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波熊在一本书里翻出几张透明的玻璃糖纸,粉红色的,挺温馨的样子。那是他小时候吃糖果留下的,一直保存到现在。
他好奇地把其中一张蒙到眼睛上,透过红玻璃糖纸,他看到了一个神奇的世界——一个小熊宝宝,光着屁股,坐在草地上,津津有味地吃着棒棒糖。
几只蜜蜂绕着棒棒糖,“嗡嗡嗡”地飞来飞去。
“来吧,你们也吃一口!”熊宝宝说。
“谢谢你,可爱的熊宝宝,”蜜蜂们说话像唱歌一样,“我们不吃棒棒糖,我们爱吃花蜜。”
“哎呀,丑死啦!”波波熊赶紧把糖纸从眼睛上拿下来,“我小时候真的连裤子也不穿吗?”
“妈妈,教我唱歌好吗?”这一天,波波熊对妈妈说。
“唱歌?妈妈没时间,再说我从来不会唱歌。”熊妈妈急匆匆赶去上班。“妈妈,教我画画好吗?”又一天,波波熊对妈妈说。
“别开玩笑,妈妈从来不会画画,”熊妈妈说,“鹿夫人邀我去逛街,我哪有时间画画呀!”
“妈妈,你能教我跳舞吗?我想学跳《狗熊波尔卡》。”星期天,波波熊对妈妈说。
“不,不能,因为妈妈从来不会跳舞。”熊妈妈刚刚接到一个电话,是河马太太打来的,“我得去参加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约会,河马太太邀我打牌,三缺一呢!”
“妈妈总是那么忙!她真的什么也不会玩吗?”波波熊想。
终于等到妈妈在家了。波波熊拿出红玻璃糖纸,对妈妈说:
“我给你一样好东西,瞧,糖纸!”
“傻孩子,糖纸有什么稀奇!”熊妈妈笑了。
“你看看嘛,你看看就知道了。”波波熊吵着要妈妈看。
透过红玻璃糖纸,熊妈妈看到了什么呢?
一只穿裙子的小熊,在绿草地上,又是唱歌,又是跳舞,还拿着蜡笔,在画板上画白云、小鸟、弯弯的小河……
嘻,那正是做小姑娘时的熊妈妈呀!
“看我一天天都忙些什么呀!原来小时候的我,爱唱歌,爱跳舞,还爱画画,那是多么难忘的时光啊!”熊妈妈梦醒了。
她辞掉所有的约会,和波波熊一起唱歌、跳舞、画画,还做游戏,她感到从来没有这么幸福、快乐。
“唉,老不死啊!”熊爷爷年纪大了,常常唉声叹气。
波波熊马上把所有的红玻璃糖纸,全给了熊爷爷。透过粉红色的玻璃糖纸,熊爷爷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爬树捅蜂窝,挖冰洞捉鱼,和小伙伴们一起滚铁环,放风筝,骑三轮车……
熊爷爷看着看着,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日子一天天快活地过去了。
能常常回到纯真的童年,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
“叮叮当,叮叮当!”熊大叔的修理铺里,每天都会传出他忙着修东西的声音,如果没有顾客登门,熊大叔就会吆喝着唱歌:
修锅喽,我修的锅呀,烧出饭来喷喷香;
修盆喽,我修的盆呀,舀[yǎo]多少清水也不会漏;
修壶喽,我修的壶呀,烧起开水咕噜噜;
修伞喽,我修的伞呀,多大的雨都挡得住!
这一天,修理铺门口来了长耳兔,他在门口探头又探脑。
熊大叔笑呵呵地问:“小家伙,你想修点啥呀?”
长耳兔眨眨眼睛:“熊大叔,你样样都会修吗?”
“那当然!”熊大叔把胸脯拍得“砰砰”响。
长耳兔高兴地说:“那,请您修修月亮灯吧!”
“啥?月亮灯?”
“对呀对呀,”长耳兔认真地说,“昨天晚上我看见月亮灯坏了,就只剩一个弯角啦!”
“这个……”熊大叔为难了。
长耳兔着急地说:“熊大叔,请您修理一下月亮灯吧,我会天天给您送好吃的!”
“那好吧!”熊大叔说,“不过,修月亮灯很难,要花很长时间!”
“能修好就行。谢谢您!”说完,长耳免蹦蹦跳跳地走了。
熊大叔看着长耳兔的背影笑了:“呵呵,这只傻免子!”
第二天,长耳兔送给熊大叔一个胡萝卜:“熊大叔,谢谢您,我看见月亮灯大一点了,一定是您修’理的吧?”
“唔……是啊是啊。”熊大叔支吾着。
第三天,长耳兔送来一篮蘑菇:“熊大叔,月亮灯又大一点了!”
熊大叔脸有点红了。
第四天, 第五天……长耳兔天天都给熊大叔送来好吃的东西。
一天天过去,熊大叔也不唱歌了,整天愁眉苦脸地想着心事。
第十天,长耳兔蹦跳着来了,他抱着熊大叔,说:“谢谢您,熊大叔!月亮灯又变圆啦!可是,我没什么东西给您了。”
熊大叔的脸通红通红:“我不能拿你的东西,你把以前拿来的东西也都拿回去吧!”
“为什么?”长耳兔奇怪地问。
熊大叔凑到长耳兔耳朵边,轻轻告诉他一个秘密,说完后,熊大叔觉得浑身都轻松了。
长耳兔听了很高兴:“谢谢您告诉我,但东西您还是留着吧,以后,我再也不怕月亮灯会坏掉啦!”
熊大叔到底对长耳兔吐露了一个什么秘密,你知道吗?
明明家楼下有几棵茂盛的大榕树,树上居住着许多鸟儿。那些鸟儿天天在树上吊嗓子,有时还举行合唱表演。
明明不喜欢鸟儿唱的歌,他觉得那是一种声音污染。白天他还能忍受,但那些鸟儿晚上还在唱,让明明无法睡觉,明明更加反感鸟儿了。
明明和邻近的小伙伴们组成了一个“反鸟组织”。只要一看见鸟儿,就用小石头打它。大榕树上的鸟儿可惨了,有的被打死了,有的被打昏了……树上只剩下七只鸟儿了。那些幸存下来的鸟儿也很麻烦,必须四处流浪,有时为了避开“石头子弹”而逃得满天飞。
原以为可以安心地睡觉了,但明明很多日子里总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可能以前听惯了鸟儿的叫声,现在太安静了,反而不习惯了,连蛐蛐叫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他有点怀念以前那种生活了。
明明决定让鸟儿重新回来。本文为出国留学网为您提供他连夜赶制了七个人工鸟巢,还在里面撒了些可口的鸟食。第二天一早就带着七个鸟巢下了楼,用铁丝绳把它们固定在大榕树的枝丫上。以后,明明经常坐在窗台上,等着、盼着鸟儿的到来。
一晃一年过去了,鸟巢上已经结了厚厚的蜘蛛网,不过鸟儿们一只也没有回来。明明伤心极了,难道鸟儿再也不会回来了?
古时候有一位格格,她叫冰凌,她人如其名,不太爱与人说话,整个人身上仿佛透出一种寒气。但是,她却很讨人喜欢。因为她的眼睛大大的,嘴巴小小的,长的很可爱。唯一让人头疼的一点就是她从生下来就没人见她笑过,她每天就只会露出一副忧郁的表情,她的额娘十分着急,所以皇上(也就是她的阿玛就找了宫里的很多乐师来给小格格演奏欢快的乐曲,再找一些会跳舞会表演杂技的宫女太监来给小格格表演。可是不管有多欢快的乐曲和有趣的杂技,小格格始终不笑,这可把皇上和皇后(小格格的额娘给急坏了,他们想尽了一切的办法让小格格笑起来,可是小格格就是不笑。于是,小格格就用忧郁的脸面对世界,从来没有笑过。
过了一年又一年,小格格长大了,已经18了,是可以指婚的年龄了,小格格仍然没有笑过。可是,小格格现在温柔贤惠,博学多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人见人爱。
有一天,某一品大官的儿子江武龙被皇上看上了,想把他指给冰凌,冰凌不同意,皇上只好放弃。有一天,冰凌做出一个决定,老佛爷最近想去五台山上修行,冰凌想与老佛爷一起去。皇上问:“你真的想与老佛爷一起去修行?”冰凌点点头,皇上考虑了一下,便答应了,冰凌十分开心,笑了。
在一个花园里生长了一株非常美丽的'玫瑰花,它很骄傲,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美的花。
每天早晨起来它都会整理好自己的花瓣,使浓郁的花香散播到更远的地方。每当有人走到这儿时,都会情不自禁地低下头来闻一闻它的芳香,然后赞叹到:“啊!这株玫瑰花不仅美丽,而且还散发着香味。”人们越赞美它,它就越骄傲。
它甚至觉得天上的太阳带来的阳光是给它一个人的;夜晚天上的月亮是为它一个人照亮的。
一会儿小鸟从它身边经过,它叫到:“小鸟,小鸟,你去过许多地主,你见过有我美丽的花吗?”小鸟没有理睬它,飞走了。过了一会儿又飞来一只蝴蝶,它又叫到:“蝴蝶,蝴蝶,你经常在花丛中穿梭,你见过比我还美丽的花吗?”蝴蝶也没有理它,就飞走了。又飞来一只蜜蜂,玫瑰花喊到:“蜜蜂,蜜蜂,你平时到处采蜜,你一定见过许多花,你有没有见过比我美丽的花?”蜜蜂也没有理他,也飞走了。玫瑰花觉得一定是它们自愧形惭不敢同它讲话,于是它更骄傲了。
有一天,它突然发现自己的身旁不知什么时候长出了一株很丑的狗尾草,它对狗尾草说:“你是什么东西,离我远点。”狗尾草有礼貌的说:“我是新落户的,希望我们能够成为好朋友。”玫瑰花厌恶地说:“你长的那么难看,还想和我成为好朋友,你想都别想。”狗尾草很难过,低下了头。快到夏天了,狗尾草每天都忙着努力把根往深处扎,因为天气将越来越干燥,没在充足的水份,狗尾草告诉玫瑰花:“夏天快来了,你要把根往深处扎,否则就没有足够的水份供你吸收。”玫瑰花理都没理狗尾草,依旧忙着打扮自己。很快夏天来了,两个月没有一滴降水,玫瑰花没有充足的水份,干枯了。
山上有一个风车。它的样子很骄傲,它自己也真的感到很骄傲。
“我一点也不骄傲!”它说,“不过我的里里外外都很明亮。太阳和月亮照在我的外面,也照着我的里面,我还有混合蜡烛①鲸油烛和牛油烛。我敢说我是明亮②的。我是一个有思想的人;我的构造很好,一看就叫人感到愉快。我的怀里有一块很好的磨石;我有四个翅膀——它们生在我的头上,恰恰在我的帽子底下。雀子只有两个翅膀,而且只生在背上。“我生出来就是一个荷兰人③;这点可以从我的形状看得出来——‘一个飞行的荷兰人’我知道,大家把这种人叫做‘超自然’④的东西,但是我却很自然。我的肚皮上围着一圈走廊,下面有一个住室——我的‘思想’就藏在这里面。别的‘思想’把我一个最强大的主导‘思想’叫做‘磨坊人’。他知道他的要求是什么,他管理面粉和麸子。他也有一个伴侣:名叫‘妈妈’。她是我真正的心。她并不傻里傻气地乱跑。她知道自己要求什么,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她像微风一样温和,像暴风雨一样强烈。她知道怎样应付事情,而且她总会达到自己的目的。她是我的温柔的一面,而‘爸爸’却是我的坚强的一面。他们是两个人,但也可以说是一个人。他们彼此称为‘我的老伴’。
“这两个人还有小孩子——小‘思想’。这些‘小思想’也能长大成人。这些小家伙老是闹个不休!最近我曾经严肃地叫‘爸爸’和孩子们把我怀里的磨石和轮子检查一下。我希望知道这两件东西到底出了什么毛病,因为我的内部现在是有毛病了。一个人也应该把自己检查一下。这些小家伙又在闹出一阵可怕的声音来。对我这样一个高高立在山上的人说来,这的确是太不像样子了,一个人应该记住,自己是站在光天化日之下,而在光天化日之下,一个人的毛病是一下子就可以看出来的。
“我刚才说过,这些小家伙闹出可怕的声音来。最小的那几个钻到我的帽子里乱叫,弄得我怪不舒服的。小‘思想’可以长大起来,这一点我知道得清清楚楚。外面也有别的‘思想’来访,不过他们不是属于我这个家族,因为据我看来,他们跟我没有共同之点。那么没有翅膀的屋子——你听不见他们磨石的声音——也有些‘思想’。他们来看我的‘思想’并且跟我的‘思想’闹起所谓恋爱来。这真是奇怪;的'确,怪事也真多。 “我的身上——或者身子里——最近起了某种变化:磨石的活动有些异样。我似乎觉得‘爸爸’换了一个‘老伴’:他似乎得到了一个脾气更温和、更热情的配偶——非常年轻和温柔。但人还是原来的人,只不过时间使她变得更可爱,更温柔罢了。不愉快的事情现在都没有了,一切都非常愉快。
“日子过去了,新的日子又到来了。时间一天一天地接近光明和快乐,直到最后我的一切完了为止——但不是绝对地完了。我将被拆掉,好使我又能够变成一个新的、更好的磨坊。我将不再存在,但是我将继续活下去!我将变成另一个东西,但同时又没有变!这一点我却难得理解,不管我是被太阳、月亮、混合烛、兽烛和蜡烛照得怎样‘明亮’。我的旧木料和砖土将会又从地上立起来。
“我希望我仍能保持住我的老‘思想’们:磨坊里的爸爸、妈妈、大孩和小孩——整个的家庭。我把他们大大小小都叫做‘思想的家属’,因为我没有他们是不成的。但是我也要保留住我自己——保留住我胸腔里的磨石,我头上的翅膀,我肚皮上的走廊,否则我就不会认识我自己,别人也不会认识我,同时会说:‘山上有一个磨坊,看起来倒是蛮了不起,但是也没有什么了不起。’”
这是磨坊说的话。事实上,它说的比这还多,不过这是最重要的一部分罢了。
日子来,日子去,而昨天是最后的一天。
这个磨坊着了火。火焰升得很高。它向外面燎,也向里面燎。它舔着大梁和木板。结果这些东西就全被吃光了。磨坊倒下来了,它只剩下一堆火灰。燃过的地方还在冒着烟,但是风把它吹走了。
磨坊里曾经活着过的东西,现在仍然活着,并没有因为这件意外而被毁掉。事实上它还因为这个意外事件而得到许多好处。磨坊主的一家——一个灵魂,许多“思想”,但仍然只是一个思想——又新建了一个新的、漂亮的磨坊。这个新的跟那个旧的没有任何区别,同样有用。人们说:“山上有一个磨坊,看起来很像个样儿!”不过这个磨坊的设备更好,比前一个更现代化,因为事情总归是进步的。那些旧的木料都被虫蛀了,潮湿了。现在它们变成了尘土。它起初想象的完全相反,磨坊的躯体并没有重新站起来。这是因为它太相信字面上的意义了,而人们是不应该从字面上看一切事情的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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