世界的幻想,有我对美好世界的憧憬。
看着这张照片,我的脑海中浮现了这样的场景:春天,那里的树都长出了新的叶子,鸟儿在向阳的.地方筑起了巢,唱着歌;夏天,树的叶子长得更绿了更旺盛了更葱茏了,为下面睡午觉的狗狗撑起了遮阳伞;秋天,叶子渐渐地枯萎凋谢了,却换来了肥硕甜美的瓜果;冬天,下雪了,果树们披上了一件件雪白的大衣,银装素裹的,打扮得可漂亮啦。
我回过神来,这一切已经消失,不再回来了,它们只能在我的心中了,永远也不回来了,永远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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