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里的一天,妈妈让我整理自己的房间。我看了看自己的房间,里面又脏又乱,于是我就开始整理了。
我先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的,再把床单扯得展展的,把枕巾轻轻地扑在枕头上。然后我又来整理书架,我把爸爸的书放在第三层,把妈妈的书放在第二层,把自己的书放在第一层。
然后我又看到了桌子上乱摆的铅笔、尺子、橡皮之类的东西,于是,我把这些东西都放进了文具盒去了。我看了看地面也不干净,于是我拿起扫把把房间里的每个地方都认认真真的扫了一遍。然后,我提来一桶水用拖把把每个角落都拖得干干净净。
干完这些,我已经满头大汗了。看着干净整齐的房间,我高兴极了!
星期六,我和妹妹在家里玩。妹妹把我的房间弄得一团糟。我心里想:妈妈回来看见了,肯定会骂我的,我必须把房间整理干净。这样就不会挨妈妈骂了!
我先开始叠被子,先把被子铺平,前一下、后一下、左一下、右一下……很快,被子就被我叠好了。于是我就把被子放回原处。
结果,我又发现地上很脏,于是我拿来拖把,这里拖一下、;那里拖一下,地板马上就变得干净了。
由于桌子不能用拖把拖,我就拿来抹布巾,把桌子擦了一遍又一遍,结果就变得锃光瓦亮了。都能当镜子照了。
妈妈回来了,看见我的房间这么的干净,把我“狠狠”地表扬了一番,一直到第二天我都还是美滋滋的!
你还能陪父母多久?
日前,一道“亲情计算题”在网络上广泛流传——假如父母再活30年,假如自己平均每年回家1次,每次5天,减去应酬、吃饭、睡觉等时间,真正能陪在父母身边的大概只有约24小时,30年总共才720小时,差不多一个月。这样的答案让人感觉残酷,又如此现实。
尽管这样的计算结果未必适用于每一个人,但不容否认的是,相当一部分中国人目前正处于而且还将长久处于这种与父母分居两地的状态。尤其是随着独生子女一代长大成人,离开父母外出学习、工作和打拼,“空巢现象”已经变得越来越普遍,处于“空巢”状态的老人也越来越多,子女对他们的赡养,尤其是精神赡养问题,也就变得越来越突出。
我们首先得承认,“亲情计算题”算出来的答案虽然很残酷,但是它的背后也有现实无奈的一面,有客观原因的限制。对绝大多数人来说,即便现在还没有条件和能力把父母接到自己身边一起生活,但是也可以通过其他方式来尽精神赡养的责任和义务。
说到底,“亲情计算题”的背后有无奈,也有提醒,但最关键的还是看我们如何行动。也许对很多现代人来说,困难的不是能不能做到多回家,多打电话,而是心里有没有这个意识,有没有实际行动。
记叙文的对照式结构其实可以看作是并列结构的一种特例,只因为并列的事例内容上是真与假、好与坏、美与丑、善与恶、公与私等对立的两方作对比,故称为对照式结构。如《守财奴》一课中,巴尔扎克就将葛朗台对金钱的执着和种种为争夺金钱的种种丑态和女儿欧也妮对金钱的无所谓,对父亲的真爱鲜明对比,突出葛朗台被金钱腐蚀的丑恶灵魂,以及欧也妮灵魂的美好和崇高。记叙文中的对照结构应该特别注意不要简单地通过评价直接对比,而要在字里行间要渗透作者的褒贬、爱憎之情,让事实说话。这几种技法,既是分别独立的,又可以融为一体,如总分中,分的内容可以是并列式,也可以是对照式,而无论是并列还是对照,在一篇文章中都只能围绕一个中心展开。所以不要可以追求形式,还是要集中展现人物性格以及文章主旨。
吃过午饭,爸爸、妈妈都有事情出去了,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怎样来打发这段时光呢?我心想,就趁此机会整理一下自己的房间吧!
我先把窗户打开,顿时,一股异味儿换成了新鲜空气。我把被子叠好,东西放整齐之后,就开始“大扫除”。先把地上的垃圾、纸团扫干净,再把垃圾倒掉,接着开始拖地,拖了一遍又一遍,终于把地给拖干净了,这时,我已累得气喘吁吁。我趴在床上,望着那整洁又干净的房间,不知不觉,带着甜蜜的微笑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回来了,看到我的房间被整理得井井有条,笑着说:“孩子,你长大了!”
整理房间当然很累,但我的心情比喝了蜜糖还要甜。但想想我都已经读三年级了,整理自己的房间,也是理所当然的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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