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桥补补”打败赵州桥
各位领导、各位同志,我荣幸地宣布,在刚刚结束的一项子虚乌有评选中,武汉的“桥补补”同志以绝对优势战胜了久负盛名的赵州桥,获选“中国最优秀桥梁”光荣称号。有人会问:“桥补补”是谁?甭急,看报道:武汉长江三桥近日将迎来又一次封闭维修。自该桥建成通车10年来,平均不到一年修两次。作为货真价实的豆腐渣,凭啥打败赵州桥呢?相关部门给出权威回应:“桥补补”年富力强,赵州桥年龄偏大。赵州桥差不多有1400岁了,“桥补补”芳龄只有10岁。根据“干部年轻化”的原则,你说应该选谁?“桥补补”深受领导和包工头喜爱。“桥补补”一年修两次,在扩大内需、促进就业方面劳苦功高,而且增加了两次搞工程的好机会,因此深受某些领导和包工头们的好评。如果都像赵州桥那样上千年都不出一点毛病,领导和包工头们情何以堪?“桥补补”为GDP增长做出了突出贡献。修一次就要花费上亿元,你说这能拉动多少GDP的增长呀。在GDP为王的现实背景下,这是多么的了不起呀。而赵州桥1000多年只创造一次GDP,并且还是为隋朝这样的封建王朝创造的,是可忍孰不可忍?“桥补补”树立了艰苦奋斗好形象。从前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如今“桥补补”是“新三月、旧三月,缝缝补补又三月”,岂非更值得赞赏吗?如果都像赵州桥那样千年屹立,还咋树立艰苦奋斗的形象,咋号召广大群众向其学习?
什么才是我要的幸福,是拥有无尽的财富,是衣食无忧的生活,还是受人注目的地位,然后如果这些都不是,那么什么是幸福呢?
古往今来,无数人执着地追求着各自心目中的幸福,嫦娥怀抱着幸福的梦想,然后吞下了长生不老丹,飞上九天,成了月中仙子。可独守着寒冷的广寒宫,她是否会感到做神仙的幸福呢。
而渴望进入上流社会的马蒂尔德,在戴上项链做着幸福的梦的同时,却没有想到这幸福是那样地短暂,她为她的幸福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对嗜财如命的葛朗台,拥有如山的金币大概就是他最大的幸福吧。但当他年老力衰地坐在轮椅上盯着他的密室,甚至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仍念念不忘他的金子时,这样的幸福是多么的可悲。
许多时候人们往往对自我的幸福看不到,而感觉别人的幸福很耀眼。然后想不到别人的幸福也许对自我不适合,更想不到别人的幸福也许正是自我的坟墓。
当中国的封建学子们以“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为人生的最大幸福,并且为之奋斗终身时,吴敬梓则用他的笔给我们绘出一个中举后的范进喜极而疯的场面,幸福就是如此吗?我怀疑了。
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幸福。杜甫有诗云:“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然后这是杜甫认为的幸福。“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自由自在的幸福是李白的人生写照。司马迁用“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诠释着自我对幸福的理解,而登上岳阳楼的范仲淹应对滚滚的江水,吟诵着“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以此为幸福。
感叹古人对幸福的深刻理解,我也渐渐得出自我要的幸福究竟是什么样的。它不是千金的财富,不是受人注目的地位,而是为人,为别人着想的奉献,是付出,这就是我要的幸福。
几千年的文明,造就了华夏子孙的礼仪几风貌。从周公制定的礼多党制度到现今,都教导着人们要遵守礼仪。礼仪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
可是随着时代的变化,经济的发展,人与人之间的讲求平等,那些代表着繁文缛节的礼仪已经不重要了,人们都一个个在淡忘它们了。可我却认为礼仪是重要,一定要传承下去。
记得上次在奶奶家过清时节时,奶奶摆酒弄菜祭拜祖宗。按照往常的礼节,一家人都应该到齐,磕头祭拜祖宗。可是香烛都烧完了,除了我们一家子和奶奶爷爷外,其他人统统没到。舅舅阿姨一个个都说没空来,而且说这种东西都老古董了,不拜也没有关系,气得奶奶饭都吃不下。
我心中也不禁沉觉得有点变扭,心想:祭拜祖宗又不是迷信封建,只是一种思念前人方式和礼节,几句话就搪塞过去,未免太轻视这些礼节了吧。
我的历史老师也曾对欠说中国历史之所以不与世界历史归为一类,那是因为中华的文明礼节是唯一没有断过的,因此中国历史之渊源流长就得宜于此。
我非常赞同老师的观点,中华民族在世界民族之林中站的最久,就是它的文明礼仪盛行和发展,没有因其他因素中断过。因此,我认为对于中华民族的礼仪文明,我们都要加以保护和传承,这样才会使我们中华民族更加繁荣和昌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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