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块一模一样的磁铁,大小跟一颗银杏差不多,是椭圆形的,黑黑的,油亮亮的。它们像两个双胞胎一样,平时,它们总是要好地抱在一块。
次,我拿这两块磁铁玩。我把它们放在书本的两端,它们一下子就感受到了好朋友的存在,马上向对方跑过去,“肚皮”贴着“肚皮”,紧紧地抱在一起。好像对我说:任何人都别想把我们俩分开。
我又把这两块磁铁的两端靠在一块,想让它们玩“叠叠高”的游戏。可是,奇怪的事发生了,刚才的好朋友吵架了,谁都不愿意理谁。我用力把两块磁铁靠拢,可它们伸出了一只看不见的手,相互把对方推开,任我这和事佬怎么帮忙也不愿意接纳对方。我把它们放在书桌上,用一块磁铁的一端向另一块磁铁冲过去,可那块磁铁拼命在后退,就不愿搭理先前的好朋友了。这是为什么呢?
后来,妈妈告诉我,每块磁铁都有两个磁极:一个叫正极,另一个叫负极。两个相同的磁极会相互排斥,两个不同的磁极会吸引,“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我还发现它可以吸回形针、硬币、铁钉、菜刀等物品。妈妈告诉我,只要是铁做的东西,都可以被磁铁吸住。
磁铁真有趣呀!
清晨天刚亮,我立马跳下床,跑到窗户边,看到外面的景色很美,树披上了白白的上衣。树枝被雪压得好像弯下了腰,大地铺上了白白的地毯。
我和叔叔来到屋顶。我拿起自己的小铲子,把雪铲到堆雪人指定的地方。然后我们就开始了,雪人的眼睛是用红枣做的;圆圆的脖子是用兰色的木块做的;雪人的嘴巴是红色的;帽子是蓝色的;我还给它带了红领巾,好像威风凛凛的少先队员。一会儿我就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雪人做好了。
有许多人来观赏我做的雪人,我给他们还拍了几张照片。我们大家围着雪人绕了好多圈,可高兴了。我又迫不及待的玩了滚雪球,雪球越滚越大,像一个大气球。
我真高兴,今天上午雪地成了我的游乐园。
“下雪子啦!下雪子啦!”教室外一声声惊喜的叫喊声,把沉浸书海的我惊醒了。
“雪子?那不是马上就要下雪了?”我放下书,立马飞奔出教室,只见空中密密麻麻的雪子,像是从空中挂下来一条条透明的珠帘。豆大的雪子斜着身子,急切地落到地面上,发出“叭嗒,叭嗒”的声响,它们圆滚滚的身子蹦到地上,又飞快向上弹跳起来,再落下,就像一个个顽皮的孩子欢快地跳蹦蹦床。再仔细听——“噼啪噼啪……”,那是雪子打到树叶上的声音,这一连串的声音,时而强,时而弱,时而快,时而慢,仿佛有无数的娃娃在一起敲打乐器。
雪子好大呀,我情不自禁伸出手让雪子落在手心上,“啪——啪——”带有点凉,略有点痛,还有点痒。一颗,两颗……手心里的雪子越积越多,有的瞬间融化了,成为雪水。我仔细观察,发现它们有大有小,大的有黄豆般大,一颗里面还有很多粒;小的只有绿豆般大小。
没多久,地面上仿佛铺了一层晶莹剔透的珠子。很多同学都跑到了露天的地方,有的兴奋得手舞足蹈,有的把伞倒过来接雪子,还有的撑着伞在跳圆舞曲。我也冲进人群中,雪子跳到了我的头发上,划过我的脸颊,钻进我的衣领。哇,好凉!
漫天的雪子从天而降,个个都像活泼的小精灵,整个校园都荡漾着我们的欢笑声。
每当我看见我家院子里的小蚂蚁在洞口出来进去时,就想这样一个问题:蚂蚁的洞里很黑,它们是怎么找到进去出来的路呢?
周日,我活捉了几只蚂蚁用胶水粘在纸上,用放大镜观察蚂蚁,发现他们头顶上长着一对触角。我想的问题会不会和这个有关呢?我做了下面这样一个试验。
我将一些糖放在纸上,将一些面包屑洒在离纸不远的地上,把三只蚂蚁中的两只剪去触角,并把它们都放在纸上。不一会儿,那只有触角的蚂蚁站起来晃晃触角,径直向糖走去。而那两只没有触角的蚂蚁却像没头苍蝇一样,瞎转了几十圈,对糖好像无动于衷。我用手将他们放在糖上时,他们却贪婪的吃了起来。经过以上试验可以证明:蚂蚁的触角充当鼻子、眼睛的作用。
还听说蚂蚁可以把比自己体重多几十倍的东西抬起来,我又做了个实验。
我拿了几块饼干,跑下楼。我找到一个蚂蚁洞,发现有许多小蚂蚁来来往往忙个不停。原来蚂蚁在抬一只死蜻蜓。只见这些蚂蚁有的咬住蜻蜓的头,有的咬住蜻蜓的尾巴,都是狠狠地一口咬住,拉的拉,推的推,使尽全身力气,这个‘庞然大物’竟然被拉动了,我吓了一大跳,这么小的蚂蚁竟然能抬这么重的东西。我赶紧把带来的饼干分成三份,放在了蜻蜓的旁边,只见其它的蚂蚁一哄而上,把饼干咬成比蚂蚁洞还小的块,三三两两抬着一块,向洞口移动。我终于相信了:黑而瘦小的蚂蚁真有这么大的力气。还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团结就是力量。蚂蚁是一个团结的集体。
哇塞,原来蚂蚁有这么多奥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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