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都有自己所喜欢的专属味道,或许你所喜欢的是清甜可口,或许你所喜欢的是香辣扑鼻但是我所喜欢则是那朴实无华含着爱的味道。
我极少会安徽过年,觉得那并没有这好,生活又不方便,但这次在爸妈的威逼利诱下我回到了安徽。也正是因为这次的回归,使我寻觅到了另一种爱的味道。
连夜开车到家门口发现,以为老人在那守候,原来是外婆,得知我回来,早早的在外迎接我。
我们走过了一段崎岖的小路,总算到了外婆家。看了外婆家的菜园、猪圈、厨房我的好心情一下没了。
中饭、晚饭的餐桌上总是有一个位置是空的,一直持续到了第三天
外婆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就想方设法的让我吃饭。
一天,早上我去外婆房间寻找新大陆,却发现外婆的拖鞋换了下来,我知道外婆出去了,直到中午时候,外婆才一手拎一个袋回来。
中午,外婆又是一如既往的叫我去吃饭,我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去吃,直到听到有好菜,我的眼睛立马放了光,连忙向大厅奔去。发现桌上不仅仅只有青菜、菠菜、大白菜还有一碗瘦肉汤和一碗红烧肉。
看到这一切,脸上有了止不住的滚烫的液体。在那一刻,我才明白了一切,外婆一大早就赶早车到20公里外的地方买肉给我做菜吃。
此时的我已不再有享受那来之不易的美食了。
可是,外婆还是往我手里送肉,送汤,我满怀歉意的结果肉汤,微微尝了一小口在嘴里细细的回味,发现这味道远比大城市的山珍海味好的多,因为这道菜的主料是爱。
如今的我,随时随地都可吃瘦肉汤,红烧肉。但是,却再也尝不出外婆的那份味道。
或许是那肉的来之不易,或许是外婆的一番苦心,或许是那次淳朴的爱,导致我爱上了那香醇的味道。
几年前的一个寒假,我咳嗽咳得十分厉害,喉咙咳红了,还伴随着剧烈地疼痛。
从医院出来,刺骨的寒风吹到我脸上,如刀割一般。咳-咳咳!我咳得更厉害了。奶奶见了,赶忙脱下她的外套,给我披上,我感到很是温暖。
回到家,时间已经不早了,餐桌上摆着一碗碗热气腾腾的菜。我没怎么吃,便走进了卧室,想睡一觉。刚整理好床铺,奶奶就走了进来,手里小心翼翼地拿着一个碗,里面装着一些棕色的液体,那就是我的药。只见她缓缓地走到我得课桌前,轻轻地把碗放在桌上,招呼我过来吃药,等我把药喝完后,她才拿起碗安心离去。
从那以后,每到我早上起床后或是晚上睡觉前,那碗药总会准时出现在我的课桌上。我把药喝完后才肯去做其他事。等我再回到卧室时,那只碗就会变戏法般的不见了。
有一天早上,我起得很早,一看课桌,上面并没有那碗熟悉的药。我满腹狐疑,踮起脚尖悄悄地走到奶奶的卧室门前,轻轻地推开门,奶奶不在。这时,厨房里传来了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我又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推门一看,原来是奶奶正在厨房里忙碌,盛满药的碗边放着我的早餐。她正在试着药的温度,用小勺舀着。白茫茫的水气在厨房里飘着。她的头发已经灰白,瘦弱的身躯在厨房里移动着,干枯的手上满是褶皱。我不禁叫了一声:奶奶!
奶奶回过头来,看见我,说:去等下,马上好了!随即,她端出了药和早餐,放在餐桌上,慈祥地对我说:快吃吧,小宝贝!
我端起了盛药的那只碗,把药喝了下去,仔细品味它,在苦中还带着一丝微甜。我的心暖暖的,屋子里仿佛充满了一种甜蜜的气息,是药的味道,更是爱的味道。
奶奶的爱是那么朴实无华,情真意切,就如花一般甜美。
爱的味道如何?
带着这个疑问,我在爱的长河边驻足守望。风拂水面,波光粼粼,在跳动着的粼粼波光中,我凝视着,不久我听到了一个声音——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妥中去。而后,一个略带轻松,挂满笑容的脸浮在水面。他―雷锋。我赶紧掬一捧水张开嘴巴,一饮而尽。啊!原来爱之味是甜的`。我不禁欣喜若狂。
略微休憩,已近正午。湖面死一般平静。我环顾四周,灸热的阳光催促着万物睡去,我也有点昏昏欲睡了。当我靠近湖一看:一位一身白衣,沾满血迹的双手,舞动着手中的器械。严峻的面容,豆大的汗珠,专注的眼神占领了他脸上的高地。而当他脱下白衣,摘掉口罩后,那面容,那汗珠,那眼神却仍盘踞着。他―华益慰。我的手不由自主地碰了一下水面,那面容便消逝了。待手伸到嘴边,我的舌头本能的添了一下。随后,我就愁眉不展。因为我知道爱之味是又苦双涩的。
夜幕降临,月上柳梢头。冥冥之中,湖面映出一个发胖的身影。细细一看:那脸鼓鼓的,非常可爱。可他又好像似曾相识?哦!他―小胖。一个为了娱乐大家而牺牲自己的光辉形象的青年。忽然,大风掀起浪花,我的脸满是水滴。不一会儿,水流到嘴角,继而流进口腔,我味蕾似乎失去它的灵敏度了:或甜或酸,甜酸交织,最后还是酸压倒了甜。我陷于迷惑之中,待一切归于平静,我才知道不是味蕾的错,而是爱之味果真是酸的。
星辰布天,爱的长河仍涓涓细流。我却还在苦苦寻觅爱之味还有什么?而不只是简单的甜、苦、涩、酸。
也许爱之味是什么是没有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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