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爸爸妈妈和我去郊外游玩,郊外的景色可真是美不胜收呀。
蔚蓝色的天空一碧如洗,如同被清水洗过的蓝宝石一样那么湛蓝、透亮。不时飘来朵朵白云,它们在悠闲的散着步,这些云朵一会儿像小白兔,一会儿像小绵羊,一会儿像棉花糖……真是千姿百态、变化多端啊!一群小鸟在“叽叽喳喳”地叫着,像是在大合唱,又像是在赞美这风景优美的地方。
树林里一棵棵树木如大伞般高耸入云、郁郁葱葱,茂盛的树叶密密麻麻、青翠欲滴,强劲有力的树枝铺散开来、正向我们展示着它的生机勃勃呢!
树林边一朵朵娇艳的花儿竞相开放。花儿有红的、白的、粉的、紫的……百花齐放、五颜六色、争奇斗艳,好看极了!路旁绿油油的小草铆足了精神,正在微风中伴舞,好像在为花儿的选美比赛呐喊助威呢!
弯弯曲曲的小路指引着我们去探访寻觅,空气中不时飘来的桂花香味真的沁人心脾,让我们忍不住地深深吸上几口,妈妈说我们就命名这条路为“香路”好不好?我们一起拍手赞成。
这里的小河清澈见底,不时还有几条小鱼快活地游着,它们有时转圈圈有时停下来,摇着尾巴、吐着泡泡,也显得异常高兴。
我们都被郊外的景色深深的陶醉了。这儿就像一幅亮丽的油彩画,而大伙儿都是其中的一份子,我们沉迷在这美景中,流连忘返。多么希望爸爸妈妈多带我出来走走,看看大自然的美景。
我是一只普通的啄木鸟。声名远扬,连人类都知道我的芳名。
我们是一个大团体都生活在树林中,有时也在人类的居所旁的大树上时不时的来两声,人类称我们为“树林医生”。
我来介绍介绍“树林医生”吧。
首先是我们的脚趾上有四只脚趾头,二、三两趾向前,一、四两趾向后,所以我们能牢牢的抓住树木,然后我们还有坚硬的尾羽,啄木时能用它来撑住树干,像坐在椅子上一样,舒服极了。当我们发现虫穴时,就用凿子似的嘴巴把树皮凿开,然后伸出一条蚯蚓似的长舌。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们的舌头不是真正的长,而是一条有弹性的结缔组织连着舌根,这个延长部分从腭下突出来,伸展向上绕过后脑壳,从脑顶的前部进到右鼻孔固定,当舌根从后脑及下腭向外滑出时,舌头就可以伸得长长的,也因为我们的舌头上有粘性的液质,所以能把小虫粘住。我们有些同胞舌尖还有细钩,又是粘,又是掏,使小虫无处可躲,无处可逃。如果虫穴很深,我们的长舌头够不着,就用声波***扰战术,测知虫穴部位后,用硬喙重重敲击,时上时下,或左或右,使树干孔隙发出共鸣,躲在里面的虫虫感到四面受敌,就四处逃窜,使我们抓虫的机会就大大增加。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了。是头部对吧!我们老是啄木为什么没有一个患有脑震荡的呢?
我们家族有锐利的嘴,每天它都要啄木五六百次,但一点也不头晕。这是因为我们的头部有强大的肌肉组织,头骨由骨密质和骨松质组成,既防震,又能保护头脑。所以我们啄树的时候,头部和喙的运动方向,严格的保持直线运动……
噢!我该去捉虫了,我快饿扁了,Goodbay!
大家猜:千万根线,珍珠线上串,看得见,摸不见,掉在地上却不见。这是什么?对了,就是雨。俗话说:“春雨贵如油”,这表达了春雨对于春天的必不可少,果真如此!
你听,“沙沙沙”的雨声时常回荡在我的耳旁,像一首动听的歌儿敲打着那无情的冬,用春姑娘赐给他优美的歌吼使得万物复苏。
你看,牛毛般的细雨从空中飘落下来,像一缕薄纱在空中飘荡,它是多么般轻盈柔和。几只小燕子在空中飞来飞去,不时“叽叽”地叫,像是要有自己的尾巴来剪断雨帘似的。
你闻,那春雨与泥土混合的一种"春天的味道"是多么的新鲜啊!我闻得闻得,咦?怎么这么想尝尝这味道的滋味呢?这时,我又闻到了复苏的植物散发出的那诱人的香味。
一阵大雨过后,大地出现了一片如诗如画的景象:小草吸收了这种“营养水”后,从有气无力的生病的老人变成了精神抖擞的小伙;梨花经过这场“及时雨”,也长出了雪白雪白的梨花,这让它受到了人们的喜爱;还有那干枯的柳条上长满了一片片翠绿的“长发”,有了这“长发”,他受到了许多诗人的赞扬:“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总之,这片绚丽的图画只有春雨才能构成。这春雨为田野里的庄稼也做出了伟大的贡献、牺牲,真不愧是“春雨贵如油”啊!
春雨如丝,细雨濛濛。在这让我如痴如醉的景象中,我仿佛也变成了一滴雨。这时,我富有感情的朗诵了那首脍炙人口的诗篇:“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我是扬州人,自是爱吃,这一年在外游历偏多,吃过各个地方的味道,五味可算得是一一尝遍。酸,都说山西人爱吃酸,隔着老远都能闻见醋味。以前在大学里,倒是有个山西的同学,不见吃了多少醋。说起醋,镇江的陈醋、香醋才是数一数二的。在杭州饭店里的醋大多不正宗,兑了水,蘸着饺子,没吃出多少醋味。有时候我食欲不振,需要些刺激性的食物开味,但是不能吃辣,常用的方法就是在扬州炒饭里倒上一两勺的镇江香醋,特下饭,一顿能吃好几碗。酸菜鱼算不上酸,麻辣味更重些,更何况现在街上卖的调料都是用榨菜的根做出来的,便更吃不出酸了。读书的时候,最爱的是润园食堂的酸菜鸡,点菜时和服务员叮嘱上不要辣,端上来的.酸菜鸡便是真正的酸,够酸,也够下饭。一次在食堂里看见几个外国的留学生,点了几桶酸菜鸡,边吃边点头。
甜,常常有人说苏南人爱吃甜,这是真的,有次在苏州吃的鳗鱼,是那里的地方特色,很甜很香,很好吃,我一个人吃了好几段。苏南人里最爱吃甜的怕是无锡人,据说无锡人什么菜里都爱搁些糖,大学室友吃了南京的菜没放辣椒都说辣,怕是平日家乡菜偏甜所致。 锡帮菜里我最喜欢的是酱排骨,本来小排骨烧好了以后味道就香,再浇上甜甜的酱汁,味道极佳。重庆菜平日里我们只说辣,但是辣里也会有甜味。重庆的粉蒸肉,下面要放上红薯,红薯蒸了以后和米粉混在了一起,里面还放了辣椒,甜中带辣,说不出的奇妙。
苦,说到苦味,便不得不提茨菇。小时候常常看见爷爷奶奶拿着一毛钱的硬币刮茨菇皮。长辈是很喜欢吃茨菇的,但是我不喜欢,因为味道有点苦,真心觉得还没有土豆好吃。家里那时候常做的菜是茨菇肉片,我是只吃肉,茨菇碰都不碰。 后来读了汪曾祺的《咸菜茨菇汤》才对茨菇有点兴趣,家里买的时候吃过几口,依然觉得苦,实在是吃不下。百合干虽然苦,但是家里人煮的时候都会放上冰糖,吃起来苦,但是汤是甜的,吃一口百合,再喝一口汤,没几下一碗就吃完了。
辣,我以前挺爱吃辣的,那时候流行的是统一的“来一桶” 方便面,当时味道单一,只有很辣的牛肉面,有时候一顿饭就是一桶面,吃完以后嘴唇辣的生疼,浴室里洗澡受到热气都有热辣的感觉。重庆和四川菜其实并不算辣,只是麻,重庆的花椒鸡,满满两大盆,都是花椒,吃起来很麻,但是很香,一吃就不能停,越吃越辣,越辣就越想吃。有次去成都出差,客户招待的是一盆肥牛,看上去清汤不辣,其实里面放满了花椒,吃一口辣的不行,大冬天,辣的全是汗。湘菜是真正的辣,那时候去吃了湘菜,木头排骨,真是干辣,辣的鼻涕眼泪都下来了。
咸,扬州人冬天爱腌咸菜,咸肉。小时候我是吃不惯腌货的,觉得新鲜的菜和肉好吃,腌制过以后味道怪怪的,有时候腌的不好,太咸,根本不好吃。每年寒假,家里常常做的菜就是咸菜烧豆腐,腌过的咸菜和豆腐烧在一起,倒不是那么咸了,就着稀粥吃。咸肉要蒸着吃才香,咸肉蒸完以后,肥肉不腻,吃起来挺香的,但是还是太咸,吃不了太多。
中国那么大,各个地方都有各自的特色,这里也只是说了一部分,《舌尖上的中国》是个好节目,如果真的要好好整理中国味道,又何止几季节目可以说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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