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朋友推荐了一本弗洛姆所著的《爱的艺术》。我不敢以读懂爱的艺术自居,在这里仅是带着一种学习的态度梳理一下爱的艺术。
“或许这就是世界所需要的,少一点理性,多一点信念”这是一段有关信念、救赎他人与自我救赎的故事。
已经退休的酿酒厂前员工哈罗德是一个有些内向沉默的老头,他和妻子莫林过着平淡、普通的生活。而某个周二上午曾经的友人奎尼寄来的一封写着自己已身患癌症信,却打破了他日复一日的单调生活,让他开始了一场他从未预想到的旅程,一段救赎自己,救赎他人的“朝圣”。
哈罗德一开始,不过是想给过去的友人寄出一封写着自己关怀的信。但当他步行走到第一个邮筒面前却未投出那封信而是继续行走想寻找下一个邮筒时,一切已经开始悄悄改变了。他走过了几乎整条福尔街,走到了加油站,在里面遇到了经历过姨母患癌的女员工,女员工的一句“如果有信念,你就一定能把事做成”为他种下了信念的种子,为他开启为救赎友人的“朝圣”道路。
65岁,行走87天,走过627公里,在这段行走的朝圣路上,不断有人加入他的队伍,却没有一个人能真正理解他此行的目的,最后哈罗德从这群人中脱离,一个人孤单的到达了目的地。哈罗德在朝圣的路上默默的回想着自己的一生,他想到了自己悲惨的童年,一个爱自由胜过爱他的母亲,一个可能从未爱过他的父亲;想到了与自己有着深深隔阂,最后因抑郁自***的儿子;想到了在丧子后和自己渐行渐远的妻子;想到了为自己顶罪而被公司开除的友人奎尼。但他在慢慢回想过去的同时也在慢慢的和自己和解,他意识到是自己缺爱的童年造成了他的性格缺陷,让他不懂如何去表达爱,在儿子遇到困惑时,不知如何支持他,而造成了悲剧。儿子的去世与他的不善沟通,都让他与妻子关系逐渐冰冷。但他选择原谅自己的父母,他不再纠结于别人的过错,不再纠结于自己悲惨的童年,而是选择放下,选择坦然接受,去面对自己全新的人生。
当他完成自己的旅程到达医院时奎尼已经不能再言语,奎尼的生命像在风中摇曳的微弱烛光,随时都会熄灭。他最终也没能救回自己的友人,但他却救赎了自己,经过这段旅程,他变成了不一样的哈罗德,不仅是身体上的强健,更是内心的救赎与谅解,他与同时也在反思自己的妻子和解,带着坚定的信念重新开始了自己的人生。
可能这就是人生,我们有时也许不能够完成自己刚出发时定下的目标,却总能在路上收获到自己从前不曾发掘过的美好,行走的路上永远不要只顾目的匆匆前行,而是学着反思,学着感悟,学着理解。永远不去讲“不可能”,少一点理性,多一点信念,坚定的走下去。
“那么,我是谁?”——答案就藏在我们行走在的路上,就藏在我们慢慢反思自己,理解自己,与自己和解的过程中。
在作者弗洛姆的眼中,对爱情的定义是客观而全面的。客观是因为他对于爱的理解是符合人性的,而全面则是他将爱放在社会这个大环境中考量。在书中无论是对爱的定义,还是对各种不同类型爱的阐释都更侧重于社会这个维度。在他的眼中爱情可以解释为在特定社会环境中人们对于给与得的认知。我认为基于社会的角度去分析爱情是必要的。因为每一个人都不可能脱离社会而独活。爱是维持各种社会关系的纽带。从弗洛姆对个人到族群到国家到社会的进化这一过程的客观描述中,表述了人为什么需要爱。掌握爱的知识,人将更容易摆脱孤独、恐惧和自身的局限,达到完整和统一。
如果爱是一门艺术,那就要求想掌握这门艺术的人有这方面的知识并付出努力。是的,不知道什么是爱的人是苍白的,不知道如何去爱的人是盲目的。从社会的维度去解读爱的动力,是人们为了摆分离、脱孤独和恐惧,达到同社会或者说自然的一种统一性。这种动力是我们爱的勇气,但同时也是对自我认知的局限。弗洛姆说,爱是实践就是对客观的认知自己的思想和情感体验的确认。他来源于你的的情感体验,投射于你的思想,经过一系列的加工和处理,这个东西变成了我们所认知的爱。体验需要客观的认识,投射需要理智的确认。
痛,甬在病字框的囹圄之中,饱受煎熬。深深的捧和与围囿里,无不做***焦虑状。痛,由身,由心或是身心兼具的体悟。痛的领悟,非亲身体验而不能言其真,语其实,道其形。但凡口若悬河者,眉飞色舞在飞沫的洋溢间,多半痛不由心;但凡言之凿凿者,皆或多或少践行于其之中。
但凡有痛,一曰身体的踉跄,人食五谷杂粮,病在尘世中滋养。阴晴圆缺的世事常规里,痛的滋养,夹杂在诸多因素中,无以行其极。时令的偏差,伴随着身体器官与机能的新陈代谢,以及遗传因子的'繁复中,痛的流离,总是会或多或少的随行而来。
觅寻渊源,二曰心神难宁。哀痛莫大于心死,心与身的痛大可比肩在而立。对等的林立,心之痛,压抑着思绪,精神的阴郁里,痛,不招自来,似随形如影的恶魔,惶惑在眉间的朱砂。以至于心的焦虑不能支配了身躯,行尸走肉,便成了最后的皈依。
静得思量,便有三曰身心皆痛尔。身体与凝思的困扰,让痛趁虚而入,细细追寻,此乃人生一大劫也。真正刻骨铭心的痛,大概言语皆无,泪眼婆娑亦是清浅了眼眸,只由得心的抽搐,在脉搏的跳动间,一点一滴的融入血液,纵使随着时光流逝,也是难以弥补的缺口。
痛,往往与苦结伴,与疼相依偎。痛的成色便因此而愈演愈烈。痛之余,常常因此感慨了汉语言的精深与博大。一个pain与the pain便轻松的解释了英语中的痛、疼痛与痛苦;而汉语的深意中,一个痛苦,一个疼痛,显微之差,便足以道出当时当刻的彼情彼景。如此深刻的领悟,也难怪会让人心有余悸。
痛的领悟,许是人生之浮沉中一剂必不可少的强心剂。总是滋味轰轰烈烈的惊诧,待得时光流转,抚平依稀后,记忆中总有擦拭不掉的一抹痕迹。感叹着岁月的给予,人生尚浅的轨迹上,痛苦的三重境界都曾身临,此乃幸与不幸,怕也只好由得岁月来评说了。
《街道的美学》一书写成于1979年,是他多年来对街道、广场空间构成方面的研究成果。作者曾考察了日本以及世界各地的许多城市,作出精辟分析,并在此基础上提出了许多空间设计方面的创造性手法,不仅对日本的城市规划、城市设计有极大现实意义,对我国的城市建设及建筑空间构成方面,也不无借鉴参考价值。此书出版后曾获日本第33届出版文化奖,并被美国哈佛大学等校建筑系选做教材。
——译者尹培桐
相对的,日本住宅的基本思想,在于它是家庭私用的内部联序,结果,在西欧的家中和内部要一样地要穿着鞋,而日本则在家中要脱鞋。
也许有人会说,光是穿不穿鞋并不是什么本质的重要区别,然而,在领域性上探讨建筑空间时,这点是不能忽略的,因而是重要的问题。
通常在考虑建筑时,是把“内部”与“外部”,的界线定在一栋建筑的外墙处,有屋顶的建筑物内侧视为“内部”,没有屋顶的建筑物外侧则视为“外部”。然而,近来的建筑中,有时一幢建筑物的规模十分庞大,而且是组合式的,形成了城市型规模的“群体建筑”,因此,不得不说,也有不能简单地规定“内部”,与“外部”,的情况。
从这一段可以看出日本以及东方建筑风格与西欧的不同,这是文化的差异带来的。正如文中所说,日本人注重的是一视同仁的集体的内部秩序,而西欧则注重个人的自由,所以在家里也穿着鞋。所以,在设计建筑时,文化差异的因素就显得尤为重要,因为地域带来的文化差异而导致的建筑风格的迥然不同常常是非常明显的。如果在设计中不能关注到这些文化上的细节,就不能因地制宜,做出好的成果。
在欧洲的住宅中,限定内部空间的墙,意义是极其重要的,由于厚墙所产生的防护性,才承认了家的存。例如,布普诺以存在主义立场谈到“新的防护性”,他摘引了圣泰戈鸩派利的《城堡》:在混沌的世界中,在沙漠中,定居在坚固的‘我的家’里,进而把这个家筑为‘城堡’,以对抗沙漠的威胁性攻击,不断进行防御,对人来说是非常必要的。在这一意义上,对人来说其主要之点就是‘没有它自己就不能活,夺回坚固的堤防’。为什么呢?因为坚固的堤防或围墙,在防御没有边界的东西对所围起来的领域的攻击方面,无论如何也是必须的’布鲁诺主张坚固的边界,反复强调人只是在居住上达到自己本质的实现他曾说“人在本质上是居住者。详言之,即停留在牢固的场所,而且由人为筑起的墙壁努力从各种威胁中保护这一场所,停滞在该场所的适应者。人类只是由于居住而存在?在这一根本意义上,人不只是存在于空间之中,空间也就是自己活动的余地,只是由于具有最广义的生活空间,人类才获得自己的存在,人类就是以这一意义投身于世界之中的,(布鲁诺《客服存在主义的问题》,他在这里强调了不只是源流于空间之中,而是依靠人为筑起的墙壁居住于该场所的存在主义意义。像这样有关家的防护性的存在主义阐述,对于住在木、竹、纸造的家中的日本人来说,也许的确是一种奇闻。不过,这意味着以人的存在为主因的个体的独立,同时使我们体会到家的理想状态与人的理想状态的密切关系。
这一段强调了建筑空间的重要意义。“人在本质上是居住者”。因为居住,所以一定会占有空间。所以空间是人的基本居住条件。有的建筑虽然设计的很大,但是却给人空旷的感觉,有的建筑虽然设计的很小,但是让人觉得充实且安全。墙体在这其中就显示出了重要的地位。虽然现在已经不用墙作为抵御和防范的屏障,但是古老的文化依然在延续,墙的分隔使我们觉得隐私得到了保护,也正是因为墙,我们才拥有私人的领地。因此,墙的设计不仅仅要考虑位置、形状、装饰等等美学要素,更要考量人性、隐私以及私人空间的心理学要素。通常,在我们的印象中,家的概念可能从来都不是抽象的,而是具体到某一间小屋,某一个门牌号。亲人不是家,而是家人。因此,家就是一个实体的,私人的,封闭的空间,是由一面面墙体构成的。像古代我国贵族庭院,被称作是“深宅大院”,就是由无数墙体合理安置而成的。墙的形式还不止如此。像日本小说《源氏物语》中所写,有身份的少女都是在屏风之后见客的,可见屏风也是墙体的一种形式,这种墙增加了空间的神秘性,做工精细、用木名贵的屏风甚至会成为名贵的艺术品。
福特曼在《城市的文化》一书中阐述了关十中世纪城市的情况,他说“城墙是为军事防御而设,城市的主要道路是按照方便地汇集于主要城门的原则来规划,不能忘掉城墙在心理上的重要性,即谁在城市之内,谁在城市之外,谁属于城市,谁不属于城市。一到黄昏就关闭城门,城市即与外面隔绝。城门就像是纸促进了居民之间产生‘同舟共济’的感情。”从中东沙摸地区的建筑家那里听说,即使在沙漠之中居民也会有方向感和距离感。男子到了十岁就被单独丢弃在沙漠中,只有平安回来者才让他长大成人,过去这种严厉的锻炼,对游牧的阿拉伯人来说,必定是一种生活的智慧。由石油资源带来的财富,正在促成当地居民从游牧转向定居这一生活环境的巨大变化。达官富豪们在沙漠中划出了广阔的土地,对他来说,头一件大事就是在一望无物的沙澳中建立起表示“边界”的围墙。其理由,一方面是标明占地边界以防他入侵,再一方面是防止风沙漫卷的功能作用,不过更重要的是他们这种没有界就无法安定生活的民族来说,还是一种精神结构,特戈鸩帕里在《城堡》中也曾说过,在沙漠当中为了抵御风沙威胁,把家建为城堡是非常必要的。对于日本这样在充满山川树木、绿草繁花的大自然中培育的民族,人生到处有青山,是很难理解那种沙漠上的精神不安之感的。
围郭城市是包括街道在内的城堡,部族与部族之间的战争,就连妇女儿童也不放过,所以直室家畜均围在城堡之中。同日本的城下町(日本古代以诸侯的居城为中心发展起来的城市—译注作一番比较是很有意思的。武士的宅邸在城外,民居均在城外,这样的城市形态,对沙漠上的人来说,无疑一天也不能安心生活。城市和街道的位置是颠倒的。日本城市的形态对干燥地区的居民来说是极不现实的,是神话式的虚构。对居住在温湿地区的日本人来说,城堡城市同样也不现实,很难理解它的必要性。
这段描写的是墙体的扩展功能。墙体在围护一座城市时,就担负起了军事的功能,尤其是在广阔的平原地带或是一望无垠的沙漠地区。这些地区很容易成为战场,而这里的城市则不可避免的会沦为战争的下注。因此,城墙就起到了防御的作用。大的城市,城墙高而坚固,内部结构复杂,能供少量士兵在城墙内驻扎休憩;小的城市城墙低而松散,容易被推倒。从我国的战争历史来看,一次战役的成败往往取决于一座城墙的坚固与否。一场战争就是一场对城墙的进攻与守卫。因此,城墙的设计便尤为重要。
然而在日本,似乎并不存在这样的问题。因为日本是个小国,战争通常是武士的对决,而复杂崎岖的道路和窄小的平地空间往往使得大型攻城设备难以长途行进,因而高大的城墙也就显得毫无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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