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想起那位阿姨,就会被她那种诚实守信的品格所深深地打动。
那是暑假的一天,我生病了,在医院打针。房间里有许许多多的病人,他们很喜欢和我聊天。其中有一位坐在我对面的阿姨,一双修长的腿,一头浓密的黑发,再加上一对大眼睛,显得很漂亮。她很爱说也很会说,不久我俩慢慢地熟悉了。
我与阿姨聊了很多。她要我背唐诗,我小手一摆:“小菜一碟”。我不想背,她不信,说我是不会背。还说只要我能背出两首,就有奖。我笑了笑,因为这种哄小孩儿的把戏我见得多了。不过,为了显示自己的本领,我还是背了,而且一口气背了五首,阿姨听了连连称赞。不一会儿,阿姨针打完了,跟我说了声“再见”,就推门走了。
阿姨走后,我问爸爸:“阿姨会给我什么奖励呢?”爸爸听后,笑笑说:“傻孩子,阿姨是在逗你呢!”我听完,便自言自语道:“大人真坏,老爱骗小孩儿!”说实话,我心里还真有点失望,只好找别的病友聊天。正聊着,有人推门进来,咦,这不是阿姨吗?她对我说道:“豪豪,来,吃,阿姨给你买来了包谷和酸奶,我不知道你爱不爱吃这些?”阿姨边说边把食物放在我的.面前,用手抹了一下额上的汗水,对我说:“阿姨不能看着你吃了,因为阿姨家的哥哥要参加中考,阿姨得回家做饭!”说完,阿姨便给我扮了个鬼脸,迈着轻盈的脚步走出了病房。我吃着包谷,喝着酸奶,觉得又香又甜……至今,我还不知道那位阿姨的名字,我真想真诚地对她说一声:“谢谢您,您给我的不只是一个包谷,一杯酸奶……”
静静的光阴,悄悄的淌过;
朗朗的书声,依旧暖人心;
忽忆起往昔,满是师的教诲;
像落叶旋过心田,激起碧浪波波。
时光荏苒,我现在已是一个即将初中毕业的学生了。在记忆的海洋里,我扬起风帆搜索着,搜索着过去的往事与人物。啊,我看见了,我看见了我的启蒙老师,见到了她那和蔼可亲的面容——李老师。
在一个秋高气爽的秋天,我不清楚自己是如何乖乖踏进学校校门的,我只记得母亲给我一个简单的理由:“到了年纪就该去上学。”
从进入学校那一刻开始。我的命运便由她——幼儿园教师把捏着。她圆圆的脸蛋总会挂着些笑意,仿佛孩子们就是她的全世界,仿佛绕着孩子们转便是幸福。或许是正因她的无尽慈善和包容,才助长了我们心境的放旷,但当我们雄心猛长时,她又会像放风筝一样,把我们拽回来。就这样,一个个日日夜夜,我们便喜欢上了这个老师。都说老师是辛勤的园丁,我们是祖国的花骨朵。她辛勤的打理着学院的上上下下,代替了不在我们身边的父母亲。有些顽皮的孩子会趁着春暖花开的时节去玩躲猫猫,这一玩可收不住心了,跑呀追啊……哪都去蹿一蹿、玩一玩,我们开心了,孰不知老师正焦急的寻找着疯狂玩的孩子们。就这样,日复一日,辛勤的照看着我们,她怕一个不小心,我们就会遇到危险。
记得刚上幼儿园的时候,我不太爱吃饭,每天中午都要剩下一些,开学第一天就被李老师发现了。她没有立即当面批评我。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李老师把我调到了另一张小饭桌,对面坐着我们班最壮实的罗东轩,旁边是号称“小胖墩”的刘海亮,只见刚一开饭,他俩就一口接一口地大嚼起来,不一会罗东轩就吃完了第一碗饭,马上举手要老师添第二碗,刘海亮也不甘示弱。我看得目瞪口呆,这饭菜真的有这么好吃吗?也许是受他俩的感染,我也加快了吃饭的速度,不知不觉把一碗饭吃完了。李老师在旁边看着,笑弯了眉毛,还当着大家的面表扬了我们小组。之后,在每天的吃饭大比拼中,我渐渐地改掉了留剩饭的坏毛病。现在想想,如果没有遇到李老师,估计我现在就没有那么“健壮”了。
另外,每到上午最后一节课,她都会发些糖果给我们,偶尔也会有花生米之类的',每天都变着法儿的新花样。我知道,这些并不破费的小零食却是她的大累赘。手工活——剪小红花还是她的强项呢!她能把一张红彤彤的大纸,任意阔斧剪几刀后,引的大家双眼发亮,恨不得马上得到,这时她会说:“想要小红花,就要听老师的话,听父母的话,认真写字哦。”因为这句话,成就了许多成绩很好,文明懂事的孩子。至今我还记得她嘴角荡起丝丝傻笑,丰盈而满足了。 纷纷扬扬的思绪如同一辆纺车,纺出我对老师的感激,纺出我对老师的思念,纺出……千言万语,都难以表达!
老师,谢谢你!我人生中的许多的第一次,因为有了你的鼓励,你的支持,你孜孜不倦的教导。你犹如一阵春雨,滋润了我们的心田,使我们更加健康成长!
说不尽的感激,道不尽的思念。只想问一句,老师,你现在可好?一路走来,感谢有你。
今天中午,我饥肠辘辘地回到家里,刚进家门,我就冲进厨房,迫不及待地问道:“妈妈,中午吃什么呀?”正在客厅看书的妈妈回答道:“你想吃点什么?面条如何?”早就饿了的我急切地说:“可以呀!吃什么菜呢?”“你去买点鲜面条和几个西红柿回来,家里有茄子和土豆,用它们做道菜。”妈妈似乎早就想好了,想都不想就突口而出。于是,我就带了一点零钱,匆匆蹿出了家门。
下了楼,我飞奔到楼下超市。超市阿姨见了我,笑眯眯地对我说:“你要买些什么?”我回答道:“我要3.5元的鲜面条和西红柿。蔬菜在哪里?”她热情地招呼道:“蔬菜在那里,面条我叫人给你称。”说着,把我带到了菜架旁边。
我扯了一个塑料袋,找到摆放西红柿的地方,伸手要拿。刚刚抓起一个西红柿,我又忽然记起,妈妈买西红柿都是挑个头大又色泽亮的。我慌忙一看,还好,这里的`西红柿非常干净饱满,色泽光亮。我挑了四个满意的西红柿,拎起超市阿姨给称的面条,付了钱,蹦蹦跳跳地回家了。妈妈煮了面条,我端着碗自豪地笑起来,说道:“今天我学会了挑选蔬菜,我学会了一项新技能!”妈妈夸赞道:“你可真是妈妈的好帮手!”我开心极了。
它虽然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慢慢消失,但我想起这件事,总会高兴地打起精神去品味它。因为它已经成为了我记忆中的一部分!
生她养她的,是一座很不起眼的山寨。寨里竖着十来栋山寨木楼,楼不高,矮矮的,楼不新,旧旧的,寨中有一口清悠悠的井,低矮的木楼也巴着井边而立,寨头长着一株瘦瘦的野桃树。这株野桃树是香桃家。香桃娘孕香桃那年,她爹从好远好陡好险的山里头挖回栽下的,那时在春头冬尾的要接交处,娘很顺当地生下她,过三朝那天,爹因此给她取了个香喷喷的名字香桃。
栽下的野桃树风扯大雨浇长送走一春又一春。生命的声音,总是从那深厚的土地里,红红绿绿地生长着,开始在枝枝丫丫嫩叶间露出沉甸甸的心思,而且越露越多。像一首动听的散文诗,像一曲激情洋溢的.交响乐。香桃时不时来到树下,依着干瘦的树干背着整座的山寨站成一道很深很亮的风景。她开始想起野桃树叶绿孕花挂果的艰难,宛如爬一段长长陡陡的坡路,三脚平地一脚坡。人与树本身就有一种远距离的情,有一种默契的传递和一种亲近的扶慰。只是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了。
香桃站在野桃树下,几把从野桃树绿叶间筛漏下来的光束,落在她被山风磨亮的额头,平添了一种动人的鲜阔。
香桃,像野桃树一样长在厚实的土巴里。
见到她,就想起山里那些也长绿叶挂果的树,甚至叫不上那些树的名字。但都有香桃一样的母性,顺着生命的每一片叶脉,爬进山寨人的目光。难怪山寨人都说香桃如何如何的好,哪个能娶上她,是前世许下的婚愿,一辈子的幸福。
野桃树长到十八春那年,山寨人第一次看到野桃树花开得格外多格外红。香桃知道,野桃花开的时候该是她出嫁的日子,野桃子熟透的是候是她回娘家的好时光。她没有嫁走,这野桃树舍不得她走,爹娘只有她一个独生女儿。独女不嫁,她要一辈子侍奉爹娘身边。香桃再次来到野桃树下,木木地望着野桃树下一直拖得好远的寨路,直望得模糊糊的一片。
那年正逢苗乡那边“赶秋”。她打扮得很鲜、很艳,扎着一头青丝帕,戴上一顶羊毛斗笠,脚穿一双麻耳草鞋去赶秋,太阳落坡的进修,她才把那顶心有爱的羊毛斗笠送给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作为礼物。事后不久,她终于把他带回山寨,以此完成了她那不嫁的婚事。
香桃在男人的鼾声里,走出家门。日子总是在她很少倦意的眼睛年四季地醒着。包谷、红薯、牛、羊、鸡、鸭,还有男人、儿女,是一种粘合她与这方天地的现实。她想得出,日子会在自己的身后闪光,她记得包谷种下去的时节,破土出苗的时节,戴凉帽吐红须的时节和包谷背回家的时节。为了一茬包谷,一年又一年,一个丰满的儿女身,被磨成一身瘦骨。因此,一到收包谷的时节,香桃就没日没夜地忙着,白日满背满背地背包谷,人夜就逐个逐个地剥包谷,满屋漫开潮湿的包谷味。
这时,香桃就在剥包谷的当儿讲一个古老的故事。守在她身边的,是一个很小的孩子。男人把家里的活儿都交给她一个女人家担当。说去远远的深圳、广州打工挣点钱回来,换些孩子的学费和带一所洋伞回来。要她默静的等候在家。这种时节,她的心地里,长出一种善良、一种平和。想起男人背井离乡的日子,心里很不是滋味。一连好几次,香桃跑到寨边爬上那棵野桃树瞭望弯弯的山谷,匆匆而过的白云。一入夜就捏着一颗流泪的针,缝补着男人四季更换的衣裳。然后准备的有的比衣裳还不起眼的东西,就是一坛过冬的酸辣子,也是在年前准备好了给年后的,但是一定要等到自己心爱的丈夫回来。
月亮挂在野桃树尖的时候,朦胧的月光下有一个身影在静坐,接着便有一阵细细的低声的哼着,那是一种伤心的曲子。不知道她是唱着还是哭着。只有房里的那盏孤灯还在亮着,那口水缸满满的,那副石磨,那口灶,连同那口木瓢,那口鼎罐……包括家里的一切,都被一种厚实的气息浸染着,染成一种悲楚,一段艰难,一种奋进,活脱脱地站在这方天地,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把自己的寄托、希望、命运,诉说给浩浩的天空。
野桃树老了。这个故事重复着,香桃在儿女的欢笑中永远不会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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