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望道的符号学思考大多集中于第二篇,他认为“语言文字的声音、形体、意义,都有固有和临时两种因素”,储存在大脑中的声音、形体与意义都是抽象的,只有固有因素,在实践与运用中才被赋予临时因素,被赋予具体的用法。这里是说,经验世界被范畴化后储存于大脑,此外能指与所指的联系同时具有理据性与任意性,就这两点而言与索绪尔几乎是一致的`。
但同时他更加强调了社会因素的作用,语言活动中必须有情境与题旨的参与,这一点其实在全书中是一以贯之的,在《发凡》全书中,其实是有能指与所指稳定结合的锚点的,如陈望道认为消极修辞的记述表达法式是“概念的、抽象的、理知的”,而积极修辞的表现表达法式则反之,而即使是表现境界中也可以使用消极修辞,《发凡》认为表现法式受社会意识影响最深,其实就是说记述法式更接近“固定因素”,是更接近事物概念本身的。我们在接受消极修辞的语言的时候,实际上是在就语词本身进行概念与逻辑的推算,而积极修辞则是通过社会经验进行联想,但同时陈望道也指出,积极修辞与消极修辞并不是截然分明的,二者常常缠夹不清,一句生动的言语中自然也包含有记述的成分,所以我们需要注意的是,两种思维方式应该是常常同步发生的,只是我们对二者运用的强度有些许差异。这种观念并不是模糊积极修辞与消极修辞的界限,让原本清晰的分类重归混沌,实际上在研究中还是可以明确区分二者,可以看到这里已经使得修辞超越了能指与所指一一对应组成的组块各自孤立的排列组合游戏本身,而进入了更深层的语义学层面,给了语义分析一定的启发,也是陈望道不片面追求便捷而削足适履的科学精神的体现。
小小的花瓣,细而有劲的枝,淡淡的粉白,缠绕在周身的芳香。那是一种在冬天才傲然开放的花,那是一种在雪中才显得更加纯白的花,那是一种雪花压不到的花。是的,那就是梅花。在冬雪中傲然挺立的花。
五月份,春与夏交接的季节。阳光明媚,姹紫嫣红。迎春花与玉兰花刚刚开败,月季冒出了小小的蕾,一串串粉嘟嘟的桃花,绿草如茵,这一切,都像人们说得那样,是的,这我也同意,春天确实是一个万物复苏的季节。她给人的感觉就是嫩嫩的绿,淡淡的绿,无边无尽的绿,而夏天,绿得更深了,那是翠绿,绿得更加得深沉。
然而,冬天,这四季中最没有生气的一个季节,给人的感觉是无边无垠的.白,雪花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仅仅能为这枯萎的冬天增添几分绿色的松柏,此时也被盖上了厚厚的雪被。
夏天的那些花儿们,此时也只剩下了枯枝烂叶。不再有了往日的娇艳,不再有了往日的富贵,不再有了往日了神气,他们那仅剩下的矮小的枝,也在雪被的压力下累得直喘粗气,只能悲哀的等待着死神的到来。
而此时,就在这漫天遍野的雪中,就在这万物的哀叹声中,梅花出现了,就在这雪地中傲然挺立着。她那高而细的枝干,丝毫受不到风雪的影响。傲雪临霜。在风雪中怒放,充满了豪情,挺立着,挺立着,任凭风雪的吹打……
这就是我喜爱梅花的原因,坚强不屈。虽然冬天是那样的寒冷,以至于人们都懒得出门,然而梅花却在风雪中开着那小小的花,而这小小的花,所象征的精神,却远比那夏天中艳丽多彩的玫瑰,月季,牡丹高尚的多。
你看那梅花,像极了纯白的雪,只是那雪花融化之后,留下的只是一滩污迹,华而不实,虚假的很,而梅花,她是真真正正的纯白,有时还带着一点点粉红,她留下的,是似有似无的芳香。她的朴质与素雅,也不是常人能所及的。
你看那在风雪中傲然挺立,怒放着的梅花,难道你就丝毫没有感受到她的美吗?难道在漫无边际的白雪中,你突然看到前方有一株挺立着的梅花,你就不被她那种不畏寒霜,坚强不屈的精神所感染吗?难道你不曾想到,她与红军战士们坚强不屈的精神多少有些相似吗?难道你就没有想到,这傲雪临霜的雪梅,真真切切的象征了我们的革命战士们,象征了他们那种顽强不屈,勇于拼搏,渴望着暴风雪的来临的那种精神,那种意志品质吗?
人们赞美牡丹,是因为它的富贵,赞美荷花,是因为它的出淤泥而不染,而我赞美梅花,是因为她的那种坚强不屈,傲雪斗霜的精神,同时也象征了那些在困难面前不低头,越挫越勇的人们!
为了引起别人的注意,故意先提出问题,然后自己回答。强烈情感。
作用:引起注意,启发读者思考;使层次分明,结构紧凑;可以更好地描写人物的思想活动。
加强语气,突出了什么,表达作者某情感。
例句:花儿为什么这样红?首先有它的物质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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