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完孩子后,才明白——母亲,有多么的不易。
怀胎十月,一朝分娩,便痛得死去活来。那天,她忐忑不安地吃着酸橙,期盼与丈夫爱情结晶的到来,就感觉肚子一痛,便赶紧呼唤丈夫,送去了医院。
小东西在她肚子里闹腾近乎24小时才不情不愿地出来。生他的时候,一会儿肚子痛得直冒冷汗,嘴里冒出痛苦的***。医生说她骨盆小,而肚子里的小家伙却挺强壮,所以很可能会难产。
“啊……啊……”折腾了好半天,孩子才被抱到她眼前,她却感觉身体如同被撕裂一般的痛,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地滚落着,脸上都是汗水。这时,想起了她母亲的一句话:“我怀你的时候,你就很闹腾;生你的时候,差点难产死了呢!”
她来不及再细想,眼睛一暗,昏睡了过去。
细心地养了五年之后,就到了小孩子最顽皮的年纪。
“宝贝,别乱跑,当心撞上别人哪!”儿子在前面飞奔着,她便一直追一直追,直到自己累得气喘吁吁,前面的小朋友才停下来。
“小兔崽子,跑什么,撞到别人怎么办,你……你再乱跑,以后……别想我带你出来玩……”她冷言厉色地教训着,小家伙被训的一愣一愣的,随后嘴巴一嘟,便哭了起来。
她便又心疼啊,想起以前被他打碎的多少化妆品,每次想打他,见他一哭,便又下不去手……小时候,他更闹腾,给他换尿布的时候就动来动去;被抱着也不老实,总把手伸进了嘴巴里;晚上他踢被子,还要忍着困意给他盖上,半夜时而要给他泡奶粉,睡觉的时候经常被他的脚丫子给蹬醒……
对于他的种种“恶行”,她竟下不去手。
后来啊,他便长大了,是个帅气又成熟的男子汉,有了一个家,也时常来看望她,陪她聊天,给她买礼物。看着眼前的儿子,联想两鬓斑白的自己,她眼眶一湿……
她想对过世的母亲说:“妈,我明白了;妈,我爱您!”
人生如旅,唯有走过,才懂得道理;唯有经历过,才晓得珍惜!
走过,才明白
也许,不曾想过在这烟雨迷蒙之际走过如画江南,也不知脚步怎样踏上曾在梦中多次幻想的石板桥,怎样看乌篷船消失在缠绵溪流的尽头。江南梦的追念似乎只在这如雨的季节里描绘那份憧憬。亲身走进这江南的画卷,却已被它的美丽、真纯与自然所折服。
走过青石小巷,街边小贩的吆喝声不绝于耳,却不令人厌倦,他们似乎已经融进了这里,少了一样,便觉得少了些韵味。古老的油纸伞安静的躺在地上,伞面上的山水画清丽淡雅,偶尔看见几位身着古装的女子,撑着伞路过,她们就好像是从古典画里走出来的人,不染一丝尘埃,那种气质,约是江南女子所特有的吧。
走过长桥短亭,一切似乎都静了下来。闭上眼,任轻风拂面,细雨沾裳,停步折花,享受水乡风情。隐约的,从远处传来一阵琵琶的乐声。悠扬的乐曲如行云流水一般明澈、欢快,隐约流动出一种莫名的伤感,恍惚看见一对才子佳人站在亭中,叙说着相思之苦。倏尔,琵琶别调声声转为凄婉,仿佛倾诉心中的无限惆怅,句句催泪。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窃窃如私语。仿佛重温琵琶女的惆怅悲叹。直到曲终,琵琶语音却未尽。曾经相约的地老天荒,如今只有她等待几番,却是绵绵飞絮亦白头。终是曲终人散尽。
走过茂竹修林,远处的山水被浓雾渲染开来,晕开一片,空灵飘渺,仿若雾中寻花,叫人看不真切。略施朝露的一草一木也在雨露的冲刷下,显得越发迷蒙,像极了一副水墨画。梦雨露微凉,晨雾吹醒花棠,风掠过,微凉。此情此景,那个故事便又浮上心头。似又忆起当年,花随人舞,人醉花舞风中。十载韶华须臾过,独立宛城亦萧索,那年樱花何处落,风雪白头怎堪说。即使有着美好的过去,此生,他们还 是错过。
走过杨柳炊烟,伴着黄莺的鸣叫打开了一卷浓郁的墨色,隔着远处是流不断的河流,轻轻的在夕阳的依恋中化作朦胧烟尘。当炊烟升起,宛若天降的'仙气,只在那一线之间,便涵盖了千里之外。轻哼一曲恋歌,鸳鸯入藕,荷香绕水,周围,白墙黑瓦,青石成路木成堂,雕花成门窗,停靠在岸边的乌篷船上,亮起了星星点点的渔火,摇曳着明灭的思绪。
走过江南,感受它诗的空灵,画的明净,歌的淡雅,词的静美;走过江南,体味她的千年文化,体味她的纯真自然。真正走过江南,才明白白居易为何会发出“能不忆江南”的感叹;才明白江南梦的依恋。江南的灵韵,只有走过,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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