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趣事是在我还在读幼儿园的时候发生的。那是我有很多东西都不知道,所以常常问这问那。
那时我最常见的早餐就是面条,我坐下,不怎么专心地吃着。忽然问:“这一碗面条有几根呀?”我那时就认为面条是以“根”来计算的。爸爸妈妈都没有回答,我就猜:十几根吧……我都不知道我是怎样猜出来的,瞎猜吧。
后来我觉得还是去问问更好一些,又看到妈妈煮面条,又问起来:“面条有几根?”见妈妈没回答,以为是没有听见,又跑到妈妈面前,问:“面条到底有没有十五根?”妈妈答应了一声,我却听成了“没有”。“哦,原来一碗面条没有十五根呀!那会有多少根呢?十根?八根?”我又坐在椅子上边吃边想。
那时我的记性还可以,几天以后还记得这件事。
几天后的一个早上,我喊了起来,这一次我喊的是“面条比七根少还是比七根多?”非常清楚地回答:“面条比七根多!”这样就使我得到了一个错误的结论:一碗面条的根数大于7,小于15,也就是在8——14根之间。“”终于明白了,哈哈!“我还是边吃边想。
事情还没完,我终于有”学以致用“的机会了。又一天上午,我一起床就发现妈妈不见了。啊,原来是我起得太晚了,赶紧穿好、洗好。”那吃什么?“”你说。“”就吃面条吧“”吃多少?“”八根。“”八根?“”是八根。“一分钟后,面端上来了。一数,正好八根。我一边吃一边想,八根太少了,那下一次要几根好呢?比十五根多一些吧……
那天我就吃完八根面去上学了,晚上妈妈问爸爸我上午吃的什么,我先回答:”八根面。“”不饿呀?“”不饿呀。“”怎么只给他吃八根?“”他只要八根,问了两遍也只要这么多……
“溜炒虾仁不煮烂,下锅就加平头蒜。”趣事千千万,赐我碗盘瓢盆,借尔之手,为尔做尽天下美食。
“吱嘎锅中响又响……”油溅三丈,一锅下去,虾仁已蜕去红红的外套,油亮油亮。
“诺,帮我做菜嘞!”妈妈总是这么说,换来的,总是邻居们羡慕的眼神,“我家小助手,可棒了。”
妈妈炒菜虽说不上“香飘十里”,却是“色味俱全”的。“打菜”便是她自创的一门技艺。虾仁下锅后,才能放蒜。蒜呢,又要切碎。这就有了一番“切蒜”的景致。
切蒜,切忌竖剁。要用刀平打,这打的是蒜汁,提出的是鲜。轮到我,打出的是菜,飞出的是刀。这使得我想起鲁迅先生的“我头里仿佛要伸出许多铁钳,将什么‘生于太荒’之流夹住。”鲁迅先生好歹只是夹了一会儿,我却是萌生了一种捏碎蒜头之感,顿时无比应景。
“哈哈,打菜,打的是汁,拍下去,菜都没了,还打什么汁呵!”看见我对着那块蒜又拍又打,妈妈笑得“前仰后倾”。只到后来,我看见弟弟这么做,才晓得母亲为何要笑,我这动作,实是滑稽。
刀起菜汁出,一座皆惊呢!
母亲娴熟地抄起刀,对着蒜一阵轻打,轻车熟路,父亲和我皆是一脸惊讶。蒜,也能打出汁?蒜片中的鲜香传入口鼻,让人口水直下,我们才知蒜已经打好了。
入锅,才是最有趣的。
蒜片贴在菜板上,又如何入锅?虾仁跳动,酱汁翻滚,一切就绪。母亲又用“打菜”的手法,将蒜挨个打过,手一晃,蒜就入锅了。白晃晃的蒜,金灿灿的油,红彤彤的虾仁,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各现英姿。
母亲提着大勺,摇着锅,欣然唱着:“我们趣事千千万,做菜做饭占一半。打菜飞汁,溜炒虾仁。借一碗勺瓢盆,为尔做尽天下美食……”
我有一个幸福又快乐的家,我的家庭成员有:爸爸、妈妈、哥哥和我。
我爸爸的爱好是看新闻和睡觉,我发现爸爸一躺下就能睡着,而且呼噜声可大了,像打鼓一样的。在黑夜里,就是爸爸呼噜声让我特别安心,因为我知道爸爸一定会保护我的。
在这个家里妈妈是领导。我的衣食住行、学习计划等等妈妈都管得井井有条。在我丢三落四时,妈妈总教导我:东西用完就要放回原位,这样下次就不用费时间去找了。在我犯错误的时候,妈妈总是很耐心地告诉我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可是我总是很粗心大意,小错不断,这让妈妈很伤脑筋!
我的哥哥在浙江大学读书,他对我可好了。他每次回来都会带我去买各种各样的冰淇淋还有好多玩具。可惜的是,哥哥只有放假的时候才能回来。
最后,就是我了!留着“西瓜头”的我,有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睛,时刻透露着对这个神奇世界的好奇。我是家里的“好奇宝宝”,总有问不完的“为什么”,经常把家里人逗得捧腹大笑。我现在读二年级了,你们知道吗?数学可是我的强项哦!我梦想着在未来的某一天可以像哥哥一样考进理想的大学。悄悄告诉大家我的小秘密:我的哥哥就是我的偶像哦!
这就是我的家庭,在这个家里我感到非常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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