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就来劲了,感紧和同桌江天悦商量,讲好把我的左手和她的右手绑在一起,然后想用那只没被绑的手帮助自己吃饭。可是聪明反被聪明误,阿涌叔叔要求是帮助对方吃饭,我的右手还好使,可江天悦用的'是左手,她虽然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可还是左一扭、右一扭的怎么也夹不到菜,急得我头上直冒汗,肚子咕咕叫,可眼前的美食却是水中花,镜中月!终于要盛饭了,我和江天悦一个端碗,一个盛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各自的饭盛好,我把小嘴添上碗沿,叫江天悦一个劲地往嘴巴里塞,再也顾不上吃相了,填报肚子要紧呀!最后要吃蛋了,我被绑的是左手,所以用右手喂江天悦还是比较方便,可我就惨了,她塞得我满嘴都是,差点噎死。老天,我们终于吃完了这顿艰难的饭,原来以为简单的小游戏,做起来竟然如此难,令我感慨万分。当然也要感谢阿涌叔叔组织的这个游戏,因为它让我们知道了手是多么的宝贵。
今天,我终于体会到了残疾人的痛苦,也知道了我们要好好保护自己身体上的每一样部件,不要随意伤害。当你的身体受伤害后,你就会悲哀的发现,自己忽视的地方竟会如此可贵。小朋友们,一定要珍爱自己的身体哦!
我不知道她这一切是怎么做的。细细一看,黄瓜放到嘴里一嚼,没有一点味道,忘了放盐;鸡蛋汤还是黄澄澄的,稀稀的,还没有熟;馒头放微波炉的时间长了点,被烤得很硬。不过,我还是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痴小呆仰起头看着我:”姐姐,慢一点嘛。以后我会帮你做好早餐的!“上个星期我生病住院,来看望我的人很多,亲戚、朋友、老师……每一位来访者,嘘寒问暖,嘱咐我安心养病。目光在来者中逡巡,我看到一个11岁的小女孩儿,垂着双手,有些羞涩地站着。我想起来,来医院那天,下车时,痴小呆正好从车旁经过。虽然痴小呆两手空空地来看我,还是有温暖,轻轻掠过我的心。
第二天清晨,我刚起床,痴小呆像一只小猫,轻手轻脚地走来,手里拎着一个保温桶。痴小呆笑了,说,”姐姐,喝点粥。“打开保温桶,一股清香溢出来:白米,红豆,大枣,莲子……八宝粥袅袅地冒着热气,我的肚子在那一刻咕咕地叫起来。羞愧在心里卷席而来。
那是个冬天的早晨,寒风猛烈地吹着,这样的天气也许谁都不愿意早起。我收紧衣服的.领口,急匆匆地来到小区门口买早点,可是卖早点的小摊前排着长长队伍。我看了看表,已经七点四十了,我的前面还站着许多人。我寻思着这下糟了,上学还有十多分钟的路程,如果继续等下去就一定会迟到。我心急火燎,抓耳挠腮,好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原地直打转。
这时,站在队伍最前面的一位阿姨回过头来,她好像看到了我的窘样,又似乎猜透了我的心思。她微笑地向我招招手,和蔼地说:“小朋友,你这么着急,是不是要迟到了?”我红着脸回答道:“是的,如果我迟到了,就会被同学们笑话,他们会说我是‘迟到大王’。”她微微一笑,毫不犹豫地说“既然你要迟到了,那我把我孩子的早餐让给你吧,我们不赶时间。”
我看了看站在阿姨身旁的小女孩,她个子不高,五六岁的模样,应该上幼儿园了。早晨的这段时间对谁来说都很紧张,但这位阿姨好心地把早餐让给了素不相识的我。我感激极了,十分抱歉地说:“谢谢阿姨,给您添麻烦了,让您耽误时间了。”阿姨微笑着说:“没事,我们再等一会儿,不要紧。”说着,她牵着小女孩走到了长长的队伍最末尾。
我捧着这份盛满善意的早点,转回头望着小摊前长长的队伍。在队伍的最后,那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模糊了我的视线,隐约中仿佛她们的身影正在逐渐变大,大到足以挡住了所有的寒风,甚至挡住了整个冬天,让我感到特别的温暖。
虽然冬天早已过去,但在那个清晨、那份暖人的早餐至今还让我回味无穷,令我铭记于心。
有时我常问大爷,问他为什么要那么执着,为什么不去再找个老伴去开始自己另一段新生活。他说老伴是他一辈子的记忆,他会时时刻刻珍惜着、坚守着,因为这个小店包含了太多太多关于他和老伴的回忆了。
“叮叮叮!叮叮叮!”随着闹铃的响声我张开了朦胧的双眼,如往常一样简单的洗漱完后去买煎饼。还没走到拐角处就能望见不远处那缕缕暖烟,冷风抓过我的脸颊仿佛似只饥渴的狼在侵蚀着我身体里的温暖,走到店门口就能看到店里热热闹闹的,人人脸上都有说有笑,给这个寒冷的'早晨添了些许热度。推开门一阵暖香扑面而来,把我冰冷的身体一下子熔化了。“王老儿,多加辣椒老样子来一份儿!”我叫道。“好嘞!马上就好!”王大爷用那沙沙的声音回。我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向厨房望去,看见王大爷正在做煎饼。
苍劲的手上镶着许多老茧,用着一手熟练的手法揉着面团,那诺大的面团在王大爷的手里就像一个听话的小宝宝一样任凭王大爷摆弄着。再看他的脸,泛着微黄,在这灯光下貌似更黄了,一簇簇浓眉里挂着几根白发,但王大爷好像总是在笑。我想大概是他对这份工作的投入和这家店对他的意义一直温暖着他,使他从未放弃过乐观。
“来嘞!热腾腾的大煎饼出锅啦!”王大爷笑着对我说着。我接过煎饼,手一下子被烫着了,王大爷又笑了“悠着点儿!”,说完就继续埋头做煎饼了。我慢慢吃着煎饼,来买煎饼的人越来越多,谈笑声也越来越大,我享受着这里的一切,不想再走出这家店。太阳这时已经升起,发出耀眼光芒,透过窗户照射进来,这时王大爷仿佛被光笼罩,看不见他的一切,只能听见那满足的笑声。终于我吃完了煎饼,不得不去上学了,我是多么想多待一会儿,多享受享受这的温暖。
我推开门,走向远方。从我身后,也就是煎饼店里传出阵阵谈笑声,所有人都乐此不疲挤在那么小一块儿地方说着,笑着……
那是个下着蒙蒙细雨的星期天,我和妈妈还赖在床上睡着懒觉。爸爸不知为何心血来潮,想带我们去珠海吃“永和豆浆”。我和妈妈告别心爱的小床。无精打采地跟在爸爸身后,慢吞吞地走下了楼。
走了差不多5分钟,就到了公车站。爸爸摸了一下口袋,拍了一下脑门:“呀!公车卡和零钱我都放家里了!不过,可以找人换一下钱呀!就这样办!”于是,我和妈妈就在公车站等爸爸,而爸爸就去找热心的老板换钱。
“过了半小时了,怎么还不见咱家的老头子的影子呢?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不行,得马上去看看。”妈妈焦急地说。我们东跑跑,西窜窜,很快就找到了老爸。只见老爸躺在一家商店的门口,脸色发白,痛苦的***。老板站在旁边惊慌失措地说:“他不小心踩到了斜坡,摔了下去,我又背不起他,唉。”哦!苍天!老爸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呀!我想。妈妈则是手忙脚乱地拿着电话打了半天才打出了120。车来了,医生连忙把他抬进了车里。
一到医院,老爸就被送进了病房,挂疹、照x光片......经过一大堆的检查,老爸被折腾得死去活来,脸色发青。后来医生确定是手臂的骨头脱臼,等医生接好爸爸的手臂时,已经是下午2点多了。看着老爸痛苦的表情,妈妈疲惫的`身影,我心疼的不知说啥。可是我那不争气的肚子早已“咕咕”地唱起“空城计”了。妈妈好像看懂了我的心思,说:“女儿,饿了吧?”“嗯。”我有气无力地说道。于是,我们吃了麦当劳,高高兴兴地走回了家......
到了晚上,老爸托着受伤的手臂无奈地笑了笑,说:“这真是一餐昂贵的早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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