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爱吃饭,也不是不爱吃,只是每次大人吃饭的时候我一点点也不饿,可是我饿的时候就刚好错过了吃饭时间!有一天半夜,我饿的睡不着,就哀求着妈妈给我做点什么吃,谁知道妈妈不仅不给我做,还责怪我吃晚饭的时候为什么不吃,现在就饿着吧!天哪,是我不吃吗,您干吗只做我不喜欢吃的东西呀,晚餐的时候经常吃青菜要不就是萝卜白菜,偶又不是兔子,就是不喜欢吃那些东西嘛!我爱吃辣条,爱吃方便面,爱吃炸鸡,您却老是说吃那些东西不好,不让吃!为什么您说好的东西就一定要让我吃呀!捂着饿的咕咕叫的肚子,唉!后悔晚饭的\'时候咋没有藏起一个馒头什么的。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的就坐在餐桌旁边等着,心想着终于可以吃东西了。可是妈妈给我盛了半碗饭放到面前。怎么只有这么一点!
“妈妈,怎么给我盛这么少?”我奇怪的问。
“哦,你不是不爱吃饭吗,反正我也正在减肥,所以就做的少了,你要不吃的话就给我吃吧!”妈妈边说还边伸手来端碗。
“别,别动!”我使劲的护住,生怕被妈妈抢走,“谁说我不吃,我要吃,我吃,我就吃!”
我端起碗大口的吃了起来,心里偷偷的想着奶奶家的那条小狗豆豆,每次吃东西的时候就大口大口的,一定是饿坏了,可怜的小豆豆哦。现在我是可怜的小冲冲哦!
几口就吃完了碗里的饭,说实话还不是太饱,我看着妈妈想让她再给我盛点,妈妈赶快摇了摇头。“真没了!”
“哦!妈妈,下次多做点呗,都不是很饱!”我边说边将碗底空了一下。
“知道了!”妈妈笑着点了点头。
中午放学,一进门我就直奔厨房,迎上了端着碗出来的妈妈。
“妈,做啥饭?我要吃!”我着急的问。
“给!”妈妈将碗递给了我。
又是半碗?怎么这么少?“妈,您不是说多做点吗?”我带着哭声问。
“哦,妈妈忘记了,宝贝儿吃吧,你吃不完的妈妈再吃!”妈妈笑着说。
“吃不完?我吃得完的。”我大叫着端过来妈妈手中的饭,赶快吃了起来,无意中抬了一下头,看见妈妈正眼巴巴的看着我的碗,我真想把我的饭分一点给妈妈,可是我实在是太饿了,妈妈也说过我正发育呢,可不能饿着,还是赶快吃吧!
妈妈连续几天一直做很少的饭,每次吃饭的时候我都眼巴巴的望着饭碗,希望妈妈多盛一点,因为怕挨饿,吃饭的时候我都很认真。
这天晚上,爸爸也回来了,我们一家人都端着半碗饭,吃的时候,我一直偷偷的瞄爸爸,害怕他先吃完的时候要抢我的饭吃。
“对了!”我灵机一动的想到,“盛完饭锅里面不是还有锅巴吗?也是很好吃的!”我边想边赶紧起来端着碗往厨房走去,生怕爸爸也想到这个好主意去吃锅巴!
掀开锅盖,我看到还有整整的半锅饭“咋又变出饭来了”“妈,快来看,还有饭,还有饭呀!”我兴奋的大叫着。
“O(∩_∩O哈哈~,”爸爸妈妈都大笑起来,我一脸迷茫的看着他们,爸爸笑着走到我的身边:“宝贝儿,别怪我们哦,爸爸妈妈只想让你好好吃饭,你以前太挑食了,主食什么都不吃,老是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周冲,你现在终于知道饭好吃了吧,你有没有感觉你现在吃饭很多呀?”妈妈笑呵呵的问我。
“O(∩_∩O哈哈~,哎呀!”我边笑边说,“妈妈,最近我可是饿坏了,老是怕吃不饱,妈妈,以后我不再挑食了,您可别再一次只能让我吃半碗饭了哦!”
“呵呵O(∩_∩O~!一言为定!”
寒假里,我和父母在上海过春节。
上海是个大城市,出门总不能单靠步行,也不可能次次打的,最好是乘公共汽车。于是,便有了我在车上的经历。
一次,我们全家一起出门去游玩。一上车,我就发现情况不妙:热烘烘的空气迎面而来,加上人群的拥挤不堪,空间的狭小,真有如笠身于密封的沙丁鱼罐头一般——闷热、令人窒息。我赶紧挤到窗口附近,过一站,汽车靠站了,停了下口新鲜空气,好不容易热这下车里可会宽敞些了,我心中暗喜,可幼稚的想法很快就被否定:下车的人固然有,但上车的人更多,车内依旧是人满为患。咦,那个红领巾站起来了,肯定是要下车了!想着,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到那个座位前,不假思索且顺理成幸地坐了下去。没想到刚刚坐了不到一分钟,就有人说话了:“你这个位置是那个小学生让给这位老扔扔的……“说着,那个中年妇女指了指刚上车的一个老太太。我虽不会说上海话,但也听得懂。这话一听懂,对我而言无疑是一记闷棍。我像触电似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脸刷地一下红了,河额头上渗出几滴冷汗,旭尬之情难以形容。末了,我只得灰溜溜地离开那地方,拼命挤进人群……
好容易挤回到爸爸妈妈身边,我方才舒了口气。没过多久,汽车就到了终点站,我们下了车,转乘下一路公交车。那辆车倒宽敞,还有空位置呢。于是,我总算坐上了座位。过了一站,上车的人一多,车上有事熙熙攘攘的了。到了第二站时,上来一个老爷爷。我一见,居然不假思索的站起身,用手指了指座位,并做了个”请“的动作。老爷爷自然会意,微笑着对我说”谢谢“。”谢谢“这两个字对当时的我真有如一剂。一时间,我真觉得我有中世纪的骑士风度、英国的绅士气度,骄傲之情自然溢于言表,脸竟然又一次红了……
看来,车上的座位不仅是为人们坐而准备的,更是为检验人们的道德品质、文明程度设的专座。
像许多的父母一样,一放假,我的父母就四处打听,给我报兴趣班。这不,折腾出了“礼仪培训班”、“散打班”、“奥数班”、“
喝过了酸酸的“陈醋”,吃过了苦苦的“苦瓜”,现在又要尝一尝“红辣椒”。这个“红辣椒”,不是别的,正是干家务活。炎炎夏日,顶着火辣辣的太阳干活,不是汗流浃背就是满脸通红,衣服都可以拧出一盆子水来,能不“辣”吗?
鲜艳的黄、白、紫三色,在朝阳下含苞待放,微笑着迎接来客,散发着忧郁的花香。只有满布的尘埃才能提醒我——这不过是一株假花罢了。或许正是因为它是假花,才能在十年内保有青春,始终不变。也许再过十年、一百年,它也不会有变化——她定格着我的记忆,冻结了我的童年。
记得从我记事起,她就在家门口的鞋柜上了,为了好看。现在我们搬走好多年了,老屋也终于要卖掉了。这是我最后一次回来了。假的花依旧,可那些真的人、真的事、真的情,是不是褐色了呢?
我瞄了一眼已被剥落些许墙皮的墙,和墙上贴着的身高尺。尺子的最上方是一只微笑的小熊,小熊下方有几个小男孩,记录着不同年龄的标准身高。不知多少次,我曾因比标准高出不少而笑出了声。尺子上画的线,一道一道代表着我又大了一岁。直到有一天,尺子的最顶端已无法计算我的身高,当不得已把尺子往上移时,我明白——我长大了。
移步进到自己房间,眼前仿佛有几缕绒毛飘过。那是小鸡!我曾央求妈妈买下的宠物小鸡,就曾经住过这里。我也曾骄傲地把一只小鸡牵到楼下向小伙伴炫耀,可惜好景不长,那只黄颜色的喜欢“叽叽”叫的小鸡就得病死了。因为养不好,另一只白色、头上有一撮黑毛的小鸡被送了姥姥姥爷。当那只每天都打鸣的顶着红冠的大公鸡在过年时被***了吃掉时,我明白——我长大了。
抬头看,房门上站着一只嘻皮笑脸的小老鼠,这是订一年《幼儿画报》的赠品。我每阅读完一期的故事,都会看看那里,带着一天的好心情进入梦乡。有时,故事太激动人心,让我的兴奋劲儿消失不尽时,妈妈都会指着它说:“小老鼠睡着了。”我才肯入睡。在我的印象里,小老鼠是活的,我每天都目睹着它不同的姿态。可是有一天,当我注目良久却发现这只是一张不会动的普通海报时,我明白——我长大了。
我禁不住把假花带回了家,好像是把童年带回了家。
直到现在,这株花仍在我新家门口的鞋柜上,用芬芳迎接来客。可是我回不去了。
新家也许有一天也将变为老屋,只有记忆是永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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