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人听说了公孙龙,便前来求见,要求公孙龙收他做弟子。公孙龙见那人相貌平平,粗布衣帽,便问:“我不结交没有本领的人,不知你有什么本领。”
那人说:“大的本事我没有,只是我有一副好嗓门,我能喊出很大的声音,使离得很远的人也能听到。一般没有人能像我一样。”
公孙龙回头问他的弟子们:“你们中间有没有喊声很大的人?”
弟子们争相回答说:“我们都能喊大声。”说着还用眼斜瞟着那个前来求见的人,显出一种不屑的眼神。
那人说:“我喊出的大声,非常人可比。”
公孙龙很有兴趣地说:“那你们比试比试。”
于是弟子们推选了他们之中声音最大的一个做代表,与那人一起走到五百步开外的一座小丘背后,向公孙龙这边喊话。结果,除了那个人的声音外并不见弟子的半点声响。于是公孙龙把那人收留下来。可是,弟子们依然不免暗暗发笑,喊声大又算什么本领,喊声大派得上什么用场呢?老师是斯文人,难道要找个一天到晚替自己吵架、吼叫的人么?弟子们都不以为然。
过了不久,公孙龙到燕国去见燕王,他带着弟子们上路了。走了一段,不料碰到一条很宽的大河。可是河的这一边见不到船,远远望那河对岸,却停着一只小船,艄公蹲在船尾正无事可干。
公孙龙马上吩咐那个刚收留的大嗓门弟子去喊船。那弟子双手合成喇叭状,放开嗓子大喊一声:“喂……要船啦……”喊声亮如洪钟,直达对岸,那对岸船上的艄公站起身来,喊声的余音还在河两岸回响,以致慢慢传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对岸那只船很快摇了过来,公孙龙一行人上了船,原先那些不以为然的弟子深深佩服老师及那位新来的朋友。
看起来,只要是本领,它总有用处,我们不应该排斥或看不起小本领,在关键时刻,小本领也能派上大用场。
一是少一些背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一把年纪了,经历的事情不少,人生已到老年,难免回顾人生,心生感慨。觉得自己这辈子欠谁的情,觉得这辈子活得不成功。其实,把心放大了想,哪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也不过是“你说,你爱了不该爱的人,心中满是伤痕”,或者是“你说你犯了不该犯的.错,心中满是悔恨”,哪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我的言语不当,引喻失义就能引发民族争端、局部战争?不会,我的影响力不够;因为我行为不当,滥砍滥伐就能引发水土流失,气候恶化?不会,我的力量不够。想明白了,自己是何等渺小的沧海一粟宇宙微尘,有什么可以焦虑的呢?你的焦虑,上帝根本就看不见。
二是少一些牵绊,别只看自己没有的。
现在,我们衣食无忧,但总是觉得自己生活得不自由,不轻松,觉得自己身上有一个无形的套子,舒不开身。觉得自己活了大半辈子,就没有一天为自己活。其实,放不下的就是名利。你看,多少人不愿上班还坚持上班,讨厌工作还坚持工作,干嘛不在家休息,或者“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还不是因为工资吗。世人都说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想当神仙想自由很简单,辞了职,快意人生,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
三是少一些构思,别以为自己就能说了算。
余秋雨说过“中国的历史太长,”构思太多。一个孩子的,担心自己老了走不了路,病了没人管,晚景凄凉。俩孩子的担心孩子大了买不上大房子,过不上富足的日子。
不论多忙,也要做心灵的闲云野鹤,晒晒太阳,闻闻花香,平淡的日子幸福绵长。
我们都是好孩子,最最可爱的孩子
听到这首歌,觉得有眼泪摔在地上的声音,然后心一阵阵麻麻的疼痛。我努力忘记的过去再次回到我的面前。
小学怕是我最骄傲的时候了。那时,我成绩还不错,妈总以我为荣,亲戚朋友都夸我聪明。
初中也许是我人生的一个转折点,我经历了很多事,我从那个乖孩子变成了人人厌恶的坏孩子。
晚上,我在纸上反复地画着,没有一点心思做作业。这时妈进来了,问我怎么魂不守舍的。
我却不知名地火了,拍了下桌子,朝她吼道:你烦不烦?我又不要你管……
妈一定很震惊我会说出那些话,她对我的话没有发表任何意见,无奈地走出了我房间,但我看得出她在流泪。
这是我和妈从小到大的第一次争吵。从那次以后,我们之间的战争频频爆发。有时候是因为一些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琐事,有时候是因为我那可怜的成绩……反正只要我不顺眼,就随时吵。而妈总是一再容忍我,然后等我心情平复了一点,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你还小,妈不怪你,下次不要这样了,我去拿瓶牛奶给你喝,喝完后,睡一觉,忘记不开心。这话显得有些无奈,也有些苍白无力。
每次吵完后,我对妈都有一种愧疚感。但第二天,故事仍会重演。
班主任经常和妈会面。他总是说我在学校表现得怎么不好,又是怎么影响其他同学。而妈总是低着头,像个犯了错误在受训的小孩。
妈,此时你应该觉得很没面子吧。因为你从来没有被我是任何一个班主任以这样的方式聊天。
我回去后,本以为妈要教训我,没想到妈却说:孩子,我知道你行的,妈相信你会变得像从前一样聪明,不要放弃你自己,好吗?妈好像是在哀求我。
那次,我流泪了。顷刻间,似大江一发不可收,妈紧紧搂住了我,反复地说她不会放弃我,希望我也不要放弃我自己。
可是,第二天我那帮狐朋狗友又把我拉进了网吧。
网吧里视线昏暗,空气中到处弥漫着难闻的气息,让人感到很压抑。键盘声、鼠标声、狂叫声合为一体,震得人耳膜难受。这儿几乎是我们叛逆孩子的集中营。
我打开我的QQ,不一会就有人找我聊天。
她,对我来说是个陌生的网友,只是陪我打发时间。而她却告诉我,她是第一次上网,有点紧张,并且打字也慢。
她是第一个打字很慢,而我又愿意等待的网友。因为我觉得和她聊天,很舒适、很温馨,不必把自己刻意装扮成某某。
电脑上显示所剩时间不多了,我转身离开。
推开门,空中的乌云,像玻璃破碎后的折射,写不完的暗淡。雨从四面八方涌来,像是在激烈舞蹈,又仿佛要洗去我一身的颓废。屋檐下,许多张焦急的面孔在期待着雨停下来。惟独我在雨中奔跑。不知道是泪还是雨模糊了我的视线。
到家了,妈看我全身湿透了,立即让我去洗个澡。
妈越对我好,我就越有种罪恶感,我欠她太多了。
大家期盼已久的期末考试成绩终于公布了,我拿着那张伤心的名次表来到妈面前。
妈看到我那可怜巴巴的成绩,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大声地说:这就是你回报给我的吗?你知不知道我对你抱多大希望吗?你干嘛要这样糟蹋自己?
妈哭得很绝望。这应该是她这几年面对我的叛逆积淀下来的`吧。她第一次这样大声对我说话。我想,火山真的开始爆发了。
是,我就破罐子破摔,我就不想学习,我不想上学,我不想读书。
说完,我跑出门,重重地将门关上。
我开始在街上乱逛。
站在冰冷的十字街头,谁能感受到谁的无奈?
一个所谓的朋友打电话来,说她遇到了困难,要我过去一下。
我答应了。到了那儿我才知道她要打人。对方单枪匹马地对抗我们几个。最终,那个人招架不住,被按倒在地。她们踹了她,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说算了。可那个人好象昏过去了。我们吓得赶紧打120,逃离现场。
我很害怕不敢回家,怕遇见妈那双犀利的眼光,便去上网。刚好她也在。我和她聊过很多次,也就和她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我告诉她,我们几个人把人打昏的事件。她传了个很吃惊的表情给我,并却我赶快自首,尽快承认错误,否则我这一生就毁了。
我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便约她出来见个面,看看她究竟长什么样。
我在她提供的地址那儿见到了她,果然如她所说,我很失望。她不是别人。而是我妈。是我亏欠了一个世纪的妈。
我向妈跪下了,希望妈能够原谅我犯的错误。
妈把我扶起来,说:这世上孩子是没有错的,风雪天,母亲应为孩子照亮回家的路,不要让他们迷失方向。孩子,进去以后,一定要听叔叔阿姨的话,好好改造,重新做人。
妈,我能想象面对我无休止地吵骂后,你的心伤痕累累;
妈,我能想象面对我一落千丈的成绩,你的恨铁不成钢暗淡神情;
妈,我能想象你不分昼夜地恶补电脑,然后一个字符一个字符在键盘上寻找;
妈,我能想象……
泪一滴一滴流下来。
酝酿了一千年的泪,只为你流。
妈,我明白了想念是会呼吸的痛/它活在我身上所有角落/哼你爱的歌会痛/看你的信会痛连沉默也痛遗憾是会呼吸的痛/它流在血液中来回移动/后悔不贴心会痛/恨不懂你会痛
妈,我发誓我不再惹你生气了,陪你做想做的无论什么。
妈,如果秋天掌上的日光一寸就能许一个愿望,那么我希望你开心、幸福。
我出来后,一直很努力地在学习,今年我初三。妈,还有一百天就要中考了,我不会再让你失望了,我会给你想要的幸福,我要你看见全世界最美的画面,我能让眼泪长出翅膀,飞离你脸庞。
遂翻开成长的笔记,含着泪的我发现母爱是本无言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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