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教育发展的均衡问题。我市是教育大市,如何发展教育大市,巩固教育强市的地位,任重道远。目前,我市乡村“麻雀小学”共有1000多所,形成了“老、少、边、穷”的现象,发展受到严重阻碍。由于师资、教育资源的不平等,促使一些学生家长心理上滋长了“赶名校”的现象,致使一些学校生源爆满,而另一些学校则产生了“学生荒”。
二是教育方式变革的问题。教育是一项长期工程,是影响学生一生的工程,一时很难看到的明显成效,而最简便易行的操作方法只能是,不少老师这样认为,考试,名在考学生,实际是考老师!那么,考了试之后,要不要公布学生的成绩呢?回答是否定的。可是,不少教师认为这样起不到激励的作用。于是,公布学生成绩,排名次是通常的做法。也许,这是长期形成的一贯做法,在现实中一时难以转过弯来。也许是中西方教育的传统习惯不同,西方学生的分数是当作隐私来加以保护的,老师交给学生的打过分的作业或试卷时,总是扣着或装在一个信封里递到学生手中,这样以示对学生人格的尊重。杨振宁教授在阐述东西方教育的区别时总结出东西方教育的两大特点:西方教育重视学生动手能力,所以学生善于发明创造;东方教育注重学生对知识的理解记忆,所以学生识记能力强。也许,两种不同的教育理念,造就了人们处理分数的不同方式。
三是母语教育问题。安庆日报文艺副刊沈天鸿老师写过一篇文章《高校招生不考语文是祸国殃民》,曾在省内外引起广泛关注。
我读这篇文章,是因为它的标题吸引了我。说实话,现在是新闻爆炸时代,一天有几千条几万条新闻在轰炸我们,让我们猝不及防,让我们目不暇接,一个标题抓住读着的眼球,一篇作品就算成功了一半。《高校招生不考语文是祸国殃民》引起我的兴趣,首先我是一名语文教师,其次是个“老牌文艺青年”,平时好钻故纸堆。我曾严厉地批评,当下国人语言的粗鄙化现象,嘲笑人们的腰包越来越鼓,而脑袋越来越贫(主要是说人们的道德素养、人文素养),可谓“语言无味,面目可憎”,一个大款就会让一个书生窘得钻地缝!人们对物质的热衷,冲淡了对人文知识的追求,语言修养,到了尴尬的境地。
我平时好文墨,偶尔写写东西自娱,偶有见报,欣喜之余,与同事共享,没想到,得到的第一句话就是“写这些诗词干什么,那可是退休的老头子***!”现在,连教师都鄙视诗文,何况他人乎?据我了解,在我区近千人的教师中,没有几人阅读文艺作品,就是那些“曾今的文艺青年”,也是“渐行渐远”,无心境再去亲近诗文。没准想,你在大路上,见到一个西装革履或者摩登女郎的时候,他们会冷不丁给你个“粗鄙”!
现在,就连一些高校的老师,也会迎合市场,语言“大众化”起来。譬如,我的女儿语文很不错,有当新闻主播的愿望。于是,家教少不了。可是,几个老师、教授、行业人士辅导下来,都有一个点评,“注意啦,某某同学,你说话不可太文艺!”再如,现在电视剧铺天盖地,我看了一些,觉得语言太贫乏,太小学化。当然,语言的口语化又是另一回事,口语化其实是很丰富的,鲜活的,水灵灵的,脆生生的'。总而言之,生活语言简单起来,电视剧语言简单起来,我总结一句,“如果你的语文不好,你可以去做演员!”
因为,一些知名高校不考语文,学校就根据高考指挥棒,弱化语文教育,据了解,一些重点高中,高三的语文课就是理科生的睡觉课。语文教师一上堂,望着底下哗啦啦的倒下睡觉的风景,也自得其乐,自顾自地讲起来,算是对得起天地良心!
高考不考语文,谁的不幸?中国经济经过30年的改革开放,世人瞩目。所以,纽约也好,温哥华也罢,伦敦也是,一种奇怪的现象出现了,仿佛一夜之间,哗啦啦,一下子冒出许多的“孔子学院”出来,现在,我看,一些老外学汉语的热情远远盖过国人,他们埋下首,啃起线装的“砖头”来,是傻还是精明?几年前,我看过一篇国际论坛获头奖的论文《孔子21世纪道德的坐标》,文中苦口婆心地告诉我们在道德、人文即将丧失殆尽的时候,如何重拾信心,去拯救人类的道德,感触颇深!
以上是本人的个人感受,欠佳之处,希望得到大家谅解。
每次我一个人在家没有事的时候,我就会打开电脑,打开空间,看着曾经的`自己,看着那些相片,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尤其是在江边的那张相片,你还记得吗。
那是你过生日时,我穿的那身衣服,那张相片是早上在武昌江边照的,那时我好像知道以后,咱们会分开,一南一北,所以有意照了这张相片做纪念。
在头一天晚上,你过生日,我从武昌坐最后的一班车,就我自己一个人,已是晚上十一点了,但我却一点也不害怕,因为我知道,那是最后一次陪你过生日,不管当时你有没有在意我,但在我的心里,我已当你是最好的朋友了。
如今,咱们都长大了,都成家了,也都各自忙各自的事情了。
一晃,十几年就这样过去了,想想在我离开武汉的时候,真想让你给我一个拥抱,像亲人和朋友一样简简单单的抱一下就好了。
想到这,我笑了。
远方的你好吗,请你不要忘记,咱们一起走过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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