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世界是一间小屋,关爱就是小屋中的一扇窗;如果世界是一艘船,那么关爱就是茫茫大海上的一盏明灯。被人关爱是一种美好的享受,关爱他人是美好高尚的品德。关爱本是无色的,直到那件事后,我才知道,关爱原来也可以是让人赏心悦目的蓝色。
记得那是个宁静的夜晚,妈妈还在学校开会,爸爸也在公司值班,没人给我煮饭,我只好拿着20元去小吃店了。我摸了摸口袋高兴地点了几道美味佳肴,就在椅子上坐下。这时,一位漂亮的大姐姐在我身旁坐下,她就犹如仙女下凡一般,俏丽若三春之桃,青素如九秋之菊,身穿一件蓝色连衣裙。不一会儿,热腾腾的饭菜上来了,我狼吞虎咽了起来。同时,偷偷地瞄了她一眼,她投以我一个友好的微笑,我也对她笑了笑。
匆匆吃完饭后,我拍了拍肚子起身付账。这时,意外发生了——我的20元不见了。老板娘不耐烦地催我:“快点,我们要打烊了,今天还有急事呢!”我翻遍身上所有的口袋,“我的20元钱呢,明明就放在口袋里的”,我边找边解释,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这时,那位身穿蓝色连衣裙的大姐姐走了过来,说:“这是你的20元钱吧?怎么这么不小心掉在地上了!”我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接过钱,可拿住钱的一瞬间,我愣住了,这不是我那张有明显折痕的20元啊,可眼前这张带着体温的崭新的20元……那位大姐姐见我一直愣着,就把那20元拿过去,递给了老板娘……
我刚想对她道谢时,她已转身走出了店门。
不是有句歌词是这样唱的吗?“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是啊!生活中有何尝不是这样,每个人献出一点爱,即使不是那种人人皆知的大爱,世界也会变得更加美好的!
在第二次大战中,光对贫穷的人民来说是一种奢侈品,是只有达官贵人才能享用的。因为你不能想象,一根蜡烛对于贫穷人来说是一种巨大恩惠。
达·曼沙华出生在一个商人家里,从小衣食无忧,用中国话讲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贵公子。他们的邻居是一户穷苦人家,只有过节才能啃上一块肉,平时只能喝稀粥来填肚子,可谓是食不果腹。两户人家在物质上是天差地别,但达·曼沙华却能和他玩在一起。因为他并不讨厌他们,反而很同情。所以经常给他们送一些贵重的物资。
有一天,军队来到城里扫荡,要抓一些孩子去做苦役,穷苦人家自然幸免不了,因为他们没钱。富商的孩子就不一定了,因为在那个时代,人们都是见钱眼开。达·曼沙华见军队来扫荡,就让他们一家人躲到地下室去,军官见破木房里没人就去隔壁搜,不一会儿,达·曼沙华家里被翻得一团糟,穷苦一定躲在地下室又湿又冷,达·曼沙华在衣服里藏了几根蜡烛,如果被发现,就算再有钱有势,到头来只能处以死刑。
幸好上帝是仁慈的,军队并没有发现异常之处,当穷苦一家接过蜡烛,火光照亮了他们脸庞,穷苦一家人呆住了,他们被火迷住,其中那微微“闪动”的火光,给他们带来了温暖与希望,因为其中包含了达·曼沙华对穷苦人的同情、怜悯之爱。
关爱不仅限于帮助,治愈心灵的创伤,才是关爱的根本所在。
关爱是一盏灯,照亮了人们前进的道路;关爱是一艘小船,把人们带到爱的彼岸;关爱是一把火,温暖了人们的心。随着关爱的脚步,我轻轻地打开记忆的闸门。
那是在我幼儿园的时候。那时我爸妈工作很忙,常常是很迟来幼儿园接我回家。那时我们的老师是陶老师,她是一个很慈祥的老教师。
一天放学后,眼看着其他同学都一个个被大人接走了,而我的父母仍迟迟没来。此时外面下着倾盆大雨,我望着乌云密布的天空,忐忑不安的.想:怎么办?难道今天爸妈要很迟来接我吗?可我没带雨伞啊!怎么办啊!正在我焦急不安时,陶老师走过来,和蔼可亲地对我说:“陶立莹,不用担心,爸爸妈妈忙,我可以送你回家,你去教室等等。”说着递上一包饼干,让我吃。
于是,我来到小班的教室里看动画片。在看动画片的时候,陶老师还在一旁耐心地照顾小朋友们,脸上的皱纹笑成一团,像一朵灿烂的菊花。
“陶立莹,收拾一下东西。时间到了,我可以送你回家了!”陶老师对我温柔地说。“嗯!”我轻轻地应了一声。陶老师的手紧紧地牵着我的手,我在心里感慨:陶老师的手真暖啊!真希望每一天都有一双温暖的手握着我。就这样,我和陶老师一同撑着一把紫色的雨伞,向我家走去。
终于到家了,我向陶老师说了声谢谢。陶老师跟我道别后便回去了。我一直站在门口目送陶老师远去的背影,而那把紫色的雨伞此时还在雨中跳动,如一朵怒放的花。
自此以后,每当我看到陶老师,总会亲切地叫她一声,也会想起在那个大雨滂沱的日子里,那一把跳动的紫色雨伞。
生活中,时常会发生一些小事,那次的乘车事件,让我的心湖激起一圈圈涟漪。因为我感受到了陌生人给我的关爱。
那是一个寒假里的一天,天下着大雪,我刚在少年宫演出完,便兴冲冲地揣着妈妈给我的一元钱走向车站。
雪天等车还真不容易,大约过了十五分钟,10路车才从远处缓缓开来。车一到站,我便被人群拥上来车。
“阿姨,我到沙河。”我边说边去掏钱。“给您。”我拿着妈妈给我的一元钱递了过去。“一块钱不够!到沙河两块!”阿姨没好气的说。“不是一块吗?”“涨了!你不知道呀!”阿姨白了我一眼。“我,我就一块钱。要不,您停车吧,我不坐了。”“停不了!”阿姨不耐烦的说,“没钱坐什么车呀?”被阿姨这么一说,我的脸顿时火辣辣的,感觉整车人都在盯着我看。“阿姨,我真的只有一块钱,可以到沙河吗?”“不行,有一块钱就坐一块钱的路。到世豪你就给我下车!”“可,可是……”我想说世豪到沙河最少要走40多分钟,况且天还下着雪,但是,眼里的泪水使我说不出话来。“可是什么呀!没钱还想坐车!哼!”“这个售票员怎么这样呀?”“可不,多收一块钱,能干什么呀?”“小孩也不大,就带她到沙河怎么了呀?”“少一块钱能死呀?”车上顿时议论纷纷,不断有指责声冒出。听着这些话,我心里暖暖的。这时,一个老奶奶从后面走了过来,“给,这孩子的一块钱我替她给!这回你没有理由让她下车了吧!”我转过头,感激的看着老奶奶,她花白的头发更衬托出她的慈祥。眼泪在眼框里打转,最终还是流了下来。“奶奶,谢谢您!谢谢您!”“孩子,别哭了!”我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老奶奶便下车了。望着老奶奶远去的背影,我感觉从心里涌上一股暖流,流遍全身……
每每想起这件事,总会有一股暖流涌遍全身,心湖激起一圈圈涟漪,因为在那个寒冷的冬天,我感受到了陌生人给我的关爱。那个冬天永驻我心底。
爱是生命的火焰,没有它,一切将会变成黑暗。正如这句格言所说,人间需要关爱。而我,真的在一场受伤中发现了关爱无处不在。 那是发生在混乱的国庆假期后一个星期。那一个星期,我们足足上了六天的课,只有一天放假。那天老爸把我接到小榄,就自个上班去了。
我的心暗暗自喜,脸上浮起了一丝笑容。我自己暗藏了钱,可以买喜欢的东西喽! 我一边哼着小哥,一边滑着滑板,带上需要的东西,出发!一路上,我蹦蹦跳跳,那种激动的心情早已按捺不住了,加速前行。到达了目的地,我对鱼店进行了疯狂的“打劫”,满意地走了出来。
踏上了归途。我一边踏着滑板,一边看着我那心爱的鱼。突然,明显感到了滑板在加速,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在冲下滑坡,我马上想要刹住这块滑板,却突然失控了,直接从滑板上飞了出去一米有余,摔的血肉模糊。 我摔倒的动静很大,惊动了刚才那间鱼店的老板,他飞快地跑了出来,见我摔的血肉模糊,不能动弹,在地上哇哇大叫。便二话不说,把我抱进了医院。。。。。。 老爸老妈来到时,哪位鱼店的`老板却默默地离开了,这就是关爱,使我坚强,使我进步。
上周五下午第一节课刚一下课,陈临风紧靠在我的桌子上,我感觉好挤,就把桌子往前推了一下,这时陈临风不耐烦地转过身来,在我的手上使劲地挠了一把,顿时,我的手背被抓破了,露出了一道血印子。我忍住疼痛,想去水管处去洗一下手。恰巧这时毕洁走了过来,看到了我手上的血印子,连忙对我说:“李如兰,你的手怎么了?”我回答道:“被陈临风抓伤了。”她拉起了我的手说:“不能用水洗,会感染的。”说完便带着我朝医务室走去。
在医务室里,毕洁一边托着我的手,协助校医帮我上药,一边关切地问我:“怎么样,还疼不疼?”我轻轻摇了摇头,她看我没说话,又说:“我开了一个游戏,我们下课一起玩吧!”就这样不知不觉上完了药,毕洁又陪着我回到了教室。
放学后,毕洁一直陪着我走出了校门。在校门口,碰到了前来接我的妈妈。妈妈一眼看到了我受伤的手,还没等我说话,毕洁就急忙替我对妈妈说:“阿姨,今天下午陈临风把李如兰的手抓破了,我已经带李如兰到学校医务室上了药,过两天就会好,不会有事的。”妈妈摸着毕洁的头说:“谢谢你帮助李如兰!”
我满怀感激地看着毕洁,心里想:虽然这件事情看起来很小,但却让我体会到了同学之间的关爱,这种关爱将会永远地铭记在我的心中。
一尘不染的天空中挂着一轮火红的太阳,在太阳光辉的照耀下,是人声鼎沸的大街。一个女生在楼下朝我挥手。定睛一看,嘿,那不是安月吗?我连忙像一只小兔子似的,蹦蹦跳跳地去开了门。
安月头发上的汗珠在赛跑似的,一个接一个地飞奔而下。我给她擦了擦,然后邀她坐到沙发上问;“先从哪一科开始呢?”
“嗯……语文吧!”安月想了想,“先听写!”
“好!”我欢快地像只小麻雀,可当我去房间里弯腰在书包里找听写本时,腹部猛地传来一阵巨痛——老毛病又犯了!它使我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动作。我僵在了那里。
安月走了进来,问:“怎么了?”
“肚子疼……”我喘息着,用着最后一点力气说出了这句话,随后瘫坐在地上,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不争气的小东西开始在眼睛里打转。安月见状,把我扶上床,然后像刚刚我为她擦汗那样拂去了我的眼泪。
太阳不见了,却能看到白云。它们好像一张洁白的画纸,定格在了我窗前。
安月擦完我的眼泪,便出去了,不一会儿,隐隐约约听到了烧水的声音,两分钟过去,只见安月端着两个装了水的杯子进来,她小心地将杯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拍拍我,从手中取出两粒药丸说:“梦,把药喝了。”她的声音很轻,以至于让我想起了妈妈的声音。
我照做了,在喝药的过程中,又看见她从兜里取出了一包冲剂,我认得那冲剂,是治肚子疼的。随后她熟练的动作让我大吃一惊,我喝完药,便问:“安月,你怎么这么快就弄好了?”
“我?我家里有个弟弟,他也经常胃疼……所以我就会了”安月被我这么一问,原先井然有序的动作开始乱起来,“瞧!被你问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的眼泪不禁再次涌上眼眶,但这次,我忍住了:“安月,谢谢你。”
“啊?不客气,不客气。”她显然更仓促了,脸稍稍泛红,“我们都是好朋友!”
关爱,是一个眼神;关爱,是一个会心的微笑;关爱,是一句温暖的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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