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是每个初中学士心中的伊缅甸园,拿着录取通知书这张“入场券”,悄然进入了理想的圣地……
身置人潮汹涌的通知栏下,盯着那三个不起眼的字入了神,此时,方才有点真实感。仿佛昨天的我还掂起脚尖在初三的宿舍回荡,夜晚唏嘘作响的虫儿还陪我在教室奋书疾笔,同学们还畅谈着自己的'理想……
许是时光太瘦,肆意穿行于我身边时,竟难于察觉,时间,是个多么伟大的雕刻者。
搭着六点半的“闹车”,为了战胜“可爱”的瞌睡虫,我大声对自己说:走进高中的我应该是守时的。眯着惺忪的眼睛,穿梭于洗漱的长廊,背上梦的行囊,向着目的地出发。
拖着沉重的箱子登上“摩天大厦”的六楼,汗雨席卷着早已湿漉漉的衣衫,那一滴,一滴落下汗水,是咸的……我偷偷告诉自己,走进高中的我应该是自立的。
转身,露齿,微笑……与舍友相谈甚欢,我悄悄告诉自己,走进高中的我应该是热情的。
走进陌生的教室,看见陌生的同学,感慨万千,曾经的同学,还有几人能同坐一室?看见陌生的课本,紧张的心情油然而生,一中“固众芳之所在”,自己又有什么傲人之处呢?我便悄悄对自己说,高中的我应该要不厌其烦的学。
一中,飘逸着神采,回想如果中考时的我以得过且过为目标,以影视为伴,那“学豆”便是我的归宿。在同学们羡慕的眼中,我走进了他们怯而止步的大门,能在这学习,我该多么自豪。
让未来的你为现在的你而骄傲,踏上高中这片净土的那一天,我只能不停不停的告诉自己“try your best”
俯首是秋,仰首是春,时光是红了的樱桃,绿了的芭蕉,问世间浮沉,我们总要马不停蹄的奔向远方……
人类都有一个自然的共性——爱美。美丽的事物,总是能够使人陶醉、迷恋的。当今社会有成百上千空有其表,内无其实的明星取尽锱铢,用如泥沙。他们凭借着自己姣好的面容吸引了大批的“粉丝”为他们注金,为他们疯狂,为他们抛弃自己所拥有的幸福,迷失在漫漫人生路上,变成另一个伪装起来的自己。是否在这样一个疯狂的.时代,我们就只能在美图秀秀中不断将自己变形,在整形手术台上割下一块又一块血肉,用冰冷的人造金属***自己?
古有陶渊明为追回真我而弃官归隐,有屈原“进不入以离尤兮,退将复修吾初服”,有李白“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更有杨万里“政缘在野有幽色,肯为无人减妙香”。那么多被表象迷惑的人在漫漫历史的长河中暗淡下去了,他们如同流星一瞬,未曾在这颗蔚蓝的星球上留下任何他们曾经存在过的证明。而那些真正找回了自己,并为自己从心而活的人却一直就在那里,无论时光荏苒,白驹过隙,他们的生命都无时无刻不爆发出璀璨的光辉。
别在来不及的时候后悔,别在看脸的时代迷失自己。睁大双眼,拨开云雾,撕下伪装,挣破束缚,循着那一股又一股不停喷涌的滚烫的鲜血,沿着一根又一根细小却坚韧的血管,去找寻那一颗脆弱又热情的初心,在坚强的骸骨之下去探寻自己,去亲吻自己,去拥抱自己。别让视觉支配了整个你,它不过是你大脑皮层所形成的感官之一罢。白骨之下,躯壳之上,还有你看不见的你的灵魂,它是你最强大的主宰,是你最引以为傲的统治。
去找回自己吧,让自己的生命之光洒落到千万年之后的世界,而不是让自己燃后余下的灰烬同那些腐烂的尸体一样,掩埋在无人知晓的地方,臭在土里。
我先是纳闷,随即便明白了:不是土生土长的南京人嘛,自然不清楚那里有板鸭卖;就像只有地道的扬州人才清楚哪里的老鹅更好吃一样,是刻在骨子里一般的熟悉。
站在灶前,我随手拿出了两个蛋,磕进滋滋作响的油锅里。淡淡的烟雾缭绕中,我不禁想起了黄珏老鹅。
小时,家就在黄珏。出门直走,不论向左或向右都有卖老鹅的`铺子,各有特色。左边这家肉更紧致,滑嫩些;右边的卤料却是香浓无比。总是习惯性地向左拐,只因那家有我最喜欢的鹅舌头。去的多了,人就熟了。每次去,卖老鹅的大妈总会笑嘻嘻地说:“小月又来啦,看,大妈特地给你留下来的,人家都没给哦。”说着,从摆放老鹅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红袋子递给我,接着拿出半只老鹅,麻利地剁起来。不用看也知道里面是什么,我掏出美食有滋有味的吃着,看着那双手牢牢地抓住鹅,剁得砧板颤抖,肉块跳跃,再熟练地兜底一抄,灌入袋中,顺手拿起一旁的卤壶浇上圆润的一圈,系上袋子,一气呵成。每每看到这样的情景,内心总有一股充实感,或许是小小的幸福。
现在,小区俩门口都有卖老鹅的,但总感觉少了点什么。那那些已离开扬州,成为馈赠的特产呢,还保有他们原有的味道吗
特产,自然是当地的好。无论是黄珏老鹅又或是南京板鸭,离了它原本的地方,也失去了它原有的韵味。正如家一般,你原生原长的地方最能给你拥抱和温暖。不论离家多久,在回来的那一刻,听着耳畔熟悉的扬州话,内心那一群陌生却与你生长在同一个地方、紧密相联的人们,内心应该是沉静平稳的,因为,回家了。
锅中的炒饭也差不多了,迅速盛进碗中。默默看着那并不鲜艳却安稳的黄色蛋炒饭,没有肉丁,没有虾球,没有任何装饰,就只是蛋炒饭而已,平凡而朴实,却是扬州人都能炒出来的,存在脑海中的美食,而非餐桌上精致的艺术品。
扬州,我的家,没有那么多的精致与华美,却独有一份从真实中流露出的美。
做自己非常简单,做一个真实的却自己不容易。
毕淑敏在她的一篇文章中提到了她和她朋友的一次会面,内容是如此的:“那天,我应约去参加一位朋友的晚会,在家花了一分钟时间化妆,就和老公一块去了,那位朋友也是一位女人,在晚会上,她光鲜照人,四十多岁的.人宛如三十通常,晚会过后,我与她一个人约见,那时,她正在卸妆,我简直不敢相信我们的双眼,惨亮的灯光下,她枯黄憔悴的好似一册古老的线装书。”
她看着我惊诧的目光,不由得苦笑着说:“你看到的不过是我用化妆品堆出来的,我从十多大岁数开始化妆,一直到目前,化妆好似吸烟一样,是有瘾的,我目前已经不敢看镜子中那个没化妆的自己了,我真是羡慕你,可以素妆的面对世人,而我只能躲在光鲜的化妆品之下,自欺欺人。”
从此将来,我对她充满了同情。大家都会衰老。我镇定地注视着我的年龄,犹如眺望远方一副日渐逼近的白帆,为什么要掩饰这个事实呢?掩饰不单是徒劳,第一是一种软弱。化妆品不过是一些高分子的化合物、一些水果的汁液和一些动物的油脂,他们同人的本体是毫不相***东西,犹如大厦需要钢筋铁骨的支撑,而绝不是几根华而不实的竹竿。
看到这里,我感触颇深,一个人能活到连真实的自己都不敢正视,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啊,为了其他人见到自己永是漂亮的一面,无怨无悔的隐藏在化妆品后,可是,假如卸下了那一层光鲜的外表,剩下的又是什么呢。
明末清初的著名书画家傅山在其作品《作字示儿孙》的小序中写道:宁拙勿巧,宁丑勿媚,宁支离勿轻滑,宁直率勿安排。其实,字这样,做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与人交谈时,也应该怀一颗真心,去掉我们的装饰,与人平和,要真诚大方,少一些卖弄与做作,只有如此,你才能与人交上朋友。
做自己非常简单,而做一个真实的自己非常难,做自己,你可以随意切换角色,随意用一个角色来扮演自己,就好似演员通常;而做一个真实的自己则无拘无束,随性中所想的去做,你可以不在乎其他人的见地,由于你就是你,其他人没办法代替。
好似鲁迅所说的那样:“有真意,去掉粉饰,少去做作,切勿卖弄,”一样,真实的自己也应该这样,毫无掩盖的展示在众人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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