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每个周末都会去外婆家,妈妈是为了和她的姐姐们一起聊天,一起逛街,而我总是为了和哥哥玩。
记忆里,每次我去找他时,他总是坐在书桌前,一听到我的脚步声,他就转过身来对我笑。哥哥总有许多好点子足以我们玩个够。有几次,哥哥拉着我去外婆家的阳台上,把洗衣粉撒地上,加一点水,地板本身就是滑溜溜的瓷块,再加上一点洗衣粉,完全就是滑冰场!我们在上面玩,滑过来溜回去。阳台是有一点倾斜的,我总和哥哥比谁先划到高处。哥哥总是假装摔倒,等我到了终点,他还趴在中途,逗得我哈哈大笑。虽然说我有时候也会滑倒,坐在地上,但是哥哥总是会来扶起我,没等我完全站起来,他就“扑通”一声趴地上了。大人们都是很容易就听出谁摔倒了,因为我一旦摔倒,就会发出两声连续的“扑通”。
虽然滑冰玩的很爽,但妈很少让我们玩,于是,哥哥又创造了一种新玩法:打架。也不知他怎么想的,有一天突然拿出一个本子,神秘兮兮地跟我说:“我发明了一个新游戏哟!”然后对我讲了一大通话,就是游戏最基础的“打怪升级买装备”呗。我着实对这游戏挺好奇的,便和哥哥在床上打了起来。什么被子,枕头,袜子,杂七杂八的都会出作为道具出现,我总是和哥哥扭打起来,他很聪明,总拿被子盖住我,我却从不恼,一根筋地空打,直到打到哥哥为止。大多时候我都会把哥哥打下床,然后超级得意地看着他。不过有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会边打边哭,总怨哥哥欺负我。回家路上都想着:哥哥好讨厌,不想再见面。可是一到家,就期待着下一次和哥哥一起玩。
现在想起来,那时的我和哥哥真的像马小跳和他表妹杜真子相见就打,一离开又怀念,总看着日历,等到星期六,就快快乐乐地在车上等着与哥哥的见面。虽说我们都长大了,没有时间再打打闹闹了,在这份亲情并没有减少。哥哥常送我礼物,我也常问他学习上的问题。尽管他上了高中住校,但总会给我打电话唠叨几句,不到老师叫他们睡觉,绝不挂电话,都想多说几句。两个月才回外婆家的他,次次都来我家,总给我惊喜,让我高兴、惊讶。亲情依旧让我快乐,从小到大,这份亲情从来没有改变
从小到大,父母照顾我,养育我,呵护我,而我却毫不在意。有很多事情我都忘了,可是,其中一件事还是令我记忆犹新。也是那时,我明白了父母对我的爱和亲情的温暖。
那是一个秋天。早上出门时,阳光明媚的,于是我把毛衣给脱了,谁知,下午却下起了雨,天气一下子变冷了。放学了,还好,雨停了,望着拥挤的人流,我寻找着妈妈的身影。等了一阵子,妈妈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我急忙跑到妈妈面前,坐上车。妈妈开起车来,路上,风呼呼作响的。因为衣服穿的少,冷的我直发抖,紧紧地抱住妈妈的腰,手还不停的搓着。口里还念叨着:“好冷啊。”妈妈听见了,停下车,问:“怎么了?”我说:“毛衣没穿。”她说:“哎,真是的,那么冷的天,还把毛衣脱了,这可不行,会着凉的。这样吧,你把我的外套拿去穿吧。”我摇摇头说:“算了吧,你也穿的很薄,会更冷的。”妈妈笑着说:“我抵抗力很强的,乖,穿上。”我只好穿上了。顿时,身上暖和了起来。
妈妈又继续骑车前行。妈妈的衣服薄,她那瘦弱的身躯迎着风前进着。过了一会儿,她咳嗽起来。我问:“妈妈,你感冒了啊?”妈妈随意的说:“没什么,只是有点感冒而已。我听了,心想:妈妈都已经感冒了,却还把外套给我穿。宁愿自己挨冻,也不想我受冷。妈,我想对你说:谢谢你那充满爱和温暖的外套。
亲情伴随着我的成长。
亲情是温暖的,亲情是美好的,亲情是充满爱的。
朝阳的一抹微红,似乎还未透出云彩的锦被,极目天边,便是霞光万丈,冻了一夜的芦苇荡,微风中摇曳着身瘠,点缀其上的几点冰棱,灿灿地折射着不一样的光……
刚下过小雪,空气里仍弥留着清冬的气味,都说悲秋清冬,果不其然,好像很久没有看见河里有野鸭停憩的身影,多愁善感地进入了思想空白,看着那片不知看了多少遍的芦苇,我静静发呆……
它们好像从没有弯下过杆,一片芦苇就一直扎根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生长,开花,凋零,枯萎……经历了一个又一个岁月的年轮,似乎看见过它们颔首,却似乎从未看见它们折腰……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大人们曾在这片芦苇荡中放火,为了修一个鱼池,大火差不多烧了近一半的芦苇,可是,在这之后,芦苇却再一次极速蔓延,肆虐而又坚定地守住了这片黑土,这块阵地……
我猛然被打动了,忽然觉得这草色青春多像热血澎湃的抗日英雄,这苍桑枝干透着冷峻和热烈,如是血撒战场,傲然屹立不倒的民族英雄,民族精魂……
而这片大海般广阔,像阳光般的芦苇,风中摇曳的精魂,用自己轻飞曼舞的身姿,演绎朴素却轰轰烈烈的生命……
扎根贫瘠之地,我不知芦苇是否懂得“蒹葭苍苍,白露为霜”但我却知道那仰着天问之人定将爱国忠魂注入其中,伴随着千年劲风的吹溯,飘散至华夏每寸土地里,飘散至华夏每个儿女心中……
如今,那个不知沉没在哪片江河里的人,那些不知埋葬在哪片土地里的战士,定誓以用忠魂守护着华夏,守护着那片芦苇。
想着那片芦苇,想着千年未归的英雄,想着亘古贮守的忠魂,想着纵身一跃的身影,千千万万的想念,已成为一个民族的纪念,铭刻在历史碑上。
曾在沉默中抗争,飒然寒风里,芦苇无声,却摇曳着一个民族的记忆。
岁月千年之后苍桑,历史万世之后消逝,而不变的却是这整个华夏神州,却是那片芦苇,却是那亘古的爱国忠魂。
披着月光漫步,偶尔仰头看看那昏暗的路灯,身后的影子被留恋的灯光拉长,和四周的景物述说着对家的思念。天空中那弯弯的月牙又勾起了谁对家的记忆,望着这月亮,想到家人正和我一起沐浴着这月光心中便充实了许多。
不记的刚读寄校时的害怕,却铭记了家中的温馨;
不记的在学校的第一个夜晚是怎样入睡,却想起了家中那张温暖的大床;
不记得食堂的饭菜是如和的难咽,却回味起了家中常吃的佳肴。
永远记得第一次读寄回家校回家时的情景。那时才七岁,到家中时父母向我寻问些学校的事。记得当时本来还保持着一点小男子汉的气慨,硬是撇着小嘴不哭。到后来父母提问的语气越来越激动,他们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一脸认真,有时听我讲到某些事的时候脸上写满了欣慰。他们侧着头竖起耳朵,爸总是横眉紧锁,妈则是带着淡淡的笑意,像是在听一个极有趣的一个故事,专注的神情好像不想漏下一个字。以至于后来我讲到伤心处就一下子扑到他们怀里大哭起来。这是爸脸上才浮起点点笑意,嘴角勾起一道弧线,双眼微闭,用手轻拍我的头。妈则是一脸凝重,轻声说一些鼓励我的话还和爸说了一些我那是听不太懂的话。我一直认为家永远可以让我依靠。
是间总是偷偷的流走,一眨眼,时间过去了八年。八年里,我不段在变化从以前的爱哭的.小屁孩到现在的高一小子。我慢慢学会了独自承受外面的一些风雨,而他们常说的话也从“你还小”变成了现在的“我老了”。唯一不变的是我始终认为家永远可以让我依靠。
就在上一次放假回家时,快吃午饭时。父亲比量着我的身高,一手搭着我的肩膀一手轻轻的按着我的头,还是像以前一样满脸的笑。只是眼神中多了些满足眼角挤进了些皱纹。父亲边比量着我边说:“好小子都比我高了”父亲的语气中有些得意。“恩”我兴奋的应了声。随后目光落在了父亲身上,父亲一米七五的身高,身体以不复当年强壮有些偏瘦,微黑的脸在两边几根白发和中间那浅黄的眼珠的映衬下现的有点沧桑。“爸”我轻轻的叫了声。“怎么了?呵呵”父亲的脸上依旧堆满了笑。“没什么”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尽量避开父亲的目光。“呵呵,这孩子”父亲又说道。“我去帮妈盛饭”我找了个理由回避父亲。来到厨房看到母亲在拿碗,我便过去接。“不用,你难得回家一次,等下多吃点。”母亲微笑着说。而我的目光却落在了母亲那双爬上皱纹的手上。我的视线模糊了,心中牢牢的记住了9月30日和10月5日这两个日子——这是他们的生日。家在给我依靠的时候也在变化着,但唯一不变的是我始终认为家永远可以让我依靠。
回过神来自己已站在月光下许久,家中的人一定也和我一样沐浴在这暖暖的月光下吧,口中喃喃道“明天就可以回家了。”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家,始终是我永远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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