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看到了一张旧照片。
这张照片是爱1937年8月28日,日本侵略者在轰炸上海火车南站时,一位记者拍下来的真实情景。照片上有着被日本侵略者轰炸之后的痕迹:残断的天桥;破烂不堪、几乎都快倒塌的几排房屋;地上到处都是木板、毁坏的汽车,还有遍地的尸体和几块破碎的玻璃碎片,更让人为之震惊的是,竟然有一个大约两三岁的小男孩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着。
这个小男孩为什么哭?他的父母又身在何方?当时发生了什么事?这个可怜的孩子以后的命运又如何?一连串的问题使我开始猜想:可能这个小男孩的爸爸妈妈正准备带这个小男孩逃离这里,去一个安全的地方避难,正准备出发时,一颗罪恶的子弹就剥夺了这个小男孩父母的生命,而这个小男孩,却幸运的活了下来。
我想,这个记者在拍完了这张照片以后,一定会帮助这个小男孩,而这个小男孩在无数个社会爱心人士的帮助下,一定会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材,为祖国贡献自己毕生的精力,同时,他应该憎恨日本侵略者,夺取了他父母的生命。
你们看,这个在坦克上做着胜利手势的快乐小男孩就是我,这是两年前的8月份,我们一家三口来到了青岛。
青岛是个美丽的海滨城市,这张照片是我在青岛海军博物馆照的。我站在坦克的炮塔上,举着手,好像坦克的指挥长,指挥着坦克战斗;也好像一个士兵,紧握着炮塔上的那挺机枪,把一发发子弹射向敌人。我正在炮塔上玩得高兴,只听“咔嚓”一声,爸爸把这次快乐时光拍了下来。
每当看到这张照片,我就想起当时的快乐场面,想起在青岛度过的快乐时光。
亲爱的朋友,您看过华君武爷爷的漫画吗?您理解他漫画的深刻寓意吗?下面,我就给您讲一个华君武爷爷著名的漫画故事——《假文盲》。
故事发生在一个长途客运站。由于临近春节,这里的旅客特别多。车站领导想尽了一切办法,调整车辆,增加班次,但总是车少人多,无济于事。尤其在旅客上车时,好不容易等来一辆车,大家就一拥而上,你争我抢,生怕占不到座位。这样就苦了哪些抱小孩的母亲,她们总是被强壮有力的男子挤在一边,好不容易上了车,也只能是站在那里被人们挤来挤去,孩子哇哇地哭,母亲也跟着流泪。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车站的工作人员想了一个办法,在入站口的旁边又开了一个上车通道,并竖了一块高高的标示牌——“母子上车处”。这个办法,确实方便了那些带小孩的母亲,她们可以和其他人员隔开,走专门的通道提前上车。
但好景不长,还没过两天,这个母子上车的专用通道,就又被一群年轻力壮的“大孩子”们占领了。这不,今天古城幼儿园的阿梅阿姨就遇到了这烦心事。
一大早,阿梅阿姨带着一大包行李,抱着不到四岁的儿子来到车站。大老远,她就看见了那高高的标示牌——“母子上车处”。她喜出望外,抱着孩子直奔过去。到跟前一看,这里站着的一队人并不是妇女儿童,而是几个肚大腰圆的大老爷们。她好不容易抱着孩子走到前面,可这几个爷们旁若无人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丝毫没有要给她们让道的意思。
她无奈地站在一边打量着这几个人:站在最前面的那位好像是个国家干部,穿着一件笔挺的黄呢大衣,脚上的鳄鱼牌皮鞋黑亮黑亮的,一尘不染,他双手插在大衣口袋,目不斜视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第二位好像是个中年军人,魁梧的`身材,得体的毛翻领大衣,让人感到一种威严,他比前面的那位高出大半个头,站在那里双眼紧闭,好像正在闭目养神;第三位好像是个知识分子,一付金丝眼镜,看上去知识丰富、很有修养,难说,看到他那目不斜视、若有所思的神情,说不定还是个教授呢!第四位好像是个大夫,一只雪白的大口罩盖住了他的大半个脸,他那睿智的眼睛微闭,好像一直在研究他前面那位教授的后脑勺……
阿梅阿姨从前到后观察着每一个人的脸,他们好像很守秩序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旁边那些无奈的母亲和哭闹的孩子简直就不存在似的。阿梅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走到最前面的那位“国家干部”跟前,“同志,您没注意看吧,这里是‘母子上车处’”。那人仍然目不斜视,“对不起,我是文盲。”尽管他的声音不大,但站在他身后的一队人肯定都听见了,但仍然没有一个人反应。这时,阿梅不知哪来的勇气,他把正在上幼儿园的儿子高高举过头顶,大声地说:“孩子,请你把这牌子上的几个大字,念给你的这些伯伯和爷爷们听吧!”“母——子——上——车——处,母——子……”,一声声稚嫩的童音在车站回荡,一个个假文盲如梦初醒,纷纷拎着大包小包回到了自己应该去的地方。这时,孩子的哭声没有了,只见那些母亲和孩子们非常自觉地排成一队,整整齐齐的站在“母子上车处”的牌子下面。
车来了,人们一个接一个的自觉地上车,当然,阿梅阿姨和她的儿子也和其他的母亲和孩子们一样,已经早早地坐在了临窗的几个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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