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爸爸,和别的爸爸一样,又和别的爸爸不一样。
爸爸不只是我的爸爸,但是无论爸爸作为什么,都是要表示谢意的。
爸爸是小学时教我数学的老师,从一年级到六年级,一直是。爸爸工作的学校是个边远的小学校,从家里到学校的路程远,路不好走,车子很多,很危险,每天都要在路上跑两个小时。爸爸准备把我送到附近的学校读书,毕竟那时我只有五六岁,可是我坚决不去,爸爸在哪里工作,我就到哪里,我和爸爸形影不离。爸爸是个很好的数学老师,问他的问题,他总能轻易地解答,爸爸总是用极清楚的语言解答问题,使每一个来问问题的学生满意。对于我,爸爸更是偏心,一遍又一遍的说,直到我完全明白为止。爸爸对我的学习可是一点也不放松,我的学习成绩有大多是爸爸的功劳。
在学校是老师,在家里是爸爸。家里爸爸仍是个老师,爸爸利用课余的时间,教我写字、画画……之类的才艺,我想没有几个老师像这样不厌其烦的教他的学生吧。回家做作业时不懂的问题也问爸爸,爸爸一说,我就明白了,所以我的作业总是100分。
爸爸像普通的爸爸一样喜爱他的孩子,但是不只是由爸爸作为出发点,爸爸还是我的朋友。朋友是互相关心,在一起玩,亲密无间的伙伴,我和爸爸之间没有父女的隔阂,就像朋友一样。
我们一起看电视,虽然兴趣不同,但是爸爸跟我说他看过的`新闻,我跟爸爸说我最爱的动画,分享各自的快乐,总能帮到对方。
遇到难的问题,爸爸跟我争辩,我说我的理,他说他的理,常争得脸红耳赤。最后,有时爸爸弄错了,有时我想的不对,不管怎样,题目是完完全全的明白了。
闲着的时候,我教爸爸玩游戏,爸爸和我一起跳绳,和我一起打球,和我一起玩剪刀石头步,爸爸就像我的小伙伴。
不论爸爸是老师还是朋友,爸爸就是爸爸,爸爸的言语和行动中都显露出爸爸来。
感谢你,爸爸。
六十年前,法国,诺曼底,犹他海滩,一队又一队的美国与英国士兵冒着枪林弹雨向前方的碉堡冲去,一个接着一个的战士倒下了,仍然有人呐喊着向前奔跑,片刻,鲜血染红了整个海滩……
六十年前,苏联,斯大林格勒,前线,一辆又一辆的卡车载着刚从训练营里出来的新兵,军官在车上喊着:“我们不需要活着的逃兵!”话音刚落,就有一枚弹片击穿他的头颅。新兵们被赶下车,有的人拿到枪支,有的人则只拿着子弹,扩音器里不断地重复一句话:“没有拿到枪的,跟在有枪的后面,有枪的同志牺牲了,没有枪的同志就拿起他的枪,继续冲锋……”
六十年前,中国,东北,某个村庄,晚上,一名光着膀子的中年人扶正了挂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大刀的带子,转过身对着一群村民,其中有十几岁的小伙子,也有头发斑白的老者,他们同样背着大刀。那中年人说:“都没让家里人知道吧?”众人都沉默不语,中年人把手一挥,“那走吧。”半个时辰后,日军基地里惨叫声、枪炮声和金属碰撞的.声音接连不断,月光映在刀刃上也有了悲愤的色彩,随着刀的挥动不停地闪耀。随着最后一声枪响,再也找不到地面上的月光……
战争,除了死亡和毁灭,什么都不能带给我们。战争给我们留下了惨痛的记忆,也留下了英雄,为了正义与和平而献身的英雄,我们无法忘记,忘记战争,忘记死亡与毁灭,更不能、不应忘记战争中的英雄们,是他们结束了战争,停止了毁灭,用他们的死亡,代替了别人的死亡。
战争结束了,就让我们来纪念沉睡的英雄。
六十年后的今天,法国,诺曼底,犹他海滩,当年在此浴血奋战的老兵,穿上了挂满勋章的军装,走在路上,人们向他们喝彩,为他们欢呼,同时他们也发现,老兵们的笑容如此沉重……
六十年后的今天,俄罗斯,莫斯科红场,这里是庆祝,或许应该说纪念二战胜利六十周年的主要场所,来自全世界的英雄们,受到各国***尊敬、赞颂。
六十年后的今天,中国,东北,某个小镇,一个班的学生,在一位八十多岁的老人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座纪念碑下,老人讲述了当年自己***敌、幸存、逃脱的经历,依然是激动不已,他唱起了那首令他热血沸腾的歌:“大刀向敌人头上砍去……”学生们流泪了……
纪念,为了不能忘记的过去。
“好,好,我马上去。”这就是我亲爱的姥姥,这一生都忘不了的好姥姥。
我是一个非常内向的女孩子,对新认识的人不太爱说话,如果处的时间很长,我会把我的心里话都和她讲。我心大的很,是一个大大咧咧的'女生。可是今天不一样,我没有话说了,因为我生病了。妈妈上班,只好姥姥来看我。妈妈走了,我非常难受地躺在床上,姥姥说:“看会电视吧!”
“好吧!”姥姥的腿不好,走道慢慢的,可姥姥今天却不顾腿痛,把我抱到了沙发上,又拿来了被子。看着看着电视要吐,我跑到了卫生间吐了起来。姥姥一边拍着我的后背,一边说:“不行就去社区诊所看看吧!”我摇摇头说:“不用。”又吐上了。
“不行,必须去”。
“去还不行吗。”我有气无力地说。我家住五楼,可我没有气力,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下了五楼,坐台阶就坐了六、七次。
“我腿有病不能背你。”姥姥自责了。
“没事,我能挺住。”
终于到了诊所,大夫拿出了体温计,量了量说:“不烧,什么症状?”我说:“难受,一吃东西就吐。”
“打针吧!”我躺在了床上,穿着白大挂的护士阿姨走了过来,把瓶子一挂。我很害怕地说:“阿姨,轻一点。”
“闭上眼睛不看就一点不痛了。”阿姨说。
哎,是呀!闭眼睛是比睁眼睛轻啊!我和姥姥说:“姥姥,看阿姨像不像我姐啊!”
“不像。”
“仔细看。”
“没看出来!”
“哎呀,不说了。”
“你吃饭不?我好给你买去呀!”
“薯片还有薯条,快点回来。”
“知道了。”
姥姥回来了,我大吃了起来,针也打完了,东西没吃了。回家去吧,走到门口我又吐了起来,姥姥说:“吃的吧!不能吃了”。我说:“别”。这话说的太晚了,薯条和薯片已在空中了,“啪”一声落进了垃圾堆里。
这件事把姥姥累死了,第二天我姥姥腿就痛了。姥姥,你辛苦了,如果有来生,我还要做您的小外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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