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要以为这是中国的旧方法,和今天西方的新方法相比早已落伍了。我曾经比较过朱子读书法和今天西方所谓“诠释学”的异同,发现彼此相通之处甚多。“诠释学”所分析的各种层次,大致都可以在朱子的《语类》和《文集》中找得到。
古今中外论读书,大致都不外专精和博览两途。
“专精”是指对古代经典之作必须下基础工夫。古代经典很多,今天已不能人人尽读。像清代戴震,不但十三经本文全能背诵,而且“注”也能背涌,只有“疏”不尽记得,这种工夫今天已不可能。因为我们的知识范围扩大了无数倍,无法集中在几部经、史上面。但是我们若有志治中国学问,还是要选几部经典,反复阅读,虽不必记诵,至少要熟。近人余嘉锡在他的《四库提要辨证》的序录中说:“董遏谓读书百遍,而义自见,固是不易之论。百遍纵或未能,三复必不可少。”至少我们必须在自己想进行专门研究的范围之内,作这样的努力。经典作品大致都已经过古人和今人的一再整理,我们早已比古人占许多便宜了。不但中国传统如此,西方现代的人文研究也还是如此。从前芝加哥大学有“伟大的典籍”(GreatBooks)的课程,也是要学生精熟若干经典。近来虽稍松弛,但仍有人提倡精读柏拉图的《理想国》之类的作品。
精读的书给我们建立了作学问的基地;有了基地,我们才能扩展,这就是博览了。博览也须要有重点,不是漫无目的的乱翻。现代是知识爆炸的时代,古人所谓“一物不知,儒者之耻”,已不合时宜了。所以我们必须配合着自己专业去逐步扩大知识的范围。这里需要训练自己的判断能力:哪些学科和自己的专业相关?在相关各科之中,我们又怎样建立一个循序发展的计划?各相关学科之中又有哪些书是属于“必读”的一类?这些问题我们可请教师友,也可以从现代人的著作中找到线索。这是现代大学制度给我们的特殊便利。博览之书虽不必“三复”,但也还是要择其精者作有系统的阅读,至少要一字不遗细读一遍。稍稍熟悉之后,才能“快读”、“跳读”。朱子曾说过:读书先要花十分气力才能毕一书,第二本书只用花七八分功夫便可完成了,以后越来越省力,也越来越快。这是从“十目一行”到“一目十行”的过程,无论专精和博览都无例外。
读书要“虚心”,这是中国自古相传的不二法门。
朱子说得好:“读书别无法,只管看,便是法。正如呆人相似,厓来厓去,自己却未先要立意见,且虚心,只管看。看来看去,自然晓得。”这似乎是最笨的方法,但其实是最聪明的方法。我劝青年朋友们暂且不要信今天从西方搬来的许多意见,说什么我们的脑子已不是一张白纸,我们必然带着许多“先入之见”来读古人的书,“客观”是不可能的等等昏话。正因为我们有主观,我们读书时才必须尽最大的可能来求”客观的了解”。事实证明:不同主观的人,只要“虚心”读书,则也未尝不能彼此印证而相悦以解。如果“虚心”是不可能的,读书的结果只不过各人加强已有的“主观”,那又何必读书呢?
“虚”和“谦”是分不开的。我们读经典之作,甚至一般有学术价值的今人之作,总要先存一点谦逊的心理,不能一开始便狂妄自大。这是今天许多中国读书人常犯的一种通病,尤以治中国学问的人为甚。他们往往“尊西人若帝天,视西籍如神圣”(这是邓实在1904年说的话),凭着平时所得的一点西方观念,对中国古籍横加“批判”,他们不是读书,而是像高高在上的法宫,把中国书籍当作囚犯一样来审问、逼供。如果有人认为这是“创造”的表现,我想他大可不必浪费时间去读中国书。倒不如像鲁迅所说的“中国书一本也不必读,要读便读外国书”,反而更干脆。不过读外国书也还是要谦逊,也还是不能狂妄自大。
古人当然是可以“批判”的,古书也不是没有漏洞。朱子说:“看文字,且信本句,不添字,那里原有缺缝,如合子相似,自家去抉开,不是浑沦底物,硬去凿。亦不可先立说,拿古人意来凑。”读书得见书中的“缺缝”,已是有相当程度以后的事,不是初学便能达得到的境界。“硬去凿”、“先立说,拿古人意来凑”却恰恰是今天中国知识界最常见的病状。有志治中国学问的人应该好好记取朱子这几句话。
今天读中国古书确有一层新的困难,是古人没有的:我们从小受教育,已浸润在现代(主要是西方)的概念之中。例如原有的经、史、子、集的旧分类(可以《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为标准)早已为新的(也就是西方的)学科分类所取代。人类的文化和思想在大端上本多相通的地方(否则文化之间的互相了解便不可能了),因此有些西方概念可以很自然地引入中国学术传统之中,化旧成新。但有些则是西方文化传统中特有的概念,在中国找不到相当的`东西;更有许多中国文化中的特殊的观念,在西方也完全不见踪迹。我们今天读中国书最怕的是把西方的观念来穿凿附会,其结果是非驴非马,制造笑柄。
我希望青年朋友有志于读古书的,最好是尽量先从中国旧传统中去求了解,不要急于用西方观念作新解。中西会通是成学之后,有了把握,才能尝试的事。即使你同时读《论语》和柏拉图的对话,也只能分别去了解其在原有文化系统中的相传旧义,不能马上想、“合二为一”。
我可以负责地说一句:20世纪以来,中国学人有关中国学术的著作,其最有价值的都是最少以西方观念作比附的。如果治中国史者先有外国框框,则势必不能细心中国史籍的“本意”,而是把它当报纸一样的翻检,从字面上找自己所需要的东西(你们千万不要误信有些浅人的话,以为“本意”是找不到的,理由在此无法详说)。
“好学深思,心知其意”是每一个真正读书人所必须力求达到的最高阶段。读书的第一义是尽量求得客观的认识,不是为了炫耀自己的“创造力”,能“发前人所未发”。其实今天中文世界里的有些“新见解“,戳穿了不过是捡来一两个外国新名词在那里乱翻花样,不但在中国书中缺乏根据,而且也不合西方原文的脉络。
中国自唐代韩愈以来,便主张“读书必先识字”。中国文字表面上古今不异,但两三千年演变下来,同一名词已有各时代的不同涵义,所以没有训话的基础知识,是看不懂古书的。西方书也是一样。不精通德文、法文而从第二手的英文著作中得来的有关欧洲大陆的思想观念,是完全不可靠的。
中国知识界似乎还没有完全摆脱殖民地的心态,一切以西方的观念为最后依据。甚至“反西方”的思想也还是来自西方,如“依赖理论”、如“批判学说”、如“解构”之类。所以特别是这十几年来,只要西方思想界稍有风吹草动(主要还是从美国转贩的),便有一批中国知识分子兴风作浪一番,而且立即用之于中国书的解读上面,这不是中西会通,而是随着外国调子起舞,像被人牵着线的傀儡一样,青年朋友们如果不幸而入此魔道,则从此便断送了自己的学问前途。
美国是一个市场取向的社会,不变点新花样、新产品,便没有销路。学术界受此影响,因此也往往在旧东西上动点手脚,当作新创造品来推销,尤以人文社会科学为然。不过大体而言,美国学术界还能维持一种实学的传统,不为新推销术所动。今年5月底,我到哈佛大学参加了一次审查中国现代史长期聘任的专案会议。其中有一位候选者首先被历史系除名,不加考虑。因为据昕过演讲的教授报告,这位候选者在一小时之内用了一百二十次以上“discourse”这个流行名词。哈佛历史系的人断定这位学人太过浅薄,是不能指导研究生作切实的文献研究的。我昕了这番话,感触很深,觉得西方史学界毕竟还有严格的水准。他们还是要求研究生平平实实地去读书的。
这其实也是中国自古相传的读书传统,一直到30年代都保持未变。据我所知,日本汉学界大致也还维持着这一朴实的作风。我在美国三十多年中,曾看见了无数次所谓“新思潮”的兴起和衰灭,真是“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楼塌了”。我希望中国知识界至少有少数“读书种子”,能维持着认真读中国书的传统,彻底克服殖民地的心理。至于大多数人将为时代风气席卷而去,大概已是无可奈何的事。
但是我决不是要提倡任何狭隘的“中国本土”的观点,盲目排外和盲目崇外都是不正常的心态。只有温故才能知新,只有推陈才能出新,旧书不厌百回读,熟读深思子自知,这是颠扑不破的关于读书的道理。
暑假里,我读了这本书。书里藏着许多中国古代的传统文化。
让我印象最深的故事是《怕鬼的人》。故事讲的是:楚国有个怕鬼的人,只要听见枯叶落下或者蛇鼠爬行的声音,都认为有鬼。一个贼知道后就在夜里窥伺这人的矮墙,并发出鬼叫声。这人很害怕,不敢出来看。贼就这样反复了四五天,终于去这人的房间,把他的财物透个精光。等到第二天早上这人才发现了,邻居们都说他的东西“被鬼偷了”。他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他还是相信大家的话。
读了这个故事之后,我懂得了,不要轻易相信别人的话,遇到困难时要勇敢面对,战胜心里的.恐惧。故事中的人就是因为太胆小,太轻易相信别人的话了,才使他丢掉了全部的财务。
《中国古代寓言故事》这本书太有意思了,让我懂得了很多知识,我好喜欢这本书。
“南北山头多墓田,清明祭扫各纷然。纸灰飞作白蝴蝶,泪血染成红杜鹃。日落狐狸眠冢上,夜归儿女笑灯前。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尝到九泉”
宋代诗人高翥的一首《清明>>诗,给我们绘画出一副鲜活的“清明上坟图” 在这里,人们不仅感慨滴血泣泪的那份真实情感,更震撼于日落后笑于等前的儿女。两者的极大反差,令人肝肠寸断,嘘唏不已。
这首诗极富人生哲理,他揭示了生命的真谛。诗人告诉我们,要珍惜生命,活好今天,享受人生,否则死后,即使有再孝的儿女,身在九泉之下,又何偿能喝到一滴酒呢? 人生短暂,死生无常。在历史的长河中,人的一生如白驹过隙,转顺百年。“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苏轼语古人常将人生比梦,感叹光阴流转,岁月荏苒。其间多少功名利禄,多少喜怒哀乐,生死离别,得失聚散,富贵云烟,到头来不过梦幻一场。正如网络所言“神马都是浮云”。 君不见,在我们身边,今天还是一个鲜活的生命,明天却随着一缕青烟离我们而去。这就是人生,我们无法预测明天,但可以把握今天。不求完美,不求轰轰烈烈,不求惊天动地,不去刻意追求什么,那样太苦太累。人只要活得快乐开心,随心所愿,就不枉此生。 许三多说:“人活着就是有意义,有意义就是活着。"这话对,我信。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今天,我和爷爷读完《清明》这首古诗,爷爷告诉我清明节,是对死者长已矣,存者永怀悲,对死者的一种悼念之情。这首诗描写清明时节细雨绵绵,路上的行人心中烦闷,像是丢了魂似的。请问哪里有酒店?放牛的小孩手指着远处的杏花村。这首诗语言通俗易懂,竟境含蓄优美,写雨中行人的忧愁,但不令人消沉,具有很好的艺术效果。
最后,爸爸妈妈告诉我,只要心中有爱,人生永远是美丽的春天。让我们一起为美丽的春天而奋斗学习吧!
看完了5集电视政论片《百年潮·中国梦》,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中国梦”有着自己最深沉的精神内核,中国这个古老的国家焕发着青春的朝气,迈着稳健的步伐,有着自己的使命担当,将蕴含深远的“和而不同,求同存异,互利共赢”思想发扬光大,给人类文化增添了一抹亮色。
《百年潮·中国梦》展示了一个宏大的场景,开篇是本届******对“中国梦”的阐述。并以此为契机,回顾了新中国成立以来,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中国人民面对困难,以无畏的勇气创造了世界经济的奇迹。在这些过程中,中国共产党领导我们统一思想,在探索中前进,根据我国国情和历史渊源,不断深化改革之路,硬是走出了一条独立发展的道路,为中国人们缔造了幸福的生活。
中国的改革已经进入了一个深水区,正如***说的:“中国皆大欢喜的改革局面已经结束了”。中国的改革一直是经济改革,但是呈现出粗放式经济,政治体质制约经济的发展。中国经济不但要有自己的核心竞争力,政治体质改革、依法治国等将成为经济新的助力。然而在社会主义社会中,这将是一条新路子,我们一直在开拓道路,面对未知的困难,我们也将自信、从容的走完它,实现我们的“中国梦”,实现我们民族的伟大复兴。
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不同于欧美发达国家的发展史,那是通过压榨其它国家和名族的血泪史来完成资本积累的。中国给自己的发展注入了独特的中华精神,“和而不同,求同存异”,古老的儒家思想在当今日新月异的21世纪,重新焕发出了令世界瞩目的光芒。我们以开阔的胸襟,和发展中国家、发达国家处于友好关系,不卑不亢,共享中国的发展带给世界的机遇。
中国的百年历史是一个屈辱史,也是一个奋斗史。中华文化以特有的精神内核展现着这个民族的韧性与奋斗。中国精神有孟子的“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有范仲淹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到近代林则徐的“苟利国家生死以, 岂因祸福避趋之”。一个个中华文明中的精神丰碑,撑起了我们这个民族的脊梁。在社会主义大家庭中,从铁人王进喜“宁可少活20年,拼命也要拿下大油田”,到沈克全研究杂交油菜“不成功,不剃须”,从人民的好书记焦裕禄到最美女教师张丽莉。这些时代的楷模似乎在昭示:中华文化,源远流长。
看了这部记录片,我深感荣幸,我们生长在继往开来的时代,***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语言平实,却掷地有声,反应了一个时代的声音。
从梁启超时代梦想着中国举办万国博览会,到上海世博会的成功举办,从刘长春第一次代表中国参加奥运会到北京奥运会上中国金牌名列第一,从无数仁人志士喊出振兴中华到***喊出的“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我们所处的时代,要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指日可待。
我们是中华民族普通的一员,时代赋予了我们特殊的历史使命,我们要坚守自己的岗位,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实现自己的“中国梦”,无数平凡的“中国梦”将会成就一个耀眼的“中国梦”,闪亮在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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