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千以内所有偶数的和与所有奇数的和之差是多少?”搞什么东西?这种题谁会啊?老师出了题后,同学们都认为自己解不出来,所以目光呆滞,等待着老师的答案。
只有我还在思考。突然我好像想起了什么,于是我对同桌说:“请你相信我,答案是一千,我看一眼就知道了。”同桌没有理会我,他还在等待老师的答案。
老师终于开始讲题了,这既让大家等到了,也让我等到了。老师的方法就是用公式,把两边得数之差求出来就行了,答案是一千。
我有些失望,老师的方法不是我所想的。可我同桌却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然后指着我,对老师大喊:“老师!他、他一看就知道答案了,而且是对的.!”
老师走到我面前,笑眯眯地对我说:“你的方法是什么?”我把我的方法说了出来:第一个偶数减第一个奇数是一,第二个偶数减去第二个奇数还是一,一共有一千个偶数和一千个奇数,所以是一乘以一千等于一千。
大家都在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其实这些题需要观察,发现,是不会太难的。生活也是这样,只要你善于发现,细心观察,你就一定会有收获。
岁月匆匆,大学四年转瞬即逝。学生时代,即将与我、与你,与我们挥别。人,也许只有在快失去时才会试着去理解过去生活的意义。
小学时期,小小的书包,重重的书本,满满的笑容,与爸爸妈妈手拉手上学去。那时候是小学生,是童真。每个我们,都有着一个属于“我以后要当老师、当医生”、“我以后要开飞机”、“我长大要抓坏人”的孩子梦,没有烦恼、没有顾虑、没有忧愁。
初中时期,书包不是必备的,书本安心放在课室的柜子里,身上充满青春的气息,骑着自行车,高声与爸妈挥手:我上学去了。那时候是步入青春期的中学生,是活力。所有事情对我们来说,都是新鲜的,都很好奇,都想尝试。豆蔻年华,有着情窦初开的幻想,有青春的烦恼,也有学业上真实的压力。
高中时期,走出家门口,不再是每天重复的事情,变成了一个星期、两个星期循环一次。书包变成了背包,包里面不全是书本,更多的是零食,是衣服,是生活品。每次的出门,简单的一句:我上学去了。还带上了点点的不舍与牵挂。青春依然在跃动,但心智成熟了;内心依然有幻想、依然有烦恼,因为心底里,我们还是个孩子。
未来不再依然是童年的梦,老师、医生、开飞机的志愿只能证明我们纯真过。选方向的.压力、父母的期待、高考的紧张、还有内心对长大的渴望,一切的一切从四面八方冲过来。那时候是青春高峰期,是奋斗期,是未来的分岔路,因为未来、因为前途,那时候必须有的是激情、是力量、是坚持。
大学时期,离开家,回家的次数更少,爸妈的叮嘱不再仅仅是好好上课,好好吃饭,更多的是照顾好自己,多交朋友,要互相帮助。回家的频率越少,“我上学去了”这句简单的话,成了电话里面的结束语。大学是青春分享的时期,也是青春离散的时代,我们注定在四年里认识来自各地的朋友,彼此又注定面临离别的一天。
这时候,我们的梦只能在心中,我们的理想面对着现实的考验,未来,不再遥远,社会,丑恶原来如此清晰。顿时,校园原来是最纯净的地方,上学是最幸福的事情,做孩子是最美的梦。这时,我们有工作的压力、家庭的考虑、利益的权衡,童真、新鲜、幻想对于此刻的我们都不是褒义词。虽然校园教会我的是:路在脚下,明天会更好。但我却只想轻轻的说:明天,我要上学去。
我有一个非常要好的同学,她的名字叫冯佳。
她的学习非常好,字写得也很漂亮,跑步也很快,更喜欢帮助同学,我非常敬佩她。
有一天早读,我的同桌陈功卓没带英语课本,冯佳看见了,马上拿出她的另外一本书借给陈功卓(她在英语班辅导英语,有两本书)。我看着她手里的两本书:一本旧的,一本新的。她把新的借给了陈功卓,旧的留给了自己。
她只有一个缺点,就是太喜欢跟别人绝交了。
最近,我们班的黄毅萍办了一个“不和冯佳玩组”,还骂冯佳:冯佳大狗屎,冯佳大狗娘,冯佳大蠢猪……把冯佳气得晕头转向,于是就和那个组的所有组员毫不客气地全部绝交了。不过现在这件事有了好转,在我的请求和解说下,他们两个终于和好了,但是她们是今天上午刚刚和好的,不知道能不能永久地坚持下去。现在,我能让她们成功地和好,就已经是万幸了,如果不让她们和好,我们其他人就会“永不太平”了。
我真高兴冯佳改掉了这个坏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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