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外面的艳阳高照,我知道,夏天又到了。
伸伸懒腰,做个深呼吸。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路边的小草还沾有没被蒸发的露珠,清晨的味道也还没散去;小鸟在叽叽喳喳的谈论着今早要去哪吃饭;小牛也早已经在老牛的带领下来到田间吃草。
乡间的小路上有匆匆而过,扛着锄头要去田里工作的大叔大婶;也有穿着靓丽的姑娘散发着青春的魅力;还有一大群呼“笑”而过的小朋友,追着赶着到了小吃店。
因为还是初夏,没有到热的让人没处躲的地步。绿树也还挺拔的站着,小狗好像一年四季豆是把舌头露在外面的。爷爷奶奶们盘膝而坐,摇着蒲扇,想要带来更多的清凉。知了只是在小声的哼哼唧唧。河里面却是热闹非凡!有坐在岸边光着脚丫的妙龄少女;有互相泼水嬉闹的少年。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谐安详。
渐渐的,愈来愈热了。知了没完没了得叫;小狗都热的趴在了地上;大树的叶子也愈发的绿了,好像是在为人们遮挡掉更多的热气;风也来帮忙,鼓起腮帮子用力的吹,惹得爷爷奶奶们一个劲的叫凉快!
卖冰淇淋的小贩抓住了大好时机,一个劲的吆喝:“有没有要买冰棒的啊!快来买了哎!小伙子,来一根吧?看这天,多热啊!来来来,来一根……”对面的小卖部不乐意了:“哎,我说,您这是抢生意哪?啊?人家都走到我跟前儿来了,你是硬给人家拽过去的啊!”每天都有类似的事情要发生。
每天,我都会来到镇上的图书馆。享受着书中那个“海洋”。看一整天,只觉得唇齿留香。
这个夏天,又快过去了吧。
“那是一钩弯月,挑着家的梦幻;一头是爷奶的渴望,一头是儿女的摇篮。夏挡酷暑不觉累,冬挑三九不说寒!忙在一双手,情在一副肩,父亲的扁担的岁月锁不住尘封的记忆,父亲的扁担早已落满尘埃。那是父亲的扁担,自打我记事以来,那根扁担一直挑在了父亲的肩上,还蹭着光,摸上去光溜溜的。现如今,这根扁担的大体已经有了明显的磨损,两头无奈地向下沉,形成了一个美丽的弧度,父亲再担着,恰似一钩弯月别在了父亲的肩上,滑稽又心酸。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对我说过:“孩子啊,你就是这根扁担养活的啊,等你大了啊,可千万别忘了这老扁担啊!”当时年幼,不懂此中含义,对此则无动于衷,也只当做母亲对我开的玩笑吧。后来才知道事情的大概:母亲生我那会儿,家里穷,她的身体,营养跟不上,所以奶水就少,为此,父亲不得不去砖窑厂挑砖攒钱给我买奶粉。
据母亲回忆说,那时,在砖窑厂里挑一担砖是两分钱,一担大概百把来斤重,父亲正当是身强力壮之时,又急于给家中哭哭啼啼的我买奶粉,于是,头一天,父亲就挑了三十多担。母亲说,那晚她抱着我坐在门前,等着晚归的父亲。岂料,父亲一进门,二话没说,便趴在了床上,嘴里有气无力地哼哼着。母亲把我放下,帮父亲脱了上衣,惊诧之余看着父亲的汗衫之下露出一对红红的臂膀,我想,那时候母亲的眼里必定噙满了泪水吧!而后,母亲用热水帮父亲敷着,父亲疼得直咬牙,双腿一个劲地往外蹬。只要毛巾轻轻一碰父亲的肩膀,那块儿的皮就破了,涌出深红的脓水,母亲形容说,就像红烛的烛油,也不知是否是血,竟染红了整条毛巾。
从此,父亲日日都得带着那根扁担,去砖窑厂挑砖,每每夜间回来也总是这幅情景。再后来,我稍稍长大,父亲和他的那根扁担终于可以在家里歇上一段时间了。直到我上小学,父亲的扁担再一次随父亲“出征”了,父亲和它成了我的专属“交通工具”。那时,看看四周,别人家的'孩子被父母抱着、背着,我却被父亲的扁担挑着,有着说不出的兴奋。每当看见别的孩子羡慕的望着我和父亲,我总是高傲地抬起头回敬一个蔑视的眼神,心里的小九九甭提有多爽。父亲挑着我,不说话,却一路走一路笑,当时年少不解。
后来的一次机会,我专门问了父亲,父亲也就回答了:“等你到了我这个年龄,你当了父亲了,抱着你自己的孩子了,你就会到我挑着你的时候的感觉。”对于当时年龄的我来说,父亲的话似乎更为深奥,况且离我当父亲的日子还有很长一段路,所以父亲的话根本没放在心上,而父亲依旧挑着我上学。现如今的父亲,再也没有力气能挑得动我了,父亲老了,那根扁担也老了,我看着老父亲和他的老扁担,忽然耳畔又响起了那首歌,“那是一钩弯月,挑着家的梦幻;一头是爷奶的渴望,一头是儿女的摇篮。夏挡酷暑不觉累,冬挑三九不说寒!忙在一双手,情在一副肩,父亲的扁担哟……”
她让我最难忘的,应该算是本学期的第一节美术课了。说到这儿,你也许并不觉得会有什么稀奇,老师无非就是做个自我介绍,然后让我们画幅画,互相了解一下罢了。可这个陈老师不同,她穿着一件色彩极其鲜艳的衣服进了教室,接着又东看看西瞧瞧,忽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盯准了一堵墙,问我们:“谁来说说,这是什么颜色?”我们莫明其妙地望着陈老师,心想:这恐怕是问给3岁小孩的问题吧,是不是我们听错了?要不,准是老师走错地方了!“怎么没人回答呢?”老师虽然还是带着笑意在问,但看得出她的脸上渗出了一点失望的表情。我们这才齐声答道:“白色!”这么幼稚的问题,居然让老师一阵冷笑后,含着万分神秘的色彩,悄声对我们说:“再仔细想想。”
老师这么一说,显然是我们答错了,可怎么会呢?全班同学都只好微微地摇摇头,静静地听老师讲解。陈老师先让一个穿着蓝颜色衣服的同学站到墙前面,说:“你们好好观察一下,除了白色,还有什么颜色?”“蓝色!”我们猜测到。陈老师淡淡一笑,点点头,又说:“如果一个穿黄色衣服的同学站在这儿,你们想想,墙上还有什么颜色?”噢,我明白了,墙要受其它物体颜色的影响,任何物体都一样,它的颜色并不是单纯的。同时,我也知道陈老师为什么要问那个所谓幼稚的问题了。接着,她给我们叙述了她遇到过的许多趣事。在一阵阵笑声中,我学到了很多东西,以及陈老师的教学原则。
每节课,陈老师都会用不同的方式来吸引我们,让人倍感亲切,又觉得她高深莫测,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个怪老师还会有啥怪招儿!
一年四季中,唯有夏天最灿烂。
夏天,在第一声知了的鸣叫中悄悄来临。当你偶然听到第一声蝉鸣,充满激情和生机的夏季就轰轰烈烈地来临了。蝉儿褪去原先坚硬的外壳,在阳光下舒开透明的翅膀。春红未谢,它只好独自向南风炫耀自己的歌声。
蝉鸣只是个引子,紧接着的,才是狂热而充满生机的夏日交响曲。春天时的嫩草,此时已经拥有了粗壮的枝干,不甘心于草坪的约束,蛮横地向外枝楞着。有的草已经长到了膝盖高,割草工只好一遍一遍地修剪,燥热的空气中总是弥漫着青草的清香。
夏天是花儿的天堂。那玫瑰月季,一个个争先恐后,都拿出积攒了一冬一春的精神气儿拼命地绽放。花儿很大,彼此一朵挨着一朵,一朵挤着一朵,在刺目的太阳光下,汇成一条奇特的花的河流。阳光打在叶片上,形成欢快的跃动的音符,晃得那些蜂儿蝶儿睁不开眼,在茫茫花海中飞来飞去,小小的翅膀扇出一阵又一阵细碎的风,可却不知停在哪一朵上才好。野花开得正旺,零零星星地点缀在翠色欲流的草坪中,好像翻动的海潮中斑斓的贝壳。走在草坪里,草叶轻轻地划着你的脚,草丛深处藏着的露水粘在皮肤上,折两朵小花别在鬓角,摘一颗“酸溜溜”含在口中。夏天,外面的酷热,内心的清凉。
夏天的雨最有特点,不是春天的绵绵,不是秋天的瑟瑟。夏天的天气,就像一个爱闹的孩子,从哭到笑,脸只是一瞬之间。前一秒还是风和日丽,转眼间就已经乌云蔽日,电闪雷鸣。不过是孩子,哭一定是酣畅淋漓的,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向地面,溅起小小的水花。雨过天晴后,树叶草叶绿得晃眼;天,也蓝的透明。有时,还会出现绚丽的彩虹,万物都展现出勃勃生机。
夏天是灿烂的,所有的生命在这个季节都会灿烂地盛开。
秋天一来,落叶纷纷,秋高气爽,果实累累,真迷人啊!春夏秋冬看田野,最美丽最诱人的是秋天的田野。
低处的田洞里,稻谷熟了,金黄金黄的好像是谁在地里铺上一层厚厚的金子。秋波摇晃着稻谷,使沉甸甸的稻穗有节奏地波动着,好像金山在滑坡。风声稻浪,如似一曲动人的乐章。
一段大路两边长满了树。夏披棉衣冬着短衫的的树冠,身上已经单薄了许多。一阵风吹过,树叶纷纷飘荡下来,红的、黄的、花的……好像仙女撒花,又犹如千万只彩色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
仰望天空,只见有一群大雁从北方飞来,又向南方远处飞去。他们排列着整齐队伍变换着阵容在空中飞翔着,一会儿排列成一字,一会儿排列成人字,一会儿排列成大字……
山坡上,一穗穗的高梁高傲地矗立着。秋风吹来,它们象一把把胜利的火把,高兴地晃动着。
我爱秋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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